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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混在三国当神棍

它们,也不嫌这黏得慌,珍惜地就给小兜里了。

燕清随口问了一句:“你又要全拿去种了?只怕照顾不来罢。”

吕布却摇了摇头,正经道:“先试试,要能活了,就交给其他信徒去忙,我只要主公亲手赏的那两株便够了。”

燕清略受启发,沉默片刻后,不由自言自语道:“若真能种成,这种果子倒能作为鼓励宣传布教的奖励机制的一部分……”

吕布听得清楚,颇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当初那赵云不就是千里求桃,也因承了这恩,才死心塌地地投到燕清麾下来的么?

燕清啃完桃子,感觉被掏空的力回来不少,站起身试着活动几下,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于是对吕布的态度,无形中就好了不少:“那就劳你心一下,尽快给安排下去了。”

吕布极自然地就张开双臂,将燕清完完全全地抱到了怀里,以侧颊蹭着他尚未梳好的长发,鼻音重得像撒娇一般:“举手之劳,怎称得上心?主公总这般殚竭虑,实在于身体有损,布虽愚鲁,若能分担一二,也是好的。”

燕清哭笑不得地反过手来,揉了他脸一把,半敷衍半哄道:“得,洞房花烛夜已经过了,新媳妇也该出门见公婆去了。”

吕布倒不在意燕清总爱将他当做媳妇儿,占这么点口头上的便宜,甚至还因这亲昵且独一无二的称谓,心里感到满足得很,半晌才道:“真有公婆?”

燕清被问的微微一愣。

这还是吕布头一回,这么明显地对他的身世进行试探。

燕清认真道:“他们去得早,你是见不着了。”

不过膝下有个姓郭的熊儿子,再有基友兼部下一堆……若真公开了,吕布可就得倒大霉了。

燕清想着想着,不禁莞尔一笑。

他背靠在吕布怀里,吕布看不清他轻松神色,只心里暗吁口气。

燕清见他还抱住自己不肯放,不得不煞风景地提醒道:“好了好了,你我向来都起得早,忽然间晚这么多,要再耽搁下去,旁人该起疑心了。”

吕布再恨不得牢牢黏住燕清,心里也还是分得清轻重的,闻言长长地叹了口气,用力抱了燕清一下,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开始换衣服。

燕清好笑地摇了摇头,不再拉他说话,而是在帐中里踱了几圈,确定没有任何不适遗留了,便退远一些,检查吕布拾得干不干净。

他瞥了眼那老大一块、口子扎得死紧的包袱,不由问道:“你一会儿要怎么处理?寻地方烧了?”

吕布眼神飘忽一下,赶在燕清发现之前,飞快恢复了正经:“唔。”

燕清当他默认了,也未多想,只微微颔首道:“别叫奉孝他们看到就好。”

吕布连连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帐,吕布一脸慎重地去处理那大包袱去了,燕清则驻在原地想了片刻后,才折往议事的主帐。

可去到之后,却见谋士们基本都到齐了,埋头各忙各的,唯独不见郭嘉身影。

“奉孝何在?”

燕清颇感奇怪,不由问与郭嘉同帐的荀攸。

荀攸微怔,慢慢道:“奉孝辰时便起了身,似因灵感大盛,急去求见您了,之后便未见回返。”

燕清听毕,心里蓦然一沉。

冰寒的凉意,顺着脊骨一点点地往上攀,钻入四肢百骸。

他无比清楚地记得,就在出帐后,他还亲口问过护卫长典韦,确定过这段时间里,不曾有人来求见过。

奉孝……奉孝!!!

燕清做梦也没想到,戒备森严、巡逻严密的军营里头,竟然还能出这样的大事。

他无论如何都坐不住了,立马起身,冲出帐外,急声下达命令道:“速叫将军们封锁各营出口,严查可疑人物,尤其”

话未说完,一道熟悉的声音便带着几抹困惑地响起:“主公?出什么事了?”

燕清倏然扭过头来,意外地看到一身齐整戎装、分外英气飒爽的吕布,恰恰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这么快便处理好了?

看到心目中最信任、同时也是军中最强悍的战将到来,燕清无意识地就松了口气。

他疾步上前,走到一脸茫然的吕布跟前,沉声道:“你来得正好,我”

吕布神情登时一肃,唰一下跪下,垂首道:“布在此,请主公尽管吩咐。”

“……”

燕清微眯了眯眼,动作却分毫不慢,将他亲手拽起,凑近些许、不着痕迹地轻嗅一下,叹息道:“现有急事需你去做,跪什么跪?”

便无视吕布露出的受宠若惊之色,直将郭嘉失踪、疑被潜入军中的细作给虏了去的事,同他简单说了。

吕布听得连连点头,主动道:“郭别驾既是在主帐附近跑丢的,现四处出口都围住了,外头巡逻的兵士也未曾见过轻骑出逃,那只怕还藏匿在营帐附近。”

燕清颔首,不等吕布说完,便抢过话头,做了决断:“不好,军中既混入了奸细,劫走奉孝还是其次,怕不就是为了趁此营造混乱,好使我等将兵力往外抽调,搜查时难慌乱,那反而给了他们盗取机密的可乘之机。你莫去别的地方了,搜捕之事,暂交由伏义他们去办,你随我来,先去确认那些文书是否安好。”

吕布先是愕然,旋即露出恍然大悟之色,诚恳赞道:“主公所虑,正是机要所在!事不宜迟,当速去的好。”

燕清蹙着眉头,俨然一副忧虑重重的模样,即便被拍了一记马屁,也只意兴阑珊地点头而过,便疾步行在前头。

吕布赶忙领了一小队人,跟了上去。

燕清走得极快,不曾回过一次头,而吕布始终落后他半步,亦步亦趋。

等到了一顶帐前,燕清紧张地小吸口气,转身看向神色如常的吕布道:“其他人留在外头,就吕将军随我入内。”

典韦赶忙应是。

燕清掀了帐帘,率先走了进去。

吕布不疑有他,也赶紧跟入了。

说时迟那时快,吕布后脚刚一踏入,就见燕清伫立在无人的榻边,低头似乎看着什么,头也不回地摆手召他过来。

他顺从照办,一边探头探脑,试图越过燕清身体的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