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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一枕清秋

的人当已到叶郡,无论尚鄯国是否允兵,西域都难一场大战。王妃……还是与公主一道回瑞京的好。”

沈岩落下一枚棋子,暗自点点头。沈岚将手中的书扫了两眼,又道:“快要传晚膳了吧?怎的殿下还不让人喊我们去前堂?”

话音才落便听见叩门声响,沈岚放下书打开门,几个丫头拿着食盒进来,曲身问了安,将菜肴在桌上摆好,又行礼退去。

沈岚愣了一愣,望着他哥道:“殿下和王妃不用晚膳么?”

沈岩坐到桌旁无语道:“她俩难得相聚,还要应酬咱俩么?”

沈岚摸了摸鼻子,看着一桌子的菜:“可是她们昨晚已经不是聊了一整晚了么,我听下人们说半夜灯都还亮着。”

沈岩:“……”

夜色渐深了,书瑶和思源带着人来伺候主子们梳洗。牧白拿着青盐在外间漱牙,纤荨坐在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思源为她除下钗环,思源眼尖,看到她家小姐白腻的玉颈上有一抹淡红的痕迹,再细一看,耳后仿佛也留了一抹。她也一日一日大了,恍惚知道那是什么,自己脸上红了红。纤荨抬眼看她,她咬着唇笑了一下。

周牧白走进里屋,展开手臂让书瑶给她解了腰上的玉佩,再将她发上的白玉冠取了下来。小丫头捧着热水,等身外之物都卸好后,她随手在铜盆里净了手,忽然道,今夜都歇着去吧,不必守夜了。

满屋子的丫头们都不明所以,但不必轮值守夜,总是欢喜的。

只有沈纤荨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床榻才刚熏了香,新铺上去的被褥在被角上绣着浅金色的鸳鸯戏水,绣纹如水波荡漾,她的脸上又馥馥的红了。

房门紧闭,流苏垂地,周牧白掀开锦被钻进温暖的被褥里,纤荨身着月白色的寝衣坐在床榻里侧,等她将床幔放下,才与她并头躺了下来。

“这是什么香味儿?”牧白问。

“方才丫头们说是什么明庭香,本就产自西域。”纤荨挽了挽长发,略侧着身。

牧白吸吸鼻子,摇头道:“不是,不是熏香。”她挨近她,在她颈边蹭了一会,“是你的香气。”

纤荨笑着躲了一下,“痒。”

牧白在她颈上亲了亲:“真的很香。”顿了顿又道:“我喜欢。”

纤荨心中温柔一片,闭上眼睛默许她吻了自己。只是在那亲吻有愈演愈烈之势时,她轻喘着捉住她的手,红着脸低声道:“……还有些疼……”

牧白的手停了一停,转而抱着她温软的身子,舌尖在她的唇齿之间流连。

今夜的灯早早的熄了,窗前只余着一点儿白月光。床帏里的温度又慢慢的蒸腾上去,细细的呻吟在华丽的明庭熏香中袅袅依依。牧白的手从纤荨寝衣下摆滑了进去,再次覆在了柔软的玉丘上。

纤荨低喘着看她,一双眼睛泪雾迷蒙。

牧白只觉得腹间一烫,她紧手心,感觉那一团软玉在手中颤了颤。纤荨紧抿着唇,听到牧白在耳边说:“……我轻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加v,今天三更,本周五更(拟在周五三更,周二周三各一更)。小伙伴们捧捧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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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哒~~(星星眼+奋斗脸)努力码字!

第60章若初姑娘

而今还是大年节下,虽然边境尚有动乱,百姓们还是极尽所能的让小日子显得丰盛些。因着睿亲王与宝亲王都在暨郡,郡守也不敢怠慢,祭坛上三牲祭品,祈求来年五谷丰登,街市里张灯结,还派了府吏发放更岁交子,很是热闹了一番。

赤翼军与玄翼军战胜了荼族响马,被劫走的财帛也失而复得,由花桥夏家等几家大户牵头,散了银钱在闹市里舞龙舞狮,路过的孩童还能得到糖葫芦和栗子糕,总是让人高兴的事。

所以这些天睿亲王过得甚是悠闲,时与睿王妃把酒祝东风,垂杨紫陌里长亭赏雪北廊观花,偶有政事军务能推的也都推了去。有时候沏一壶茶,品一幅画,暖阁里的沙漏便能转过数段时光。

沈纤荨笑她朝昏虚度,她执一卷书懒懒一笑:“有佳人在畔,便不算荒废。”

“或者……”她薄唇微翘,放下书卷,朝纤荨走去,“我们也能做一些不虚度的事……”

看她眉间戏谑的笑,纤荨已有要遭殃的预感,忙要扬声喊丫头,牧白长腿跨两步来到身旁,转眼捉住了她的手。纤荨心里蓦然一跳,还未说话脸上已是绯红。牧白低下头便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趁着她一时失神,牧白搂着她几步移到床榻旁,含着她的唇一起倒了下去。

纤荨被她吻得两靥微红,呜咽了几声才推开些,横她一眼嗔道:“天还亮着呢,你又想做什么。”

牧白弯了弯眼睛,抬手扯了一下床头金色的丝绦,层叠的蔓帘垂下来,遮住了外头的光亮。

“天色都暗了。”牧白倾身上前,又叼着纤荨的唇细细碾磨,语带含糊的道:“你猜猜我想做什么……”

纤荨推搡在她肩头的手坚持了一会,转而渐渐搂住了她的脖子,牧白的唇黏乎到发烫,落在纤荨的颈脖上,衣襟又敞开了,隐隐约约的声音从床帏里漫了出来。

天色还亮着么……谁还管呢~~~

月上柳梢头,花市灯如昼。

元宵之后,沈佑棠带着王府亲卫来到别院求见睿亲王。小丫头到暖阁回话时周牧白正歪在罗汉榻上看着一卷书,听了丫头的说话索性把书一放,闭上眼睛假寐。

沈纤荨斜了她一眼,让丫头先引着人到书房奉茶,再走到榻前捏了捏牧白的鼻子,牧白“唔”了一声,捉着纤荨青葱似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一下。纤荨见她还是闭着眼,只好坐在榻旁推她:“起身罢。哥哥来找你呢。”

“不去。”牧白嘟嘟嘴:“他定是要我回营里。”

“你也好些日子没回营里了。”纤荨将牧白的一缕青丝卷在手上把玩,心里虽不舍,却也颇有些无奈。

这几日俩人总黏乎在一块儿,周牧翼曾来询,雨住天晴,何时启程回京。周牧白一脸正经的道,前几日大水冲堤,盘山道崩,路上不太平,再等等。周牧翼眨眨眼,续而佩服道:“皇兄所言有理。”做了个揖,又回自己院子去了。

沈纤荨听闻后笑得花枝乱颤,半晌才抚着额道:“也只有你才说得出这般冠冕堂皇的理由。”

此时周牧白还歪在榻上,心里特别不待见她王府的副典军,可又没法子,苦着脸凑过脑袋在纤荨的腿上滚了一圈,最后还是被哄了起来。纤荨给她整了整衣襟,又让丫头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