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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

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喜欢小钟小钟比我大四岁,当过两年兵是个退伍军人。我有点不服这口气,就说:“首长,你别看我瘦,我身体很棒的,在学校我是长跑冠军,乒乓球在市里还拿过名次呢。”

“吹吧你,先跟我干上一阵子再说,到时候有得苦头你吃。”赵部长笑道:“哎,你别老首长首长的,听起来生分,以后就叫我部长,听见了不!”

我马上乖巧地叫了一声“部长”。

赵部长顿时哈哈笑了,整个大院都是他那爽朗的笑声,惊得树上夜宿的鸟儿叽叽直叫。

小钟住了一个多月的院,他出院后,赵部长把他安排到下面公社锻炼,后来回城做到了县武装部部长。

这一个多月我一直跟在赵部长身边,他工作起来真的是拼老命,没白天没黑夜,上午在城里下午可能就到了山里,怪不得之前的几个秘书都顶不下来。我这人看着瘦可耐磨,吃苦难不倒我,我没啥大本事,就是能吃苦。赵部长对我很满意,他说,你小子看不出啊,有文化又能吃苦,行,打今儿起你就跟着我吧!

就这样,我一直跟着他,而且跟了一辈子。

到了六十年代,赵部长当上了副县长,当时农业局缺干部,他让我过去锻炼,才离开他身边。可是,他一直就像长辈那样关心我、培养我,我后来下乡也是他的主意,回城后他又大力推荐我做了农业局的局长兼党委副书记。

这时他早已经是县长,自那以后我一直称呼他为县长。

☆、第九章父与子情到深处

第九章父与子情到深处

我深深地沉入对往事的回忆之中,等我慢慢清醒过来,荧屏上一片灰白,a部已经放完了。于是,我迫不及待地将另一张碟片放进dvd,打开继续观看:

下半部风云突变,在一场大地震中,年轻人的妻儿双双遇难,他陷入对妻儿的思念中不可自拔,变得痛苦不堪,伤心欲绝,颓废沮丧。这时候,养父反过来给予儿子深深的关心和照顾,最终让他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影片的最后,两个彼此深爱的人拥抱在一起激情热吻。养父似乎更为激动,他主动退下自己的长裤,又给儿子脱下衣衫,最后儿子自后面将老养父紧紧抱住,两个赤裸的躯体紧贴在一起融为一个整体。养父暖暖的深情包围着儿子的爱意,儿子炽热的爱意点燃了养父的激情。儿子忘情地亲吻养父雪白的肌肤,养父躯体翻浪,发出一声声幸福而快乐的吟诵。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这是一部特殊的影片。当然,影片的艺术手法很高明,始终没有出现那种不堪入目的画面,这反而更能体现艺术的崇高,爱情的神圣。正因为如此,我一点也不反感,我已经被主人翁之间深厚的情感所感染,只想祝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不管是什么样的感情,只要两情相悦,她都是美丽的,纯洁的,高尚的!

文革开始后,老县长首先被打倒,污蔑他是逃兵、叛徒、走资派。

我和小钟紧接着也被揪了出来,被诬蔑为老县长的哼哈二将。那时候挨批斗,我们三个人总是在一起,老县长跪在中间,我和小钟跪在两边。

有一阵子,他们在老县长的手上绑根绳子,绳子两端拴在我和小钟的脖子上,那意思我们是老县长的两条走狗。回到关押的地方,我们自己解绳子,老县长一边解一边打趣,就算你们真是我的两条狗,可我现在还养得起吗?我自己也成了狗咯,狗叛徒。那时候,这样开开玩笑,也算是苦中作乐吧。

小钟那年生病以后,身体一直就不是很好,他经不起这样的折磨很快就病倒了,天天发高烧,躺在床上不停地咳嗽。老县长叫红卫兵送小钟去医院,红卫兵说:

“你们这些反革命分子凭什么浪革命群众的药品。”

老县长气得在小房内直骂娘,那些红卫兵也不是省油的灯,当然没给老县长什么好果子吃。

我在一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每次揪出去批斗的时候,老县长总是偷偷对我和小钟说,咬咬牙挺下去,挺下去总会有希望的!他还说,这样的情况不会长久的,因为我们的党绝对不会允许某些人胡作非为。

我们那时还年轻,对政治看得还不透,本身又是刚从培养对象沦为斗争对象,心里确实很沮丧,若不是老县长一直在鼓励我们、开导我们,恐怕我们早就熬不住了。

可是,小钟还是没熬住,他不是意志被击垮而是身体没顶住。

那是在一个单位的小型批斗大会上,老县长与造反派据理力争,那些毛孩子辩不过他,恼羞成怒,说老县长不老实,对他进行了一顿毒打。听着老县长的惨叫我再也忍不住了,一直老老实实的我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扑过去趴在老县长的身上,死死护住他。“别打,别打了!”

这时候,台下有一个邪乎乎的声音大喊:“这条走狗,想舔他主人的屁股。”全场哄堂大笑。

那个声音又大叫:“他那么想舔,那就让他舔哪!”

那些造反派头头本来就觉得找不着什么乐子,又正在气头上,竟然真的就把这当回事了。他们一拥而上,揪着老县长的头发,将他按着跪在地上,然后,又将我和小钟双臂扭住,拖到老县长身后。小钟因为身子虚弱,本来一直瘫跪在边上,可是,那些人说我们俩是老县长的哼哈二将,居然要我们一起去舔老县长的屁股。

我们当然不肯就范,拼命地挣扎、怒骂,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便抄起身边能够拿起的东西对我们进行了一顿毒打,将我们打得全身骨头都散了架,最后,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只剩喘气的份。这些畜生依然不放过我们,硬是拖着我们,将我们的嘴死死按在老县长的屁股上。

强烈的耻辱感使我当场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回到了公安局的地下室,只见老县长泪流满面,一只手抱着小钟,一手只抱着我,正在一声声地呼唤。我跟了老县长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二次看见他流泪他第一次流泪,是因为他亲哥哥在东北老家去世,他因为工作实在太忙,没能赶回去为哥哥送终。

他见我醒过来了,就幽幽地说:“总算是醒来一个,否则,我这罪可就大了!”

我一听就转过头去看小钟,只见他依然昏迷不醒,脸白得就像是一张纸,偶尔地会轻轻咳嗽一两声,那也是极

为虚弱,气若游丝,眼见是不行了。

“报告,报告!”我转过头朝外面大喊。

“别喊了,他们若是肯救早就救了。”老县长悲哀无奈地说:“都怨我,都怨我!我逞哪门子强啊!”

我看看垂死的小钟,再看看痛苦自责的老县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没过多大会儿,小钟就躺在我们怀里咽下了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