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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

”我无可奈何只好答应了老父亲。

“有啥准备的?就带一两件衣物而已,明天就可以上路。唉,我真想现在便回到山上去!”父亲感叹道。

不知为什么,听见父亲的一声长叹,我的心不禁猛地一抽,抽得胸口直发紧,思绪一下子回到二十多年前:

76年,四人帮被打倒后的某一天,他三舅突然来青龙山看我。我当时感到有点奇怪,因为他三舅一个月前来看过我,家里人都很忙,他一般半年才会上山来看我一次。他三舅来得这么急,莫非家里有事?

我急忙问是不是家里出事了,他三舅苦笑着向我道出原委。原来我大这阵子也不知为什么,整天弓着个瘦腰,老往亲戚、朋友家里跑。今天一大早,我大赶到我岳母家,说他很想我,说他人老了,走不动山道,央他三舅代替他跑一趟,看一看我能不能请假回家一趟。他三舅没办法,只好应承了我大。

听了他三舅的话,我心中隐隐不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我急忙找到林场领导,好一顿央求,才请下了假,然后,我与他三舅一起匆匆赶回老家。

刚走到村口,便看见我大站在村前的那颗大乌桕树下,佝偻着瘦小的腰身,翘首以盼。

我叫了一声“大”,紧走几步上去,一把拉住他老人家的双手。我大半开半闭的眼睛突然睁开,轻轻地唤了一声“猫崽”,跟着他身子摇晃了一下。我急忙将我大抱住,这时,我才觉得老人家的身子冷得可怕,脸上一片苍白中带着暗紫,不见一丝血色,再呼唤他老人家,已经人事不知。

我的亲大就这样死在我的怀里。

在我们老家有一种说法,叫“脚印”,说的是一个人去世前一阵子,会去他熟悉的地方走走,看看熟悉的人,回自己在阳世的脚印。这样,死后他就不会在人间留恋,直接去阴曹地府报到,重新投胎做人。

我心里忽然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这预感让我的心凉到极点,就像当年怀里抱着我亲大那样。我担心父亲看出端倪,起身走到窗前假装欣赏外面的星空,可是,我的心一直往下沉去,泪水沿着我的脸颊悄然滑落??????

“一枫,你咋的啦?”父亲还是看出了什么,在后面不无担心地问。

“没什么。我看看明天天气好不好。”我故作轻松地说。

“不用看,天气预报说这几天都是大晴天,明天我们就可以上路。”

好!亲爱的父亲,明天儿子高高兴兴地陪着您上路!

☆、第三十三章情路狂奔

第三十三章情路狂奔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大包小量地往车上搬东西,都是些换洗的衣物和方便食品。老父亲笑嘻嘻地在边上帮着忙,他见我将他的军大衣也拿上了车,不禁奇怪道:

“一枫,这天气还有点热,带大衣干啥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时节山上风大,早晚有点冷的。”

“对哦,我还想上青龙头看日出呢。”

“上青龙头?”我一听不禁笑了。“是让我背您还是请人抬您哪?”

“谁都用不着,我自己爬上去。我在青龙区工作好几年,还真没有正经上青龙头看过日出呢。”

我也懒得跟他争辩,心想真到了山上他也就知道进退了。

我们开车出了城,沿着省道前行不到十里地,就见路边有一座孤山,山不算高海拔大概两三百米,山体不算大山顶却比较平,这山上原本有一座叫做胡家坪的小村庄,所以叫胡家山。胡家山是座干山,地里不出庄稼,村民生活十分困难,房屋修得很简陋。十年前我们这儿发生了一场地震,山上房子被震塌了不少,还死了一些人,市政府因此给每户人家补助了两万元钱,将他们陆续迁到了市郊。记得山上有一座小道观,香火还不错的,如果现在山上还住着人的话,那一定是道观里的道士。

以前我们县和市没有分开,县包围着市区,现在,市郊及其以西地区直属市里,所以,过了胡家山向东便是h县地界。h县在地理上分三大部分,西部靠近h市是沿河平原低丘,仅占全县五分之一;占全县大部分的是东部的丘陵山地,由青龙山及其余脉从中划开分为南北两条大陇沟。南陇较宽阔,青龙山主峰流下一道水,河水较缓较深清幽幽的,名叫青龙河;北陇山高谷深,青龙山上下来一股清泉,在山谷间穿梭,泛起白浪,唤作白龙河。两道水在县城以东不远汇合,始称合龙江,我们市、县均是因这条江而得名。

去青龙山的省道在南陇,我老家在北陇陇口,我们合计了一下,先去北陇老家,然后走乡道去南陇我妻子老家。

我家三代均是独苗,老家已经没有直系家属。所以,到了那儿我没有去打扰乡邻,先去我大坟上磕了个头,然后开车直接奔村后的竹林。其实竹林早已不存在了,现在栽上了一片杉树,已经成了林。

到了林边,我找了一块岩石扶他老人家坐下。

竹林没了,坡下的村庄也是景色已非,父亲有点失望,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变了,全都变了!连竹林也没了!”

这时,我问道:“父亲,49年您不是在青龙区做副区长吗?怎么会打我们这儿经过呢?”

父亲笑着说:“那次县里临时有一个紧急会议,我看时间来不及,抄近道直接沿山脊下来,没想到正好遇上了你。儿子,这可能是咱父子俩的缘分吧,不然咋的会那么巧?”那时候山里没通车,抄近道要省不少时间。

我听了父亲的话,情不自禁回过身靠住了父亲。

“你还记得吗?当年你坐在这岩石上流泪,看见我的时候,你立刻想睁开眼,却因为眼生病睁不大开。”

“是啊,当时我眼睛全是结膜,肿得很厉害,可是,我却依稀看见您骑在马上,既高大又威风。我像是找到了依靠一般把双手伸向您,您立刻跳下马来抱起我,然后给我包扎伤口。您还鼓励我说,男孩要坚强不能哭鼻子。”

“你当时确实挺坚强,我给你包扎的时候你一声不吭呢。”

“当时您蹲在地上,让我靠在您肩头,我便觉得您的肩膀既厚实又安全,真的就想一直这样靠下去。”

“呵呵,死小子,还真让你靠着了。”说着,父亲紧了紧双手,让我脑袋靠在了他肩上。

“父亲,您后来把我抱上马,将我搂在您的怀中,您宽厚的胸怀温暖着我,令我直想在您怀中躺一辈子。”

“哈哈哈,”父亲大笑,张开双手说:“来把儿子,我让你躺一辈子。”

我翻过身来慢慢滑了下去,滑进父亲温暖肥厚的胸怀。父亲紧紧地抱住我,他下身已是热情翻滚,火炭般的老jb顶住我的后面。他贴近我耳旁,右手指了指杉木林说:“乖儿子,咱们进去行不?”

进了杉树林,我和父亲急惶惶地退下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