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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混在三国当神棍

在梦里‘暴揍’了他一顿的燕清会如何反应,就抑制不住地发虚。

不想驴脸使者没来,朝思暮念的仙君也没来,使者的弟弟却来了。

刘康接见他时,还有些怀疑,待细谈数日后,再无半分不快尤其这人还带来了个他不敢奢望的大好消息!

刘康已很久没有到过燕清的亲笔信了,倒是不乏由旁人代笔的公函,忍不住把来信捧在怀里,翻来覆去地少说也读了二十多次,最后把信放在玉枕下,才美滋滋地入了睡。

等明日早朝时,他就兴高采烈地提出了待到六月,要带群臣去豫地行宫消暑的计划。

至于行宫能不能在那时修好,对燕清有着无与伦比的信心的刘康,可从未有过疑虑爱卿都邀他去了,怎么可能做不到呢?

去那大权臣燕清处?还把群臣带上?

只怕去是能去,回却不能回了!

朝堂上哗然大惊,前所未有地达成了意见一致,掀起的反对浪潮之大,差点把上一刻还一脸喜色的刘康给淹没了。

面对这预想之外的一面倒的局势,刘康先是目瞪口呆,后见他们闹得气势汹汹,想的却不是妥协,甚至还被这份压力给逼得恼羞成怒了。

迁都不让,连去行宫消暑也不行?

“大胆!”刘康恍然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被董卓挟持、孤立无援的时刻,既委屈,又恼怒,当场狠狠一拍龙案,大怒而起,毫不客气地骂道:“你们的规劝孤得听从,否则就要指手画脚,阻挠不断,还要落个对不起列祖列宗的恶名;而孤但凡想要干什么,就成了这不行,那也不行,究竟你们是皇帝,还我是皇帝?!”

一向做撒手掌柜,不稀罕理事的天子似被触了逆鳞一般勃然大怒,看他那双目赤红,表情狰狞的模样,哪怕是将他当子侄辈规劝惯了的卢植,也忍不住有些犯怵。

若是个手握实权的天子,怕是下一刻就能伏尸千里,血流成河,刘康哪怕只是个空架子,也把群臣狠狠吓了一跳,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只好齐刷刷地跪了下来,恳请他息怒。

“息怒?”刘康气极反笑,猛一甩袖:“要顺着你们的意,怕是要安息了,再换个肯听你们‘劝’的傻子来当!”

大臣们头都不敢抬,只靠眼角余光窥得天子大怒之下,竟是直接拂袖而去。

卢植和王允对视一眼,叹着气留了下来,想单独求见皇帝,不想刘康这次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态度坚决地一个都不肯见,直接派侍将他们统统撵回去了。

有跪在殿前不肯走的,刘康也不惯着,直接命侍们将其五花大绑,粗暴地送上马车,丢回各自府上去禁足半月。

省得冻着凉着,又要算他头上。

第237章第二百三十七章

眼见着刘康这次是动了真格,铁了心要达成目的不可,因此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群臣都不由心慌意乱起来。

倘若皇帝决心要做的,是桩或伤天害理,或违背律法宗礼的恶事,他们联合起来阻止,还能得个捍卫大义的美名。

可刘康所求,仅仅是去行宫游玩一阵,就连修筑行宫都不是从国库里掏的钱,而是那大名鼎鼎的忠臣燕清自掏腰包所建的,他们硬拉着,说出去也毫不占理的。

做得太过分的话,不单是皇帝要大发雷霆,底下人怕也忍不住嘀咕汉室威严何在了。

而他们这些多朝老臣,威望是同汉室天子的捆绑在一起,堪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朝廷的权威一旦有所折损,在其中的臣子自然也将受到影响。

毕竟外人所见的,是连侍奉天子的重臣都不敬天子意愿,就更不能指望平头百姓对皇权顶礼膜拜了。

可要让他们真跟着陛下去自投罗网,到现今根本无人有能力与之抗衡的诸侯王燕清的辖地里……那无疑是嫌命太长了。

就算老虎看着脾气好,也从未吃过人,那也终究是头老虎啊!

一旦他蛮性起了,不再摆出讲道理的模样,他们尽落入其手,连给八方勤王留下的一星半点的缓冲空间也无,压根儿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

真有那日,尚在艰难求存的大汉江山,就彻彻底底地落入燕贼之手了。

偏偏一向懂得避嫌的燕清,这回也不知怎么了,愣是将陛下宠得……唉,他既然这般财大气粗,行宫说建就建,何不直接将进贡的财物多加几层,而非得这般拐弯抹角,讨陛下欢心,却惹得他们烦心?

牢骚归牢骚,却没一人敢去信到燕清那抗议的。

既是不占理,也是没那胆子。

皇帝罢朝,他们只有私下聚起,商量对策。

就有人提出,不妨抬出刘焉的名号来,让这位由灵帝亲口委任作过宗正的汉室宗亲,以辈分去压一压胡闹又不肯听劝的陛下。

他们也是黔驴技穷了这可是皇帝耍赖啊!

长乐宫中空空如也,皇后也是个说不上话的,论起身份尊贵,任谁也比不过皇帝,只有换辈分说事了。

诸葛亮终于等到这一消息后,即刻凭信物进了未央宫,向皇帝好好地进了一趟言。

是既提了醒,也煽了风,点了火。

待他事了拂衣去,留给公卿大臣的,就是个怒发冲冠的皇帝了。

在刘康眼里,刘焉这所谓皇叔的人,就根本不是个好东西眼见有难,就自请去益州避祸,从此逍遥在外,为了去年贡,还愣是折腾出个张鲁来,把通道给堵住了。

前些年灾祸频频,他始终闭耳塞听,假作不知,自过自的好日子。

结果他尚未腾出手来寻刘焉算账,这些成天与自己作对的大臣,倒想起拿对方来压自己了?!

燕清将刘康算在计划内时,终归是低估了自己对他的影响力。

刘康对他的执着可谓根深蒂固,现好不容易看到点希望了,却被烦人的臣子们拦下,所发的火气,可比燕清所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许是血脉离远了些,刘康一采取起切实行动来,也比前几任皇帝都要来得雷厉风行。

大臣们为了妨碍他去豫州行宫游玩,不惜连那早早就形同叛反的刘焉都搬出来,追根究底的,还不就是逼他听话么?

刘康一边顺着诸葛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