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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哪里不对

富。”

“我昨晚做梦,梦见了大师兄,还和他睡在一张床上,这说明了什么?”

宫千重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高人】。

高人简城还露出羞涩而不好意思的表情。

“我以前肯定喜欢女人,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在梦里我抱着的人长着大师兄的脸,我、我虽然知道是大师兄,可梦里我还继续抱着不放,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大师兄?还是因为心存愧疚而产生的保护欲?”

“反正我觉得大师兄在我心里的位置非常重要,重要到能随时改变我的情绪和感觉,这对修士来说很危险,可这种感觉又让我有些……”

简城思考了一下,不确定地道:“有些跃跃欲试?”

高人简城期待地看着宫千重:“所以你能给我分析一下吗?”

宫千重:“……………………”

湖里。

一个身穿湖蓝色长裙的女子手持一颗明珠,在水中漫步着。

水柔躲的远远的,她冷眼看着那女子走到裂缝附近,神色莫测。

此女正是归元宗的圣女秀水。

秀水化身明月仙子,按照宗门记载找到了这个湖。

她仔细观察着四周的水草分布,确定了这里有一个禁制。

不过很显然,湖下禁制并非普通修士能解开的,简城可以解开是因为他具备了化神修士的学识和解阵技巧,但对于金丹期的魔修们来说,他们距离化神境界太过遥远,根本解不开这里的禁制。

秀水沉吟良久,叹了口气。

这一次归元宗只派了秀水和宫千重过来,秀水得到了宗门典籍支持,宫千重得到了元婴老祖的支持,他们各自有寻找元水阴莲的手段。

只不过宫千重若杀了白月怜就需要直面大日仙宗的怒火,秀水虽说找到了秘境里生长的元水阴莲所在地,可她解不开阵法,也没有任何意义。

元水阴莲孕育了无数岁月,到了该出世的时间,若是不趁元水阴莲出世前取走,等宝光一出,无数人涌过来,就轮不到她得到元水阴莲了。

元水阴莲所在之地极阴,她需要极阳之力将阵法冲开。

想到这里,秀水的目光略过湖面,看向了遥远的北方。

那边还想是灵火诞生之地。

邪心宗的水柔不见踪影,宫千重也不知道去哪了,秀水只得去找幻梦宗的魔修。

他们需要联手做一个局。

幻梦一场,不过瞬息。

水柔等秀水走了一个时辰后,才缓缓露面。

她的表情阴晴不定起来。

水柔守在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控制那女修,将自己的身体从山另一侧的水潭里取出来,可如今秀水也出现在附近,她若是离开躯体太久,被其他魔修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

水柔一跺脚,也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而当秀水也离开后,裂缝深处的白月怜睁开了眼。

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之前化为本体在裂缝里修养,相反,她觉得自己重新回到了一个温暖安心的地方。

她的伤势飞速好转,只过了半天时间,之前被水柔攻击过的神魂就重新恢复了力量,感知力也得到了极大扩展。

其实是这片湖水扩展了白月怜的感知。

而当白月怜睁开眼后,她自动化为人形,盘溪坐在裂缝深处。

白月怜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刚才那个湖蓝色长裙的女子给她的感觉非常不好,看向裂缝的眼神带着势在必得,若是她继续留在这里,恐怕会遭池鱼之殃。

白月怜闭上眼,仔细感知了一下,她发现之前追着她的那个灵体也不见了,白月怜立刻站起身。

她从隐藏的裂缝里出来,小心翼翼的往上浮。

一条透明的触手虚虚的环在她身周。

白月怜脸色发白。

那只金丹期的大水母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白月怜身边,巨大的半透明的盖子吞吐着湖水,它绕着白月怜转圈。

大水母:噫?自己圈了那么多年的白莲花怎么变了样?还会动了?!

白月怜握着灵剑的手指发白,刚刚明明没有这只水母大妖的!!

因为之前水母被简城教训了一顿,躲起来哭唧唧了。

白月怜试探着继续往上浮,大水母立刻跟着,眼瞅着白月怜要冲出湖面了,大水母的触手终于动了起来。

可是白月怜的速度只快不慢,在被圈住的瞬间猛地提速,剑光上燃起火焰,大水母的触手下意识的缩了一下,白月怜趁机离开了这个湖,御剑飞到了半空。

她毫不犹豫的飞走了。

大水母目瞪口呆,自己娇养了n年的莲花飞走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大水母不甘不愿的开始缩自己的触手,半晌,一个肥嘟嘟的果体小娃娃出现在湖面,他看着白月怜飞走的方向,抬起慢吞吞的步伐,追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算了算榜单,w,w……

为了补齐榜单,今日六千……

第70章陈吹

大梦千年不知晓。

一个修士正迎风闭目沉思。

风吹过他的衣袖,长发飘飘,整个人都显得沧桑寂寥,仿佛他的背后埋葬着无数故事,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窥究竟。

秀水见到这个修士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果然如她所料,只需要在秘境里较高的山头上转一圈,就能找到廿容的踪迹。

幻梦宗廿容,虽然身为幻梦宗的宗子,可他的性格却颇为怪异。

比如……

“风吹过,秀水拂面,略感清凉。”

狂风吹过,掀飞廿容的袍子,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大腿,可不清凉吗?

可是黑发青年却恍若未觉,还一脸深沉语气缓慢地说:“我感受到了命运的召唤。”

“……”秀水端着笑容,柔声道:“廿道友,别来无恙。”

黑发青年慢慢睁开眼,黑黝黝的眼睛里深邃无光,他终于转身看向秀水。

这是一个有些邋遢的男子,他一头长发随意披在脑后,身上穿着灰色的袍子,下身什么都没穿,赤脚站在一个小山的山峰顶上,灰色的袍子边缘到处都是破烂的缺口,看上去就像是风尘仆仆的旅人,又好像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失意者。

他腰间随便用麻绳系着一个酒葫芦,酒葫芦通体漆黑,上面有不少刮痕,似乎就是个普通的葫芦而已。

青年面容粗犷,国字脸,下巴上还有着青胡子,厚唇发紫,肤色微黄,当他看向秀水时,他那双眸子里却根本没有秀水的倒影。

廿容看着秀水,半晌才恍然大悟:“哦!你是秀情吗?”

秀水面不改色地道:“不,你认错人了,我是秀水。”

廿容怔了怔,似乎在回想秀水是谁。

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