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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

没算到大战在即,西夏的皇帝却是换人了。他和乌恩打过几次交道,平时行事算是个言而有信之人,就是感觉对伐宋一事,这位新王不是很积极。

他也算是看出来了,想要西夏打到汴京去是不可能了,以后江北归西夏,他就是寄人篱下之人了,只好督促手下赶紧给前线运粮,以示诚意。

西夏,军营。

伊诺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女人,确实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他早闻有个被乌恩宠上天的女子,与父王的死隐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死?还好端端的来到前线?

柳惜音被伊诺不屑的眼神看得很不舒服。拿出乌恩写给伊诺的信,柳惜音说:

“乌恩说这封信是给您的。”说着递了过去。

伊诺挑起眉毛,他以为大夏现在敢直呼乌恩其名的人没几个了,看来真是宠的没边了!

拆开信看,上面写道:“照顾好她,不得有失。”

呵呵......

伊诺额间青筋暴起,强忍着撕信的冲动,对柳惜音咬牙切齿的说:

“放心吧,我会给你安排好的。”

伊诺专门给柳惜音安排了一间帐篷,让护送她来的人都守在那里。

过了数日乌恩终于带着大军正式与伊诺汇合。

大帐内,乌恩坐在主座上,伊诺、托娅与所有部族的首领站在下方。

乌恩看着下面,心里各怀鬼胎,脸上却十分恭敬的部族首领们。

西夏四个强大的部族里,乌兰部族自不用说,哈默茨部落首领已死,德木图部族拥戴伊诺、只剩下这个伊克部族,以前一直是追随哈尔墩的。

乌恩开口说:

“我知道你们很多人对议和有异议。”

乌恩停下来,下面果然有人露出不服的表情。

“但我看了议和前的几次战报,你们并没有在与叶昭的交手中讨到好处。”

底下年轻的小将图巴忍不住站出来,行礼道:“我们与叶昭交手过少,还差些经验,只要摸清了她的路数,定能将她击败!我们堂堂大夏男儿,还怕个女人不成!”

察尔托次摇头,站出来说:“叶昭可不是普通女人,当年辽军在她手上不知吃了多少亏。”

图巴和察尔托次在争草场时就有些旧怨,挤挤眼,耻笑道:“你居然害怕一个女人,你丢得起脸,我丢不起这个脸!”

“混账!”察尔托次大怒,拔刀而起,“老子领军作战的时候你这小羊羔还在吃奶呢!”

“狼再小也是狼,羊再老也是羊,什么时候老羊羔子敢和小狼叫嚣?”图巴毫不在乎,手按腰刀,笑嘻嘻地看着他。

“都给我闭嘴!吵吵什么?”为了赶时间几日没休息好的乌恩被他们吵得脑袋嗡嗡作响。

“和谈的事先定下,到时候看宋那边的反应再做打算,打来的土地,到时候有功劳的家族都有份。”

伊克部族的首领始终站在底下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任何反应。他拥戴大皇子是大夏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当他听到登基的是二皇子时,就已经暗暗做下准备,若是二皇子要清算一切,那他也好有所应对,只是眼下,这位新王的心思,他还真有些没把握了。

听到论功行赏这种事,果然底下窃窃私语和争吵的首领们都安静了下来,毕竟打战始终是份苦差事,不打了还有功劳拿,也是蛮不错的。

“其他事情日后再议。”乌恩打算先去养养神。

“是,大王!”

待首领们走后,乌恩整个后背完全靠到座椅上,闭上眼睛。

伊诺见她疲惫,也退了出去。

托娅却看着乌恩良久,走到主座前面来。

“有几个部族在你登基后有些小动作。”

“恩,知道了,让我休息下,我再考虑怎么做。”

乌恩此时不想再讨论这些。

托娅的眼神却越发犀利。

“听说你没有举行登基大典。”

不明白她问这个做什么,开口敷衍:

“西夏王和哈尔墩刚死,不好大操大办。”

“刚刚在所有部族首领面前,你却从不自称本王。”

托娅一句寻常的话,激的乌恩合上的双眼忽然睁开,乌恩的视线射向托娅,很快却又越过,眼神变得空泛。

托娅深吸一口气,本想再接着说,看她现在这样,也不知听不听得进去。算了,点到为止吧。

“你现在很不对劲,再这样下去会出事情的,你不是二皇子了,你的肩上负担着一个国家。”

托娅走后,乌恩久久未能回神。

第二天,醒过来时,乌恩起身便看见柳惜音坐在床边,含笑看着她。

“乌恩,起来吃早点了。”

乌恩喝着粥,想着议和的事宜。柳惜音坐过来,看着乌恩,问:

“阿青,为什么最近你都不笑。”

乌恩看着眼前嘟着嘴的柳惜音,答道:

“心里有些事情压着,自然笑不出来。”

终于不是随便敷衍她,柳惜音追问:“不能和我说吗?”

乌恩还真是认真的想了片刻,摇摇头。

迎面而来的失落让柳惜音没了继续撒娇的心思,两人之间的沉默让双方都有些尴尬。

这样的气氛乌恩也有些受不了,出声说:“我带你去见见柳将军和柳夫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些事,就木有更新啦。等文的同志要早点睡不要修仙呀,以后作者君尽量早点更新_(:3」∠)_

第48章第四十八章为什么

军营最北边,有一座被封的严严实实的帐篷,只有一个不大的铁窗户,能照进几缕阳光。

柳天拓坐在地上,垂头丧气。柳夫人亦是愁眉不展。

“夫君,你说我们究竟要被关到何时?”

“他们说等和谈时就把我们交付过去,我听这几日都没有列兵出阵的声音,应该是快了。”

说完,柳天拓又是唉声叹气,从军数十年,一直驻扎边疆,守着大宋最苦寒的地方,本以为总算等得功成身退,没想到啊,没想到,竟是着了这西夏鞑子的道!

那天,他与夫人变卖完雍关城的田产商铺,准备返京,走到半路,突然杀出了一队土匪,柳天拓就带了几名下人,双拳难敌四手,一个不小心就被打中后颈,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在一个马车里,出去一看,自己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