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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之母仪天下(NP)

断隽的动作中明白了对方的习惯。要是自己声音高一些、飘一些,那家伙恨不能把自己完全塞进他的体内,力气大得让他想哭。

到底几次了啊?庄艳秋内心独自狂呼。根本没有‘过毒’吧?他完全没有感受到‘过毒’的那种循环过程哪!

断隽将庄艳秋给翻过来,火辣辣的眼神热切地看着庄艳秋失神忘形的那张脸。此刻娇艳欲滴的下唇被瓷白的牙齿不断地咬着,布满了细碎的小伤痕那是太过激烈时,忍受不住的庄艳秋自己咬的。

断隽重重地吞了口灼热的呼吸,嗓子眼儿干燥得发疼。他目眩神迷地看着那抹刺目的艳色,没能克制住,低头恶狠狠地撷取了那抹红,吸吮、啃咬、拉扯……直把那个还沉浸在极乐之中没能缓过神的年轻人给折腾的真的哭了起来。

“疼~疼啊~~~不要了!!”庄艳秋觉得自己的嘴唇已经不见了,闭着眼睛直掉眼泪儿。

断隽用力地深吸一口气,颤抖着身体压制住不安分的‘少魂印’,好一会儿才恢复常态。

他安抚地摸摸庄艳秋的脸,刚刚太纵情了,根本没有‘过毒’消毒,体内‘少魂印’在他失魂的情状下再度触发,差点儿引得他邪性大发。

“抱歉……抱歉……不会再疼了。”断隽怜爱地不断在庄艳秋的脸颊、唇边落下轻吻,同时调动气息,正式进行‘过毒’的循环。

断隽不敢再分神。他心里知道,‘少魂印’被毒性触发是引得他刚刚失常的其中一个重要因素,还有另外一个因素,是他自己的心神在那一刻被蛊惑了。

这一次的过程比第一回更加激烈。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后,断隽看着那个陷入昏迷还在哼哼低泣的家伙,内心自责不已。

断隽给庄艳秋洗了个热水澡,把他伺弄得清清爽爽,重新换了被褥后放到床上,让他好好休息。

休息了一个时辰,庄艳秋身上的那些爱痕很快消退了,就是嘴上被明显咬了多次的伤口怎么也消不下去。不仅如此,那伤口越肿越大,引得庄艳秋身上发了热。

断隽在摸到他火炉般的身体时,头一回尝到了心慌的滋味。

他不断地用冷水给庄艳秋降温,熬了一个时辰后,温度不降反而越升越高。断隽再也顾不得心头那点没化开的小疙瘩,立马联系焦然。

焦然离得并不远。他独自一人在不远处的小山坡上,喝风饮露过了一宿。他本人不敢去想断隽和庄艳秋的任何一人,因为那会让他陷入魔障一般的脑洞中,会让他忍不住地嫉妒、发恨,使他的心找不到片刻的安宁。

焦然接到断隽的‘传音筒’后很快赶了回来。他没有冒然地闯进卧房,站在门外敲了敲门,是断隽替他开了门,门开后他便看到断隽脸上的急色。

“你快去看看他,他发热了,退不下去。”

焦然不再避讳直接穿过屏风到了床头,伸手摸了摸热度惊人的庄艳秋的脑袋,又扣住他的脉搏细细地探究一番,等到看清他那伤痕累累的嘴唇时,眉头不快地皱成一团疙瘩。

“你怎么如此孟浪。”焦然小声训道。

“是我的错。”断隽承认,“不过你先别训我,他怎么样了?”

焦然慨叹一声,挥袖展开自己的医药箱,从里头取出一沓银红色的长针来,掀开庄艳秋身上盖着的被子,露出他那未着片缕的身躯来。

“我要给他行‘猬结针’,你在一旁注意护法。”焦然吩咐断隽道。

断隽没有多言,只应了一声。

“你太凶狠,引得他心生惧意,偏偏他在此时修为自行突破,本该立刻运气归导,争取能一下子晋级的。结果仙气堵塞于奇经八脉,导致他如今高热不退。”焦然一边检查着银红针,一边解释。

断隽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是自己咬伤嘴唇引发的症状呢。原来是这小子无意中取得突破,要晋级了。

“你别松气。”焦然没好气道,“以他如此浅薄的修为,突破晋级本该无惊无险,就是你太孟浪,影响了他的心神,归根到底还是你的错。”

断隽连连点头,“是。是我的错,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第84章 无意中的晋级

焦然摆好长针,双手轻轻一碰,每条指缝间都夹着一只银红长针,随着他手指的舞动,那些针头准确地扎进穴位之中,不过短短十几来回,庄艳秋的身上密密麻麻地扎得全都是针,那些针扎的深浅不一,有些静止不动,有些不停微颤,有些则很有规律地一阵一阵地抖动。

‘猬结针’顾名思义便是下针如刺猬般密集,结乃断点,意味着每只针都能设定自己的断点,或深或浅,或动或静,此针一下,不单单能疏通庄艳秋奇经八脉中淤积的仙气,还能引导它们归入丹田之中,是边疗边养,同时起效用的一套针法,普天之下也只有焦然一人能施展。

焦然以‘猬结针’名扬天下时,曾有无数修真前赴后继赶往‘柏崖山’想求他为自己施针,可能得逞所愿的人每年只有一人。

‘猬结针’太耗神,‘柏崖山’人为了保护山主的身体便定下了每年一人的规矩,为了博得这一个名额,每年的三月初七,‘柏崖山’下有大大小小的擂台开台,为的便是能从别人手中夺下名额。

焦然今年已经施过一回‘猬结针’了。这次再施针,注定是要损其心神的。

断隽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因此,在焦然下针时他的神识完全放出,戒备着周围的一草一木,连风中带来的不寻常动静,他都格外留心。

好在庄艳秋的修为浅薄,针行不过三遍,他体内堵塞的仙气便已导顺,归入丹田,同时,身上的热度极快地降了下来。

焦然针时,喉咙里腥痒难耐,所以待针散落在地,他略狼狈地趴在床头,捂着嘴巴,剧烈地咳嗽起来。

断隽把焦然扛起来送到一旁的榻上,并从他怀中摸出常服的药来,倒入他的口中,又拍了拍他的胸口。

焦然吞下药后,咳嗽得以缓解,稍微恢复点力气他便推开断隽的手,“断、断兄……胸骨快被你拍断啦!”

断隽冷着脸了手,他好心帮忙还被嫌弃了,瞎!

焦然揉着发疼的胸骨,顺了顺气。还是庄兄手软些,断兄,实乃莽人一个啊!

“喝热水吗?”断隽问。

焦然愣了愣,随即笑了开来,“麻烦断兄了。”

断隽‘嗯’了一声,起身去弄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