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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红刚才中了忘魂散，没听到赵永杰洗白方平安那些话，她以为他们刚来，恶声恶气地说，“当然是照那个人说的做，不然我们会死的。

“你刚才怎么不……”赵永杰想起刚才他和江小鱼说话时，孙红竟然没有插嘴，心中的疑惑更甚，只是，他还来不及说完，突然警笛长鸣，一帮警察雄赳赳气昂昂走到方瑞海面前。

为首一个恭敬地对方瑞海说：“方老爷子，是你们家打的报警电话吗？请问有什么事？”

刚才江小鱼示意林叔报警时，方瑞海和韩秋玲都知道，他点点头，指了指赵永杰和孙红：“这两个人和他女儿孙娇娇被人逼迫，诽谤我的孙子方平安，我希望你们能通过他们找出那个人。

还有，那个人威胁要对他们不利，请你们务必保护好他们。”

孙红见方瑞海竟然……胡言乱语，着急地反驳：“你胡说，明明是方平安对我女儿始乱终弃。”

她的行为惹来围观群众责骂纷纷。

“你这个女人，你男人刚才都承认了，你现在怎么反悔？”

“你男人刚才说的时候你怎么不阻拦，现在警察来了才说，分明是害怕了，不过现在害怕以及迟了啊。”

“警察同志请你们不要相信她的话，她男人刚才都招了，不信你们问她男人。”

……

江小鱼交待小怜再度给赵永杰下迷魂散，孙红下忘魂散，然后温和地对警察说：“警察同志，不如你们当着大家的面亲自问问，免得我们方家背个仗势欺人的恶名。”

围观群众听她这么说，热情响应。

“对，警察同志，你们再问问这个男的，看他怎么说。”

“你们看这女的已经不吱声了，很明显是心虚了，所以还问啥子嘛？不问就能判断她刚才是在说谎，是在垂死挣扎。”

“她撒谎也是情有可原，坏人说他们不照做就杀他全家，她怎么可能不害怕？”

“对啊，不过这女人真是蠢，以为帮坏人做事，坏人就会饶过他们，这怎么可能？人家只会杀人灭口。”

……

围观群众有让警察当场询问赵永杰的，有说事情很清楚，无需多此一举的，但显然都相信了方平安是被诬陷的事实。

警察们本想将赵永杰和孙红立刻带回去审问，但江小鱼、方瑞海、韩秋玲三人坚持让他们当面问问。

不敢薄方瑞海的面子，他们只好同意。

江小鱼担心警察们问得似是而非，赵永杰答话时出豁子，集中十二分精神准备见机插话。

谁知警察问的第一句竟然是：“你们夫妻是受人指使来陷害方平安的？”

警察问的这一句太给力，江小鱼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小怜更是夸张地跳起了恰恰。

“是。”

赵永杰不负众望愣愣作答。

头开的好，后面基本没事，果然，警察后面的问话也很得江小鱼的心。

警察，“是谁指使你们的？”

赵永杰，“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

“他们戴着口罩。”

“他们让你们怎么说？”

“让我们诬陷方平安和孙娇娇有染。”

“孙娇娇人呢？”

“她被他们逼着装自杀昏迷，其实她一点事也没有。”

“你怎么知道孙娇娇是装的？你看到了？”

“我来时还和她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