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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系统维护中(NP总受)

己的手腕,看着鲜血一滴滴的滴到少年的胸口,再慢慢渗透进去。

“.....毁了这个世界又如何。”

一滴血红的泪水从男人的眼角滑落,啪的落到少年脸颊边,溅起了淡淡的红色涟漪。

美丽却不鲜活。

棺材盖子合上的沉闷声音没有惊扰静静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那是连窗外守候的黑蝙蝠都不愿去打搅的梦。

第59章卷八

江左城

冬夜,月凉如水,风冷如刀。

西街巷子里有一处府邸,门口擦的蹭亮的牌匾上是三个大字。

衍王府。

城里的百姓们私下里将那座府邸称为阎王府,而那些妇人往往在教训哭闹的孩子时,她们会手指着那条巷子,“那里有个阎王府,里面住着一位阎王,专门吃不听话的孩子。”

寂静的巷子口站着一个瘦高的青年,一身朴素的灰衣,脸上染着风尘,黑亮的眸子盯着远处的府邸,他抿了抿发干的嘴唇,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将剩下的一点干饼吃掉。

“叮,第八卷《无用》,目标,当今天子的第九个儿子刘衍,主线任务,成为刘衍的心腹,支线任务,让王妃自愿提出求一纸休书。”

沈默靠着墙坐下来,舔着嘴边的饼沫子,他狠狠的拍了拍脸让自己尽快融入这个新身份里面。

“继续。”

“叮,程无用,邶山城程家遗弃在外的私生子,也是沈先生目前的身份,刚满20,背井离乡出来,家中年迈的老母前不久过世,现在孤身一人,理想,出人头地。”

“111,有时候我在想,还好有你。”沈默闭了闭眼,“提醒着我,完成任务回去。”

“叮,111提醒沈先生,目前正在往煽情戏码上走,建议您停止,不然.....”

“知道,不然又维护。”沈默扯了一下嘴皮子,他把手揣在袖筒里面,阖着眼,在伦敦城的回忆中渐渐睡去。

天刚破晓,王府里出来几个侍卫,他们搬着一条长桌,沈默看到十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走过去,渐渐的,越来越多的人往那边跑,他拍拍身上的灰尘,将脸颊边的发丝理好,也跟了过去。

其中一个侍卫拍拍桌子让所有人安静下来,“都过来看,王府招人,月俸二两,要求,无病无痛,身强体壮,干活利索,最好能识文断字,看清楚,是奴仆,终身为奴.....”侍卫噼里啪啦的说完一大通,场面更加热闹。

长桌边众人涨红着脸拉扯的厉害,就怕晚了没名额。

月俸二两这句话让年轻的小伙子们都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他们对后面的那部分,成为王爷的奴隶并不在乎,有口饭吃,还有那么高的月俸,这是祖上积德来的。

“我读过书,以前也做过书童,会....”

沈默嘴里的话被一声不耐烦的粗喝打断,看着他瘦胳膊瘦腿的,侍卫嫌弃的挥手让他离开。

沈默露出乞求的表情,诚恳道,“我能干活,手脚也麻利,两位官爷,能不能通融一下。”

一脸麻子的侍卫拽拽身边人,附耳过去,“还差一个才满要求,干脆先了,到时候做不下来再让他拾铺盖走人。”

那个身材圆胖的摸摸下巴,上下打量了一遍沈默,沉吟了会,“成吧。”

沈默感激的笑笑,拿起笔在那上面画了一个圈,签下卖身契。

作者有话要说:王爷心中有片白月光,可惜白月光是个死了十多年的人。

王爷还有个王妃,可惜连门都没塌进去过。王爷还有一院子男宠,可惜只弹弹琴下下棋,一个没碰过。

第60章卷八

天边还没泛起鱼肚白,王府西院下人房就响起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

忙碌的一天开始了。

一群穿着粗布衣的下人在二管事的催促下分散在王府各个地方。

马厩,无非就是养马,喂马的地方。

“无用,你帮我看着点,好困,我先眯会儿。”模样英俊的青年躺在马棚的草堆里打着哈欠,睡眼惺忪。

扫了眼已经开始打呼的青年,沈默揉了揉太阳穴,抱起草料挨个的放进马前面的食槽里面。

来王府已经过去半个多月,有意无意的打听过不少事,他知道刘衍的一些生活习惯,例如,每年的七月初九都会独自一人前往南苑待上十来天,但是想接近刘衍还是太难。

几十匹马当中有一匹黑色的骏马,马头那里有一撮火红的毛发,四肢坚实有力,它是刘衍的坐骑雷风。

沈默卷起袖子,拿刷子一遍遍刷着马毛,当刷子停在马脖子那里的鬓毛时,马打着响亮的喷鼻,平时性情温驯的黑马突然暴躁起来,急促的嘶鸣声里透着痛苦。

草堆里的青年吓一跳,快步跑过去大力把沈默拉开,“喂,你想被踹死是不是?”

沈默的视线放在马身上,他轻皱眉宇,“章远,雷风病了。”

这句话一落,章远脸色就变了,他抓抓头发,在原地来回踱步,“你看着马,我去告诉二管事。”说完就焦急的跑开。

“辛苦你了。”沈默摸摸马脖子,手指抹去它眼角因为痛苦分泌出的泪水,耐心的给它顺着毛。

黑马眨了眨眼睛,马蹄踢着土,不停的发出喷声,嘴里吐出不少草料,把沈默的衣服蹭出大片的污迹。

不放心的拿手在马头上面摸摸,沈默在心里询问,“111,那药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这次的任务艰巨,提供了不少东西,刚才他使用的就是一种药物,让马看起来是伤风了,依照刘衍对这匹马的在乎程度,很快就会派人过来检查,并且找他过去问话。

“叮,拒绝山寨。”

沈默眼角一抽,随意的调侃,“111,你的西皮000很久没出来了。”

“叮,系统维护中。”

抓起一把草料放到马嘴边,沈默拍着它的头,没过多久就见章远回来,还跟着府里的大夫,眼神示意对方安心,沈默跟着二管事出现在花园。

府里的下人三六九等,从衣着上区分,灰色粗布衣是最低等的,也就是沈默这种,像站在这里端茶送水的那些下人穿的是黄色衣服,平时跟着主子进出的则穿着深蓝色衣服。

伺候奴才跟伺候主子,待遇天壤地别。

二管事弯□子,恭声道,“王爷,新来的马夫带来了。”

花园很安静,只有杯盏发出的清脆声音和悠扬的琴声,沈默低着头,“奴才程无用拜见王爷。”

琴声戛然而止,二管事拿袖子擦去额头的汗水,咚的跪在地上,沈默抿了抿唇,也跟着跪了下去。

“王爷,雷风无事便好。”

细柔酥软的女声将凝滞的气氛缓和,随即响起一声轻笑,“无用?本王还是头一遭听到如此大雅的名字。”

“回王爷,想必是奴才的爹娘希望奴才一生平安。”沈默垂了垂眼,平静的回应。

那道女声再次响起,这次多了几分惊讶与赞许,“王爷,这新来的马夫肚子里有点墨水,最重要一点,他能看透世人不懂的那些。”

“抬起头来。”

沈默唇角抿的更紧,绷着脸缓缓抬眸看去。

坐在一把琴前面的男子身着一拢红衣,玄纹云袖,犹如刀削斧刻的脸部轮廓,并无一丝柔和美丽,却平生出过分的妖媚。

出生帝王家,张狂不羁中自带一种沉稳贵气,这个男子是他见过最为风情,没有之一。

看似风情,实则无情。

男子身边坐着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披着一件狐裘披风,红颜知己,月满楼的花魁,孔月。

城里的百姓们都说九王爷成日无所事事,花天酒地,沉迷于温柔乡里面。

一传十十传百,自然而然就传开了去,传到都城,宫里那位想不知道都难。

于是,天子一怒,对刘衍的关注渐渐淡去,而这时候,才是大风起。

刘衍将琴拿开,玩世不恭的视线里透着几不可察的锐利,“雷风受了风寒,这件事你且说说。”

“马棚有一处漏雨。”沈默垂着眼帘,“前几天就已经上报了,但是迟迟没修,昨夜又下了一场大雨。”

边上的二管事又一次擦汗,好在那件事挨不到他头上,马厩那边一直以来都是大管事亲自管理。

刘衍身子后仰,将手搭在孔月的腰际,斜睨一眼,“福安,可听见了?”

“老奴这就去。”二管事应了声就去吩咐下人去修马棚。

偌大的花园静悄悄的,沈默一直跪在卵石通道上,石头子磨着膝盖,外加周遭的寒气袭人,他脸上的血色慢慢褪去。

直到琴弦突然发出翁的声音,沈默暗自松了口气,他撩起眼帘看了眼刘衍,谁知对方也在看他,狭长的凤眼微眯,似笑非笑的神情。

沈默被他注视的浑身发毛,觉得自己身无寸缕的站在他面前,那种感觉极为诡异。

“奴才甘愿领罚。”

刘衍勾了勾唇,听不出多少情绪,“下去吧。”

“是。”沈默皱紧眉头,忍着双腿的不适站起来,后退着离开。

见身边的男子眯起眼睛,捉摸不透的深意,孔月微微欠身行礼,“王爷,孔月先回去了。”

将狐裘给她弄严实,刘衍的声音里不难听出几分柔和,“你身子不好,让杜九送你回去。”

冬日的晌午,阳光并不炙热,透着温暖,但是花园却仿佛笼罩在冰雪之中。

“马夫......无用...呵....”刘衍唇边挂着一贯的笑意,可眼底却是一片冰寒,“这回又是谁派来的....”

沈默挨了十板子,一瘸一拐的往下人房走,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每走一步,那些伤口摩擦着粗布,能让他压制不住的牙关打颤。

下人房很大,由冷硬的木板拼凑的床铺一排排,空气里混合着各种奇怪的气味,沈默已经从当初的排斥变成习惯。

环境能使人改变的,远远都会超出自己所预料。

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趴床上,沈默在脑中呼唤111,他手里凭空出现一个白玉瓶子,正打算给自己上药就听门外有脚步声。

“无用,你没事吧?”随着开门的声音,章远快步走过来,直接把沈默身上的被子拽开,二话不说就扒了他的裤子。

沈默:.........

屁股那里的伤口暴露在冷冽的空气中,沈默不经意的打了个抖,磨着后槽牙,“看够了?”

章远尴尬的咳了声,摸摸后脑勺,也不别扭,“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好害羞的,来,无用,我帮你上药。”

但是他的眼珠子就跟按在沈默屁股上一样,一点也没挪开半分。

章远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药膏,他拔掉瓶塞子,手弄了点药膏往上面抹,声音有点紧,“无用,忍着点。”

沈默嗯了声,把脸埋在被子里咬紧牙关,疼的浑身抽搐。

用嘴吹了吹,章远见青年呼吸平缓了些,他凑近轻唤了声,“无用?程无用?”

沈默闷闷的声音带着鼻音,“干吗?”

“大管事手段毒辣,你不该把这件事扯到他身上。”章远咬着下唇,沉思着,“再过些天他就要从老家回来,到时候看看能不能服个软认错,实在不行,我把攒的银子拿出来。”

沈默双眸闪了闪,没吭声。

王府的下人吃饭都在后厨,掌勺的厨子是50多岁的老妇,下人们都尊敬的唤她婆婆,她是府里资历最老的,手底下管着十几个厨子,连大管事在她面前说话都会掂量着点。

因为她是当年跟随大军出征西北平乱的火头军之一。

老妇将一勺子肉丁放到沈默碗里,笑着问,“无用啊,你家里都还有什么人?娶妻生子了吗?”

“谢谢婆婆,嗯,家里没什么人了。”沈默扒拉着大碗里的饭菜,含糊道,“我这个样子,没有哪家的女子看得上。”

老妇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些,“婆婆觉得翠花那丫头就不错。”

噗----

章远嘴里的饭喷出去,“婆婆,翠花都快40了,无用才20,你是想让无用给她当儿子?”

“娶妻在贤,年纪啊,相貌啊,那都不叫事。”老妇看着沈默,“翠花能吃苦,也能干,一手绣工连婆婆都自叹不如,无用要是跟了她...”

噗----

这次是沈默没把持住,他看着脚边的一口米饭,还有几颗肉丁,嘴角抽了抽。

章远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周围的下人听见,也跟着笑。

老妇这才发现自己说岔了嘴,她摸摸沈默的头,“无用啊,这过日子,谁跟谁都一个样,重要是.....”

“婆婆,我去给您倒茶。”沈默起身打断,端着碗大步跑了。

老妇把视线挪到另一个青年身上,“章远,你家里都还有什么人,娶妻生子了吗?”

“婆婆,我来府上三年,你总共问过我...”章远手一抖,他把碗放下来,举起两只手来回翻了翻,“不少于五十遍。”

“婆婆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老妇语气顿了顿,叹了口气,“那你娶妻生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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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卷八

沈默又开始养马的枯燥生活,那时候他见过巴图怎么跟马沟通,所以学了点皮毛。

应了那句话,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干的比驴多,吃的比猪少。

好在计划挺顺利,正在一步步的往前走。

把嘴里的草儿吐掉,章远过去喊道,“无用,二管事叫你去一趟。”

沈默回头,盯着他不太对劲的脸色,视线不易察觉的从他不自然的左臂那里移开,随意的问,

“章远,你手受伤了?”

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变化,沈默猛地抓住他的左臂,略用力拉了一下。

鬓角有冷汗渗出,章远倒吸一口气,呵呵笑着将手抽回,“没有。”而他垂着的那只左手却在轻微的发抖。

深深的看了眼面前的青年,沈默没再说什么,拿布擦掉手上的草屑,走了几步远,他没回头,

“我把你当朋友,章远,人要为自己活。”

昨晚府里出现刺客,惊动了所有侍卫,却没有抓到,可见刺客对府里地形的熟悉。

章远脸上不在意的笑容挂不住了,一点点敛,眼底涌出的杀意一闪而逝,被复杂之色取代。

他慢慢扯起唇角,苦涩的笑笑,站在原地抬头看天,喃喃自语,“哪有那么容易啊.....”

沈默在王府门口几个侍卫古怪的目光中走到刘衍面前,弯腰,低头行礼,“王爷。”

微微昂首,居高临下的扫了眼青年,意味不明的笑意掠过,刘衍扬起马鞭往城里奔去。

马蹄带起的灰尘让沈默嘴角抽了抽,他迈步跟了上去。

巡街这件事,对于刘衍来说,枯燥无味,如果遇上民众闹事,例如什么恶霸欺压民女啊之类的。

救吧,麻烦。

因为整个江左城,未出阁的那些女子当中,想嫁给当今文武双全的衍王,多不胜数,甚至还有连名分都可以不要的。

这也是刘衍经常碰到各种离奇苦情戏的原因。

走的再快,体力再好,两条腿也比不上马快,所以对于沈默来说,现在他真想跑过去抓住马尾巴,再把马上的男子揪下来扔地上。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

自从几天前被叫到街上安抚雷风之后,他就开始白天上午陪着巡街,下午陪着在兰园端茶送水。

刘衍在怀疑他的来历和目的,所以才把他拉到眼皮底下。

这是将计就计,如果他真的图谋不轨,势必会利用机会做点什么。

只可惜,刘衍注定要失望了。

“无用,你发现没,今天王爷心情不错。”走在后面的侍卫小声嘀咕。

这时,前面骑马的男子恰巧回头,那一身大红衣袍当真妖魅,沈默眯起了眼睛,“看出来了。”

确切的说从开始有意无意整他之后,那人貌似心情就不错。

江左城面积不小,依山伴水,四季如春,各地的商旅络绎不绝,民风淳朴,大概极少人知道刘衍面上不加管理,玩世不恭,背地里却一直派有股势力潜伏在城里。

出行的队伍很高调的停在月满楼下,刘衍跃下马,朝他的贴身侍卫命道,“黄浩,回去。”

黄浩快速瞥了眼一直低着头的瘦高青年,挥手让所有人绕着城往王府走,他自己越过青年的时候又多看了眼才离开。

沈默跟着刘衍一走进月满楼,那里面的妈妈就笑眯眯的走了过来,为难的开口。

“王爷,今儿来的比昨儿要早,这孔月那丫头身体不适,您看今儿要不就让春花秋月来陪您...”

“无妨。”刘衍从周围热情的女子中随手拉过一个,逗弄般勾着她的纤腰暧昧的抚摸,在女子动情的呻吟中,他却恶劣的回手。

“找青竹青叶过来。”刘衍别有深意的斜了眼身后规规矩矩的青年,“今日的主角不是本王。”

二楼靠北的雅间

沈默站在角落,眼观鼻鼻观心,他在猜测刘衍打什么主意。

仰头饮尽杯中的酒,刘衍斜躺在榻上,戏谑的轻笑,“这位是本王府上的马夫程无用。”

沈默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毛,不错,能记住他的名字了。

那几个衣着薄衫的妙龄女子掩嘴一笑,变着花样的在刘衍身边服侍。

“本王可是一次没见他笑过。”刘衍甩出去一叠银票,凤眼微挑,水波融融,却极为阴冷,“谁能让他一笑,这些都拿去。”

沈默掀了一下眼帘,几案上的银票最少有一千两,那几个女子顿时两眼泛光,摇着腰肢去沈默那里。

比伺候起那些阔头大耳,满嘴酒气的男人,眼前的白净小生养眼太多,她们开始卖弄风情。

浓烈的脂粉味扑鼻,在他身上乱摸的手让他浑身不舒服,沈默轻蹙眉宇,唇抿了又抿,他用手握拳抵在唇边,忍了忍,最后直接干呕起来。

刘衍眸子一眯,“怎么,都看不上眼?”

“恕奴才大胆。”沈默抿着唇,抬眸,直视着刘衍,一字一顿道,“奴才自小便有隐疾。”

此话一落,雅间有一瞬的寂静,过于压抑,连那几个女子都呆愣住了。

“哈哈哈哈哈。”刘衍脸上的笑意没有传达眼底,他懒懒的拂袖,“瞧见了吧,本王的马夫嘴皮子利索着,他可不怕本王,连这等谎言都敢随便搬出来。”

下一刻便响起或妖娆或轻灵的笑声,那几名女子当中有位着青衫的妖娆女子竟大胆的将细白的手伸到沈默身下,染着青色丹寇的手指灵活的挑开衣摆,带着技巧的抚摸着他的某处。

垂着眼角,沈默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仍由女子笼罩牡丹香的曼妙身体贴上来,宛如灵滑的蛇在他胸口扭动,隔着单薄的亵裤握住他的命根子时而套弄,时而用拇指打转的碾压前端。

然而无论对方怎么把玩,那物依旧毫无反应,软趴趴的一团缩在亵裤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