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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

“你什么意思?!”乌恩现在已经成了惊弓之鸟。

“我身心皆属于你,从未有过逾矩的行为,你竟如此看待我么?”柳惜音神色惨淡的说。

乌恩咬咬牙,说道:

“定是太医弄错了,等两三个月后自然事情就明白了!”

离开后,乌恩招来了设立在皇宫内的特殊部队,这支部队平时都做宫女侍卫打扮,但其实一直监视着后宫里的一举一动,一旦走水了或者有刺客,整支队伍能马上调动起来。

“坎,进来的一个月,皇后宫中有哪些男子出入过。”

坎想了想,回道:“除了柳将军外,就只有佛寺的和尚、乐府的教习、太医院的太医和一名叫柳永的男子”

“柳永吗?”乌恩捏着自己的额头。

“去调查一下他进宫来见皇后做什么。”

“是!”

在前朝还没有被大夏覆灭时,柳永进京赶考数次,屡试不中,心灰意冷之下离开了。后来乌恩即为,极为重视寒门子弟考学,柳永心想再来试试运气。

来到汴京后,柳永偶然下结识了柳天拓,二人皆姓柳,交谈后觉得很对胃口,这一文一武两人就成了忘年交。

柳天拓得知柳永怀才不遇的遭遇后,颇为同情,想到自己身为国丈,为他弄个官职也不难,见柳永写词写得好,特别是男女之情写的令人沉醉,又通音律,就想着宫里的乐府跪自己侄女管,正好适合柳永,就派人和柳惜音说要引荐一位人才。

柳永就这样见到了柳惜音,两人未曾想过还会再见面,皆是唏嘘不已,当年叶昭搞得乌龙相亲,如今回想起来倒成了趣事一件。

柳惜音为当年自己恶劣的态度表示了歉意,直说当初已心属当今圣上,才出言不逊,希望他不要在意。

柳永忙说不敢,当初他负起离开,回想柳惜音的音容气质,绝不像贪慕权财之人,定是有难言之隐。

两人相谈甚欢,柳惜音得知他来意,也觉得他在词曲上惊才艳艳,想到乌恩一直抱怨乐府编写的歌曲难听,或许柳永能写出乌恩喜欢听得词曲,就让柳永过一段时间去乐府报道。

后来柳永又找了柳惜音几次,说自己感怀于帝后之间的感情,愿意为此编曲一首。除了涉及机密的事情,柳惜音断断续续的和柳永说了一些她和乌恩的经历。

柳惜音和柳永之间清清白白,乌恩自然也查不出什么。乌恩都觉得自己因该是过度紧张了,才松了一口气。

然而一个月后,当柳惜音的肚子渐渐开始显怀后,帝后之间的关系急转直下,接近冰点。

总管一直弄不明白皇上为什么在皇后怀孕一事上的态度,他甚至私下悄悄查了彤史,日子也都对的上,帝后几乎天天睡在一起,怎么可能有什么意外呢?后宫总管百思不得其解。

乌恩和柳惜音再次大吵一架,乌恩质问到底是谁的孽子,问的柳惜音哑口无言,她自己都不明白的事情又如何解释?更伤心于乌恩的不信任。

乌恩不再去见柳惜音,也没有废后,她虽伤心欲绝,但对柳惜音,她始终下不了手。

皇帝连续一个月睡在书房,大篇大篇的起居记录空白着,撩动了不少人的心,想让自己的名字记在上面。

不少宫女开始不安分,一些嗅觉灵敏的大臣提议选秀。

这回,乌恩同意了。

数十名大家闺秀被选进宫内,后宫空悬,位置倒是多得很,一进来就封了才人、美人。

按例本该向皇后请安的,但总管说皇后圣体不适,就不用去叨扰了。

才开始乌恩心里难过时,也就是找新来的美人聊聊天,听她们唱唱曲。

直到有天喝多了,心里又自暴自弃,和俞才人圆了房。

第二天察觉自己身份暴露的乌恩拔出腰带上的配剑就要把人杀了,那才人也是个胆识过人的女子,说如果这样能让君上安心,她便是死了也无遗憾。

后来,俞才人不但没死,还成为了俞修仪。

人总是对接纳自己秘密的人另眼相待的,乌恩去俞修仪那里的次数越来越多,其他美人自是不甘心的,使劲浑身解数吸引乌恩的注意力。

后来无意间又有女子撞破了乌恩的女子身份,但无一例外的,没有人介意。

乌恩也渐渐明白,在至高的权力面前,性别成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东西。

但凡知道乌恩身份的后宫女子,也明白了为什么现在皇后的寝宫越来越像一个冷宫,给皇上戴绿帽子,还能好好的活到现在,足以证明皇上原来是如何的宠爱皇后。怪不得一直没有选秀。

万一皇上原谅了皇后呢,后宫的女子越来越多,谁不觊觎着那个位置,在柳惜音临近产日时,终于有人按耐不住动了手脚。

柳惜音生产这日,乌恩一直沉着脸在书房里,她最终还是派了产婆和太医去柳惜音那里,尽管诞下的生命是她一生的耻辱。

“皇上!皇上!”

总管一脸焦急的跑来。

“生出来了吗?”乌恩咬着牙问。

“是个公主!但是皇、皇后娘娘大出血了!”总管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话音刚落,乌恩已经消失在书房,向产房急奔而去。

产房大门被一脚踹开,太医一直在尽力止血,但柳惜音身下一直在渗出鲜血。

柳惜音苍白的双唇开合:“让我看看孩子。”

虽然皮肤皱巴巴的,但是还是能看出有些异族人的面孔,除了鼻子长得像柳惜音外,眉眼的轮廓比寻常婴儿深得多,眼睛也是琥珀色的,像是和乌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为什么,这不可能?”乌恩看着孩子,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太医看见乌恩进来,跪倒一片,沉声道:“臣该死,血止不住了。”

乌恩踉跄的走到床前,趴在柳惜音枕边,哽咽道:“为什么......”

柳惜音感觉身体的热量在慢慢流逝,抓住乌恩的手说:“阿青,照顾好她。”

“不!我都做了些什么!”乌恩紧握着柳惜音的手痛哭道。

柳惜音嘴角勾了勾“阿青,我没有、没有”

声音戛然而止,柳惜音手垂落下来。

“不!!!!!!!”

乌恩从床上弹起来,浑身大汗,黑暗中手摸索起来,直到触到一具温热的身体,一把捞起来抱在怀里。

柳惜音被惊醒,反抱住乌恩,察觉到乌恩的颤抖,问道:

“怎么了,阿青?”

乌恩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