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231章 蛇缠招供(1 / 1)

作品:《重生之盛世才女

“好玩吗?”元策不知道什么时候和曲风肩并肩的站在一起,感觉到对方僵硬了身体的时候,元策缓缓地蹲下,以便更加清楚的看到被蛇侵犯的暗卫!

暗卫之所以发不出声音,是因为他在昨天就被下了药,那药没有其他的作用,就只是让他发不出声音。

曲风略显僵硬的想了想,看着将蛇将尾没进暗卫身体,如实答道:“还可以……”

元策扯了扯唇,似乎是笑了,又似乎没有笑。被折磨得几乎只剩下气丝的暗卫眼睛凸起,憋红了脸,像是窒息一样。他笑了笑,好心的抬手将把头部塞在暗卫口中的蛇揪了出来。

莫名其妙被人从温暖的地方揪出来,蛇怀揣敌意的弓起背去攻击揪着它的人。元策看着手上的蛇,嫌弃的眯了眯眼睛,一把将它甩了出去,低声道:“脏死了。”

脏死了……

曲风挑了下眉头,那条蛇的头部的确都是唾液。

气若游丝的暗卫痛苦地哽咽,在他赤裸的背部依稀那条窜进他的身体里的蛇在游动。元策用发现新物种一样的好奇目光紧紧盯着暗卫的背部,“封住蛇的退路,我倒想看看,蛇会从什么地方出来。”

曲风暗中捏了把汗,把那里封了,蛇除了将他的肠子啃掉,破肚而出,就只有从肠子一直往上,从他的口中出来了。主子见多识广,只怕没见过也肯定是听说过的,但主子说得这么好奇,很难让自己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元策又蹲着看了一会,才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白墨然那边是不是审出了什么了?”

曲风点点头,“是!这些人都是东宸皇帝嫔妃中,一个叫做贤妃的女人,她母家被抄斩留下来的暗卫,也是贤妃母家留给贤妃唯一的东西。”

“那天晚上那批人的目的……”元策不解的皱了皱眉头。

“那天晚上在大理寺少卿府邸中,那批人的目的有二:一是解决苏小姐,二是寻找一枚铭牌。”曲风从善如流的回答道。

元策站了起来,“铭牌……指的可是她手里的那枚无字的空牌?”她,指的就是苏心研。

那日,他们几人夜探大理寺少卿府,在张家小姐的灵堂待了许久,苏心研才发现张家小姐口中有东西的时候,就遭遇黑衣人的侵袭。当时己方没有准备,看似勉强的应付。大理寺少卿府里的奴仆的到来,让对方暗暗咬牙却不得不撤离。

当时,己方三人没有一个有所动作,实际上,已有元策手下的人听令跟了上去。

跟了许久,捣腾了许多次,才找到了对方很是神秘的老窝。

元策手下的人一点情面也不留,直接将对方的窝给端了,对方仅剩的十六人都被抓了来。因为白墨然非要参合,所以十六人他和元策五五平分一人九个,打定主意一定要从他们的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一连几日,元策手上的九人只剩下四个。而白墨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玩心比元策还大,一不小心就玩坏一个,才几日,只剩下两个了。

元策就好奇了,白墨然那家伙是怎么做到了!这么想,他也就这么问了,“他如何做到的?”

曲风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偷着笑了笑,勉强控制住自己的表情,道:“白公子昨天还剩下四个,四个全下了春药,其中一个你的身份。她说,苏小姐有所怀疑,以为她有异心,这几日有些疏远她。”

“有什么好说的?”

“……是!属下明白。”

“我又没说不能说!”

“……那要说吗?”

“我说能说吗?”

“……”属下知错?曲风无奈的低下头,竟是第一次觉得元策这么难伺候。

漠北将军腊月回,过往英雄日下处。云烟无道功业毕,碧云只消国安宁。

这是苏心研在还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内写的,便是过去了这么些时候,她仍记住里边的每一个字。边疆战场给她的感觉就是荒凉,如同江南以南之处以南蛮为名,漠北亦是她从未了解过的地方,她的认知就是南蛮地。

所以她说:漠北将军腊月回,过往英雄日下处。

她的兄长苏卫鸿漠北一战成名,得将军一职,手握五万虎符,但得到这样的功名是他用三年沉淀的时间努力奋斗得到的。即便是功名利禄加身,苏卫鸿也只是用一句“为国争光的事情有谁会拒绝?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所以她说:云烟无道功业毕,碧云只消国安宁。

但是,念出来的诗并不是她记住的这首她亲笔写的。

“莫问君子役前程,所道不知郎其期。待到花时玉盘起,仙亦知郎情妾意。”

莫说众人一片哗然声,就连苏心研本人,听了这诗也不由得皱起眉头来。她才十一岁!离及笄仍有许久,能作出此诗就表明已是思情许久!

郎情妾意!单单这一个词,就能要她的清白尽毁!

“放肆!”苏心研沉声道,出乎意料的,她的声音竟也起到沉雷的作用,众人安静了下来,像是想听听她的解释。

苏心研目光暗了暗,王梓希刚才的道歉、刻意的卖好,难道就是因为现在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污蔑她吗?这可能性显然不大。虽然不大,但也不是不可能。

况且,这里除了王梓希,没有人有必要用这点事来迁住她。

从一开始,太后点名陪同她去皇陵的人选就只有一个,就是苏心研一人。显然,不会有人因为这个而惦记上她。

王梓希是因为三皇子慕容成洋记恨上她的,更是在宫里大言不惭的让苏心研把慕容成洋让给她!这样的话都能说出口,还有什么是不能做到的?

苏心研自己也不知道。她冷漠的敛眉,道:“这首诗不是我作的。若是有与我相熟的人就可知道,我以往作的诗,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这一点,能够证明这诗不是我作的。再者,郎情妾意这等不知羞耻的话,也不知道是何人要污蔑我,竟到如此地步。”

“苏小姐自己也说,是要与你相熟的人才能知道,和我们这一干不相熟的人,要如何知道啊?”王梓希一改之前温和大方的态度,语言变得犀利。

苏心研弯了弯唇,“这里没有与我相熟的人也无妨……幸得刚才我将手帕叠在宣纸下,作诗时,该是留有痕迹。将作品交上去时,我才将手帕收起来。”

王梓希原本带笑的脸僵了僵,转瞬间开始思考这会不会是苏心研说出来诈自己的。

“且慢!”凌肆忽然将折扇打开,一双精明的眼睛在王梓希脸上停了一会,继而缓缓收回来,“鄙人虽身份低,但生性酷好诗书,当世流传的诗都有读过。曾因为苏小姐的一首景物诗而对苏小姐产生兴趣,将苏小姐写过的其他诗找了来。不巧,还真让凌某找到了相同之处。”

“说啊!”很快有人起哄,让打算卖卖关子的凌肆老实交代了。

诗的前句,用的是古人的话:君子于役,不知其期。她作诗一向不愿用古人的话,就是因为一旦作得不妥,就连同古人的一片诚心都给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