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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渣贱文的错误打开方式总攻(H)

画画的路后,白冉就多了很多空余的时间,这段时间来他虽然没有和方亦做,但一直有很努力地在做提臀和用后穴吞吐夹紧异物的练习,可惜那些冷冰冰的小玩意到底是比不上方亦的性器。

他每次做这些练习,都只能想着爸爸自慰,然后身体就更加空虚了。

“果然比之前更会夹了,而且里面出水还这么厉害,冉冉的功课完成的不错,果然是爸爸的好孩子。”“那爸爸能不能奖励冉冉大肉棒,好孩子想吃爸爸的教鞭……”仅仅简单的爱抚还不能完全的满足这具尝过了情爱滋味的身体,白冉像是一个皮肤饥渴症患者,紧紧得贴着方亦光裸的肌肤,又深深地渴望和父亲的负距离接触。

每次情动的时候,他眼里总是浮起雾蒙蒙的水汽,这让他会看起来更楚楚可怜,也分外能够引起男人的征服欲和破坏欲:“冉冉还想要和爸爸更近一点,负18厘米那么近。”是个正常的男人就不应该再将那臀间漂亮的小花视作无物,方亦硬得快爆炸的性器对准了已经扩张开来的穴口,破开层层挤压的媚肉,一鼓作气地把自己送到了蜜穴深处。

因为是采用的是坐在他身上的姿势,白冉在方亦动作的时候,也搂住男人的腰身,借助重力,迫不及待地让性器进入的更深。

等到饥渴了两个多月的后穴总算是被熟悉的温度填满,他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脸上露出迷恋又愉悦的神情:“爸爸好棒,冉冉最喜欢你了。”在做爱的时候,他其实很喜欢叫方亦爸爸,即便对方不是自己的生父,但他们毕竟还是名义上的父子,每次这么喊,他都会有种背德的快感。

因为他总是屈服于母父白函的威严之下,所以当做出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就像是好学生到了叛逆期,背着父母做坏事一样,一想到母父那暴跳如雷的面孔,他的心中就滋生出一种迷之爽感。

感受着方亦的性器在体内鼓鼓胀胀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幸福得都快哭了。

不过没有等到白冉多回味这种感觉,方亦就抓住他的小腿开始操干起来。因为硬得比较久,显得特别鼓胀狰狞地性器像是打桩机一样弄着小穴。

柔软的穴口甚至被艹开得微微地外翻,因为抽插的频率太快,性器甚至还把透明粘腻的肠液查出些许细小的白沫,每一次他抽出性器,就带出一点,泡沫又在性器插入的时候被无情地碾破。

白冉的后穴还在持续不断的出水,以至于性器还能插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做到后面,白冉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再主动配合方亦的动作,只能像一株菟丝花一样紧紧地攀附着方亦这棵大树,他双手无力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美妙的吟哦。

在感觉方亦想要把液射到外面的时候,他用尽自己最后一点力气,把快要滑出后穴的性器重新吞了进去,而且吞得更深。

这段时间的练习显然没有白练,他努力地用自己的括约肌紧紧夹住了方亦的肉棒,用温暖的肉膜包裹住男人的性器,坚决不然宝贵的液射在外头:“爸爸射进来吧,冉冉想要。”方亦本来是想着万一要是再怀孕了就不好,所以用仅残存的那么点理智把性器抽出去,不过既然白冉这么想要的话,他自然也不会拒绝,低吼了一声,便把性器往里捅得更深,挤开生殖腔那个小小的口,把滚烫的种子悉数浇灌在了便宜儿子娇嫩的子宫里。

两个人清洗的时候又做了一次,饥肠辘辘实在懒得做干脆就叫了外卖,腻腻歪歪地互相投喂完,又在这间别墅里待了一晚上。

虽然明天是周六,但是高中生还是一样得上课。睡觉前,方亦没忘帮白冉向学校多请一天的假,父子两个在白冉房间的大床上相拥着睡了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日上三杆的时候,方亦的手机响起铃声来。

他迷迷糊糊地接了电话:“喂,请问你是哪位?”电话里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嗓音:“是方先生吧,您要的鉴定报告已经出来了,麻烦您亲自过来取一趟。”方亦顿时清醒过来,他拍了拍还搂着自己腰睡的白冉:“冉冉,松手,我们该起床去医院了。”等到白冉进盥洗室漱口洗脸的时候,他就给楚笑打了电话:“笑笑,结果出来了,我去接你,还是你直接过去?”“我刚好要送方楚去补习,直接开车过去,不用你来接了。”楚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等到到了医院,楚笑还有点发憷,不大敢去看那薄薄的几张纸,方亦先接过双份的检测报告,他翻了一下,找到了报告那一栏,果然剧情没驴他。

报告最下面一行字写着:%以上的亲子关系。

第24章情人的目标是:搞事,搞事,搞事!

站在方亦面前的白冉是第二个看到那行字的,他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下意识地抓住了方亦的胳膊。

楚笑有点想看,又有点不大敢看地去看那张纸,在看到他和白冉确定是父子关系的时候,他心里咯噔一下。

医院里显然不是什么好交谈的地方,方亦把报告起来:“找个合适的地方谈谈吧,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想的。”十五分钟后,三个人坐在了医院附近一家茶餐厅的小包厢里。

方亦看了看情人,又看了看儿子,把拿过来的鉴定报告搁在两个人面前,然后说:“你们父子两个好好谈谈,我先出去打个电话。”这种场合,他在这里也是多余,留下来只会徒增尴尬,还是让他们父子两个自己好好谈。

本来打电话只是个借口,不过他刚出门,就接到了电话,通讯录显示这电话是白家二老家里的座机打过来的,他接通电话:“喂?”开口说话的是个女声,是白函的母亲:“小方啊。”“妈,您找我有什么事情?”白家当初帮过他不少,方亦对这二老一向还是尊敬客气的,至少表面功夫做得相当好。

“昨天白函这孩子突然跑回家里了,而且还一直哭,你们夫妻两个是不是吵架了,也没见你打个电话过来?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这没有什么大问题呢,你就来接他回去的。他这给你生了儿子才一个月,情绪可能是会有点不稳定。做丈夫都总是要多包容妻子一些,你说是吧。”方亦解释说:“您误会了,白函他昨天有和您说是怎么回事吗?”“这个倒没有,你也知道,他那孩子脾气倔得很,问了好多次,什么都不肯说,我你这个做妈的也是担心他。你可千万别因为我多事怪到他身上。”虽说方亦只是个普通的平民,但他们白家也不是以势压人的人,特别是现在白又和方亦生下了他们白家的继承人,就算冲着两个宝贝孙子,他们也要对方亦客气尊重一些。

白母担忧地问:“他到底昨天发生什么了?”方亦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就是昨天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