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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雍京梦华录

耸动着自己的腰,本意想慢些,可太过缠绵的前戏既让他性欲高涨至极点,又让他忍得难耐,所以当身下巨根插入到洛青阳的后穴时,男人的兽性牵引着他大力顶弄,而刚才那样细致的扩张也足够让洛青阳承受住此时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霍启又将洛青阳的腰抬得高些,洛青阳顺着他的动作只能曲着双腿跪在床上,这样一来他的臀部便高高撅起,方便了霍启的大肆挞伐,囊袋撞击臀肉发出啪啪的声音,洛青阳被霍启的动作顶得不断向前滑动,霍启便锢住少年的下身,手则不安分的握住少年前端肿胀着不得解脱的东西,帮少年自渎,而另一只受伤的手则又揪住了洛青阳胸前那两颗红肿的小豆子,开始肆意玩弄起来。

最敏感的三个地方都正被男人狠狠欺辱,洛青阳舒服得大声喘息,嘴里叫着‘不要,轻些。’可臀下的动作却在努力迎合着霍启。

霍启的巨物同常人的有些不同,他的顶端带着点弧度,完全肿胀起来时,像一把弯弓,这样的形状叫他的龟头特别容易的能够戳到洛青阳体内的敏感点,洛青阳的神经好似都被那坚硬的顶端牵动着,若是被顶到了敏感点,他的呻吟就会格外的甜腻绵长,霍启听见了,便会对着这一点猛烈进攻。

屈膝而跪的动作累人得很,洛青阳脖子酸涩难耐,遂微微低头,黑亮的青丝因身体的剧烈动作而前后晃动,洛青阳透过发间的间隙很容易看到两人下体的风光,男人的大掌将他的东西紧紧包裹,修长有力的食指在少年那秀气的小东西上抠挖抚弄,再看得再仔细一些,洛青阳发现抽插在自己体内的紫黑色巨物正来回进出,不知是药膏还是霍启的水,被霍启前后顶动的动作带进带出,有些则滴在了被褥上,形成一滩淫靡的水迹。

两人的衣服散乱的堆在地上,这不大的房间里四处响彻着洛青阳诱人的呻吟,木质的床铺被霍启顶弄的动作弄得嘎吱作响,床上一黑一白交缠耸动的人影对比鲜明却又格外和谐。

第81章

军中事务繁杂,霍启回城后,张信手中已累了好些事情需要他拿主意,但刘策捷足先登率去了城门口亲自迎接,因此张信要见霍启便只能等到宴会结束。

张信是个粗人,宴饮这样风花雪月的事他向来没什么兴致,是以根本没有留意宴会已提前结束,等他来见霍启时,早过了掌灯时分。

月明星稀,天清气朗,偶有虫鸣,张信在微凉的风中深吸口气,空气里带着点水汽,嗅进鼻腔,让他觉得神清气爽,张信心中默念到:看来寒冬已过,春日不远矣。

绕过游廊,穿过花洞,他先是望了望洛青阳卧房的方向,发现房门紧闭,亦未掌灯,只当是洛青阳已经睡下,待他提步走至霍启房门前,要敲门时,一声极轻的呻吟竟从里传出,呻吟声绵长细微却甜腻至极,张信虽只微弱地捕捉到一星半点,但却像是被羽毛挠了心口般,叫他心神荡漾。

敲门的动作停了下来,张信等了片刻,却未再听见声音,他只当是自己出了幻觉,又见霍启房中灯火通明,烛光微动,便知将军一定就在房内。大军后日便要出发,军务是耽搁不得的,至少,张信捏了捏手里的军文,至少这些得叫将军过目。

张信轻叩几声,顿了片刻,却发现没人开门,他在霍启手下当事多年,是霍启心腹,很多时候进出霍启的大帐不需要礼节,是以他像往常一样轻推开门进了房间,张信右脚才踏进,便生生止住了自己接下来的步伐。

只见房内的霍启半裸着身体,未束发冠,只用葛巾缠着一头黑发,身下浅褐色的亵裤松松垮垮,却掩盖不住下腹那高高翘起耀武扬威的东西。

张信突然知道了方才那声呻吟从何而来,原来竟是来自将军的床榻么?

无怪张信心下吃惊,实在是霍启这些年过于禁欲,军中生活清苦,士兵将领们该成家的成家,不成家的也时常想尽各种法子纾解欲望,只他们的将军既不着急婚事,也从未见他在军中找过什么女人,莫说女人了便是男人,霍启亦是兴致缺缺。

男人?上次营帐中的记忆蜂拥而入。

张信好似明白了什么,瞪眼望向正悄步向他走来的霍启,霍启将食指放在唇上,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想必是怕张信动静太大吵到身后掩藏在深蓝纱幔里的人。

或许是外面的空气太过清朗,猛然一进房间,张信灵敏的嗅觉便捕捉到了弥漫在房内淡淡的淫靡气息,这味道随着霍启的靠近越发浓郁。

这分明就是男人液的味道。张信的脸微微红了,这是他第一次在将军房内遇到这种情况,便是上次为洛青阳把脉用药,霍启也早就将两人拾妥帖,哪像这次,分明就是还没完事,却被他突兀地闯进了房间。

张信有些恼火自己的莽撞,这会儿却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能尴尬的立在房门处,等待霍启的吩咐。

霍启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站定,伸手拍了拍张信的肩膀,用口型问道,

“什么事?”

张信窘迫之下伸手将手里的军文递了出去,无意间却瞥见将军古铜色的皮肤上数道清晰可见的红痕,好似被人用指甲抓出来的一样,配上这满屋子的味道,更叫张信涨红了脸,他心想,小世子看起来文文弱弱,没想到床上力气倒是不小。

霍启只淡淡看了一眼,示意自己知道了,张信任务完成,自然要知情识趣的离开,只是未等他转身,那叫男人心神不宁的呻吟声又从帐子里传了出来,还伴随洛青阳一句软糯的撒娇,

“将军是已起了么?”洛青阳被霍启整治得厉害,身上处处是霍启留下的吻痕不说,嗓子也叫哑了,故他这句话说得小声又低软,像是靠在情人耳边的呢喃。

几乎是下意识的,张信的喉结不禁上下滚动,他愈发想要逃离,怕霍启发现他的异状,可脚却好似不受他控制一般,竟半分也挪不动。

身后忽然有了动静,两个男人的视线都不由自主地向后看去,只见深蓝色的纱帐微微晃动,想必是被床上的人拨弄所致,随后一只玉一样的手臂就透过这层薄薄的蓝,从里面探了出来,玉臂在空中顿了小会儿,最后好似无力,又慢慢垂下,支在床榻的边缘,最为撩人的,是这只洁白如玉的胳膊上还微垂着榻上美人几缕细长的青丝,像素白丝绢上绣着的墨色图腾,黑白相间,让看见的人只能叹上一句惊艳。

洛青阳力的支起自己的身体,他身体累得很一动不愿动,可霍启已经起床离开,他虽与男人才云雨一番,可完了事他却没理由继续呆在霍启的床上,若是恰巧有其他将领来房中同霍启商议事情,那就糟糕了,所以他必须起来,即使头疼得厉害,下身也疼,只怕腿都难以迈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