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20 岔开双腿被蹂躏(1 / 1)

作品:《校花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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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茹上半身被按在餐桌上,右脚堪堪点到地面上,左脚踝被秦俊的右手大力的扣住,高高的举起来。她的两腿已经岔开成“一”字形,光洁无毛的部一览无余的呈现在秦俊面前。

“两条腿竟然能分开这幺大,你倒是说说希望有几个男人一起肏你”

“腿好痛,呜呜俊,我是你的奴隶,你怎幺样玩弄我都可以,但是这个姿势真的好羞耻,好痛”

秦俊闻言并没有鬆手,反而冷笑着,把她的右腿又向她的身体方向推了几分。

突如其来的强烈拉伸使陈默茹痛的冷汗直流。

“哼不把腿岔开,我怎幺能看到你的骚呢你又怎幺知道自己有多蕩呢”

秦俊说着话,一个挺进,直接顶入了陈默茹的最深处。

“啊”陈默茹失神的叫着。

“啪啪啪”屋子里迴蕩着靡的水声和撞击声。

“贱货是不是只要你一岔开双腿就有反应了骚水竟然这幺多”

陈默茹被他羞辱的难过,下体自然紧张的收缩起来。

“嗯啊”秦俊被她夹得无比舒爽,只觉得一阵酥麻顺着脊背窜上大脑。

他发狠得顶撞了几下:“贱奴隶还敢夹我”

“啊啊主人轻点,贱奴不敢了,不敢啊”

陈默茹觉得头皮发麻,秦俊的大手已经按住了她的脑袋。此时她整个上半身弓了起来,眼睛正对着两人的媾和处。

巨大的在她脆弱的道里翻进翻出。两人交合的地方因为情慾和摩擦的作用都红肿的惊人。

秦俊蛮力抽。每次都要深深地进入,好像要把陈默茹贯穿一样。就连小口的花瓣也有大半随着的贯入被碾入中。而他每次抽出又故意狠狠得翻弄,几乎要用自己硕大的头将整条花径挤出她的体外蹂躏。

“嗯嗯啊嗯”陈默茹被他折腾的高潮迭起,却因为直视两人的交合处而羞耻不已。在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下,终于忍不住媚叫起来。

“只会浪叫了嗯怎幺不说话说你看到了什麽”秦俊又狠狠按了一下陈默茹的头,使得她的脸几乎要贴上两人的交合处。

“是是主人在贱奴。”

“用什麽怎幺哪里骚货说出来”

“啊啊主人用贱奴的骚啊啊怎幺啊,狠狠的呜呜要烂掉了啊”

“哭什麽舒服吗”

“嗯啊”

“真贱不要脸的骚货你和她,你们都一样”

陈默茹本没有听清秦俊的话。她已经不知在第几次高潮中释放自己,只觉得身体里积满了体,“噗叽噗叽”的水声好像在诉说着她的蕩。她早已没有力气,任凭秦俊摆布玩弄,身体像块破布一样被他顶撞的东摇西晃,一堆雪白的子在前来回晃动。

秦俊突然低吼一声,抵在她的最深处释放自己。明明已经被撑的没有一丝缝隙的小里竟然还承接住了他灼热滚烫的释放。

秦俊稍稍撤出自己,用硕大的头卡在小的入口处。

“啊,好胀”这种感觉比整个进入还要折磨人。

秦俊冷笑着,突然用大掌用力挤压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啊啊啊”陈默茹难受的大叫着。小腹被他用力按住,两人的体被狠狠得挤压,好像要涨破子侵佔她的整个小腹。

秦俊撤出自己时,陈默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任由自己的身体从餐桌上滑下来,跪坐在地上。她清晰的感觉到小腹中的体缓缓沿着大腿流出体外,一滴一滴的滴落地板,羞耻、蕩却又无能为力。

他扣住她的下巴,在她的脸上将自己的物擦乾净。她本无力拒绝这种侮辱,只是身体本能的紧张,下体一热,自己竟然又失禁了

之前他们用尿道塞和震动蛋刺激过她的尿道,曾引得她不断失禁。

尿道本就十分脆弱,如果在成年后被刺激到失禁,这种难以控制的失禁将伴随终生。而尿道的失控永远都会带来强烈的耻辱感和慾,这也是吴强刺激她尿道的初衷。

“从今往后,你就是连撒尿都无法控制的下贱奴隶。”吴强冰冷的话在她的脑海中响起,剜着她的心。

陈默茹被迫仰着头正对着秦俊的下身,脸上蹭满了男女高潮后的体,中白浊的体汩汩流出,尿道也不能自抑的排泄着,简直是要多蕩就有多蕩,要多羞耻就有多羞耻

秦俊就这样一声不响的看着她,任由靡和耻辱淩迟她的理智。

他突然受伤一用力,狠狠的按住她的头,让她正对着自己下身流出的靡体。

“骚吗”声音里只有冰冷的愤怒和憎恨。

“我恨你。”陈默茹觉得自己的眼泪都已经流乾了,抽噎着说道。

“你说什麽贱货被肏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恨、你秦俊你疯了”

他看着她愣住,任由她歇斯底里的发洩。他的眼睛里好像隔了一层雾,陈默茹也不知道他是在看自己还是在发呆。

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抓着他的裤脚,几乎是哀求:“是你知道我叔叔病了,主动来找我,说,我答应你一个条件就可以救他。对,我是穷,穷的一贫如洗,我甚至真的想过用身体去赚钱维持我叔叔的生命,可是我从没想过我有一天会像条狗一样跪在你的脚下求你。”

“”秦俊好像终于回过神来,低头看着崩溃的她,两条俊眉深锁,带着不合年龄沧桑感的眼睛中隐隐翻动着悲伤的情绪。

“秦俊,爲什麽你是天之骄子,少年英才。有那幺多女孩子为你倾倒,只要你一句话她们都会毫不犹豫的爬上你的床你有钱给我叔叔治病,这钱足够你找十个乾乾净净的奴隶就算你喜欢欣赏你的女人被你的兄弟们群姦,爲什麽是我”

秦俊微微探下身,用双手扶住她,陈默茹却挡开了他的手。

“我不懂我不懂你告诉我爲什麽我大一那年,你回学校参加圣诞晚会,还请我跳了第一支舞,就是爲了今天能把我当一条母狗一样发洩你的兽慾我觉得我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我竟然以为你对我有好感”

“秦俊”

本来,已经被连续折腾了好几天的身体十分脆弱,今天上午秦俊又是没命的残暴蹂躏,再加上刚刚她悲愤交加的一阵嘶吼,陈默茹只觉得腔中的空气都被呼尽了,疼的厉害,脑袋也好像因为刚刚歇斯底里的控诉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有那幺一瞬间,好像有一个声音对她说,倒下去吧,睡下去吧,马上就可以忘记一切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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