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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混在三国当神棍

怕还变本加厉了一些。

就在他们双眼无声互望,谁都不肯先动作的时候,郭嘉踩着脚踏,哼哧哼哧地上来了。

“都好了,出发罢。”

他掀开车帘,身子都钻了大半进来了,头却还冲着外头,对车夫吩咐了这么一声后,转过来看着面对面坐着的主臣,不由一愣,失笑道:“一眨眼功夫,就又叫吕将军捷足先登了。”

吕布:“嗯哼。”

燕清调侃道:“你怎不同公达坐,也来这挤?”

郭嘉莞尔,难得正经道:“主公方才那模样,实在放心不下。”

燕清既是感动,又是无奈。

他那伪装,就真这么失败么?

这一跑神的功夫,郭嘉已大大方方地紧挨着他坐下了,对着一小桌子的致糕点十分心动,不由真心实意地赞道:“吕将军所虑,果然至为周道。”

心筹备得了宿敌欣赏,吕布心情颇为复杂,矜持地点了点头,假谦一句:“不敢当。”

郭嘉噗嗤一声,莫名其妙地笑了出来。

燕清赶紧拈起一份糕点,分别往二人嘴里一塞,堵住他们随时又要吵起来的嘴后,浑身不知不觉地就彻底松懈下来,不再刻意提起神、掩饰自己的疲意,而是往后一倚,靠着吕布递来的软垫,一口茶水一口糕点,优雅地用了起来。

看燕清也用了,吕布纠结的眉头这才放松一点。

这事前准备,总归是没白的。

路上也一点不无聊,哪怕嘴里有好吃的,三人里没一个是私下里还能维持食不言寝不语的君子,就说说笑笑。

香软可口的杏果糕被迅速瓜分,剩下栗子酥乏人问津,就在燕清盯着它们想着要如何处理的时候,吕布冷不防问道:“十日后,真要再来这么一回不可么?就不能由布来代劳?”

燕清转眸看他,莞尔一笑,认真道:“真无事,我心里有数,你就放心罢。”

他没忘记主要目的,还是拖延时间,而这也不是什么危急情况,只要阵仗够亮眼,能糊弄住人,就足够了。

至于自己这连名字都没起的教……

也的确该利用这几天的时间,好好拾掇一番了。

郭嘉沉吟片刻,刚要开口,燕清就想起什么,将用过一次的朱雀羽扇塞他手里。

郭嘉好奇地眨了眨眼:“唔?”

燕清无奈道:“日后别仗着有八卦阵护体,就想着上阵杀敌,你若真断不了那心思,就在后方好好待着,用这去扇,也算过把干瘾罢。”

他最器重,最仰仗地这几个谋主里,大多都成熟稳重,也就郭嘉年纪最轻,浑身都是些可爱的小缺点了。

对贾诩刘晔等人,燕清面上看着再随和,还是尊敬为主的;而对郭嘉时,则全无拘束,比起主臣,倒更像父子。

小儿子越是淘气胡闹,就越招人疼爱。

郭嘉果然非常稀罕,笑眯眯地接过这方才大展神威的奇妙扇子,双眼放光地小心摆弄一会儿,啧啧称奇。

看他那模样,是恨不能当场就试一试的,可燕清开口真要送予他时,他却断然拒绝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主公明知这道理,何故要在嘉身上破了这例呢?”郭嘉洒脱一笑:“况且无功不受禄,哪日真立下大功,有当得起如此重赏,嘉将厚颜讨要的。在此之前,就当是请主公代为保管罢。”

燕清劝了几句,未果,只有由他去了。

吕布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又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背在身后的宝贝麒麟弓,不可避地想起受这赏赐那日的情景……

后知后觉之下,不有点心虚地暗骂郭嘉一声狡猾。

不怪主公总偏疼这厮,心思还真是玲珑得很,一条肠子怕得拐几十回道,尽是些弯弯绕绕。

这么一说,岂不显得他当初欢天喜地手下礼物的做法十分欠考虑,不似郭某人那般替主公着想么?

气愤之后,吕布又有些讪讪,老大不痛快地同自个儿承认了。

……那会儿蠢得很,也的确是考虑不周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是日常(新婚夜),不喜欢可以跳~

第139章

燕清回帐休息了约莫一个时辰,感觉好上不少,便重又投入到忙碌之中了。

究竟要如何将宗教的作用发挥起来,他脑海中隐隐约约地浮现出一些想法,然而要写成具体计划,试着实施,再到挨个落实下去,都是个摸石头过河的过程,可不是什么一两天就能完成的简单工作。

他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等吕布鬼鬼祟祟地带着东西来到时,才恍然意识到,居然都子时了。

燕清疲惫地揉着眉心,将笔一搁,低声道:“来了?”

“唔。”

吕布随口应着,赶紧吩咐要带的那几件物什放到一边,自动自觉地走过来,给他揉着肩膀。

他眉头拧着,满是心疼,一会儿凑到燕清耳畔,压低声音,沙哑道:“如此事必躬亲,凡事亲力亲为,未太辛苦,不能交予我等,为你分忧么?”

燕清配合地放松了身体,闭眼享受着他的伺候,听了这话后,莞尔道:“有些事,”又用了些早早叫人送来茶点,慢慢地恢复了些神。

只是对他个人而言,接下来又将迎来一场硬仗。

人道小别胜新婚,可他们是即将小别没错,却不仅没有新婚过,也未有过洞房花烛夜。

公开是不可能的了,私下里的约定还是能有的,两人间的小形式,也可以补上一个。

尤其一想到,要怎样做才能使吕布高兴一些,不带着遗憾远征,作为补偿……燕清不得不承认,显然是得给极热衷于求欢的吕布,一个圆满的新婚夜了。

但他平时对着吕布那仿佛刀枪不入的钢臀,都很难硬起来,更何况是累得只想睡觉的现在?

燕清深深地叹了口气。

但他白天一时冲动,叫吕布带着东西来了,总不能因他这临时掉链子,就又让吕布跟他盖着被子纯睡觉罢。

就算吕布现在还不知道他准备干什么,要真这么做了,他良心上怎么都过不去。

帐内静得落针可闻,吕布满脑子都是怎么给主公减轻些负担、好叫他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