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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一根肉棒闯江湖

老人的手脚陪笑道。

「呵,枫儿.....」

慕青枫望着沉沉睡去的老人,神情渐转忧虑,深叹口气后,才低头将额头轻靠在老人手背之上,良久。

陆昊天独自安稳的端坐在随夜风来回摆荡的枝叶上,正静静凝望着不远处的房舍与灯火,这己经是他在大同府尹的宅邸里四下出没,找寻可疑线索的第三天。

打从得知胪朐河一役失利开始,他便怀疑是大同府的主事者出了状况。首先,远征军乃经由大同府出关,若说有谁最能够掌握大军的行进方向,就非这儿莫属,其次,调配补给的重要工作,当时亦是透过大同府这长年驻守边关,熟知塞外风情与地形者的协助,方得顺利推展。

因此,若说真有人叛国,出卖情报予鞑靼,那大同府尹范植年,与驻守位于大同府北方东胜关的卢祉,卢将军两人,恐怕都洗脱不了嫌疑。

其中嫌疑最大的,自然是熟知所有补给路线的大同府尹范植年。

而范植年本人似乎也己得到风声,晓得自己眼下形势险峻,正战战兢兢,小心万分的行事过活。陆昊天看着日不下饭,夜不成眠,两眼都成了黑眼圈的范植年,心想,「还好当今圣上还算英明,要不然,你的人头恐怕早就不保了。」

只是探查三天仍无所获,陆昊天己暗自决定,若今晚再无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便要转去卢祉那处探查。

说到这位卢祉将军,在边关可是位声名远播的猛将,不但熟知关外地形,本身亦是位身先士卒,有万夫不挡之勇,深得麾下将士信赖的将军。他有两件事声名在外,一是他脾气暴躁,喜欢骂人,二是他与范植年这位南方不远处的邻居,简直可说是天生犯冲,水火不容。他曾经在公开场合里,讥笑范植年是只只晓得龟缩在壳里,成天算计人家的白色蛆虫,甚至还暗地里骂过对方是不能人道的薄皮小相公。范植年则在长期隐忍之后,终于也忍不住爆发,开始不假词色的反击说,卢祉是头没脑袋的远古猩猩,在战场上唯一的功能就是拍打胸膛,看看能不能吓唬得了对方。

总之,他们两人不合的传闻早己是街知巷闻,但奇妙的是,像他们这样,一个是把守边关的大将军,一个是负责关外补给的府尹,两人分掌半块可以调动此处驻守兵力的兵符,在工作上却是意外的配合无间,或许是彼此都不想让对方抓到把,因此做起事来份外的卖力扎实。上头似乎也乐得如此,便任由得他们继续吵吵闹闹,但由此处想,卢祉若是出卖情报,再嫁祸予范植年,似乎也并非不可能的事了。

想及此,陆昊天沿着树干下滑,预备进行今晚最后的巡查。当经过一间宅邸时,内里传出男女欢好的喘息声响,陆昊天闻声脸微红,身体亦为之一热,便暂缓下脚步,只听得对话于喘息声间传来。

「死奴才,这么久都没来找过我,怎么,是忘了老娘我了吗?」

「哟~娇姐身材这么丰满,我那舍得忘了娇姐,只是这阵子老爷心情不好,我们做奴才的,那敢有半分差池,若是随便离开让人发现了,没给打死便算是庆幸的了。」

只听得紧接着传来身体的撞声,女人销魂娇吟的喘息声便接连不断的响起。陆昊天心想,这多半是范府尹宅邸里仆婢间的偷情欢好,当下也懒得理会,正欲离去,语声又再度传出。

「是么(喘息声),那今日怎么又突然有空,就不必服伺老爷了吗?」

「呼~呼~老爷说,今夜他要在[听留阁]接见一位远方来的客人,因此将我们全数遣离,还规定子时前不准我们靠近那儿半步......」

本来己然远去的陆昊天闻言心中一动,立时改变方向朝东侧听留阁掠去。

事先藏身在听留阁顶端置物用的楼层处,并预留下一个可望见阁里全部景物的孔洞之后,陆昊天便开始敛全身气,由外息渐转内息,逐步进入形同草木般的龟息状态,等待范植年与那位神客人的到来。

等待期间,陆昊天回想起适才听见的欢好呻吟声,不禁想起任伯那胖小子。

前几天,他在官船上,也才刚被任伯那胖小子在床铺上操得哀吟声连连。那小子没半点其他长处,唯独在床笫之事上,当真是货真价实的天赋异禀,而且,他对这门功夫是既感兴趣又天份了得。以往听闻过的什么床褥之上如何的能征善战,到那胖小子跟前,恐怕都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要那小子当真愿意,一整晚几乎不停歇的,硬是要将你操至叫爹喊娘的,对他而言,都是件轻而易举之事。

不论他陆昊天在理智或情感上如何拒绝去承认此事。但他的身体,确实己经牢牢记住,任伯那根炽热而粗长的肉棒所带给他后庭深处,那股奇异而深刻之极的无比快感。

这件事,其实是让生性自负,向来睥睨于天下的陆昊天,极以难接受的。

他是翱翔在天际的巨鹰,是奔驰在大地的雄狮。他不会为任何人停留,更不会为任何人牵挂,他只为翱翔天际的悠然自在而奋斗,为浪迹天涯的百年孤寂而存活。他理应当胸怀万物而不系于万物,更何况还是被个少年长期间鸡奸的这种丑事?怎么可能呢?只是,这份往日令他自豪的不羁,最近在任伯那胖小子期待的热切眼神下,却往往都溃不成军。

以往,任胖小子对他还存在着几分敬畏与胆却,但最近他简直越来越放肆,尤其是自从那次被他发现自己身上几处特别敏感的部位之后,那小子几乎就像是一副吃定了他的模样。不过,追根究底,还是得怪他自己越来越来不济事。比方说最近,只要那胖小子以他惯常用的胆却且含蓄的语气,轻声问道,「前辈,您把衣服脱了好不好。」。他的身体居然就会莫名其妙的一阵发热,然后就忍不住的想依言而行。

这怎么得了,要是依照这态势持续发展下去,自己总有一天会让任伯那胖小子予取予求,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允许发生的状况。

回想才刚到达大同府的第一天,任伯那小子就瞎着要跟随,他无可奈何之下就顺道教了那小子敛气息的法门。他原先是要让那小子知难而退,因为像这类将身体气息敛到几至呼吸断绝,全身毛孔紧闭,令感知有若草木般的龟息法门,原本是必须内力己达先天之境的武学高手才能臻至的境界。

那知,任伯这看似没用的小子却是像吃饭喝酒般,说学会就学会,让他了一大惊。虽明知是那小子体内阳极天胎的先天特性作祟,但那小子胆小的天性,似乎也让他对于用来逃跑或者保命用的武技,特别的有天份。

同时,他也发现阳极天胎的另一项特性,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