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你在我面前有软弱的权利。”

“你……不唔”

凤惊鸿用吻把楚明耀神志不清的零碎字句全部堵进他的嘴里，胯部大力耸动使得他的浑圆臀瓣都被撞得变形。凤惊鸿把楚明耀富有弹性的臀肉往两边掰，把吞吐着肉茎的嫩穴完全暴露出来，柱头捅到脆弱的内壁后浅浅拔出，然后又再度把烙铁般炽热硬挺的性器又楔进他的体内。楚明耀被操得神志不清，呜呜地哭叫着，隔着自己的肚子甚至能清晰地摸到阴茎在肠道里的形状，凤惊鸿一改往日的温柔，就像一头冲出牢笼的狂暴野兽，对楚明耀极尽所能地攻占侵略，几乎要将他撕碎一样的疯狂性爱。楚明耀的手指深深抠进凤惊鸿的背肌，凤四少细皮嫩肉的，背部被抓出道道划痕，往外渗出细密的血珠，但这种痛感早就被无上快感给吞噬殆尽疼痛也是你给予我爱意的证明。

这次的性爱以楚明耀哭喊着射结尾，他的肚子里被灌满凤惊鸿的液，又鼓又涨腹部明显往外隆出一个小小的幅度，每次被干得红肿的肛口翕动都会挤出大股大股的体液，湿哒哒地黏在他的花口和腿根处，乱七八糟地泅了一片。楚明耀还在低声呜咽，满脸都是水痕，下意识把头埋进臂弯里。凤惊鸿一声不响地倚在床头抽烟，听楚明耀的哭声完全无动于衷，反倒有种酣畅淋漓的解脱感，比做爱都来得痛快。凤惊鸿想到上次楚明耀和他们摊牌时也哭了，但只有零星几滴落在他肩膀上。

这也是凤惊鸿理想爱情中的一种，他喜欢看楚明耀笑，想要围着楚明耀转，他的喜怒哀乐生死爱欲都为他所拥有，他可以卑鄙地通过凤凰血来操控，让哭得歇斯底里的楚明耀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

可凤惊鸿没有这么做，他只是默默陪在楚明耀身边，没有任何安慰的意图，他知道楚明耀不需要，楚明耀能够撕下伪装，把他这副懦弱无助的模样暴露出来给他看就让凤惊鸿自以为是起来也许他刚好就是特别的那一个？凤惊鸿不一定是四个人当中最懂楚明耀的，但他绝对是最听话的。凤惊鸿没敢问楚明耀到底爱不爱他，或者说以何种方式在爱他？情人？友人？亲人？好像都没什么所谓，千回百转荡气回肠的故事只要结局是圆满的，终究或多或少都可以让那些遗憾不再那么遗憾。

“能让我抽一口么？”

闻言凤惊鸿把烟从唇缝间取下夹在指间递到楚明耀的嘴边，楚明耀做了个很挑逗的举动，他伸出舌头舔在凤惊鸿的掌心里，如同一只撒娇的猫在示好，凤惊鸿倏地一愣，楚明耀飞快地叼过那只烟，挪动着被干得没什么力气的身体趴在床边抽烟。

“谢谢你了。”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凤惊鸿故意板起脸，“太见外了吧。”

“是我不对，”楚明耀擦干泪后又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流氓模样，他草草吸几口就把烟头碾在床头的烟灰缸里，把它碾得七扭八歪，他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就戒了烟，“你要怎么罚我？”

“你想我怎么惩罚你？”

凤惊鸿爬了过来，眨眨潋滟的凤眸魅惑地把吻落在楚明耀泛红湿润的眼睑上。楚明耀打开腿，食指掰开糊满白色液体的后穴往两边扯，那处的颜色就像烂熟的果实泛着鲜艳诱人的媚红，松软湿滑，隐约露出糊着米白色液的肠肉。他露出个轻佻的邪笑，张嘴往凤惊鸿的鼻尖上轻轻一咬：

“这里想被大鸡巴狠狠地惩罚，老公快点干进来。”

“所以明思不知道这件事？”

“嗯，”楚明耀躺在床上睁着眼睛难以入眠，他睡觉不喜欢留灯，就喜欢黑灯瞎火的环境，等视觉适应黑暗后他发现凤惊鸿一直盯着他的脸看，“你千万别告诉明思。”

“知道。”

凤惊鸿翻了个身，后背上的伤痕已经结了痂，痒得他有点难受。

“你背上的伤没事吧？”楚明耀说不内疚是假的，他把凤惊鸿的手盖在自己被揉得奶尖发疼的胸膛上，大方地说，“作为补偿，你可以抓回来。”

“我明天还得去公司一趟，你别勾引我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凤惊鸿手却很诚实地开始玩弄起那对鼓胀丰满的胸肌。

“明思说想跟雪绒结婚，你是不早知道了？所以才跟她离婚。”

“嗯。”

“这么重要的事你就这样轻描淡写地‘嗯’？！”

“怕你不同意。”

“明思是我妹妹，你是我的爱人，我能把你们怎么样？”

“爱人”这个词从楚明耀的嘴里说出来瞬间把凤惊鸿都给弄神了，他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迫切地想要冲回家把最喜欢的那张摇滚专辑开环绕音放到最大声和狗狗们一起嚎叫。

“我打算把公司给她，物归原主。”

“好，我把金凰给你。”

“你还提这事儿，”楚明耀哭笑不得，“我真不要，不然你包养我吧。”

“没问题。”凤惊鸿回答得斩钉截铁。

“骗你的，我想要去开间宠物店，你可以把你的狗儿子们都给我养嘛。”

“……”

“不好吗？”

“我居然有点舍不得。”

“操，”楚明耀猛踹了凤惊鸿一脚，“老子自虐都不会虐待它们好吧！”

“不是，我的意思是，”凤惊鸿把头埋在楚明耀的颈窝里，温热暧昧的吐息喷在他的绵薄肌肤上熨得他的体温发烫，“狗儿子们跟我争宠夺爱怎么办。”

“那你排在它们后面，毫无疑问。”

“……”

“吃醋啦？”

“楚明耀。”

“嗯？”

“你好欠干。”

余左和余右都在楚明耀的家里当厨娘，都说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必须先抓住男人的胃，在这点上楚明耀被他们拴得死死的，毕竟吃人嘴软，余右给予他高度评价：楚叔你上下两张嘴都软。

公司的事情终于忙完放了年假，他打算趁放假的空档整理好事务后移权给楚明思当嫁妆。关于珍珠项链的事情楚明耀一直在犹豫，每次和双胞胎做爱时，看着他们妖般致的容颜就涌上一阵莫名强烈的罪恶感。楚明耀偷偷摸摸地拿项链和手链对比了不下千百次，无论怎么看都是同种质地的珍珠，生活永远都充满荒唐的戏剧性巧合。楚明耀自认为不是什么好鸟，可对恋人的不诚实令他良心备受熬煎，他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爱上这俩崽子了，他害怕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也许他会失去他们这是最坏也是楚明耀最不想见到的结果。

即便如此楚明耀还是打算冒这个风险，他认为余左和余右有知道这个真相的权利。

“你们有空吗？”

楚明耀洗完澡后湿淋淋地淌着水从浴室里出来，余左抱着笔记本电脑在修图，余右坐在地上打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