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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农家媳妇纨绔夫

34、解决(捉虫)

桃花坳村的大夫姓魏,是早些年从外地搬到这里的。以前,村里人有个小病小灾,头疼脑热的都得去流花镇的医馆找大夫瞧病,很多没有牛车,驴车的人家,就只能背着病人在地上跑,来回就得多半天的功夫,结果大夫一瞧:没啥事,回去多喝点热水,多盖两条被子,多捂出汗点就好了,简简单单的三个‘多’,就给打发回来了,你说,这不是瞎耽误功夫吗?

自打魏大夫到了桃花坳村,村民们可就方便多了,一般的病症再也不用去镇上的医馆了,魏大夫开几副药喝下去,药到病除,还用不了几个钱。因此,这个魏大夫在村子里的威望是很高的。

魏大夫住在村子的东头,隔着三春的家不远。

陶顺脚步匆匆的奔魏大夫家走去,刚走到半路,就见一个长眉凤眼,唇红齿白,身着锦衣的俊美少年迎面走来,他就是一愣,心中暗叹,好一个美少年。恍惚间又觉得有些面熟,情急之下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脚步不停的擦肩而过。

到了魏大夫家,陶顺一说家里有病人,又说明了大致的症状,魏大夫二话没说,背起药箱就随在陶顺身后出了门。

陶杨氏在陶顺走后不久,就醒了过来,确切的说是疼醒的,睁开眼睛就看到白氏的那张大黑脸在自己的眼前晃悠,跟那咬牙切齿的运气掐她的人中呢。

陶杨氏差一点又背过气去,心说:我说怎么这么疼呢,敢情是这个白氏把全身的力气都使上了,跟那掐人中呢,连气带疼的一扬手,照着白氏的胖脸蛋子就是一巴掌,虽然说没什么力气,但是她也是疼啊。

白氏正在那里全神贯注连掐带按的折腾陶杨氏的人中呢,冷不防脸上挨了一巴掌,吓得她叫了一声“俺的娘哎”,一屁股就坐在了陶杨氏的身上,肥壮的大屁股压的她又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陶杨氏气坏了,照着白氏的脸就啐了一口,“呸,蠢货,滚一边去”,

屋子里的人看见陶杨氏醒过来了,全都围了过来,陶平的大儿子陶金柱,媳妇康素芸,二儿子陶银柱,女儿陶春花,三儿子陶铁柱;陶顺的大儿子陶金梁,二儿子陶银梁,大女儿陶春叶,二女儿陶春梅,再加上陶平,陶艳红,呜呜泱泱的一大群人。

陶杨氏拉住陶铁柱的手,“乖孙子,有没有摔坏?”,

要说这个陶铁柱真的是绝对皮实,脑袋磕到那么硬的炕沿上,只是鼓了一个大包,其他啥事没有,晕了一会,就被白氏给弄醒了,爬起来还要去打陶艳红呢,被陶平给拦住了。

陶杨氏看了女儿陶艳红一眼,吓了一大跳,就见那脸蛋子肿的老高,上面还有红红的巴掌印,两只眼睛只剩下两条缝了,嘴唇也肿起来了,那里还能看出一丁点原来的样子,心疼的她恶狠狠地剜了白氏一眼,那像是要吃人的眼神,吓得白氏瑟缩了一下,连滚带爬的躲到了儿子陶铁柱身后,心里面不服,暗自腹诽:这可怪不得我下手狠,谁让她踹我儿子来的,再有下次,我还这样打她。

陶杨氏在人群里找了一圈,没见着陶顺,心里骂着:这个滑头老三,一遇到事就溜,躲得比兔子都快。

武氏紧忙解释,“娘,她爹去请魏大夫去了,这会儿该回来了吧”。

陶杨氏听了这话,脸色才好看了一点。

这时,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陶金梁说了句,“可能是我爹回来了”,开门迎了出去。

屋子里的人也都抻着脖子从窗户往外看去。

话说李骛悠哉游哉的从陶家出来,按照三春给他的线路图,一路晃着就奔陶家大院子而来。

大门开着,院子里没人,李骛直接就走了进去。

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从正房开门出来,看到李骛,问道,“你是谁?来我们家干啥?”,正是陶金梁,他出来一看,不是他爹回来了,而是一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青年站在院子里,于是便开口问了一句。

李骛没搭理他,直接就往屋子走。

陶金梁急了,“哎,你这人咋回事呀,怎么往人家里乱闯啊”,伸手就去拦他。

李骛抬腿就是一脚,正踢中迎面骨上,陶金梁疼的“哎呀”,叫了一声,腿一软,扑通就跪在了地上。

屋子里的人听到动静,呼啦出来了好几个人,武氏一看大儿子跪在了地上,脸色发白,一下子就扑了过去,紧张的问道,“金梁啊,告诉娘,你这是怎么啦?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啊?”,

陶金梁抬头看了一眼李骛,“娘,就是这个人,要往屋里闯,我想拦着他,没想到……”,

银梁见大哥被打了,举起拳头直奔李骛,也被一脚踹倒了。

武氏见两个儿子都被打了,心疼坏了,声嘶力竭的喊着,“你倒是谁?你要干什么?”,

李骛轻蔑的哼了一声,“你们没资格问小爷的身份,赶快把说话算的找出来”,鼻孔朝天,看都没看这些人一眼。

这一大家子里面,只有两个人认出了李骛,一个是白氏,另一个就是春心荡漾的陶春花。

白氏是看见李骛就怵头,能躲就躲,绝不敢往跟前凑和,就像眼下,她紧着往陶平的身后躲,尽量减少存在感,恨不能变成透明的才好呢。

陶春花一看心上人来了,顿时心花怒放,搔首弄姿的站在门口,频频的向李骛暗送秋波,怎奈春花有意,三少无情,李骛连一个眼风都没撩过来,气得她暗暗咬牙。

大家伙一看这位自称为爷的少爷,满身的贵气,肯定是个惹不起的主,赶紧回屋去找陶杨氏。

陶金柱等人也没敢往上上,心里面知道,就自己这哥几个那都是喂猫的货,绝对不是这位爷的对手。

陶杨氏在屋子里已经听到院子里的动静了,想了半晌,也没想起来跟这青年人有什么瓜葛,又听说要找说话算的,正打算穿鞋下地呢,就被请了出去。

到院子里一看,一个漂亮的小伙子翘着下颌,背着手站在那里,心下就有几分的不喜,咳了一声,“你是谁?找我有事儿?”,语气沉沉的,干巴巴的。

李骛斜睨了她一眼,“你是谁?这里你说了算不算?”,暗忖,这个老太太长的可真丑,能是三春的吗?

“我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这里我说了就算”,陶杨氏傲慢的说着。

李骛一听,这个真的是三春的呀,怪不得那么坏呢,原来是长的丑啊,找到正主了就好办了。

“好,有说话算的就成,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站直了,听好了,要不找个墙靠着去吧,待会别吓趴下了”,李骛嘴角一扬,露出了一抹坏笑,“当今皇上那是我堂兄,我爹是当朝敬亲王,小爷我是他第三子,李骛,陶安是我岳父,陶三春是我媳妇,这下都听明白了吧?”。

院子里的人全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陶平也想起来了,原来在三春成亲那天见过的,马上热乎的凑了过来,“原来是侄女婿呀,快,请进屋里坐”,说着就来拉李骛的胳膊。

李骛一甩,看都没看他,对着陶杨氏说道,“我听说你们张罗着要给我岳父家过继儿子呢,是不是?”,

陶杨氏剜了他一眼,“这是我们陶家的事,跟你一个外姓人说不着”,

“嗨,真敢开牙啊,还你们陶家?你们是你们,甭跟我们掺和啊,三春嫁给小爷我,那就是皇家的媳妇了,要录入皇家玉牒的,我岳父陶安一家,从此就是皇亲国戚了,你们这些乡野草民,竟敢胡乱攀认皇亲,那可是犯法的,满门抄斩,祸及九族”,

这一番话,好似一道炸雷,在陶家人的头顶上炸响了,所有人都被震得晕晕乎乎的,一个个的都睁大了眼睛看着李骛。

白氏,陶艳红她们几个腿一软,差点没跪下,皇上的堂弟啊,了不得了,可要了命了,怎么惹上这个煞神了。

陶杨氏这块老姜还是比较辣的,“皇亲国戚也不能六亲不认,那就是不孝”,

李骛冷冷的哼了一声,“六亲不认?哪里来的亲?我岳父已经分家别居了,小爷一句话,就能和你们断绝了任何关系,今后,谁也不许再提过继的事情,就凭你们这几块料,想做小爷的小舅子,呸,不配”,

半眯着眼睛巡视了一圈院子里的人,伸手从袖袋里掏出一把亮闪闪的小刀来,在手里转了几圈,发出耀眼的寒光,“要是在让小爷听到谁要过继给我岳父当儿子,哼,哼”,一抬眼,正好看见一头黑猪从后面跑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李骛手里的小刀银光一闪,猪尾巴就被削了下来,疼的那头猪“吱哇”的惨叫,满院子疯跑,猪屁股血淋林的,还直往下流血。

李骛把玩着小刀,“你们都看到这头猪了吧?这就是你们的下场”,说完,扬长而去。

那头没了尾巴的猪还在到处疯跑,院子里的人都往屋子里挤,一时间,大院子里人喊,猪叫,乱成了一锅粥。

陶杨氏一见这种情景,急火攻心,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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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太匆忙了,有些错别字,今天修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