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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混在三国当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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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蓦然醒神,忧心道:“怎就用不着布了?那公孙小儿的底细,于盟军中时布已有作留心,底细还是有数的。若由布上阵亲会,不说十拿九稳,八成把握,总归是有的。”

“你倒有先见之明。”燕清笑道:“可惜这回,你有的是要务在身,就不着急这一次两次了。”

吕布这才放了心,苦思冥想一阵,道:“伏义追随我时日不短,如何对付骑兵,他自有一套心得;文远虽跳脱些,爱行奇招,战事上也够稳妥;子龙年岁轻了,可使他做个副将,历练历练;至于文台那处的几个,我一向不大熟,主公不宜问我。”

燕清无奈道:“你说这么一大堆,还不如给我个准话,谁最合适?”

吕布爽快道:“愿荐伏义。”

燕清点点头:“那便点他为主帅,再点子龙为副将,另一军为辅助,由徐荣执掌。”

吕布毫无异议,只道:“那文台那处……”

燕清道:“调至北面,防止白波军趁虚而入。”

这会儿的白波军,已面目一新,不复往日的立场暧昧,更舍掉了臭名昭著地黄巾残党的皮囊,成了投诚洛阳这个百废待兴的小朝廷的地方军。

面对这恩赦令下后,头一支上表臣服,且颇有影响力的强大武装力量,朝廷神大振下,展现出了十二分的宽容来,甚至还拨了一批不薄的物资作为军饷,让他们像模像样了一些。

燕清看了军报后,只默默地提高了警惕。

白波军自身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史上才会叫董卓的一干凉州悍将都束手无策,无疑是残党中最难对付的一支。

但一来,他们骨子里多少有着欺软怕硬的本能,见燕清势大兵盛,就不孤身轻犯,自寻烦恼,而是明智地选择了依附无法钳制他们的朝廷。

二来,则是燕清现四面临敌,暗潮汹涌,也着实腾不出手来多面开战,以无名之师教训他们。

燕清虽正一步一步地实施着计划,却也不是非照着它履行不可的:假使刘康真有本事,卧薪尝胆,明辨忠奸,举贤任能,使政治清明,百姓和乐,他甚至不是不能搁浅那计划。

底线只在于,保持自己公国的独立和完全性,不被中.央可能产生的任何问题掣肘。

他毕竟已走到这步,再大公无私,也不可能选择彻底还政放权,而必须保证能护住忠心耿耿的部下,保住他们的心血功绩不被剥夺,不被心急叵测的政客摆布。

与此同时,作为责任,他愿意负担起的,则是在关键时刻,成为华夏子民抵御外敌的一面坚实盾牌,一个稳固壁垒。

毕竟毫无意义的盲目内斗,只是给虎视眈眈的外敌可乘之机罢了。

只是这希望,目前看着是日渐趋于微乎其微了。

正事说完,燕清忍不住莞尔一笑,主动环抱住了对方劲瘦有力的腰身,感慨万千地自嘲道:“许久不见,你倒成熟不少。如此豁达而有远见,倒衬得心忖不舍的我,有女儿作态之嫌了。”

吕布被这忽然一抱给惹得神魂颠倒,下意识地回抱住难得投怀送抱的燕清,半晌才朦朦胧胧地捕捉到尾音,牛头不对马嘴地应道:“……一辈子也不嫌的。”

顾忌着门外就有亲兵守着,忘了支开,心里又还有正事压着,燕清并未跟吕布多做缠绵,而是很快就分开了这拥抱,心血来潮地考校了几句功课来。

吕布不防燕清忽然抽查,答得磕磕绊绊,好歹说出来了,得燕清好几句褒奖。

末了见燕清夜深了,还不准备熄灯就寝,忍不住道:“事务再繁多,主公也当注意休息,莫太劳累,以伤了身体”

燕清道:“今晚不在这睡。”

吕布:“?”

燕清不做多的解释,只简单道:“随我来。”

就领着一头雾水的吕布,一路往楼下走,到了布置得无比温暖的厅中,躺在软塌上的荀攸睡得正安稳。

吕布:“??”

燕清凑近去看了他一眼,谈谈前额,感觉没起热度,安心一些,便向吕布使了个眼色,往隔厅退去了。

吕布:“???”

他满脑袋问号地跟着燕清进到里头,才发现这里的寝具一应俱全,显然是燕清准备今晚就在这睡。

燕清先躺下来,亲昵地拍拍身边的空位,示意吕布也躺下。

吕布一脸木然,虽照着做了,在抑制不住的忿忿不平下,魂儿都差点被震撼得飞了出去荀攸到底是烧了几辈子的高香,生个小病才能叫主公关心成这样?

早知,早知他也去生一个这样的病!

他先前的担心,果然不是毫无必要的!

燕清一来是真关心荀攸的病情会否出现变化,干脆在边上睡着,这么一来下人就只会更加尽心,倒不是真要守夜;二来是向史上的孙权待生病臣属的做法看齐,再高风亮节的明智之士,也会吃这一套。

孙权后期变得面目全非的嗜杀,这且不说,前期的东吴,可是动不动就升堂拜母,亲如一家,其乐融融的好关系。

既不劲,又不违背自己本心,燕清还是很乐意动用一下这样的小心机的。

第160章

燕清这么干,连他自己都看得出有些作秀成分,也从未指望能瞒过更善于洞察人心的荀攸。

但在背地里妒火中烧一宿的吕布,则对此持有不同的看法得主公如此的优待爱护,任谁还不都得乐得找不着北?

燕清起得比荀攸早,睡得又较他晚些,于是进进出出,都未曾惊动过用了药汤后熟睡的荀攸。

等几日后,荀攸方才偶然猜出此事。

那夜他便刻意保持清醒,专程等着燕清携吕布蹑手蹑脚进来时,忽然坐起抓了个现行。

燕清讶道:“公达?你怎么还未睡下?”

荀攸幽幽地看着他,并不言语。

燕清不禁凑到跟前,心下瞬间悚然。

荀公达的面上虽一如既往地瘫着,并无甚么旁的表情,眼眶却愈发湿润,渐渐地凝聚成了晶莹水珠。

燕清:“……”

当惯来矜雅的荀攸,一边注视着他,一边任泪珠滚落眼眶,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的时候,燕清当场被震得浑身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