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191章(1 / 1)

作品:《红楼之林氏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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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薛家撕心裂肺的痛楚,在真正的上位者面前不过是件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事。甚至比不上处置当年包庇了薛蟠的贾雨村重要。倒不如说,在他们这些人看来,也没什么事儿是特别重要的,除了深宫里头那些人或无心或别有深意的嘱咐。

方俭的粮税改革林沫到底没『插』手。与其说是没能『插』得上手,倒不如说他一开始也没动这个心思。方俭是明白人,他做到太傅这个位子了,什么人想借此牟利,什么人想事不关己,又有什么人在冷眼旁观,他分得清。林沫这个,倒也不是不支持,不过给一榔头便动一下,而且给出的数据都是叫人大跌眼镜。

“贤侄,这代价未免大些。”王子腾看着账本,有些不悦。

“若按王相的要求,不拨出这些银两来又如何够?何况一应明细下官都有详细写上,大人可自行查看。”林沫叹了口气,“用钱的地方可不少。”

王子腾也就是被那数目吓了一跳,并无责备之意,好在听他的口气也没什么抵触,不过粗粗一翻,发现林沫可能还真没框他,他们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若真是设立监管部门,粮饷府邸什么的,自然也是一番折腾,且林沫还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下官这几日遇到齐王,殿下也忧心忡忡,问监管部门与地方府衙该如何互相牵制?方大人又说监察使所管辖良多,不够精力行使这等监管之职,这倒是实话,只是这般一来,一方水土,所供官员未免过多?”

王子腾头疼地敲了敲桌子。

这头问题还没解决,林沫,或者说齐王,又给他出了另一个问题——官吏互相牵制,本就是为人君者当做的决定,他们动动粮税也罢,若是打起主意来教皇帝怎么用官?那还是多宝贝自己的脑袋的好。而且,这些先撇开来不提,林沫送上来的这笔预算,没有任何的问题——只那数额,光那数额,就叫内阁颤颤巍巍,不敢上呈炎武传说全文阅读。

“贤侄啊——”他把语气放得格外温和。

谁知道林沫油盐不进:“王大人,账本我给您送来了,我核对过,应当没什么差池,若是有什么您觉得不对的,或者哪里下官写得不清楚,差人来跟我说声,或者直接去问咱们户部的员外郎,都使得。”[]红楼之林氏长兄191

人都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也就这位,敢大大方方地说自己做出的账绝不会有差错,若是哪里不对,那就是你看不懂。而且听这口气,人还不打算自个儿留这儿给讲解——他家里头娇妻刚生了幼子,那位小世子可金贵得很,帝后皆厚赏不提,和惠大长公主同太上皇两个老兄妹也是一如既往地大方。尤其是大长公主,若非自己年岁大了,简直恨不得也到京城来看看孙女儿。靖远侯自打得了麟儿,倒也不如往日拼命,甚至有家里头说一声航哥儿打『奶』嗝一直停不下来他就告了假回家看儿子的时候,不知道的未免要说些竟不知靖远侯也是这般娇宠儿子的,只是他也不在意。

水溶却高兴得很:“自打你有了亲儿子,我倒是经常能见见你。”

林沫含笑抬了抬下巴:“实话呢?”

“我倒是时常能睡睡你。”水溶一贯地没皮没脸。

林沫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探出身去找自己的靴袜。水溶不耐烦地裹了裹被子:“怎的一点情趣都没有。”今日林沫照例去在了帕子上,倒是多啃了他几口,是以他身上并不算黏腻,不过北静王并不介意他真留些口水在他身上,横竖就凭这人清理自己的频率,口水也不会有什么味道——他可亲自尝过。

只是单手撑在枕上:“不过你到底经验年轻,嫩了点儿。”

林沫弯腰穿靴子的动作顿了一顿,扭过了腰来,眼底笑意愈发深厚:“怎么了?”

水溶这么看着,越发地觉得他的腰线好看得紧,于是吞了吞唾『液』,刚要答话,林沫已经衣冠楚楚地欺身上来:“弄疼你了?”

“这倒没有。”水溶斟酌着语气照顾人的心情,不过以林沫那慢腾腾地前戏,就算是疼也是有限,只是再怎么照顾他,该说的还是得说,“就是……不大痛快。”

林沫低声笑了起来。

水溶听着他过分低沉的笑音,只觉得脖子被他的下巴蹭得痒痒的,而且一路痒到了心底去,还一路向下,想着想着就恶从胆边生,翻身把早已经穿戴整齐的人压倒了身下:“好弟弟,让哥哥好好地疼疼你,保管你快活。”

“哪儿学的腌杂话。”林沫倒也不见恼,只是有些无奈地看了眼自己被压出褶子来的衣裳,伸出手探进人衣裳里掐了一把,“看来我果然是没用了些,你现在还有干这个的力气。”他倒也没舍得用力掐,只是巧的很,正在水溶最酸楚也最惧痒的腰上,登时叫他卸了力气,跟滩泥一样软了。只是纵是这样,还是『色』心不死,头一回,那是他心急,且林沫答应得突然,他没个准备,叫这个在龙阳一事上堪称雏儿的给阴了,到这几次,他神志清醒,为何滚到了床上却要做下头那个,可就不是什么叫他能释怀的事儿了。

其实倒也不是不好懂。

林沫这人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他到底出身杏林之家,旁人看不到的书,他能窥得几本。何况既然已经娶妻生子了,自然也没人说他看得那些书不妥当。便不提关系定下来后的恶补,就凭着对人体骨骼、肌肉的了解,哪块儿咬了格外疼,哪块儿碰着了就会痒,他自然记得清楚,实在不行,人的『穴』位经络,他总不会忘记。

水溶大约是忘了,这位可是认真计较起来,连猛虎都弄得死的主儿。[]红楼之林氏长兄191

更何况他自己也不争气,林沫不过把书上说的那些在他身上试了一试,他便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往常虽然玩得更过火的也不是没有,不过谁能比得上现在在他身上的这个,光压低嗓子说句话就能叫他哭起来解密天机档案!像今天这么个样子要反击的也不是没有,只是他哪里舍得真的动手?

“我身子不好,你肯让着我,我很高兴。”林沫伸腿去勾了勾身上人的身下三寸,水溶便越发觉得浑身酥软,连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却听见林沫又笑了笑,“快起来罢,别不正经了,今日是允郡王的生辰。你不早早地应了要去喝酒。”

水溶只觉得一盆凉水泼了下来:“好没意思。”

“难道不是你自己应下的?怎么没意思的就成了我了?”林沫歪过头来,在他脸上点了两下,“这把年纪的人了,你给我未来媳『妇』留点好印象。别老不正经。”

谁老不正经了?水溶悲愤地想,他哪里就老了?

不过答应去允郡王那里喝酒的,又的确是他自己。

水汲这人,虽然林沫瞧不上,但水溶却极爱他那张脸,当年皇陵初见,便觉得老天爷给这么张脸给人就不大公平,可不是要别人看见了疼他几分?他又有心接手义忠王府原先散落的势力,故而一趟两趟地往水汲那儿跑,把酒对月,说些闲话,月下看人,更是阴郁楚楚,在水溶这等本来就存了不好心思的人眼里,可越发地叫人心疼——你要问北静王同他有没有过龌龊,他可没胆子给你个明确的答案,大约是一起喝醉的机会实在是太多,连他自己也分辨不清了。

到后来,见识了林沫,一模一样的五官,可是一个阴冷如秋『潮』时的湿寒,另一个却意气风发,光风霁月,虽然身子比水汲可能还要更差些,却时时把背脊站得笔直,宛若午时之阳,照得人都睁不开眼睛来。

水溶自己也是个生活在『潮』湿角落的,免不了就对太阳底下的日子更向往些。

“你不去?”他看着一身常服的林沫,颇是惊讶。

虽然早就知道了林沫觉着水溶蠢,但已经到了连人家生日都不去的地步?

“你替我把礼送到了吧。”林沫替人整了整腰带,摘下自己一块扇坠扔给他,“这个你带着。”

“什么?”水溶不解。

“没什么。”林沫依旧笑着拍了拍他,“我得去看看修朗,这孩子昨日刚退了烧,申宝身子倒好呢,他怎么小病不断的。”不过想了一想,又道,“小时候只生点小病,也算好事。”他自己倒是几乎不生小病的,只是生次病就来势汹涌的,要几个叔叔伯伯轮番上阵,开堂会一样地讨论方子,师娘放下还只会哭的林涵来整夜整夜地陪着他,都不敢合眼,就怕自己睡上一炷香,他就没了。后来再过几年,就算染上什么风寒也没原来凶险了,师娘才道:“偶尔生点小病,也不是什么坏事,兴许人一辈子总得生几次病的,你得几次小病,也许能抵过一次大病呢。”

如今先生已经故去那么多年了,师娘也老了,也许,正在家里盼着涵儿媳『妇』肚子里那个吧,又或许,这个点儿正在一边对着田庄上的账目,一边想想远在京城的长子幼子,同刚出生的大孙子罢?

他侧过头,笑意越发地深邃。

水溶也听说了申修朗前阵子染了风寒,听林沫的口气是不妨事了,只觉得脑子一热,竟说起胡话来了:“你说,我将来给我二丫头招赘个女婿到家里怎么样?”林沫沉默了一会儿,敲了敲他的头:“你别是刚刚被弄晕了头呢。”

他活得比他父王长,不就是因为没儿子?想什么多余的事儿呢,招人忌讳。

作者有话要说:肉又没能憋出来

脑仁疼

话说我今天登陆非常快,但是点开控制面板点了好几分钟···是我的网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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