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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国王游戏[快穿]

样学样跑到青年腿上排排坐在了一起。

这些魇族的暗红色双眼从刚才就变得猩红一片,不只是刚才想要跑出去的那只,留下来继续在青年身边守着的三只也是这种状态。只是因为比起攻击敌人,保护青年的任务更加重要,所以才只由一名魇族负责攻击。

“吱!吱吱”魇族的猩红竖瞳和塔克虫族的非常相近,作为和恶鬼相近的物种,在它们眼中同样是不存感情的冰冷暴虐。但是听见青年的话语,这样排排坐在青年腿上,这几只黑煤球团就迅速安分了下来,尽管声音里还是在向青年表达着对某人的指责。

「我没有生气,所以不用攻击那个人。」用神力传达想法,这一点顾淮依然能够做到的,他略微带上些无奈表情摸了摸自己腿上的四只黑煤球团,到对着的几双圆溜眼睛全部变回平常时期的暗红色时才停下手。

傅任舟过来跟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顾淮并没觉得这种程度的挑衅有什么,但他家的几只黑煤球团在他回应前就已经开始吱吱叫了,瞅在对方身上的眼睛也越变越红。

轮流享受着被青年抚摸的感觉,原本还吱吱叫着的几只黑煤球团现在终于彻底安静下来。它们的王说不可以随便攻击普通人,它们要听话才行,这样才能得到青年的抚摸奖励。

顾淮再在长椅上坐了会,等化妆间那边的工作人员准备得差不多了,他就起身带着自家的几只魇族一起进去里边。

“来,坐这。”顾淮刚一走进去就被注意到了,一名长相还颇为秀气的化妆师拍了拍前边的靠背椅,态度颇为热情。

顾淮礼貌地点下头,依言走了过去,在靠背椅上坐下之后,他由着几只黑煤球团再次窝到他腿上。既然家里人喜欢这么做,顾淮当然不会拒绝,他低下头去望一眼正睁着圆溜眼睛眼巴巴望着他的几只魇族,微弯了弯眼梢示以同意。

“你的底子很好。”赵可昕语气里带了些感叹,她作为化妆师也跟过不少剧组,到目前为止还从来没见过这样丝毫不加雕琢也依然让她觉得无可挑剔的美人。

“谢谢。”顾淮带上三分笑意回应,然后就坐定在靠背椅任由对方折腾他的脸。

化妆师给演员化妆是得考虑演员所饰演的角色适合或者说需要什么样的妆容,赵可昕第一次觉得自己几乎没什么可做的,因为坐在她前边椅子上的青年实在是一块天然美玉。

本身皮肤就足够白皙细腻,眉眼更是清隽秀丽,五官组合上挑不出一点瑕疵,这让赵可昕都不太想往这张脸上上妆了。考虑青年饰演的角色是年轻俊美的黑帮老大,赵可昕最终动得比较多的是青年的眉形,眼睛上也适当做了些修饰,而其余就只以可有可无的淡妆解决。

“好了。”终于完成在一块天然美玉上锦上添花的工作,赵可昕轻呼出一口气,她对自己给青年完成的这个妆容非常满意。

刚才被要求闭上眼睛的顾淮现在才睁开眼,比起化妆间里其他人的反应,顾淮先注意到的是在他腿上吱吱叫着的几只黑煤球团。

王,好看。目不转睛地盯望着青年,窝在青年腿上的几只黑煤球团挤在了一起,并且用声音表达着它们的想法。

不能做大幅度的异样动作,顾淮这时只能伸出根手指,动作微小地轻碰了碰

在自己腿上的几只。

青年在来片场前就已经换好了剧组要求的黑西服,和平时喜好穿着简约便服的样子本就不太一样,上妆以后的差别就又更多了几分。

现凤眸轻敛时,青年身上显出一种慵懒气息,而当对方抬眼时,被其视线扫过的人都仿佛能感受到一种微冷眸光,俊美漂亮的面容上无端增添几分压迫感。

“咔擦。”快门的声音。

赵可昕最终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手摸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等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事的时候,她有点尴尬地呃了一声,勉强解释道:“负责打理剧组微博的工作人员说今晚准备放一些拍摄现场的照片,我觉得你的这个造型很上相,所以……”

前半句是真,后半句就是赵可昕临时瞎编的了,她纯粹就只是一时手痒没忍住手而已。

“嗯。”顾淮微笑应了一声,看出了对方的尴尬但并不点破,只顺着给对方留了个可以下的台阶。

女主和男一号都是自带了化妆师,等今天有戏份的演员都化妆完毕,今天的拍摄工作就可以正式开始了。

在故事设定里,女主陈筱筱的父亲是一名好赌的赌徒,丝毫未尽作为一名父亲的责任,在借高利贷并欠下数百万赌债之后拍拍屁股走人,干脆利落地把这份债务抛给了自己的家属。

女主初遇江黎就是在她被高利贷追债的时候,逃跑时横冲直撞刚好闯进江黎掌管的地盘之一。

江黎救下了女主,但这并不是因为什么一见钟情的剧情设定,而是因为追债的人刚好是江黎的对家。抱着让对家不舒服,自己就舒服了的想法,江黎才会把人给保了下来。

顾淮今天要演就是这一幕场景,摄像机已经对了过来,饰演女主的方以晴此时颇为狼狈地逃跑进到这间古玩店,她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解释什么,只能神情慌张地蹲下躲到顾淮这边的柜台后方。

过了大概不到十秒,十数名看起来高大凶悍的社会人员就跟着进到这间古玩店里,抓住的路人告诉他们人是往这间店里跑了,所以他们才紧跟其后追了过来。但进来这间古玩店,这十几名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汉子明显态度有所敛,他们知道这个地方是谁的地盘,因而有所忌惮。

“江少,您这边刚是不是有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进来过?”为首的人像是好声好气地发问,但包括他在内的一干人都已经开始用视线检查起店里各处地方。

听见追来的人的言语,方以晴伸手扯了扯旁边青年的衣服,脸上除了惧怕就是哀求。不能发出声音,方以晴现在只能以肢体动作表达自己的恳求,但她的侥幸想法在青年开口时就破灭了。

“是啊。”手上把玩着一枚玉质戒玺,顾淮这时既没有低头去看扯自己衣服的人,也没有抬头去看门口杵着的一批凶煞汉子,只在用指腹摩挲着戒玺的同时,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两个字。

“那人去哪里了,劳烦江少给咱们指条明路。”为首的人继续问了一句。

“就在这里。”顾淮这时终于抬起眼,凤眸轻敛让人捉摸不透心态,脸上倒是挂着几许浅薄笑意。

这正是江黎该有的姿态,青年表现得非常完美。坐在导演椅上的宋泽此时不由得观察得更认真了些,而这时在他旁边的人则小声道:“老宋啊,你这不是平白捡了块宝吧,赚大发了。”

长相没得挑,要演技还有演技,这样的演员居然在圈子里混了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