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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网王】毒药(NPH)

满青筋的柱身将两片肥厚的花唇挤得分开,粗长的阳具一点一点的消失在中间,每往前移动一点点都舒服得让他喟叹,明明才生完孩子,可是里面比他交往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更紧致。

花穴里的媚肉在不断的蠕动着,湿润娇嫩的甬道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欲望,随着性器的深入在细细的颤抖着,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在索求,这样淫靡的景象让他几乎要窒息,把不断扭动身子的她困在身下,不管怎么样他都有让这张小嘴把他的硕大全根吞入,性器越后后面越粗壮,插进去越发艰难,他却毫不怜惜的用力挤开她几乎要被撑破的穴口,把整根阴茎喂进她的花穴里。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花穴深处狭小的子宫口被自己硕大的顶端撑开,慢慢的往更深处插进去,平坦的小腹被撑得微微隆起,连硕大阴茎的形状在她的小肚子上都能看出来。

“不……啊……太深了……雅治……呜……”感受着花穴被粗大的东西一点一点入侵,琥珀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双腿,缩紧的小穴却让仁王低喘着猛的一下插到了底。

在把性器完全插进了琥珀身体里之后,仁王才低头含住一只嫩白的乳峰,舌头摩擦着乳尖,狠狠的吮吸之后一股浓郁的奶汁从乳尖里被吸进了他的嘴里,喉结滑动就吞咽了下去,然后一口接一口直到那只饱胀的乳峰里再挤不出一滴汁水才摆休。

胀痛的感觉随着乳汁被吮吸而渐渐退去,快感来势汹汹一下子就让琥珀整个人都软了,在仁王的身下化成一滩水,只能微张着小嘴呻吟着。

“好多……”仁王抬起头,嘴角挂着乳白的汁液,顺着嘴角滑到下巴上,“自己喝过吗?”他吸了大大的一口含在嘴里,捏开琥珀的嘴哺了过去。其实乳汁一点也不好喝,琥珀想不通为什么除了刚出生的婴儿会有人喜欢喝这种东西,她努力的偏过头拒绝仁王,却被他紧紧捏住下巴渡过来一大口,几乎要被呛到。

“不喜欢喝吗?可是我觉得很甜啊……”他把粗长的阳具缓缓的推入,把层层叠叠的的嫩肉都挤开,里面湿滑的淫水让他抽送起来更肆无忌惮,“这么多的乳汁,那个孩子喝得完吗?还是除了孩子还有其他的人要喂呢?”仁王忍不住的嫉妒起来,抽送的动作也变得粗鲁,硕大的阳具刮着敏感的内壁几乎整根都抽出来,有狠狠的捣进去,琥珀被弄得哭了起来,花穴里的软肉紧紧的绞着那根粗大的东西,却被无情的拉开挤入又抽出。

娇软的哭求只能让男人的欲火更旺,扑在她身上的仁王现在特别的凶狠,皱着眉努力的抵抗着那个紧致湿润的甬道里不停的缩蠕动,一只手伸到她臀下把她的下身抬得更高,两条腿无力的缠在他瘦的腰上,随着他的起伏发出一声声的哭喊。

这样狂暴的捣弄让琥珀很快就哆嗦着高潮了,花穴里涌出更多的汁水浇在硕大的阳具上,仁王却浑然不觉的继续着他的撞击,把粗长的肉棒插进她痉挛着的花穴里,头埋在她的双乳上,一边吮吸着乳汁,一边快速的挺动着腰杆,甚至恶劣的用手指把花穴撑得更开,让被他干得变成嫣红的花穴露出来,粗壮的阳具一次次的插到底,旋转挤压着子宫口,直到把硕大的顶端全部顶进子宫里去。

“不行了……雅治……雅治……够了……啊啊……”琥珀紧紧的紧小腹,感觉到身体里的性器更加粗壮,她扭动着腰,一边哭求一边享受这身体里的高潮,“啊……会坏掉的……雅治……真的不行了……”

“那就坏掉好了……”白浊的淫液从花穴里被捣得四处飞溅,沿着股沟流下,一对雪乳被他握在手里尽情揉捏,阵阵的淫水涌出来就像停不下来一样,他深深的撞击了几十下,每一下捣弄都插进子宫里,咬着牙在她深处射出液,炽热的液冲刷着娇嫩的子宫壁,琥珀尖叫着又被送上了高潮。

琥珀好一会才从快感中回过神,才发现仁王居然还留在她的身体里,脸红成一片,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才发现他的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有下身裤子褪到臀下,自己却是浑身赤裸,她无力的推搡着他,想从他身下逃开。

“别动,如果你不想马上再来一次的话,”仁王亲了亲她的下巴,顶了顶还紧紧贴在一起的下身。

“先出去啊……”琥珀瞪着仁王,却也不敢再继续乱动,那个软下去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不要,”仁王搂着琥珀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一次怎么够,我还想要更多,给我吧,琥珀……我会保守秘密的,只有我们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

黑百合(第二部)回到原点

仁王雅治头疼欲来的醒过来,还记得昨天越前龙马经历重重磨难终于把琥珀取回了家,琥珀的其他几个男人都在婚礼上笑得阴测测的,仁王觉得就算有人跳起来掀翻桌子抢了新娘就跑也不是不可能。

私底下问了琥珀,虽然嫁给了越前龙马,但是那种扭曲的关系并没有结束。这几年认识他们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不过当事人心甘情愿,谁也不能多说什么。现在不知道私底下怎么达成了协议,让琥珀和其中一个结婚,怕也是因为琥珀妈妈总给女儿介绍男朋友吧。

穿着洁白婚纱的琥珀漂亮极了,和世界最年轻的金满贯网球选手越前龙马站在一起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小子还是拽拽的,不过眼里的狂喜骗不了人。一直为琥珀担心的仁王也稍微松了口气,怕这种畸形的关系会让琥珀受伤,毕竟几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她绝对是最容易被伤害的那个。今天能看到她走进教堂,因为算了了一件心事。

其他几个男人心里都压着火,幸村不二全场微笑但是怎么看那笑容都阴森森的,迹部也一直皱着眉满脸烦躁,平等院凤凰干脆就没来。婚礼上明着不能弄得太难看,但是作为女方大亲友充当伴郎的仁王雅治着实替新郎挡下了不少酒,就连越前龙马的亲哥哥越前龙雅也不安分的来凑热闹。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什么时候失去意识又怎么被送回神奈川老家里,仁王揉着头坐起来。

不对。这不对!

仁王跌跌撞撞的跳起来,打量着屋子,这是自己神奈川老家的屋子没错,但是这不是二十七岁仁王雅治的屋子!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衣柜里装着他立海大高中部的校服和网球部队服,桌子上摆着的照片似乎是高二那年立海大网球部夺得全国大赛冠军时候拍的照片,这是十七岁跨进十八岁门槛的仁王雅治的房间。

在浴室捧了几把冷水洒在脸上,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希望能从这个诡异的梦里醒过来,但是镜子里还略带青涩稚气的脸,的确是在读高三的仁王雅治。

所以这是真的?他仁王雅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