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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混在三国当神棍

桃后,效果可谓立竿见影,只候了片刻,就见他悠悠醒转了。

“主公?”郭嘉意犹未尽地砸吧了下还泛着甘甜桃汁滋味的嘴,慢吞吞地抬起手臂来,恍惚道:“方才那是……”

燕清搀他坐起身来,毫无诚意道:“虽非我本意,却还是吓着你了,对不住。”

他真没想到,一个怕是连泰山崩于前都能谈笑风生的人,竟然能被自己的模样给活活吓晕过去……

“……”郭嘉眸光一滞,顿了半晌,才缓缓问道:“就刚刚那会儿,主公是真化作了”

燕清淡定地接了下去:“你的模样。”

确定晕前看到那幕不是幻觉后,郭嘉不由自主地深吸了口气,就淡定多了:“难怪主公那日敢信心十足地扯下弥天大谎,原来是有成竹在胸。”

燕清握住他的手,笑眯眯道:“这秘密除了奉先,天底下可就你我二人知晓了。”

其实原本还有个左慈,但那人已自作自受,被自个儿召来的怪火烧得只剩灰烬,自然不必计算在内。

郭嘉嘴角抽抽,一脸无语道:“承蒙主公信赖,嘉实在不胜惶恐,自当尽力协助。”

他如此上道,燕清自是十分满意的。

他不着急将计划和盘托出,而是先让下人送上备好的晚膳,关切地陪郭嘉用完了,再慢慢讲。

有这么个大招在手,要办妥这么一件小事,当然没有任何难度。

郭嘉嘴上不说,心里却已经在感叹杀猪焉用宰牛刀了。

燕清见他点头同意,心情大好:“那我也不耽误你了,快回府陪夫人去罢,时候不早了。”

郭嘉可有可无地耸了耸肩,正要起身,脑海中就掠过一道闪电,忍不住摸着光溜溜地下巴,微眯了眼问:“当年主公,可是凭这一手,方成功从何屠夫手里接管了文远那一千兵马?”

燕清很给面子地抚了抚掌:“不错。”

以此类推,郭嘉很快把一直萦绕在心里很久的谜团给逐一揭开,并向正主核实了个遍:“主公相貌出众,又是孤身一人上路,能平安抵达洛都,也有这仙法的功劳罢?”

燕清点了点头,毫不吝惜溢美之词:“不愧是奉孝,果真才思敏捷,举一反三。”

郭嘉继续回想,他记忆力之好,天底下怕是没几个人能比得过的。

很快就从犄角旮旯里又翻出一茬,狐疑地盯了燕清一眼:“嘉与主公重逢于颍地,也是头回与吕将军碰面那回……吕将军一脸忿忿地冲嘉嚷出了个古怪名讳。”

他虽未明说,可指向却非常明显。

既然他不是吕布口中的郭德纲,吕布当初又还是个没啥心眼的傻大个子,断无可能胡乱指认,那最大的嫌犯,无疑就是自家主公了。

“还有这事?”燕清微微一讶,神色间的细微转换堪称完美,哪怕在郭嘉看来,也是无懈可击的。

他蹙了蹙眉,笃定道:“奉先定是认错人了。这么说来,他那时是有些年轻气盛,急躁了些,同现在一比,简直判若两人。”

郭嘉:“……”

对付这起时隔多年的无头公案,哪怕鬼才郭嘉明知主公十有八.九是在装傻耍赖皮,也毫无办法。

尤其这人不但狡辩,竟然还厚颜无耻地夸起了吕布!

在燕清优哉游哉的目送中,郭嘉气咻咻地走了。

回自个儿府上之后,他所做的头件事,就是去到书房,大笔一挥,给还眼巴巴地等着主公回信的痴情吕夫人,详细地汇报了一把今日所见所闻……

于是第二天一早,得回木牛流马的燕清,还打着哈欠呢,一催它吐信,就到了来自吕布的前所未有的加长加厚型信件。

哪怕这些天里没少经历吕布的信件轰炸,这样的阵仗,还是头一回。

他不由一惊,以为前线战况出了什么大变,赶紧展开一阅。

吕布洋洋洒洒地写了整十页纸,所阐述的中心思想不外乎如下:先感叹了一把身边虽不乏悍勇之士,却到底少了个足智多谋的智囊随军,凡事找不到靠谱的商量对象,不得不滋扰主公,着实过意不去……

燕清:“……”

瞧吕布每日动堪上百条短信轰炸的架势,可跟‘愧疚’二字严重不符啊。

待他心情微妙地看到末尾,也就明白是谁出的主意了。

惯来信心满满,从不示弱、纵使真遇到问题也逞强上的吕布,居然主动提出需要个长于战术布置的智士协助。

譬如最近出现在主公身边的那个法正,好像就很不错。

燕清登时哭笑不得。

他早在吕布出征之前,可就提过了这茬,结果这人愣是说不习惯听人罗里吧嗦、指手画脚,又道可凭这极方便的木牛流马跟他商量,不愿带上谋士。

燕清知他行兵打仗、排兵布阵方面,确实难逢对手,荆州也完全称不上实力强横,见他坚持,便随他去了。

这会儿啪啪打脸地改变主意,俨然是从郭嘉口中得知了法正的存在罢。

燕清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他思考了一下后,倒觉得这也不是不可行。

比起战略规划,法正在战术方面的天赋更加强横,那让他随军出征,显然比留在后方处理政务更能发挥。

哪怕传递信息再及时,可关于细节的话,吕布因缺乏相关的敏感度,不见得能及时发现。

问题只在于,真派过去后,会不会被吕布架空当个摆设,或者当情敌天天穿小鞋飞眼刀子……

不知不觉地,就开始想象吕布臭着脸吃飞醋的模样,燕清不由得笑了出声。

这倒是好解决。

且不说法正极擅变通,若要正经论起顺着布大老虎去撸捋这活,他可是干了好些年,已然驾轻就熟了。

在燕清被受了郭嘉教唆的吕夫人的‘枕边风’,给吹得晕陶陶时,荆州刺史曹寅却是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已有好几日茶饭不思了。

他原想着,哪怕无功无过,也好歹保住了一方太平,当时未掺和进燕清讨伐战里,还是称得上明智的。

不料这般委曲求全,换来的安宁也长久不了。

最初听到益州牧刘焉彻底跟朝廷撕破脸皮,说反就反时,他还幸灾乐祸了一阵。

结果城门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