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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止息(np,乱伦)

可以当上云府大夫人了么,四姨娘想得倒美。可惜没证据,不然早把她俩赶出去了。也不想想,臭老头总是在心烦的时候去听十四弟弹琴,这一推,可不是让他更生气了么。”云止岚满脸的不屑。

“好了,别说这些女人争宠的事了,说说弟弟们吧。”云止亭赶紧文气了弟弟们,云止岚就两个缺点,一是风流好色,再是说起话来没完没了。

“弟弟们嘛……”云止兰努力的组织语言,使它听起来恰当、简明一些,他可不想像在十年前一样,把大哥念到逃走。“三弟骄横,四弟温柔,五弟自私,六弟阴险,七弟狡猾,八弟平庸,九弟如风,十弟在六年前得病死了,十一弟被他传染,三个月后也死了,十二弟率直,十三弟腼腆,十四弟,喏,是个白痴大美人儿,十五弟任性,十六到很善良,十七十八则还太小,看不出。对了,你这次回来,待多久?”

“这次回来,除非办事,我就不再走啦。”

“那可太好了。你瞧我,刚回来就拉着你说东道西的,也不管你累不累。你还睡那间屋吧?吃晚饭时我再去找你。”

“好吧,我在屋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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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完曲子,娘就教我弹琵琶。我虽然百般不愿,苦于现在顶着个弱智儿的称号,不敢违抗。虽然已经学了许久,但第一次听娘弹这么长的曲子,还是在心中默叹,女人做到她这样,才情也算是妙绝了。忽然想到白居易的琵琶行,不禁在心中默念起来:

…… ……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滩。

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 ……

一曲终了,娘拿了谱子给我,叫我慢慢练习,就回房了。

我拿着谱子,缓缓坐下,心想,若是有一天,我可以大声地把诗念出来,该多好。嗯,偶还是有一点点虚荣滴,可惜是有贼心没贼胆。

看右边===================》

[无聊啊~~~~~]我在心里默默念叨[想我云止息,大大有为滴二十一世纪杰出青年,不但死得那么凄惨,现在投胎了,还要在这里浪我大好的青春,豆蔻的年华,有限的生命,呜呜呜,我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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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的某光:“你现在好像还不到豆蔻年华哎!”

止息:“加上前世的。”

某光:“好像就超了啊?!”

息:{低着头}“呃……{忽然气势凌人}知不知道要把人家的话听完再发言,取平均数,明白吗?{一个爆栗敲上来}看看你也半大不小了,还这么没耐心,将来考试的时候,肯定不认真计算和检查,考不上好学校,找不着好工作,嫁不了好老公……”{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某光,作茶壶状}

某光:{顶着锅盖爬走}

息:“来,摆个pose,我是蜡笔小新~~~~”

某光:“恶~~~~想象一下,就想吐。”

〈以上纯属恶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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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让我们把镜头转移~~~

这里是云止息的大哥、二哥和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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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就快到春季围猎的季节了,你的东西准备好了么?”云止群,也就是云家老四问道。

“那还用说,以前小的时候就那么向往,现在终于能去了,肯定早早准备好了吧。”

“哈,知我者二弟也。”云止亭笑笑,“就差出发了。”

“对了,你们有没有发现,臭老头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了。”云止岚面色稍稍严肃。

这个话题一出,其余二人也没有兴趣再嬉笑下去,气氛一下自凝重起来。

“我自然是支持大哥继位的,毕竟大哥人又好,又是长子,肯定可以将云府发展得更好。”“我也是。”

云止岚、云止群纷纷表态要支持大哥。

“五弟不是问题,以他的个性,断不会参与其中。六弟七弟在外边有了产业,已经表过态不会参与。最应当提防的,就是九弟了。他为人阴险,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那么,具体的到时候再说吧。”

意识到这里不适合讨论这种事情,他们纷纷转移了话题,开始讨论春季围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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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亲们:

今天这章会稍短,是因为就要进入我的处女虐拉,所以这段时间更新会慢。

征求一下大大们的意见,是写一点贴一点,还是写完一章一次贴上呢?

很多很多天以后……

又很多很多天以后……

还是很多很多天以后……

(嘭~~~~~小光由于骗字数被愤怒的读者大大pia飞,成为近年来为了人类科技事业----空中飞人献身发展的烈士一名)

今年云止息九岁了,正式开虐的时间到了~~~

哇哈哈哈哈~~~~(嚣张的大笑,再次被愤怒的读者大大pia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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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九岁了。听娘说,我出生的那一天,天很蓝,云像碎糖霜一样散布在天际,偶尔会有飞鸟滑过。我猜想当时这间房子,房顶上应该有洞,才看得那么清楚。娘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依旧是很感慨很感慨地讲着我当年出生时的情况:在产婆告诉她我被生下来的时候,天空有几只燕子飞过去,我开始怎么也不哭,后来是产婆要打我,我才哭出来……我就很感慨很感慨的听着,内心很感慨很感慨地想着,我为什么哭我还不知道么,这段话每年听一次,我都快会背了,唉~~~~~~~~~脸上还是一副白痴样,娘便叹一声气,说倦了,叫我自己去玩。

我出了门,就去小竹林里弹琴。大概,这也是我唯一能给她的安慰了吧。每每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