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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

的,青天白日的闹鬼了?”他奇怪道。

就在两人研究了半天后,沉闷的轰隆声从远处传来,越来越多的难民注意到了异常。

就在所有人惊慌失措的时候,一名浑身尘土的官兵骑着马挥着令旗大喊着:

“西夏人来了!”

“关城门!”

“关城门!”

他这一喊坏了事,难民们像是受了惊的马群,全部冲向城门,试图进入城内躲避。

挤满了人的城门,根本关不上,驻守在城门的小队长被眼前的阵仗吓呆了,除了不停的喊人把门关上,根本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轰隆声越来越响,一声声砸在难民与官兵的耳膜上,好不容易关上一扇门的城门再次被冲开。守城将领终于赶至,终于狠下心来下令。

“擅闯城门者,杀!”

屠杀百姓可能会被降罪,但城门再不关上,就连被降罪的机会都没了。

这一喊,唬住了几个闯门的难民,也激起了民愤,官兵与难民在门口斗作一团。

混乱中,西夏的骑兵到了。

.

大宋,汴京。

赵祯躺在龙床上,妃子一勺一勺的喂着药。

兵部侍郎正在和他禀报前线的战事。

前线噩耗连连,黄河以北的两道防线接连被破,北部防线一溃千里,西夏大军仅用了数十天的时间,连破四个州县。十日前传来邢州被破的消息,顿时人心惶惶。

“报!”

边关失守,情势紧急,边警一日三报。

兵部侍郎说:“进来。”

传讯兵跪地痛声说:“相州被破!”

“这不可能!”兵部侍郎惊呼。

邢州才刚破,相州早已做好迎敌的准备,怎么可能短短三日就被攻破?

“咳。咳。”赵祯艰难的撑起身子,瞪着红透的双眼问道:

“韩琦和范仲淹呢?”

赵祯封范仲淹为安抚使,韩琦为副使,共同负责迎战西夏的事务,两人是大宋现在最后可用的将领,其他将领要么在南方来不及回来,要么就是对领兵作战只会纸上谈兵。

“两位大人目前,生死未卜!”士兵说。

赵祯眼白一翻,昏死过去。

与西夏有数十万的马匹、骆驼不同。宋非常缺马,不但普通人没有马可以骑,就连很多名人学者也只能骑驴。

宋朝没有草场可以养马,整个北方一带常年被辽、夏控制。

早年间,在宋还有草场时,宋却没有用来牧马,而是从西夏买了羊,运到草场放牧。

宋的皇帝和大臣们从骨子里没把这个当回事,如今恶果已至。

宋的步兵打不过西夏的重骑兵,跑又跑不过轻骑兵,唯一值得称道的弓\\弩兵,又被西夏的冷锻甲所克制,一般的箭镞根本不能穿透。最后只能依靠坚固的城池。

如果没有乌恩这个异数,或许西夏会像无数打败宋军的北方民族那样,接受宋的招安或议和,每年取宋的朝贡和岁币,然而没有如果。

三天前,相州。

在宋混迹多年的乌恩对这些城池的防守结构了如指掌,投石车摆好,就准备朝城墙的薄弱点投掷。

宋军也有投石机,等他们数十人拉好绳子,将石块投掷出去时发现,西夏的军队站在射程之外,他们的投石车根本打不到西夏大军。

乌恩骑在马上,轻蔑的勾起嘴角,抬手,向前一挥。

数十枚巨石抛向空中,被砸烂的城墙,总是能让乌恩心情愉悦。

第二天,相州城上空,硝烟还未散去。

乌恩看着自己的士兵清扫战场,一车车的尸体被运走,而更多的尸体,则只能用铲子来铲走,火炮和巨石的威力下,很多尸体已不成人形。

她依旧向城内走着,身边的惨状无法扰乱她的步伐,征战数年,她的内心早已冷如坚铁。

她知道自己做出的是正确的选择,她也知道,自己犯下的,是无法饶恕的罪孽。

没有退路,便只能一往无前。

她不再惧怕敌人的鲜血,她甚至开始享受对别人生杀予夺的权利。

再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杀死她在乎的人,也没有人能夺走她要的东西。

掌控一切的感觉不断的激励着她,让她变成了另一个人,她在真正的蜕变,千千万万的士兵用刀疯狂的敲击着盾牌,用尽全力的呐喊,雷鸣般的共鸣:

“战神!”

“战神!”

“战神!”

声音犹如洪流将她淹没。

是了,她变成了西夏的战神。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章节肥一点,大家节日快乐(#^.^#)

第80章第八十章女儿

“娘,您就信我一次,西夏人真的就要打过来了,我们快跑吧!”

数天前汴京的坊间一直流传着西夏人就要打进来的消息,甚至有些人说再不跑就没机会了。朝廷多次安抚无用后,使出强硬手段,再有谣传者,一律抓起来。

男子背着包裹苦苦劝说着母亲,却被路过巡查的一队士兵听见了。

“小兵,你去警告那对母子,再大声喧哗莫须有的事情,我们可就要把他们带走了!。”

“是!队长。”小兵应道。

小兵走到那对母子面前,严肃的说:

“你!再乱说可别怪我们无情,汴京是不可能被攻破的。”

男子见有士兵来,怕惹麻烦上身连连说好,拽着他母亲的手却是丝毫未松。

小兵完成了任务,就回去跟着队长继续巡逻了。

小兵原名不叫小兵,他是土生土长的汴州人,小时候听多了酒楼里说书先生讲的沙场故事,就整天说以后也要做一名名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身边的朋友就给他起了一个小兵的绰号,笑他连兵都不是,还妄想做将军。

后来参军入伍后,有认识他的人,这绰号也就带进了军队里。顺口好记的名字流传开后,甚少再有人喊他的原名。

“小兵,今晚起你开始去城墙值守。”队长看了看手里的值守排表。

“是!队长。”

小兵不喜欢这个名字,一点也不,他明明有个很好的名字,却没人愿意喊,等以后立了功,别人一定会喊他程将军,或者程小将什么的,都不错。

营里的老学究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