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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混在三国当神棍

这州牧人选,主公是要亲自兼任,还是另定人选?”

燕清心念一动,微微一笑道:“子扬之意,我已尽知。”

刘晔谦道:“主公英明睿智,自有定夺。”

燕清摇了摇头,旋即拍掌三下,以清脆声响止住二人争辩后,笑眯眯道:“不错,我还想着,若是你们停不下来,就干脆再听一会儿呢。”

郭嘉悻悻地回掐在荀攸衣领上的手,踮起的脚跟落回,嘴角一抽。

就自家主公这笑得不怀好意的模样,显然在‘再听一会儿’后头,还藏了点什么凶险之意。

荀攸若无其事地理了理被揪乱的领子,又一丝不苟地抚平衣袍上可见到的皱褶,便重新挂上老实巴交的外皮,慢吞吞地恢复了正坐。

刘晔轻咳一声,低眉敛目,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燕清也略过方才二人差点发展成互殴的画面不提,道:“且候上十日,再做决定。”

这十天够他写信给荀、贾诩问策,也够他秘密调动还在兖豫二地驻守的、由赵云等将所带领的军队,还能等幽州的探子递信回来,看公孙瓒和刘焉究竟斗到一个什么程度,又是哪一方占了上风。

毕竟不是十万火急的军情,郭嘉同荀攸互视一眼后,都在对方脸上看到了偃旗息鼓,具都同意。

送走谋士们后,燕清召集来吕布等高阶武将,挨个问他们的看法。

谁知昨晚负责率人巡夜的张辽刚睡醒没多久,脑子不甚清醒,就将重点全放在他自己最关心的‘是不是继续打仗’这上头了。

燕清才刚做了短暂停顿,都没来得及说完,他便眼前一亮,积极发言:“打打打!”

高顺也被带歪关注点,果断跟上:“打!”

就连孙坚居然都杵着根简易拐棍来了,因负伤而错过太多的他,此刻激动得一边拿棍子敲地一边嚷嚷:“打打打!!!”

他既然都这么说了,黄盖程普韩当祖茂等一直跟着他的淮泗将领当然也这般响应。

闹得最后,就变成仿佛谁嗓门更大,喊得更快,就能抢到前锋似的。

燕清:“……”

他问的又不是这个。

唯独吕布一言不发,漠然抱臂,睥睨踊跃表态的众人,大有鹤立鸡群的架势。

末了嗤笑一声,心忖这群人莫不是因读书少了,被张文远随便一带,就都能成傻子了罢。

他这么理直气壮的鄙视着他们的时候,浑然忘了就在不远的半年前,他非但其中一员,还是带头的那一位。

燕清对已闹成一团的他们不再抱有期望,看向唯一没参合进去的吕布,笑吟吟道:“奉先认为如何?”

吕布脸色深沉,煞有其事地分析道:“要打得赶早,想休养的话,眼下怕不是时机。”

燕清讶道:“噢?此话从何说起?”

吕布面上镇定自若,实际上已然绞尽脑汁:“这不是快要入冬了么?天寒地冻,从来不是出兵的好时机,而惯居越北的一般就越耐冻,气候上不适应,于我军也不利。”

燕清赞同地点了点头,笑道:“真要打的话,算上休息时间,也拖不了那么久,约莫会在十月下旬拔军,进得再慢,十一月中也当到了。”

吕布仔细想了片刻,认真道:“其实差不多。这会儿秋将至,放他们一回家,心怕没半天就全散了,都得丢下兵器帮家里人干农活。这么一来,不光训练难出效果,也起不到与军养息的作用。”

燕清微讶。

话糙理不糙,常年接触底下将兵的吕布所提出的这问题,显然更符合实际情况一些。

燕清沉吟一会儿,道:“自前任谋反伏诛后,冀州便一直无官员留守,若是此时去取,凭陛下诏书,官军是定然不会反抗的,难题在于如何对待世家门阀,以及应对随时可能联合起来夹击我军的并州张燕,和幽州公孙瓒。”

吕布不以为意道:“主公不若派个于此道的留在治所慢慢梳理,再留重兵驻守,一旦说不通了,还能来个硬的。至于张燕那头好办,最好是先下手为强,把那伙老无事就兴风作浪的黑山军一锅端了,剩下公孙瓒一股独木难支,还有刘虞给他拖着后腿,也成不了甚么大事。再者,我军士气正盛,期间亦有注意休憩,力战力仍充沛得很,要作一两次似虎牢关前那般的大战,也是绰绰有余的。”

燕清莞尔:“那我问你,等十日之后,我若真派你去做这此役先锋,可肯有信心大胜而还?”

在真实的历史上,创下靠十数骑就杀得黑山军溃不成军的辉煌战绩的悍将,可不就是吕布么。

在燕清心目中,还真没有比吕布更适宜的人选了。

吕布还保持着刚刚侃侃而谈的潇洒模样,猝不及防地听得此言,顿时瞠目结舌。

他脑海中似霹雳一般闪过一念主公先前不是应承了,待回豫后便那啥那啥么!

尽管内心相当纠结痛苦,恨自个儿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可对上主公满是期待、器重和信任的一双眼,吕布就舌头打结,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半个‘不’字来。

他这下也是反应过来了主公方才揪着他一个人问来问去,大概就在这儿等着,其实早定了他做这主帅。

他意兴阑珊地于心中长叹,面上却丝毫不露端倪,且在众将艳羡无比的目光中稳稳地单膝跪下,双手抱拳行了一礼,铿锵有力地应道:“主公大可放心,且候凯旋佳音罢!”

燕清满意点头,亲自扶他起来。

吕布还郁闷着,就感觉手心里被悄悄地塞了一个小纸团。

“?”

他心头一动,不由自主地看向燕清,却得了一个调皮的眨眼。

“……”

真可爱呐。

吕布似被轻微电流击中,心都漏跳一拍。

唉,算了算了,去就去吧。

吕布耷拉着脑袋往外走,正要寻个无人的地方展开这纸团瞧瞧写了啥,张辽便没心没肺地从背后一扑而上,拽着他肩头不许他继续前进,羡慕万分道:“哎,怎么又是你做前锋!”

吕布冷冰冰道:“怎么,不服?”

张辽哪儿不知,他这威胁背后就是老生常谈的一句‘校场见’,兀自烦恼道:“这倒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