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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

都一脸茫然。

“臣也不知。”禁军统领额头冒汗。

看到北方的火光,乌恩想到一种可能,心中凛然。

“把琪木格叫来,你带一千人跟本王去北边看看。”

西夏皇城没有宵禁,有些胆子大的百姓约上几人打算出城去看看,到北门时发现城门已经被卫兵关上,所有人一律不得出城。

北郊,数十顶帐篷化作火海。

骑在马上的乌恩有些恍惚,直到闻见刺鼻的火/药味,急忙下令让所有人后退数百米。

终究还是失败了么?

全身用湿布裹着的士兵拖出数具残缺不全的焦尸。

“王,只找到几具烧焦的尸体,没有人逃出来。”琪木格说。

几年前,乌恩拿到宋的火/药配方,就立刻搜集擅长此道的工匠能人。让他们研究出能运用在战争中的武器。

运用方面的研究还算顺利,但这个时代的黑火/药威力十分有限,要靠这个打天下无异于痴人说梦。

乌恩不得不派人去继续研究黄火/药的配方,利用自己忘的快差不多的知识,废了无数财力人力,才弄到了差不多的原材料。

怎么配比例,怎么引爆,一概不知,只能不断去试。

于是兴庆府的北郊成了禁地,有不少人好奇里面是什么,但重兵把守下谁都无法探得一二。皇城里甚至还有西夏王在里面豢养了无数美女的流言。

休战期间,除了让西夏百姓修生养息之外,乌恩就是在等,等最终的武器完成。

几月前,技师说终于试出了合理的配方,制造了二十枚直径足有马车轮子大小的炮弹,找了个无人的戈壁,试了五枚。

尽管乌恩离得很远,爆炸掀起的沙石还是溅在了脸上,乌恩当时兴奋得忘了脸上的痛感。

虽然五枚里只有三枚成功引爆,乌恩还是让技师开始大量制造。

果然所有鸡蛋不该放在一个篮子里!技师和工匠死了,价值连城的原材料也毁了,乌恩一脸肉疼的表情。

西夏连年战事,国库入不敷出,乌恩若是想再凑齐那么多的材料,不加税是不行了。

回去后,许多士兵脸上起了红色的疹子,还有人呼吸困难。

虽然乌恩反应快,但是距离火场近的士兵还是有了轻微中毒的现象。

乌恩撕掉了手上加税半年的政令,穷兵黩武终究是下下策,这么危险的东西,还是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

就算只用冷兵器打,她照样能拿下宋辽!

大宋,汴洲。

一座偏远又破旧的城隍庙里,一名女扮男装的青衣女子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随身带的行李立在身前,遮住了半边脸。

来上香的香客不多,也没有人注意到她。

一位穿着粗布麻衣的女子走进庙里,没有上香,而是朝着她径直走来。

“姑娘,今日傍晚酉时,这是船票。”

将船票塞到她的手里,这粗衣女子又折回去上了一炷香,不紧不慢的离开,仿佛只是最寻常不过的香客。

一个月前,柳天拓跑到南平郡王府,满脸焦急的说柳惜音一夜未归。叶昭带人翻遍了整个汴京,都没有找到人。

胡青觉得柳惜音被匪徒绑走的可能性不大,柳惜音应该是自己躲起来的。

叶昭对此不发一言,只是脸色铁青的让人在汴京所有关口要道把守,甚至汴河的船运她都找关系帮忙封了。

动静大到惊动了皇帝,皇帝派人来问何故如此,赵玉瑾去解释说有贼人偷了叶昭的宝剑。

汴洲的水路被封了数天后,南平郡王府不得不恢复通船,赵玉瑾虽然是皇室子弟,但一直没有多少实权。皇帝再宠他也不能不顾及言论。只准许赵玉瑾派一些人去码头排查。一个月过去,始终没有找到柳惜音,昨天排查的官兵也撤了。

柳惜音倾城的面孔被妆容掩盖,她做了一个简单的易容,此时的她看上去就是一个身体有些羸弱的书生,背上背着包裹,雇了一辆马车驶向码头。

上次西夏设置在汴京的势力被清除以后,乌恩又花了半年时间慢慢渗透进来一批人。这一个月里,把柳惜音神不知鬼不觉的藏在民居里,又修了暗室,任叶昭他们怎么搜都搜不到。

只待叶昭放松警惕,就把柳惜音接出去。

橘色的霞光洒在汴京城内,有些打烊早的店里已经开始放下店门前的竹帘,不时走过牵着孩子的男人女人,脸上带着要回家的倦意。

柳惜音很久没有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了,但此刻她无暇欣赏街景,辛苦躲藏一个月,就为了今天。

只要出了汴州,就脱离了叶昭的掌控。

阿青,一年多未见,胖了还是瘦了?有没有好好练武?

起杂念,把手套塞进包裹。柳惜音深呼一口气,想减缓心脏跳动的速度。她背上行囊,从马车上下来,向码头走去。

一刀闪电划破天际,几声惊雷炸响,一场狂风骤雨拉开序幕。

柳惜音撑开伞,这雨让她心里有些压抑,雷声总让她有心惊肉跳的感觉,这一年来多少个雷雨夜她都挺过来了,也不怕这一天。只要能再见到阿青,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西夏,王宫。

暴雨刷刷落下,乌恩在校场练着刀法,回来后,习武健身,不论刮风下雨,从未落下一天。

她只有活下来,才能灭了宋,才能把柳惜音夺回来。

雨水将她一身的劲装浸/湿,衣服粘在身上,挥刀开始有阻碍,但利落的动作没有一丝滞涩。

雨云遮住了月光,昏暗的天地间几道闪电交错,白光闪烁间,是乌恩忽明忽暗的身影。

乌恩抬起刀,在闪电的照耀下,长刀光滑的刀面上,乌恩看见了自己的双眼。

这双眼很熟悉,她在父王那里见过,在伊诺那里见过,甚至叶昭要杀她时她也见过。

“说吧,什么事。”琪木格走到不远处时,乌恩就发现她了。

琪木格单膝跪地。

“王,汴京那里,失败了。”

乌恩仍然专注的看着刀。

“知道了,下去吧。”

“是。”

长刀举在身前。

看着映在刀身上的自己,乌恩突然笑了笑。

“既然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