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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

身一躲,躲开了他的手,正要发怒。

银铃般的笑声传来,柳惜音拿起桌上的酒杯,娇声道:

“若是大王想让柳儿摘下面纱,需先饮酒一杯。”

拿起桌上西夏王的酒杯,倒满,染着鲜红甲花的食指伸进去,沾了点酒。又轻轻隔开面纱,将食指含住。

百依百顺的女人多了去了,这样带点野性的小美人却不可多得,西夏王眼里的欲望越来越盛。

“不就是一杯酒,本王喝得!”

接过柳惜音手中的酒杯,一口饮尽。

酒杯落地,西夏王又要去揭柳惜音的面纱。

柳惜音却是后退躲开,西夏王这回不肯轻易罢休,抬着手就追上去。

身体亏空的西夏王哪里追的上灵巧的柳惜音,在这寝宫里你追我躲,嬉笑连连,水袖翻飞,裙摆扬起,面纱不经意间掉落。

正惊叹于美人的姿容绝世,西夏王忽觉腹中隐隐作痛,来不及反应,隐痛瞬间变为剧烈的灼痛,烧灼感由下至上,一口暗褐色的鲜血从口中喷出。

“你竟敢!”

高大的身躯倒下,碰翻了桌椅,桌上的东西也洒落一地。

“你......”西夏王睁大的瞳孔渐渐散开。

面无表情的看着西夏王没了气息,眼泪划过柳惜音的脸颊。

“叔父,叔母,你们的仇,惜音替你们报了。”

片刻,听见动静的侍从推门冲了进来。

天空透着灰白的光,云变成了黑色。

整个世界只剩下黑白。

一座深宅大院里。

柳惜音抄起桌上的茶碟,砸在了一个眉目俊秀的男子身上。手指着他,仿佛是在痛骂。

画面一暗,一座山上,马车缓缓停下,走下两个乌恩熟悉的人。

红莺扶着柳惜音,向寺庙走去。

天空由灰白色渐渐变为暗红,一望无际的黑色大地,白色的草被风吹的东倒西歪。

湖泊像石油一般漆黑。

柳惜音坐在岸边,她的胴体洁白得像刚出生的羔羊,漆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

一旁是攥紧着拳头,看向她的哈尔墩。

西夏王帐。

周围站着的臣子们笑得东倒西歪,西夏王斜靠在座位上看着下面的一切。

穿着汉人服饰的男子和柳惜音在场中对峙着,那男子忽地朝柳惜音脸上唾了一口。

世界开始渗透出猩红的颜色。

大牢深处,铁链刑架上,柳惜音身上的衣裙破烂不堪,上面斑驳着黑白的色块。

漠北,叶家祖坟,一块石碑,上面写着。

叶柳氏。

画面开始剧烈颤动,消失。

一阵强烈的恶心感冲上喉咙。

“呕。”

药水混着酒味吐了出来。

琪木格扶着乌恩,为她顺着背。

吐得眼泪都出来了,好不容易没了作呕的感觉,乌恩浑身无力的靠在床上。

乌恩闭眼深吸了几口气。

“宴会还在举行吗?”

“已到子时,快结束了。”

睁开眼,喘着气说:

“派人去、去把静州的军队带过来,把兴庆府围起来!”

说完就要起来,脚刚触地,却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跪倒在地。

琪木格急忙来扶。

“叫上所有侍卫,跟我去大殿。”

琪木格刚要劝。

“快点!”乌恩面目狰狞的吼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小天使关心乌恩的黑化问题,作者君就剧透一下吧,如果伊诺死了,乌恩肯定会黑,至于伊诺会不会死,不好说,有时候书里的人物一点也不听作者君的话。哭唧唧。

第42章第四十二章冷

等乌恩一行人赶到大殿外,没有喧闹的歌舞声,反而是异常寂静。

乌恩皱眉,希望还来得及。

让琪木格扶着她走快点。

大殿门外,围着比平时更多的侍卫。

正门口更是站着两名穿着甲胄的士兵,交叉的长矛挡住入口。

“让开。”乌恩命令。

见是二皇子,两名士兵互相对了对眼神,起长矛,让出路来。

进入大殿,看见众臣和部落首领们围成大大小小的圈子,一脸讳莫如深的讨论着什么。

乌恩摆出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抓了一个平时关系还行的首领问:

“这是怎么了,不是在开宴会吗?”

这首领看着乌恩,表情有些古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声回答道:

“听说大皇子带来的宋人舞姬里有一个女子行刺了大王。”

乌恩紧张的问:

“父王现在在哪里?可还安好?”

“我也不知道,我们都被勒令今晚哪都不许去,只准待在这殿内。”

乌恩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来,等着苏合。

面上波澜不惊,实则心急如焚。

周围的人见二皇子在,讨论都压低了声音,但乌恩还是零星听到了一些词汇。

“大皇子......舞姬......细作......王储......”

不一会,苏合拿着乌恩的令牌被放进来,一路小跑至跟前。

“二皇子,医馆里只剩两个学徒了,他们说大夫全部去大王寝宫了。”

乌恩即刻站起来。

“苏合,你去门外候着,等阿木尔把兵带来了,如果被哈尔墩的姑父阻拦,你告诉阿木尔,直接把他杀了!然后你带一千兵士来寝宫。”

说完便抓住琪木格的手。

“去寝宫!”

当王宫总管惨白着脸,哆嗦着告诉他父王遇刺时,哈尔墩都以为自己在做梦。

直到他看见已经没有了气息的父王躺在地上,脸上还凝着血污,周围的大夫都在摇头。

而他心心念念的柳儿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面无表情。

他不死心,摇晃柳惜音的肩膀,哭喊道:

“我父王怎么了?!”

谁知柳惜音幽幽的说:

“不是你让我干的吗?”

“你胡说什么!”

哈尔墩吓得倒退数步。

大夫们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