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34章 战总,你的电话怎么打不通呢?(1 / 1)

作品:《总裁爹地,放开我妈咪

音乐曲覆盖了顾笙的声音,战景深看着她,又看了看手里的胸针,转身对主持人说道:“美女,这枚胸针,我买了。”

今晚的拍卖晚会卖出去的东西很少,主持人一听战景深这样说,自然马上点头。

于是,主持人快速的走上台,宣布,这枚胸针归战景深。

可是,顾笙并不领情,她执意表示:“这枚胸针我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谁信?”战景深不紧不慢的问道。

顾笙一时语塞,她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回想了一下细节,从她进来到刚刚,遇见的人没有几个,只有……只有唐子欣抱了她!

“不是我拿的!”顾笙不让战景深上台领那枚胸针,她拦住战景深,解释道:“刚刚,有人抱了我,我……可是我不太确定……不过,请你相信我,这枚胸针,我現在才看见……我……”

顾笙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倒不是因为场合面子等等的原因,似乎她更加在意的是,在战景深心目中的形象。

“我买给你。”战景深不想继续深究,干脆的说道。

“既然如此,我还是要声明一下,我对这枚胸针毫无兴趣。”顾笙清高的说道,她回头在人群中搜索了一下唐子欣的身影。

巧合的是,唐子欣朝着顾笙的方向走了过来。

顾笙气的牙痒痒,她敢确定,肯定是唐子欣搞得鬼。

战景深让徐正让台领了胸针。

不过,唐子欣只是从顾笙的身边路过,一副完全无视她的存在的样子。

“景深,你买那枚胸针干什么?”唐子欣挽着战景深的胳膊问道。

战景深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道:“你刚刚去后台有什么事情吗?”

一旁的顾笙听到战景深这样问,更加确定了是唐子欣故意把胸针藏在她背后!

有侍者端着两杯酒走了过来,唐子欣看了一眼侍者,侍者递了一个眼色给她,她立刻端了左边的一个酒杯给战景深,另外一杯则留给了她自己。

战景深眼睛的余光看到了侍者不自然的眼色,又看了看手中的酒杯。

顾笙再也不能忍受了,唐子欣!这个女人的心肠真是恶毒极了!如果今天不是战景深及时的帮她解决危险,恐怕舆论已经让她无法在国内演出了。

“景深,今天是一个难忘的宴会,我们干一杯吧。”唐子欣端着酒杯,笑的花枝招展。

“唐子欣!”顾笙一边叫着,一边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气势汹汹的瞪着唐子欣。

唐子欣瞬间戏精上身,她一副被顾笙吓到的样子,就差一点倒在了战景深的怀里。

看到唐子欣娇柔做作的样子,顾笙更加气愤,她伸手想去推唐子欣,可是唐子欣似乎是早已看清了顾笙的目的,她巧妙的躲闪了,身子一斜,一旁的战景深及时帮她接住了酒杯。

“顾小姐,这里是公众场合,你不要面子,我还要面子呢!”唐子欣扶着战景深,站直了。

顾笙冷笑一声:“哼!你也知道要面子?你为什么把胸针夹在我背后?”

“你在说什么?”唐子欣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战景深不想在人群里当猴一样的让人们看,他在两个女人之间说道:“行了!你们两个不嫌丢人?”

说完,战景深就把酒杯递到了唐子欣的跟前,他先干了。

唐子欣满意的看着他喝完了,她也一饮而尽。

宴会在人群的喝彩声中落下帷幕,这次 s&c集团算是打错了算盘,全场除了胸针,什么也没有卖出去。

顾笙一肚子气的从宴会场离开,冷风吹着她的脸,她觉得空气都被唐子欣弄得浑浊了。

散场的时候,顾笙想要找到战景深,她心里很不安,那枚胸针,就像是一针,卡在她的胸口,无法呼吸。

这已经不是一枚胸针,而是关乎着顾笙的人格。

在国外,她好不容建立起了属于她自己的人格,怎么一遇到唐子欣,一切都被打回原形?

唐子欣,难道真的是她生命中的劫?

顾笙在人群中看到唐子欣扶着战景深,他似乎有些站不稳的样子,不过顾笙已经不再想去掺和这些人的事情了,太复杂了。

夜色中,顾笙独自站在路边,她一想起唐子欣,就恨得不能呼吸。

这口气,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样咽下!

忽然顾笙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是战家管家的电话。

“喂,顾小姐,真是冒昧的打扰了,请问战总是和您在一起的吗?”管家礼貌的问道。

顾笙此时心情不好,但是她并没有迁怒于管家,而是温和的说道:“刚开始是在一起参加宴会,不过这会儿宴会结束了,我们分开了。”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小少爷从楼地上摔下来了!要输血!可是战总的电话又打不通!”管家的声音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他的慌张。

顾笙有些可怜这位老管家,可是她更加担心战明熙,那个可爱得像一个天使一样的宝宝。

“什么?摔下来!严重吗?現在在哪里?”顾笙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她仿佛预感到接下来,她不可能袖手旁观了。

管家报了医院的名字,顾笙二话不说,打车就直奔医院去了。

她坐在车上,一边拨打着战景深的电话,一边找黄颖要唐子欣的电话。

可是战景深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电话根本就打不通。

到了医院,顾笙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直奔病房,步履略急。

顾笙走到病房前,心情极为复杂,她忽然问自己,为什么对这个孩子这样上心?

不知道的人,又要揶揄她是为了战家的财产了。

可是顾笙此刻真是可以对着皎洁的月光发誓,她对这个孩子,有着她也说不清的情愫,似乎是上辈子就已经跟这个孩子很熟悉了。

如果真的要追溯,顾笙也说不清,她轻轻的敲了敲门。

管家很快就来开门了,他满脸愁容。

“怎么样了?”顾笙轻声问道,关切的看了看病床上的战明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