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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混在三国当神棍

奉孝总瞪来瞪去的,关键时刻,你反倒认可起他来了,这是诚心的吧?”

吕布讪讪地摸了摸头,却还是硬着头皮,固执己见道:“奉孝所言,确实有几分道理,主公身体较那些玩意儿要紧得多……”

燕清终于没绷住严肃的表情,失笑道:“得,你们倒是联起手来了。我下回注意便是。”

于是撵走吕布,在帐中化身华佗,按下羞耻之心,一口一个“越老越要补啊”地,就用俩砸在手里的废红牌,将血给回满了。

再出帐时,他一身白衣胜雪,腰缠紫金玉带,外披玄色追风袍,头戴白狮和玉冠,已彻底恢复了往常的神采焕发,容光奕奕。

不过这回,众将士明里暗里投向他的目光,却半点不受这出色容貌影响。

今晨那受燕清召来的熊熊烈火,将冰壁焚烧殆尽之事,已传遍了数军大营。

身上带着手持桃木枝的小木雕人儿的教众,眼神自是愈发炽热虔诚,而在原是半信半疑的那些人眼里,则透着深深的畏惧,和本能的惶然。

那般莫测的鬼神之力,着实叫人心中戚戚。

吕布同样看在眼里,心在雀跃之余,又仍有疑惑未解,是以举止间透了几分心不在焉出来,很快就叫燕清察觉到了:“奉先可是有话说?”

吕布往四周一扫,受了他眼神示意的典韦迅速领着亲卫往边上退开几步,让出个说话的地儿来。

他鬼鬼祟祟地附耳过去:“那周家小子,难道也有神仙本事,只是其尚不自知?”

燕清被问得莫名其妙:“怕是没有罢。你何出此言?”

吕布心里疑云更重,追问道:“那主公何故专门变成他那模样,好烧冰层不可?”

燕清:“……”

这还真不太好解释。

他纠结地思索片刻,慢吞吞道:“他性属火,要合适一些。旁的因时机不到,暂不好与你明说。”

他还能变成神吕布这一武将的模样,发动武将技“神愤”呢……就不知具体效果会是如何了,难道是让附近的所有人都把衣衫爆掉,变得赤.条条的吗?

不过就算让吕布看到‘神吕布’那一副变形金刚般的夸张样子,怕是根本就不会往自己身上联系吧。

想着在那种情况下,吕布势必会露出的震惊又不解的表情,燕清就有些忍俊不禁。

吕布听得半信半疑,可燕清既不好说,他就没想过要勉强,只默默咽下了困惑。

燕清倒是一直等着卢植他们来问情况,不料一直没等到人,对方甚至权作不知此事一般,安安静静地紧随燕清的大军,在一日后继续拔营前进了。

听了燕清的问题,郭嘉不由笑了出声:“主公名气越盛,他们只将越感头大如斗。若换了往常,许还能强行压下,现他们自个儿且需仰仗主公,自然不便如此行事,唯得装聋作哑的份,哪儿有推波助澜的道理?”

荀攸颔首:“正是如此。”

燕清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遂不再好奇卢植他们装作没这回事的原因。

山道狭窄陡峭,崎岖难行,有些地方根本不容运载辎重粮草的车架通行,需得绕上老大一截路不可。

期间还得提防猛兽毒蛇,敌军陷阱,这短短的数十里路,哪怕没了冰霜的阻隔,也愣是行了小半个月才行完。

固然缓慢,但一来得亏天公作美,二来皇甫嵩曾多次征战往来此地,指的途径十分准确,三来是众将安排得井然有序,倒也稳妥。

等走出来后,吕布假装没看到绝大多数人都纷纷从怀里掏出小木雕来念念有词,只一本正经地派人清点人数。

期间不幸滚落山崖,或是死于水土不服和一些疾病、身体本就较为羸弱的将士,加起来不超过百人,赫然是个堪称奇迹的数字了。

被燕清重点关注的郭嘉和荀攸,更是生龙活虎,毫无问题。

卢植再着急,也知道天险横亘,盲目地匆匆前行只会导致无谓的损失,是以这一路上全程听从燕清安排,并不曾发难催促。

燕清省了解释的功夫,也乐得轻松。

一晃又是十天过去,待进入西羌境内,皇甫嵩难得来主动求见燕清了。

这可真是稀客。

燕清客气请他坐下,开门见山道:“皇甫将军怕是有要事相商罢?”

皇甫嵩道:“正是。嵩虽不才,得曾领兵与其交战数次之幸,于羌人之性略知一二,若蒙司空不弃,愿说与您知。”

燕清莞尔:“将军过谦了,清自是求之不得。只是还请将军稍等上一会,容我将奉先也唤来,不然还得重复一遍。”

皇甫嵩暗松口气:“司空请便。”

燕清先以眼神示意帐中的郭嘉和荀攸不必回避,又派人速速召了吕布来,等三人到齐了,方请对方重新开口。

皇甫嵩清清嗓子道:“如若彻里吉发尽西羌之兵,可有十五万之众。其部又称铁车兵,极难对付。”

燕清颔首:“关于铁车兵,我亦略有耳闻。枪兵于□□、枪刀、蒺藜、飞锤等物,佐以战车,其以铁叶裹钉,中藏军粮,末了以骆驼或骡马驾车。因战车往往首尾相连,可随处结寨,上有兵器陈列,正是进可攻,退可守,方得‘铁车’之名。”

燕清说得极其具体,且与皇甫嵩所知的几乎一模一样,叫他不由一愣,脱口而出道:“燕司空也曾去过西羌?”

燕清摇了摇头,轻描淡写道:“不过听友人提过,不曾亲眼见过虚实。”

皇甫嵩不疑有他,只在接下来的措辞间不禁更谨慎几分。

吕布想象着那铁车兵的样子,神情愈发凝重,半晌着实忍不住,插话道:“那铁车若真是刀枪难入,倘若两军对阵时,羌兵在边上围着,不就是一个个活动的壁垒?中间放铁车出来,只消秘围住一股,再在那顶上齐放弓箭,岂不叫受困那军极为被动,几乎插翅难飞?”

皇甫嵩承认道:“过往领兵对阵时,确实没少在这上头吃亏。”

燕清赞赏地看了吕布一眼:“正是。此军不可以力胜,只可以计破。不知奉孝,公达,你们可有破车之法?”

演义里蜀国的关兴张苞,跟铁车兵刚了一波正面,结果惨败不说,要不是带有玄异色的父魂护佑,关兴怕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