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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

消息,骑着马就跑去接 。

冲过去什么也不顾的就要打开马车布帘,却被苏合拔刀挡住。

“你是什么人!胆敢冒犯二皇子的人?”

我是什么人?乌恩简直醉了。

“我是你大爷!”

顾不得眼前突然瞎了的手下,一脚把人踹开,跳上马车,扯开布帘。

里面坐着4名女子,三个穿着白衣,还有一个是......

“红莺!”乌恩脱口叫到。

红莺听到有人叫她不由一愣,看见是一名异族男子在叫她,更是怀疑自己听错了。

一不小心叫出口的乌恩也来不及后悔,蹲进马车里,把剩下几个低着头的白衣女子的脸抬起来看。

不是,都不是!

乌恩的表情立马晴转阴,对着红莺说:

“你家小姐呢?!”

红莺搞不清眼前能叫出她名字的异族男子什么来路。但也回答他:

“我和小姐在船上被洪水冲散了,等我醒过来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后来就被马车外面的人强行抓来了。”红莺眼睛泛红,一路上被强带至此,也不知道小姐如何了。

苏合听见乌恩的声音后总算认出了是谁,变化太大,他刚刚还真没认出来。他刚从地上爬起来走回马车面前,只见二皇子气势汹汹的从马车里冲出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

看见二皇子充血的眼睛,就知道定是自己把事办砸了。

“人带错了!我给你的画像,你没长眼看吗!”

被乌恩咆哮的忍不住转过头去。苏合伸冤:

“二皇子,这几名女子是我们找到的受灾百姓里最漂亮的了!又是穿着白衣服的,和画像里长得挺像的啊。”

“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你就不会问问那个丫鬟这里面有没有她家小姐!”

苏合张大了嘴,他真没想起这茬。

乌恩一把把他丢到地上,自己也颓然的跪坐在草地上,要是剩下的人再找不到惜音,她不敢想......

江北,祈王府。

哈尔墩与祈王含笑道别,就带着数十名美貌的舞姬出发了,快出城门时,突然出现五人,自称是二皇子的人,希望哈尔墩能顺道将他们带回西夏。

哈尔墩看了他们递过来的信物,是乌恩的没错,也就不疑有他,带上这五人一起返程。

乌恩在靶场不停的射着箭,手指已经磨出血也感觉不到。

她安排在江北的人也送来了消息,说有一名容貌倾城的女子很像乌恩描述的那样,只是没有穿白衣或者黑衣,手上也没有佩戴戒指,都统一穿着舞姬的衣服。

她悬着的心落了一半,但又害怕万一不是。

半月后,哈尔墩的车队终于来到了兴庆府。

哈尔墩一路舟车劳顿,早已疲乏,把这批舞姬带到自己的宫殿里,专门安排了几个房间给她们居住。正打算去洗漱休息,转身就看见了他的二皇弟乌恩向这里走来。

笑着说:“真是稀客,乌恩你怎么来了?”

乌恩抱胸行了一礼,哈尔墩回礼。

乌恩勉强扯动嘴角,客气笑道:“听说皇兄带了许多宋的美人儿回来,不知能否送弟弟几个?”

哈尔墩听了大笑:

“哈哈哈,别人都说,我们兄弟几个里面,你最不近女色,怎么突然开窍了?”

“呵呵”乌恩只能尬笑。

哈尔墩也不再逗她,打开门说:

“你去挑几个你喜欢的吧,不过也不要太冷落了托娅,怎么说她也是我表妹。”

乌恩早没了心思应付哈尔墩,眼神已经飘进房子里寻找起来。

“好说,好说。”

哈尔墩看乌恩的样子,内心则暗笑她猴急。

乌恩疾步走进去,所有人都穿着一样的衣服,乌恩的视线扫过去,便被一个瘦弱的身影牢牢吸住。

她就那样静静的坐在角落里,低着头。

她不敢相信那是她,却又如此肯定。

是你吗......

乌恩走过去蹲下,轻轻的抬起她的下颚。

柳惜音瘦了太多,原本少女丰润的脸颊甚至已经有些微微凹陷,瘦弱的身体连衣服都快撑不起来,乌黑柔顺的浓密长发现在显得有些干枯,只是那眼睛还是那么明亮,点墨般的双瞳含着万千秋水,就像草原上楚楚可怜的格桑花。

柳惜音发现有人碰触她时,心里十分惊恐,刚想反抗。待看见眼前这个人的眼睛时,莫名的又安心下来。

琥珀色的眼睛里,都是心疼和温柔,似是十分熟悉,但回想却一片空白。

乌恩只觉得眼睛发热,哈尔墩还在,她不能太过异常。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来,裹在柳惜音身上。

手伸过她的膝盖,将她打横抱起来,抬腿就往外面走。

实在是,太轻了......

理都没理站在门口的哈尔墩。

她忍着心中的暴怒,为什么哈尔墩带回来后会变成这模样,只要再多待一秒,她都可能会把腰间的短刀捅到哈尔墩身上去。

哈尔墩看着乌恩离去的背影,眼神却是晦暗不明。那个女人,在路上他就看上了,只是路途遥远,他在宋境里并不安全,便打算回来后再到帐下。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表妹她脑袋可能......

各位表妹夫不要打作者君ㄟ(, )ㄏ

第26章第二十六章 好想欺负你

第二十六章 好想欺负你

乌恩一路抱着柳惜音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很是显眼。

王宫里的侍女、下人纷纷侧目,好奇是什么人得到了二皇子如此的宠爱。

柳惜音则乖乖的窝在她的怀里,这个温暖的怀抱仿佛熨平了她从懵懂中清醒过来后的忐忑惶恐。

在祁王府里,混沌的大脑渐渐开始清晰后,却仍然不知道自己是谁,现在在何处。

而且和她住在一起的女孩们似乎对她有着很大的敌意。

她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故意捉弄她,饿肚子和半夜惊醒的感觉很不好受,可是她一个人也对付不了那么多人,她想过要逃走,却不知道自己该逃到哪里去,出去的话会不会又只能去吃草皮树根。

所幸没过多久,有个人把她们带上了马车,有人看管着,她也没有再被欺负。只是那名带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