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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一根肉棒闯江湖

便忍不住呻吟起来,微吟声中充满了愉悦时的满足。

任伯挺着微胖的身子,才不过几次腰身上下的起伏,就几乎让陆昊天神魂失守,关松动。

陆昊天虽不好色,但年轻时仰慕而来的艳遇,与逢场作戏的经验,岂又少过。当下抱住正努力令身体上下扭动的任伯,起而翻身,双手握住任伯的脚踝,壮硕己极的身子便熟极而流的挺身而上,开始于轻喘声中戮力扭动着腰身,带动胯下的阳具,一次次抽插着任伯那仅少数人进入过的迷离寒玉穴。

只见陆昊天扭腰时连同运起的极乐心经,转眼间便快速进入二重[意惚恍]的境地。

此时,陆昊天看见双眼紧闭的任伯,用双手紧抱住自己的两膝,正咬紧牙关,全心全意的配合他粗暴己极的冲刺,稚气犹存的天真脸孔上,微微流露出一丝痛楚的神情。这幕景象,让原本欲望滔天的陆昊天,一下子像是被迎头浇了盆冰水,霎时间冷却了下来。

感觉交合动作突然停止的任伯,张开清澈的双眼,不明所以的天真问道,「是我没配合好吗?前辈。」

缓缓离开任伯身体的陆昊天,神情带点自责般的懊恼,咧开嘴微笑道,「不,是我暂时不想修炼极乐心经了,我们先休息吧!」,

两人清理过身体后,陆昊天双手枕于脑后闭目沉思,始终都未发一言,只任由任胖小子俯趴在他呈大字型开张的粗壮大腿之间,兴致盎然的以手指拨弄或者观看把玩他己然软却的粗大阳具。

过了半晌,陆昊天才打破沉默,用他浑厚沉静的性感嗓音对任伯开口说道:「小子,待诸事一了,你带我去你遇见野人的那个山谷看看。」

「当然好啊,但为什么前辈会对那山谷感兴趣呢?」,正对陆昊天阳具的诸般细节好奇不己的任伯开口讶异问道。

「你别理会,反正带我去就是。」,陆昊天有些不耐烦的回道。

「噢~」

陆昊天此时又突然提起另一件事,「对了,上次不是曾跟你提过四门的事,你想听听后面发生的的事吗?」

「当然好啊!我最喜欢听前辈说故事了。」,任伯喜出望外,抬起头来兴奋的回答。

陆昊天喝完任伯恭敬呈上来的茶水,看了又偷偷摸摸的爬回他两腿之间的任伯一眼,清了清喉咙,就开始娓娓说起那段惊心动魄的武林秘辛。

「上次我说到四门与中原武林之间的歧见日益加深,最后冲突终于爆发开来,对吧!」

任伯的目光又再次盯紧陆昊天此刻正乖顺横躺在他右侧大腿上的肥美阳具,闻言之下,连忙抬头心虚的应道,「嗯~是的,前辈。」

陆昊天不再理会趴在他两腿之间,正低头观看他饱满的龟头,嘴角着口水,一副想动手褪下他那肥美软垂阳具上包皮的任伯,重将双手重枕于脑后,开始缓缓说道:

「那次四门事件的爆发点,是一外号叫[玉尺宋江公理伯]的江湖名宿,宋砥流的无辜遭难......」

「任胖小子!你别在那里瞎搞,给我专心点听。」

原来此时任伯,己偷偷地将陆昊天阳具上的包皮给褪了下来,正尝试以手指拨开陆昊天饱满龟头上的马眼,想用舌尖轻舐其中,闻言吓得连忙放开陆昊天那无辜肥美的阳具。

陆昊天也没再多加责骂任伯的胡作非为,专心继续陈述十年前的往事。

「这宋砥流,于当时的武林之中,可是位大有人望的人物。身为一方富商的他,平日为人乐善好施,常解人于急难,且他的武功虽高,但个性却是谦冲自得,温和好礼,平日行事也极为低调,从不与人结下怨仇,故极得武林中人一致称许与推崇。因其使用的武器乃是一把镶玉银尺,故武林中人便给了他[玉尺宋江]这个外号,晚年又追加[公理伯],都是为表达对他的崇敬之意。」

「可像这么一位从不与结怨的好好先生,居然还是无故遭难。在失踪过两天之后,被人发现全身赤条条的,双手双脚被齐齐绑,像猪只般的吊挂在官道旁的树上。原本肥美白晰的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红肿不堪,瞧鞭打的痕迹看,凶器应当就是被发现时,吊挂着他被绑的手脚,他平日惯用的银尺兵器所为,同时赤裸的身体上更写满了淫秽不堪的字眼。这下,立刻在武林中引发了轩然大波。」

原本对陆昊天肥美的阳具还其心未死的任伯,听到这儿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世上竟有这样的大坏蛋,竟能对一位老好伯做出这种残忍的举动,当下忽然想起昔日山庙里南阳金刀王舞阳的遭遇,连忙将此事告诉陆昊天。

陆昊天闻言后,点了点头回道:「嗯,这极乐圣教的作为果然也是够邪门的,跟当年发生的事还有几分雷同。」,接着他又续道。

「这位[玉尺宋江]宋砥流,除了行事作风让江湖人称道之外,他本身的背景其实也大有来头。他的大妹嫁给神剑门老剑主慕清溪在朝中为官的幺弟慕清海为妻,二弟则是当时武当掌门都行云的师弟,加上他自己本身又是少林嫡传的俗家弟子,身家背景不可谓不厚,行凶者可说是一口气就得罪了武林三大势力,所酿出的风波就可想而知了。」

「当时,由三大派出面召集,配合众位受害者的亲友家属,组成了一支实力庞大的邪教讨伐队伍。不过是对付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邪淫教派,当时各大派的主要人物却几乎是全数出动,就可知当年绑架事件所影响牵连的范围之广。就连朝延也派人介入,当时甫当上武状元,身份还只是御前带刀四品护卫的季右鹘,今日的平西王,当时也以官方代表的身份领兵参与了这场邪教讨伐战......小子!你又在干什么~」

陆昊天说到这里,突然大声吼道。

「没......没啊!」,任伯结巴的回道。

原来,刚刚任伯正将陆昊天胯下的卵袋小心奕奕的捧入左手掌心,正用右手的食姆二指,轻轻捏着陆昊天卵袋里的硕大卵蛋。

「你在我下头东摸西抓的,是要叫我怎么说起当年发生的惨事,或者你压根就不想听我说话。」,陆昊天怒瞪着刚缩回手的任伯。

「前.....前辈,我当然想听啊,您刚说的,我可一句都没听漏喔~」,任伯慌慌张张的回道。

「那想听就立刻给我坐好!」,陆昊天怒吼道。

只见任伯立刻四平八稳地端坐在床上,突然正经起来的呆傻模样令人望之发噱,就连原本盛怒之中的陆昊天看了也再发不出脾气,只狠狠瞪了任伯一眼,就起身盘腿的姿势,继续述说当年的惨剧。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