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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混在三国当神棍

需他多此一举进行安慰。

于是在错愕之余,索性只拍拍他肩头,领他去燕清处了。

等义一脸满足地从主帐走出,吕布再入内时,对上风轻云淡冲他笑了笑的燕清,已是五体投地的拜服:“主公看人,果真准极。”

在决定要承担巨大风险的诱敌人选时,吕布原是挑中跟随他们时间最长、忠诚度最高的典韦的。

燕清却坚持换成了功利心最强,野心勃勃的义。

其实要不是有战功在势力历来是毋庸置疑第一高的吕布在,燕清就不会轻易对义委以重任了:其在历史上界桥之战后张扬跋扈,招来袁绍杀心的表现,他还记得清楚,这性子怎么都得磨一磨才行。

但有吕布在上头稳稳压着,他再想傲气,也得斟酌着来。

也只有他最不在意自己部里士兵的死活只要能取得胜利,给他带来功勋战绩,就谈不上可惜。

对吕布的满脸推崇,燕清随意一笑,问道:“粮草现已焚烧殆尽,瓒军便撑不过三天。明日你便可准备整顿军队,为增援豫州军做打算了。”

吕布满口应下:“布自醒得。”

燕清莞尔。

以吕布的本事,做这些已是驾轻就熟,他不过提醒一句罢了。

倒是公孙瓒……

燕清想到这一度叱咤塞外的虎将在史上的结局,不有些感叹。

对方非是在知道大势已去、必败无疑的情况下,还会负隅顽抗到最后一刻的顽固,但在完全丧失斗志的情况下,则选择了宁为玉碎的结果。

就在燕清还感到几分惋惜的当头,张带来了最新的消息。

公孙瓒

干脆利落地举城投降了。

燕清:“……”

若不是好歹也跟对方相持了小半年,他几乎要怀疑对面的是不是假货。

公孙瓒什么时候变成如此识时务的俊杰了?

对于燕清私下里的疑惑,吕布高高兴兴地想了会儿,尝试着进行了解答。

他嗦嗦一大堆,按照他的逻辑理解下来,燕清大概体会出就是‘在世人眼中,输给他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倒是再正常不过了。那在没有心理包袱,又见不到胜利可能的情况下,投降难道不是最明智的选择么?’

以他广为人知的仁心,作为俘虏,活命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燕清心情微妙。

这么说来,史上的公孙瓒恐怕是认为,败给袁绍是件极丢人现眼的事,或者认为自己在袁绍手里不可能有活路,才宁可选择自.焚?

郭嘉不知燕清此刻正思绪翻涌着,淡定问道:“主公真要放他一马么?”

燕清摊摊手:“为何不放?白马义从全让他打包带走,再给他一笔在倭国启动的资金粮草,顺道让他试航一下公瑾命工匠新制出的大船。”

至于放在明面上的旗号到底是流放罪人,还是向陛下递表给他讨个征倭将军的名号,让他安安心心扎根海外,早日将功折罪,则可以根据公孙瓒的配合程度再斟酌一下。

孙策倒是对试航之事跃跃欲试已久,燕清却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的就连科技发达的现代,都不能夸下绝不失事的海口,更何况现在?

先前是不愿意主动对中原各州挑起战事,才不得不考虑攘外再安内,如今发兵讨伐的理由都是现成的,那远征异国的日程,就可以被大幅延后了。

热血沸腾的青年孙伯符,却很不甘心。

看他坚持请命,燕清不置可否,却将这些措辞热血澎湃的信件一声不吭地转送给了孙坚。

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之前还纠缠不休的孙策,就此偃旗息鼓。

第212章第二百一十二章

对于燕清将他发配海外的决定,公孙瓒意外地接受得很平静。

成王败寇,如今能保全性命不说,还可换个地方征讨异族,对他而言已是比预想还好的结局了。

甚至在得知燕清同意自己带走最锐的白马义从时,还脸色如常地托传达此令的军士,要向燕清道句多谢。

燕清在解散了军中的冀州部分后,就将后续事务交给荀攸和张处理,还不忘拨了两万人马以供他们站稳脚跟。

又进城歇了数日,放了几张五谷丰登来充盈被烧毁殆尽的粮仓,网罗了无数信徒。

最后就慢慢悠悠地跟吕布一起,准备领着剩下的三万兵马南下,朝兖州的方向去了。

郭嘉这次倒没跟他们同行,而是已于公孙瓒乘船启程的同一日,向燕清辞了行他可是在大半年前就在燕清鼓励下要了十日假期的。

现幽州战事已了,同时开启的四大战线只剩兖州还在苦苦支撑,做困兽之斗,他半点不担心会出什么岔子,便迫不及待地要回一趟颍川老家,既是要为家人扫墓,也是要风风光光地显摆一通,以衣锦夜行,留下憾事。

燕清爽快依约放人,哪怕途中所经的都是自家地盘,还是以防万一地给他临时增派了一千兵,作为护卫。

郭嘉欣然接受,还亲自去挑选了些看着高大强壮、又五官端正的,省得带出去不够威风。

临行前夜,因不打仗而显得比较清闲的吕布,早早就把自己洗干净了,舒服地侧躺在榻上。

此时一手托着耳侧,借那温柔橘光,目不转睛地盯着坐于案桌前奋笔疾书的燕清那专注的背影。

毕竟是成亲有俩年的老夫老妻了,燕清对他百年如一日的炽热注视,也已习以为常,只要吕布不吭声,他就能继续心无旁骛地批阅公文。

吕布也从过往经验中学乖了要想主公快点歇息,就不要随便打扰,保持安静等待,才是最明智的。

不过他这会儿脑海中徜徉的难得不是旖思,而是正经事,忍了颇久,终归未能憋住,问了出口:“主公真要将公达留下,会否太大材小用了些?”

“大材小用?”燕清乍听此问,只头也不回,一鼓作气地将给贾诩的回函写完,才将笔搁在一边,回过身来,好整以暇地看他:“何出此言?”

接触到燕清饶有兴致的目光,吕布不紧张几分,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试探道:“与幽州一地接壤的,不过冀、青两州,具已归属我方,短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