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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

天下最特别的女子。

天上诸神,为何将她生在那羔羊的国度?与羔羊为偶?

若让她潇洒驰骋在大夏的土地上,他定解金刀相赠,邀把酒言欢,共追风一生。

可惜啊可惜……

乌恩看伊诺今天时常走神,不在状态,顿时明白了他在想什么。

这叶昭是有什么毒?一个个的都这般无可救药,先是银川知道真相后,躲在帐中哭了三天,现在伊诺也这样?

“你突然这么坚定的要打宋,不会是想攻下宋后把叶昭拿下吧?”乌恩有点震惊的看着伊诺。

伊诺道:“哼,我伊诺目光没有那么短浅,乌恩难道你看不到吗?宋的子民过得是何等奢华的生活,而我大夏的子民呢?过的是什么日子?”

伊诺在宋一路行来,见大宋地域宽广,风景秀美,土壤富饶,商铺里摆着琳琅满目的货色,粮店里永远不缺食物,家家户户都有铁制的锅铲,商户或富农们穿着绫罗绸缎,吃着山珍海味,官员宴会的食物更是奢华无度,大堆大堆的浪,心里颇为惊叹。

大夏的普通百姓却是一年要过七八个月啃草根,吃兽皮的日子。诸神啊,为什么让宋无能的羔羊们过着这样的好日子,西夏勇敢的雄鹰们却饥寒交迫。

但这样的生活不会永远继续。

只要是阻拦大夏前进步伐的障碍,就算是叶昭,他也要将之撕成碎片。

乌恩被反问的说不出话来,西夏的百姓确实过着苦日子,她也希望西夏的孩子们能穿上崭新的棉布衣,绣花鞋,舔着糖葫芦,过上比蜜糖还甜美的生活。

若不是因为柳惜音,或许她就同意了,甚至鼎力相助,反正早晚是一个国家,早点融合也没什么关系。

我竟是一个如此自私的人吗?为了个人的私情,致大夏千万子民于不顾。

乌恩在心里反问自己。

良久。乌恩开口:

“伊诺,要打也可以,但不是现在。”仿佛泄了气,乌恩直接坐在了地上。

“我们大夏虽说全民皆兵,人口也不过三百万,而宋光是北方的驻军就有一百万了,你考虑过这个问题么?”

伊诺想了一会,道:

“我也想过,我大夏所有的兵力加起来,也就一百万,不过我相信,只要三分之一的兵力,就足以抗衡宋的整个北境。”

伊诺站起来,走到地图面前说:

“若是真吞不下也不要紧,我们可以先拿下汴京以及整个京城以北,这些肥沃的土地足够让大夏变得富饶起来。”

乌恩并不认同:

“你太天真了,若是我们拿下整个大宋北部,到时便夹在了辽宋之间,辽不会袖手旁观的。宋夏边境还有天堑可守,与辽接壤的地方可是一马平川!”

伊诺却是一脸笃定。

“辽现在已是虚弱不堪,不足为虑。”

又是这种迷之自信,乌恩简直要抓狂,谁给你们的勇气,梁静茹吗?!

无奈,乌恩只好提起叶昭。

“就算宋朝满朝文武都傻了,叶昭可不傻,她用五十万军权做诱饵,引宋皇帝将她嫁与赵玉瑾,她从此不但是天下兵马大将军,还是南平郡王妃,是皇家的媳妇。就算因为她是女人,罢了她的军权,真到了危急关头,宋皇帝用起她来也是毫无顾虑的,甚至可以说,比把军权给外人更让那皇帝老儿安心。”

两人最后争执到半夜,谁也没说服谁。

南下伐宋,整个大夏已是众志成城,乌恩觉得自己就是那只螳臂当车的螳螂,无奈之下,乌恩只能私下里动用自己的人搞些小动作。

雍关城的消息传来,柳惜音已经动身前往京城,乌恩马上回信让在汴京的手下盯紧叶昭府上的动静,能混进去最好。

乌恩这段时间把酒也戒了,心思也通透不少。既然柳惜音还放不下叶昭,那便先随她去吧。若是西夏和大宋友好建交还好说,她和柳惜音还有希望,她隐瞒身份至今,再加上西夏就要兵临大宋,她自己都快绝望了。

只困惑柳惜音心里到底有没有她,若是有她,为何不回信;若是没有她,又为何会下自己送的东西?

她记得前世的剧情里,柳惜音离开后没有坐回漠北的船,而是跑到了岫水县的古陀山出家,她下了密令,若是柳惜音坐船回家,便让手下按兵不动,等到时柳惜音随柳天拓拿着假圣旨返京时再做打算。

如果柳惜音是坐马车去岫水县,就把人强行带到西夏来!她爱出家她就修座寺庙让她修个够!想起柳惜音要为叶昭出家她就来气。

乌恩忙着宋境的事情,直接把托娅给忘记到了脑后,这个侧妃彻底成了摆设,乌恩从没在托娅那过过夜,搞得银川都叛变了,说乌恩就算不喜欢人家也不能待女孩子如此冷漠。乌恩表示自己很无辜。

要说她娶的这个侧妃也真是奇怪,新婚之夜被她丢在大帐,第二天也不见她闹情绪。这段时间以来,似乎是知道自己不受乌恩待见,只会在每天固定的时间来请个安,其余时间都待在自己的屋子里或者出去找她自己的姐妹踏青,从不来打扰乌恩。

要不是自从嫁过来后,托娅几乎不与娘家的人联系,乌恩都要怀疑她是哈默茨部落派来监视她的人了。

怎么感觉自己娶了个假侧妃?

汴京那边,乌恩到消息,柳惜音已坐上回漠北的船,终于松了口气,看来自己的努力也不是全白,至少惜音没有为了叶昭出家,是不是证明她还有机会?

正要高兴,一想到马上就要开战了,乌恩内心是崩溃的。

然而乌恩做梦都没料到,柳惜音坐船到中途便换了去江北漠河的船。就在那几天,连续下雨一月有余的漠河,决堤了......

柳惜音也没想到,她正坐在船室内,忽然听见外面响起惊恐的尖叫和“轰隆”的巨响,红莺急忙开窗,探出头去看,失声尖叫起来:

“是洪水!”

话音刚落,比千军万马还凶猛的大水,冲垮房屋,卷走行人,也掀翻了她坐的船,河水灌入船室,混乱中,她和红莺紧拉的手也被冲开。她连尖叫都来不及,就被大水卷走。

凭借不熟练的水性和天大的运气,抱着根经过的木桩,几经沉浮,她活了下来。腿伤了,手伤了,脑袋在漂浮中也不知给什么撞到,受了伤,记忆混淆成乱七八糟的糊糊,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像行尸走肉般活着,不知要做什么,不知要去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