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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沐兰去从妓

第八章

「小姐,妳真的要继续这样下去?」小红望见花沐兰整天在军窑里转转转,心里说有多不安,就有多不安。

也不是说军窑那些女子不好啦!只是小姐的身分毕竟不同,镇日在那儿,似乎学到了许多不该学的东西,更何况小姐居然还要去帮那些军妓站台拉客!

这事要让燕公子知道了,不晓得会有什么后果?

「那当然。」花沐兰兴致勃勃地说道:「我好不容易努力到这个阶段,哪能放弃?」

「可是,妳不怕被燕公子知道了,会有什么难以预测的结果吗?」小红一脸忧心忡忡。

「管他的。」花沐兰轻哼了一声。「反正是他先弃我于不顾的,我当然得找一些事情来做做啊!而且我帮她们,也等于间接帮他造福军中弟兄耶!

凭什么只有他能一直脱她衣服,弟兄就要在那里闷着头苦干?她当然得为别人谋福利!

「小姐……」小红也不知道能再说什么劝阻花沐兰了。

她只能诚心地祈祷,当燕渡飞知道后不会太愤怒,她们的下场不要太惨才好!

原来只是想要刻意冷落沐兰几天,让沐兰想念他,没想到居然弄假成真,前方的战事弄得他忙碌不堪。

这些天商谋战略让他休息的时间极少,几乎日以继夜地部署着前线的军力,连睡觉的时间都是奢求,更遑论有空陪着沐兰了。

「呼……」某人不自觉发出的声音传进燕渡飞耳中。

「齁……」另一个人的打呼声加入了战局。

「叩、叩、叩……」还有人的头已经跟桌面温存起来了。

燕渡飞看得难以置信。

搞什么?他这个监军的还没睡着,底下的军官居然已经累得全部瘫成一堆了。

「罢了。」摇了摇头,他心里想着那一张清妍灿丽的娇颜。「先散会吧!」

步出帐外,他所有的思绪都只为她而转动,因此对于那些吱吱喳喳的士兵交谈声,原来也不怎么留意。

「听说那窑子今晚要重新营业了耶!」某士兵兴奋的语声传入燕渡飞耳里。

窑子?他撇唇一笑,有了沐兰之后,别的女子可是都入不了他的眼。

「窑子?之前那些女的,不是都不怎么样吗?你那么兴奋做什么?该不会当兵两二一年,母猪赛貂蝉吧?」另一个人不屑地说道。「要搞溜出营去,更好的一票,数都数不完呢!」

燕渡飞又是微微一笑。这些军中生态,他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到的。

「你不知道,我偷偷跑去看过,那些女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吃了什么、喝了什么,竟然一个个都此之前美上许多,更重要的是,陪燕公子的花姑娘居然也会出现在那儿帮忙呢!」原先的那位士兵声音中有掩不住的兴奋。「你忘了她有多美丽?之前都是只能赶走她,现在好不容易,只要花一些银子就可以好好的看看她……光是想到,口水就都要流下来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后来的那位士兵双眸也是一亮。「花姑娘当真会在窑子现身?」

「对啊!」原来的士兵拚命点着头。「这里还有她们发的传单呢,你不相信的话可以看看!」

那张传单还来不及到达另一位士兵手中,就被一直不动声色的燕渡飞半途拦截去了。

瞇起眼,细望着那传单,他肝火熊熊冒上来──

该死的!她居然趁他忙的时候跑到窑子去了,而且还发传单准备当红牌!

他不去窑子走一趟,将她给掳回来教训一番,还得了吗?

在花沐兰鼎力相助,又提供了不少点子之后,军中妓院重新开张了!

在歇息的日子里,她们先是改变饮食、努力塑身,重新妆点自己,而后则是派人出营采买新的衣裳,将那一身俗艳不堪的衣衫都给换去。

而后,花沐兰一一评断她们魅惑男人的技巧……事实上她也不太会评啦!不过,反正只要是她觉得不错的,应该就算过关了!

至于这标准?反正不能像之前那样,她一进门就被剥掉衣衫……男人嘛,应该是愈吃不到的愈想吃吧?

她也不知道她想的究竟是对还是错,反正看着络绎不绝的士兵来到这个他们许久未曾涉足之地,她就很心满意足了。

这样应该是证明她的计策没错吧?呵……她终于也有能够将事情做好而不出错的一天。

看着士兵又在那里左右观望,她连忙踏向前去,笑脸迎人地说道:「快进来啊!我们里面的姑娘,可是个个貌美如花,任君挑选,包君满意……你们还等什么呢?」

「花姑娘……」士兵欣赏着她娇秀的容颜,姣好的身材,原来是看得口水都快要流下来的,可是眼角的余光在不慎瞥到一个面色寒的人物之后,脸色就难看至极了。

「怎么了?」花沐兰望着士兵却步的模样。

「公子……」士兵惊颤地指着燕渡飞。

花沐兰往旁边一看,这才发现燕渡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她身侧,而且正移步她面前。

「我来接妳回去。」燕渡飞面容上仍挂着笑,可满肚子的怒火却已狂烧到心头去。

他回去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

「好啊!」花沐兰一望见他,先是开心地想奔赴到他怀里,后来想想似乎不太对,又摇头道:「不行,我还有别的事要忙,不能跟你回去。」

他之前冷落她那么久,而且她苦心改造的军窑今天才重新开张耶,还是拉客重要!

「沐兰──」他那温柔的语声开始转为沉冷凝,怒火就快要疯狂爆发出来。

「你别挡路啦!」花沐兰用力想要推开他,推不开,干脆自身移步,脸上继续堆着笑招呼客人。「大伙儿别理他,别被他给吓着,看看我们里头的姑娘有多美比较重要──」她本来还要继续说下去,没想到身子居然腾空了!「喂!你干嘛啦!」她被他拎在怀里,面容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以双腿不断地踢踹着他。「我在做生意,你干嘛要打断我?」

「做生意?」燕渡飞声古十足突:「妳做那是什么生意?」

该死的,她不但做起招搅客人的生意,而且几乎视他为无物!这让他如何能够忍受?

「我帮窑子里的姊妹招呼客人啊!」花沐兰理直气壮地说道:「这有什么不对?」

「姊妹?妳叫得邪么亲热?」燕渡飞冷哼一声。「她们哪里是妳的姊妹了?」他快步奔走着,远离窑子,步进唯独他知晓的林中隐密之处。

「她们当然是我的姊妹啊!」花沐兰振振有词地说道:「反正一样是以色事人嘛,说是姊妹有什么不对?」

「谁说妳以色事人了?」燕渡飞干脆将她的身子给旋过来,正对着她。「还是妳想以色事别人?」他的脸色黑灰暗,难看到随时有可能动手杀人的地步。

「我当然是以色事人啊!难道你要说你没碰我?反正我跟她们只是侍奉的人不一样嘛,我是很认分的。」花沐兰出声呛他。「我也没想到代父从军到最后会好象在从妓一样,可是──」

「谁说妳在从妓了?」燕渡飞狠狠地吻上她嫣红的筊唇,滑舌在她口内翻搅窜动着。

他是这样宝贝她,将她捧在掌心上呵护,她居然自甘堕洛跑到妓院去帮忙,而且还自称在从妓?

她以为他在玩弄她吗?

被他吻得娇喘连连、面色绯红的花沐兰想到这几天他对她的不问不问,也火大了。

「难道不是吗?你只有之前那段时间天天陪着我,接下来本就对我不理不睬,丢我自己一个人在军营里无聊得要命,那我跟窑里的姊妹有什么两样?」

这是隐在她内心深处,一直苦苦压抑的情绪,原先她这般乐观的人也不会去在意这些,但现在和他一吵,却全部都给吵出来了。

听闻着她忿忿不平的话语,原先发怒的燕渡飞竟然轻笑了出来。「沐兰……妳的意思是,妳很在乎我吗?」

「我当然在乎你,我为什么不在乎你?」花沐兰几乎是完全没有思索地应道。「只是,你分明就不在乎我,那我当然要自己排解那种不受人重视的痛苦啊!不然你要我怎么办?难不成去杀人放火?」

「沐兰,这是不是代表在妳心里有我的存在,妳很喜欢我?」他唇边的微笑愈来愈浓烈了,将她给放下来之后,他紧紧搂着她,站在老树旁。天边明月洒落银白色的光芒,透过层层枝叶,筛落映像在他们的身上。

花沐兰定定地凝视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一下子生气,一下子又转为笑得那么迷人。

「你疯了吗?」她眨动着眸子。「不然干嘛问那些怪问题,又一下子生气、一下子高兴的?」

燕渡飞的唇附在她的耳畔,几乎是亲吻着她的耳垂。「沐兰,妳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漆黑湛亮的眸子锁着她今夜装扮,那身粉嫩娇红的衣裳布料轻滑柔软,将她姣美的身段包覆于其中,让原来就已经娇美如花的她更似朵初绽放的花儿。

「你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花沐兰想到他刚刚问的那些问题,俏颜就是一红。

她才不要告诉他答案呢!她又不知道他有没有在乎她!

「沐兰……」燕渡飞的大掌轻轻溜滑入她的衣衫,唇瓣则游移在她的颈项之间。「我是疯了,因为太过喜欢妳,所以疯了……」

他的心,早就因为爱她而疯狂了啊!只是怕吓到她,所以迟迟不敢告诉她而已。

「啊?」花沐兰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翦水双瞳,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的答案。「你太喜欢我?」她的声音还是充满怀疑。

「是啊。」他的大掌开始抚弄着她前的丰盈柔软,感受着那久违的肤触。「我很喜欢妳,从见妳第一面就是如此,妳不知道吗?」

「啊……」连花沐兰自个儿也不知道这声轻吟是因为他的话语,还是因为他的动作。「不知道……」

她的意识,好象都是在模糊之间,才会有种很甜蜜的感觉……他说喜欢她是真的?她常会以为是自己在作梦……

「妳一直是这样,一直什么都不知道。」燕渡飞的大掌轻拢慢捻着她那柔滑的玉峰。「只有我,傻傻的一直喜欢妳……」

「哪有?」她难以克制地媚吟着,感觉全身都因着他的抚触而火热起来。「我……啊……」

「妳怎么样?」燕渡飞邪气一笑,大手轻轻扯开她的衣襟,露出她前高耸的雪白。

「你……嗯啊……啊……」她双手使劲地环住他的背,陷入他的调情之中。「你要是喜欢我,怎么会丢下我不管?」她声音充满怨怼,就如闺中怨妇一般。

「因为我想逼出妳的在意。」燕渡飞想到那时她的话语。「之前我会陪妳,不是因为我有空,而是因为我想日日夜夜都伴着妳,妳懂吗?沐兰……」

他盈握住她前耸立的浑圆,轻轻揉弄着她的娇蕊,让那娇蕊绽放出迷人的粉嫩色泽。

「啊……」她摆动着螓首,柔吟出声。「你的意思是?」

「妳心里在意我,比起我对妳的在意实在少得太多,所以我只好冷落妳几天,让妳思念我。」燕渡飞对她解释着。

他的视线凝在她白皙似雪的身躯上,透过银亮月光的照,散出魅人的银白色泽,美得不似人间女子。

不停地逗弄着她那丰软而有弹的玉,他满意地看着那两团浑圆因为他的抚而散发出媚人的嫣红。

「是吗?」花沐兰一边轻问,一边不住地娇咛。「啊……啊……嗯啊……唔……」

「没想到妳不但不思念我,还到了军窑去招蜂引蝶。」燕渡飞故意将话说得极重。「沐兰,妳好伤我的心。」

语毕,他炙人的唇舌取代双手。征服了那傲人的玉峰。他的唇齿故意轻咬啃囓着她前晕红的政瑰花瓣,再度引起她难以自制的轻颤。

「我哪有……」她连反驳声都酥软至极。「我哪有不思念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误会我?我就是因为没有你,在这军营太过无聊,大伙儿又不让我做事,我才会帮那群姊妹的忙啊!」

所以,左怪右怪都是他的错!

「妳还唤她们姊妹?」燕渡飞听到后来脸色又难看了。

大掌自她的雪移至她的平腹,再由她的腹转至她的背,他的手顺着她的背脊来回地抚弄着。

她感觉到自身因为他魔掌的爱抚,从椎心升起一股麻辣的电流,直通四肢百骸。

「我……唔……」娇吟不已的花沐兰推着他的手。「你这样我实在没有办法讲话……」

他到底是比较想听她说话,还是比较想要她?真是……虽然她自己也既想说话,又想被他……

可是……语不能成句就是很讨厌嘛!都无法表达清楚……每次被他一,她的脑袋瓜子就成了浆糊一团,连她自己都不太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妳想我吗?沐兰……」燕渡飞的唇舌自她的雪上移至她的耳边,吹着会让人为之瘫软的热气

「我……啊……」花沐兰被他这么一吹,话也说不完整。「想……唔…………想你……」

他真是很奇怪,为什么要一直她,让她连表白都表白得乱七八糟?呜……她原来想要好好说的。

燕渡飞因为她的话语,唇畔漾出了浅笑。「以后不可以再这样让我担心了,知道吗?」

「好……」她醉在一波波令人迷糊的高热里。「可是你也不能冷落我……唔……啊……」

她感觉到他的唇舌又移至了她那早已经为他绽放挺立的蓓蕾,绕旋玩抚着。「啊……啊啊……」

「我想要妳,沐兰。」燕渡飞轻柔地解开她全身的束缚,那轻缓的动作,有如一种撩人的挑逗。

「是吗?」花沐兰下意识地跟着解开他的衣,褪去他的裤子。「我们刚刚好象还在吵架……」

为什么刚刚两个人好象仇敌一样,现在又甜蜜恩爱在一起了?她好象不论跟他做什么,到最后都会以嗯嗯啊啊来做结束……

啊……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他带坏她的啦!

「那是刚刚了。」燕渡飞微笑地纠正她的用字。「而且我们不是吵架,只是沟通。」

他将两人褪去的衣物铺陈于土地之上,自身倚着树干而坐,将她抱坐于自己的腿上。

竖起膝盖,他以膝盖支撑着娇软无力的她,让跨坐在他腿上的她像是在他的腿上滑走似的,直滑至他的跟前。

「沐兰……」燕渡飞轻唤着她的名字。

他以自身的刚强摩挲着她那小巧幽密的花口,不断地在其周遭的嫩地撩抚着,使得她不断嘤咛出声。

「啊……飞……我好热……」每次他这样对她时,她都心痒难耐,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好热……唔……」

她感觉自己的腿间已经渗出湿滑的黏,而且有愈来愈汹涌的趋势。

「我知道。」燕渡飞微微一笑。「但我要确定妳已经能够完全接纳我了,才能好好爱妳,我不愿意伤害你,妳懂吗?」

语毕,他又埋首于她芬软的间,深深吸闻着她的馨香,唇舌同时撩拨吻舔着她的艳红花蕊。

「唔……」她躁热地频频摆动螓首,面容满布徘色赤霞。「飞……啊……唔……」她全身的肌紧绷起来,因着他那太过炽人的爱抚。

「沐兰……等战事告一段落,我就要娶妳为妻。」燕渡飞离开她的雪,望着她那令他醉心的容颜,而他的大掌替代了他的唇舌,撩弄抚着她的玉。

「好……」花沐兰轻点着头。「只是,你怎么能受得了我这个麻烦……啊……唔……」她到现在还是不解。

她又热又难以思考,全身像是进了锅炉之中,有着难言的火热……娇躯忍不住直趋近他,想要他的抚慰。

「我喜欢妳,很喜欢很喜欢。」燕渡飞后封住她的唇瓣,刚猛在同一时间利入她娇软的花。

「唔……唔……」唇被他给封住,她只能间隙地发出咛叫声。「唔……唔……唔……」

全身因为他的侵入市轻颤着,她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的激猛灼热,一手攀住他的颈项,另一手则按抚着他结实的大腿以保持平衡。

他的坚挺与她湿热的花道摩擦出炽烈的火花,一点一滴地往她的花蕊前去,引发出她更多的黏稠爱来助长这火热情愫。

「啊……」他的唇舌离开了她的,改攻向嫩红晕,引发她另一波的吟叫声。「嗯啊……」

感觉到她的情绪高昂,他抱住她的娇躯,以勃发的男为轴,旋转她的身子,使她的身体横向另一边,移为侧坐的姿态。

「啊……」她因为这突来的转动而更感兴奋,双手攀附着他的颈子,螓首依偎着他。「我这样好象新娘子被抱起来……」她唇边浮漾着迷人的浅笑,教他望得痴了。

燕渡飞微微一笑。「妳原来就会是我的新娘啊!」

抱着她并拢的匀称大腿,他的硕大开始在她的体内深入浅出,一次次地撞击着她的花蕊,灼热和湿滑一次次地交会相抵着。

「啊……啊……」她感觉到他的壮硕不断地在她嫩中画着圈儿,让她的欲火更为高涨。

「沐兰……」他那勇健的炽热伴随着呼唤在她体内不断地旋绕着,「沐兰……」

「飞……」她学着他,一次次地唤着他的名。「飞……我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

在高热之中,她说出自己的心意。她也不知道那喜欢的程度究竟有多深,只知道太深太深,深到她都量不出来了……

「我喜欢妳喜欢我!」燕渡飞狂吼一声,火热的男在她娇软的女里洒下无数的爱水。

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缠绵着,享受着旖旎的氛围。

「飞……」她微笑着,倚在他的怀里。「为什么我每回都会这么累?好奇怪……」

「这事原来就耗体力。」他笑吻着她蛇红的面颊,知道他的宝贝沐兰又累了。

「可是你怎么好象都不会累?」花沐兰察觉他眸中仍旧有着浓浓的欲望。「真是奇怪……」

他这么力旺盛,她要是不能满足他,他会不会去找别的女人啊?她不要他找别人,她只要他有她。

「因为妳的滋味甜美得让人想要一次次地拥有妳。」燕渡飞笑道。「累的话就睡吧。」

「我这样睡着的话,你会不会去找我那些姊妹?」她明明很爱困了,还是很担心他会去找别的女人。

「沐兰。」他温柔的脸孔再度板起。「除了妳之外,我不会再有别人,妳别多疑。」

「好。」听着他的保证,她唇边浮漾上一朵甜甜的笑花。

「还有,」燕渡飞还没交代完。「不准妳再称她们为姊妹!」

第九章

两个人的恋情才刚刚明朗化,正是甜蜜的时光,前线的战事就告急,导致燕渡飞这个监军的必须要上战场领军去。

「飞。」花沐兰纤纤小手拉住他衣袖。「我也要去。」她恳求着他让自己一块儿到前线去打仗。

「不行。」燕渡飞断然地回绝。

她那荏弱的身子哪禁得住这样奔走啊?每次欢爱完她都会累个半死、带她爬个山她就脸色苍白到不象话,他怎么舍得她跟到前线受苦?

「为什么不行?」花沐兰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写着不依。「我要去,你让我跟好不好?」

「不好。」燕渡飞果断地说道:「妳身子骨这样孱弱,在这里休息就好,我很快就回来。」

「身子骨孱弱?」花沐兰拧起新月般的弯眉。「我哪有啊?你乱讲,我整天这样又蹦又跳的,哪里孱弱了?」她摆出一副被人栽赃误会的模样。

「我比妳还明白妳自己的身子。」燕渡飞紧搂她的纤腰。「妳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不好。」花沐兰固执得很。「让你自己到前线去,我不放心。」她就是要跟在他旁边确定他的安全,她才能够安心嘛!

「让妳跟着我一块儿去,我会心神不宁,没办法好好打仗。」燕渡飞劝抚着她。「沐兰,乖,听我的话,留在这里等我。」

「不要。」花沐兰怎么听都怎么觉得他的话语像是在劝哄宠物一般。「没有跟你去,我也会心神不安。」

怎样才能让他答应给她一块儿跟去呢?她得想个点子。

「妳心神不安些什么了?」燕渡飞微笑地哄着她。「妳的相公可是很厉害的,没什么好不放心的。」

「我也知道你很厉害啊!」她以崇拜的眼神瞅望着他。「但是,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耶!更何况……」她语声呈停顿状,双瞳不断地旋绕打转。「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燕渡飞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自然想问个清楚明白。

「更何况我怎么知道你到前线之后,会不会突然有……嗯……生理的需求,在那里很想要,就随便找女人乱来?」她素手紧抓着他衣袖,神情略显激动。「所以我当然要跟你去,做好防护,以策安全。」

「沐兰,我不是跟妳说过,我不会找别的女人吗?」燕渡飞反问着她。「妳不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花沐兰还是坚持己见,「可是狗急跳墙,人急……呃……人急底下要接什么我不晓得啦!反正就是,你也许会有需求,又找不到人,到时候若是又出现像我那群姊妹那样的人,把你拉进营里,硬是将你生吞活剥掉,怎么办?」

「沐兰。」燕渡飞轻叹口气,佩服她这颗极有想象力的脑袋瓜子。「妳想太多了。」

至于她那姊妹的称呼,他已经无力改变了。她爱叫就去让她叫好了,只要她没被带坏就好。

「我当然要想啊!」花沐兰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沐兰,妳再这样不信我,我会不高兴的。」燕渡飞板起脸来,假装不悦地望着她。

「好好好,我信你,我信你总可以了吧!」花沐兰的语气怎么听都是在敷衍人。

「那乖乖的,听我的话,在这边等我凯旋归来。」燕渡飞轻轻啄吻着她嫣红的唇瓣。

「可是……」她才没那么容易死心。「我信你,我不信我自已总可以了吧?你就不怕我很想要,你又不在我身边,我就会去找别的男人?嗯……」她偏着头思索起来。「军中弟兄那么多,即使大部分都被你带出去打仗了,还是会留一些下来,不用多,一个人陪我一次就好……」她曲着手指头数算着。「这样我应该不会太寂寞吧!就这么办好了……」

「妳敢?」燕渡飞的脸色愀然大变。「若是妳真的有那需要的话,我会在出兵之前就要到妳不行!」

干脆就要她个三天三夜,让她在他出兵的时候都下不了床!

花沐兰苦着一张娇颜望着他,看着他那与她一般坚决的神情,知道自己再怎么说都很难打动得了他。

这可怎么办是好?她一定要跟啊!

苦思不出方法,她开始施展魅功。「飞……」伸手圈住他的颈项,她轻轻柔柔地吻上他的唇。

只要将他给吻得七荤八素,那要他点头答应让她去,应该就不是问题了吧!

「让我去嘛!」嫣嫣红唇在离开他的唇瓣之后,娇声软求着。「拜托你,飞……」

「不行。」燕渡飞暗笑,发现她的点子真是愈来愈多了。

「哎唷……」一个吻也没有效吗?花沐兰气馁地看着他,决定继续努力。「拜托你让我跟嘛。」

她小手溜钻进燕渡飞的衣衫之中,摩抚着他纠结的肌,挑逗着他的情欲。

燕渡飞声音一沉。「沐兰,妳别玩火。」

她要是再这样下去,他可很难克制自己不吃了她!

他这样说,是不是代表她的方法奏效了?这样一想,花沐兰哪还有可能轻易放过他?当然是继续努力地调情啊!毕竟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比较有可能成功的方法。

「求求你让我去嘛!」花沐兰一台着他绪实的膛,一边声声哀求着他。「我想要跟你去。」

「沐兰,别以为这样就会有效!」燕渡飞警告着她。

她真是……居然想要魅惑他同意!她难道忘了,她所有的经验全是他教的吗?

他的脸色愈来愈难看,是不是情欲被她挑高起来了?

「拜托你……」花沐兰还是不听话地继续攻势。

燕渡飞终于受不了了,邪邪一笑。「沐兰,这可是妳自找的,到时候是谁说服谁,我可不晓得喔!」

开始褪下她的衣服,他要她知道,他撩拨人的功夫,可不比她差!

花沐兰当然是接下他的战帖,去打这场硬仗喽!

至于他们两个人在滚上床之后,究竟是谁获得胜利?

那可就真的很难说了!

「唉。」花沐兰手撑着头颅,一副苦恼貌。

小红以及军窑里的众女人都万分关切地望着她。「燕公子不让妳跟?」

「对啊。」花沐兰一副很挫败的样子。「我好说歹说,可他就是不肯答应让我一块儿去。」

「那色诱呢?」姜不愧是老的辣,老鸨一开口就切中要害。「妳有没有色诱他?」

「有啦!」花沐兰无奈地点头。「色诱我也用过啦,只不过在那个时候,头脑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通常是我……」

她不是没有做过这等努力,可是,完全无法成功,反倒是她壮烈成仁,被他给吞吃入腹,又被他教得乖乖的。

换句话说,就是她都还没开口要求让她跟,就已经被他说服得答应不要跟了,真是惨到最高点!

「喔!」众家姐妹都挺明白她那张苦瓜脸所代表的意思。「那……妳要不要考虑偷偷跟去?」

「偷偷跟去?」花沐兰脑中突然萌起希望的嫩芽。「对喔,我怎么都没有想到?」

亏她平日点子一大堆,怎么在这等重要时刻却没有想到这种偷吃步?

「对啊。」众家姊妹纷纷提供意见。「妳现在就开始表现出一副舍不得他的模样,当然,在他要离开的前一天还要与他火热道别,让他完全没有想到妳会跟在后头去。」

「这个方法好。」花沐兰绽出感激的微笑。「我就决定这么做,谢谢众姊妹们帮我想法子。」

她先与他温存缠绵,等到隔天一早送走他之后,再跟在大军后头,一块儿出征去!

这样他应该就不会发现了吧?反正等到他发现,也已经太迟了!嘻……真好,就这么办!

「哪里哪里!」众女人反过来对她道谢。「都是妳让我们重新有饭吃,有新衣穿,我们感谢妳都来不及,这点小忙算得了什么?」

花沐兰望着面前一票女人,笑得灿烂。

这些女人真是她的好姊妹啊!所以不论燕渡飞怎么说,她都跟她们结姊妹缘结定了!

全部的女人都笑得开怀,唯独小红一人的脸色难看到不能再难看。

她怎么会跟到这种主子啊?呜……主子有困扰,她要跟着想办法,若是主人的事迹败露,她又会一块儿被削……

呜……她要离职……她一定要……

「我舍不得你。」素手圈环住燕渡飞的颈项,花沐兰在出兵前一晚,表现出对他依依不舍的样子。

若要成功地跟去,她今天晚上就要表现得像一点,才不会被他识破自己心里藏着诡计。

「我很快就会回来了,别担心。」燕渡飞笑吻着她的绛唇。「前方的情势现在对我们极有利,只差临门一脚,就能够将对方一举攻下!」

「今天晚上别说这个……」花沐兰娇媚一笑。「我今天要好好对你……嗯……」

「对我什么?」燕渡飞明知故问。

「呃……」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花沐兰还是羞得满脸通红,不自在地转移话题。「来,我们来把酒言欢。」

她领着燕渡飞走到已经摆陈好的桌旁,想与他好好他喝酒,表面上是与他道别,事实上则是她自己想趁机喝喝酒!

没办法,自从她小时候将爹爹储放在酒窖里头的陈年老酒好奇地一并给它灌完,然后醉了七天七夜没有起床之后,爹爹就绝对禁止她碰酒,连一滴都不给她沾。

照她看来,爹爹在心痛的,可能不是她醉了七天七夜,而是那些美酒佳酿全让她给狂饮光了!

反正,从那之后她就没好好喝过酒,所以今天逮到机会,她当然要趁机喝一喝,顺便对他不轨……嘿嘿,藉酒乱应该是不错的,至少她不会不好意思。

燕渡飞皱起眉头。「沐兰,喝酒伤身。」

花沐兰斜挑起细致的眉。「可是不喝酒伤心哪……」她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你就要走了……」

燕渡飞无奈地允许她。「一杯,一杯就好。」

「一杯多不够意思?」花沐兰当然不肯,纤手为他斟了一杯酒,也为自己斟了一杯。「让我多喝一些嘛!」

她已经那么多年没喝过酒了,就让她喝一下嘛!更何况她之前是喝光了

一个酒窖的酒所以醉了七天七夜,那她今天才拿了一壶酒,只不过是那时候的零头而已,再怎么睡,明天早上也醒得来。

「不行。」燕渡飞啜了一口酒,而后定住她的头颅,将酒灌入她的口内。

「唔……」花沐兰激烈地与他交缠着唇舌,喝下那口酒。「好辣……」这酒,不太好喝耶!

「这酒极烈又辣,不适合妳。」燕渡飞又饮了一口酒,将酒哺入她檀口之中。「所以一杯就是一杯,不能再多。」

「唔……」花沐兰享受着与也唇舌交融的央意,却又被那烈酒给呛得说不出话。

好奇怪,才喝了没几口,她的喉头胃间就已经热成一片了。

「这一杯快完了唷。」燕渡飞微笑着,饮下杯中最后一口酒,再经由他的口,将烈酒转至她口中。

「好热……好辣……」饮完这杯酒,她粉嫩的面颊已经转为红通通的。「不好喝。」

她记得爹爹的那些酒是很好喝的啊!不然她也不会自个儿将一酒窖的酒都给喝光了。

「这才跟妳说,喝一杯就好。」燕渡飞微笑地看着她嫣红得煞是美丽的娇颜。

「唔……」花沐兰已经有种头昏目眩的感觉。「我的头好昏……好昏……为什么?」

「沐兰,妳醉了……」燕渡飞浅浅漾出笑容。他的沐兰,竟然喝了一杯酒就醉了……看来这身子真的要好好调养才成。

等到带她回,他一定要用许多的补品将她给养得更为健康。

「我醉了吗?」她反问着自己。「可是我还有一堆事情要做耶!怎么办?」她瞄着醉眼望他,发觉他俊逸的容颜在眼眸中晃动成许多个。

「什么事呢?」燕渡飞笑问着她。

「我要……呃……」她轻轻打了一个酒嗝。「我要对你……对你……呃……对你做很多事……」

「比方说?」他唇边的笑意愈来愈浓厚,觉得她的那些很多事非常地值得期待。

许是酒的效力发挥了,她的话语虽然断断续续,但也愈来愈大胆。「我要把你绑起来,然后……」

「然后呢?」没想到她的脑子里居然装着这种有意思的想法,很好,他喜欢。

「然后?」她瞇着美眸,觉得这实在是太难思索。「然后……呃……」她有些烦躁地说道:「我也想不出然后……反正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我们来身体力行好不好?」

「好。」燕渡飞应允了她的提议,唇畔堆着满满笑意。「今天晚上,我就随妳处置了。」

花沐兰拉着他起身,摇摇晃晃的,差点给跌倒。

「妳啊!」燕渡飞疼宠地笑着,实在不知道是谁在拉谁。

「我……」取出预备好的布条,她望着比自己高大许多的他。「怎么办……我想把你的手绑在芙蓉帐的木雕边,可是你好高……」

燕渡飞才想说那算了,让他自己绑自己好了,她又说起话来。「哎唷,好麻烦,不要绑了……我要脱你的衣服,你乖乖不许动。」

燕渡飞实在很难相信他的沐兰居然那么有「」致!

「平常都是你在我身上来去、咬来咬去,我都没有认真地看清楚你,就被你给吃了……我今天要好好地看看你。」花沐兰颤抖的手指开始解着他的衣衫,一件又是一件。

将他的全身都给剥个光,不留任何衣物后,她的视线凝在他健硕的男上。

「咦……」她好奇地指着它,抬眸望向他问道:「这就是兵器吗?」

「对。」燕渡飞点头含笑答道。

「那我可不可以……」花沐兰指着他的那话儿,突地觉得口干舌燥。「我可不可以看?」

「我不是说过今天晚上,找随妳处置了吗?」燕渡飞微笑着。「妳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好。」她纤纤柔荑盈握住他的男,好奇地把玩着。「这……好软,怎么可能那么有力道?」

燕渡飞感觉到她细软的手掌玩抚着自已的男,欲望开始蒸腾而起。「妳多几下,就知道了。」

「多几下?」花沐兰继续抚弄着,只觉得那柔软似乎愈来愈燥热,而且有逐渐胀大的感觉。「是我眼花了吗?」

她不相信地再度抚着他的男,双目紧紧盯着它看,而后讶异地发现它竟然充血肿胀起来。

「它……」她惊讶不已地抽开手,指着他的灼热。「它竟然从软软的变成这样硬邦邦的了!」

「这是妳的功劳。」燕渡飞的声音因欲望而变得嘎。「我的沐兰,妳可知道妳已经挑起我的想望了?」

「我……」花沐兰还是一脸难以置信。「它怎么能够变成像刀剑一般坚硬,好奇怪……」她一瞬也不瞬地望着他的刚挺,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我的口好渴……我……」

「妳要吃吃看吗?」燕渡飞斜挑起眉,只是建议,并不强迫她这么做,他尊重她的想法。

「好啊!」她没有什么抗拒就答应了。「我觉得好奇怪……」她怎么样都想不通透,为什么它可以变得这样硬?

「妳若吃它的话,会觉得它硬得更厉害的。」燕渡飞的大掌已经因为欲望难捺,而开始解着她的衣裳。

「那我要吃了喔!」花沐兰见他的手在剥着她的衣裳,开口对他说道。「你先停手,让我吃吃看这兵器是什么味道。」

她微启樱唇,先是以舌尖挑弄着他的巨大,感受着那皮肤微突的颗粒感,然后愕然地发现在她的唇舌吻触过后,他的刚硬居然又变得更为火热,而且似乎又长挺了不少。

「它居然还会长大!」花沐兰讶异不已,抬头望见他的脸孔扭曲起来,她关怀地问道:「你很痛吗?」

「不,沐兰,妳做得很好。」燕渡飞渴望着这样的快意,俊脸因为欲望而紧绷。

「可是……」花沐兰看着他那张像是努力抑制痛苦的脸。「你看起来好象很痛……你没有故意说好听的话骗我吗?我知道我是大灾星,要是弄痛了你,你可别傻傻的不喊痛……」

「沐兰,它是真的需要妳。」燕渡飞暗示道。「妳不但可以继续吃它,还可以吃得更大口。」

「是吗?」花沐兰抬首向上望,看到他对她点着头,于是放心地张开檀口,将他的兵器含弄在嘴里。

他的兵器真的好厉害!居然还可以一直伸长、不断变大……要是利用这原理来铸造兵器,她一定会成为武林上的兵器大师。

好……这就当成她以后的志愿之一好了!现在她可得好好研究一下,看看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奥妙。

新鲜的感觉让她除了用嘴包覆着他的勃挺之外,还不断地以舌尖兜旋迥转着,不停地挑战着他的极限。

「唔……」燕渡飞难耐地咆哮出声。

「我弄痛你了吗?」花沐兰又抬起头望着他。

她还很想继续研究,可是……如果他很痛……那她还是放弃要当兵器大师的志愿好了。

「继续!」燕渡飞只能嘶喊出这旬话。

她的技巧虽然生涩,却成功地挑逗着他,让他因此而升起浓厚的欲望,就快要承受不住。

「好。」花沐兰听话地又继续她的研究。

这会儿她是以吸吮的方式撩拨着他,不断地感受着他的刚强愈发硬挺,心里觉得煞是有趣。

而且,更奇怪的是,在含着他的兵器的时候,她的腿间居然也会渗出湿黏的体,真是让人百想不透。

终于,他无法再忍耐──

「沐兰,我要妳。」

将自身的硕大从她的嘴里抽退而出,燕渡飞快速地褪去她的衣裳,将她抱上床去,压覆于她的娇躯上,以他的刚挺摩弄着她的娇儿。

「沐兰,妳可以吗?」

「嗯……」花沐兰胡乱地点着头,只觉得自己的感官早就在抚弄逗玩着他的兵器时就已经为他而燃烧。

「好。」燕渡飞压俯下身,将胯下的挺拔往她幽软的爱中深深刺入。

「啊……」花沐兰柔吟出声,双手紧攀着他的背,纤指深深刺入他的背部肌。

「沐兰……」燕渡飞听闻着她的娇咛,身下的帐热更往她的花蕊捣弄。「我的沐兰……」

他是多么爱恋她,多么舍不得离开她啊!

「飞……」花沐兰迷醉地喃着他的名,原就因为不胜酒力而红热的面颊更加地绯红。「嗯啊……」

身体紧紧贴着他,这样的亲密,让她产生难以形容的满足感。

「唔……」花沐兰不断娇嚷着。

将脸靠在她的脖子上,他爱怜地亲吻着她嫩肤。「沐兰……」不断地喃唤着她的名,这是他对她不舍的表示。

「我不想离开你。」花沐兰感觉到他湿热的舌尖游走在她整张容颜上,仿若是要在她面庞印上他的痕迹。

「我也不想。」燕渡飞深深地与她交合着,而后在她的体内喷出烫热的潮。

酒醉加上过度困累,她在承受他的最后一击之后,便在他身下深深熟睡,唇边还漾着甜笑。

独留他,守着她酣睡的娇颜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