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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王子Yin传

“不…不要…这些人都是…都是无辜的,你…你不能再嗜杀了!拉姆扎!”小妖精皱着眉头道。

咦?奇怪,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此刻我热血上脑,也不及细思!

“嗯?可恶的小东西,连你…也敢干涉本大爷的决意么?嗷嗷…”我恼怒的挥爪,向小妖精抓去…

那小妖精灵活已极,她闪过我的爪击,飞到我的鼻子上,钻入了我的狮子鼻孔,道:“拉姆扎…你…你这可恶的坏家伙…堵住你的鼻孔,堵死你…堵死你…”

晕…晕…它个子太小…我身宽体庞,此刻,竟然…竟然拿她毫无办法…

而紧接着,只觉得自己的鼻孔之中…痒痒…痒痒…于是…

“喷…喷嚏…”我忍不住便打了个喷嚏,而且,更倒酶的是,此刻我锋利的狮子牙齿,竟然随着自己喷嚏时嘴唇的张合,牙齿尖尖,竟然咬在…咬在…自己嘴中巨热的能量球上…把能量球咬…咬破了…

于…于是…轰隆隆隆隆隆隆…兽王咆哮弹,竟然…竟然在我的嘴中…爆…爆炸了…

巨响,震耳欲聋,耀眼的红光四射,飞砂走石,烟尘四起,巨大的气流,不仅将四周的人类、房屋、杂物吹得四处飞散…更将天空中的乌云,吹散…吹散…

良久…良久…阳光再次普照大地…天地之间,再次回复平静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好久,好久,我,似乎是睡着了,而且,竟然梦见了…自己小时候的事…

……

深夜,皇宫…

“妈妈…妈妈,博坎普(儿时友名)他们都有……都有自己的爸爸疼爱,我…我的爸爸呢,他…他为什么不会来看我们呢?”我枕着母亲丰满的胸脯,可怜的问着。

玉手轻轻扶着我的脸颊,母亲温柔的哄着我:“…你的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今天不会回来了,来…乖啦!…拉姆扎…快睡吧…等你睡着了…就能见到他了…”她柔柔的望着我,狭长的凤目中,隐含着泪光。

“…妈妈…你…你哭了…”

“嗯?没…没有…”母亲春葱般的玉指,急忙拭了拭自己湿润的眼角。

“嗯…”

“拉姆扎…”

“嗯?…”

“答应妈妈一件事…好么?…”

“什么事?…”

“以后,你…你便是有千千万万个女子,也要…也要好好好疼爱她们,不要离开她们身边…让她们孤单受苦…好么?”

“嗯?…嗯!…”

……

朦朦胧胧之间,似觉得一张细细小小、温柔湿润的小嘴唇,在轻轻啜吻着自己的脸颊…

我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个可爱的小妖精,是她,正在偷偷亲吻着我的脸颊呢。

头,有点痛,变身之后发生的事情,脑海里只有点模模糊糊的印象,而我坐起身子,发现自己已然恢复原状,而且赤身露体,只在下体处盖了片树叶,不用说,这片儿树叶,肯定是小妖精的杰作了…

四周,是小镇的废墟…咦?我…我这是怎么了?而凯撒琳呢?…晕…不管这些了…

小妖精见我醒来,便有点娇羞的飞了起来,脸蛋儿通红…

“拉姆扎…您…您醒了?”秀目中羞羞的神色,小妖精咬着唇儿说道。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好奇的望着眼前的小妖精。

小妖精微微一愣,随即撅起嘴巴,一股气汹汹的样子,瞪着我怒道:“我怎么知道你的名字?…哼…哼…”

“怎么了?一副生气的样子…”我伸出手去,让她落在自己掌心上。

“哼…哼…”小妖精连哼两声,别过头去不理我。

眼见她娇憨可爱的样子,我心下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于是,努力在记忆中搜索着她的影子,良久,脑中灵光闪现,我愣愣的长大了嘴巴,怔怔的望着小妖精,道:“你…你…你是可…”可可“?…”

“哼!现在才…记起我…”小妖精嗔怒着,一下子飞跃而起,在我额头上狠狠给了一记栗凿。

原来我十岁那年,一日在树林里游玩,在一张蜘蛛网上救了只可怜兮兮的小妖精,而接下来,便与那小妖精成为好朋友。

可是好景不长,季节变幻,那小妖精不得不离开撒法尼城的时候,我们俩还眼泪汪汪,诸般不舍呢。

于是,八年来,这才与她重逢。

“可可,我的好可可,真的是你?”我双手把她捧在掌心,便给她修美的身体上来了一记大嘴热吻。

被我的唾液润湿了她的小小绸衫,一时间妙态尽显,可可脸蛋儿一红,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

嘿嘿嘿…好可爱的小妖精哦!我心下食指大动,便要思忖着怎么对可可作恶,突然,身旁不远处…传来人声…

第十五章

作者:devil小新

第二部《兄妹》第十五章

1-2呜呜呜…我不要变阉男啊!

人声靠近,我戒备之下站起身子,结果,自己胯下那死蛇一般的、软趴趴垂下的东西,便…便显露在小妖精可可面前。

当着我的面,小妖精目睹如此丑物,她又羞又怕的娇呼一声,纤手捂着自己小脸,急忙振动翅膀,直似躲避魔兽一般,躲到我的耳朵后面,不敢面对我的巨龙。

呵呵…好纯情的小妖精哦…嘿嘿…好可爱哦…

我心下好笑,便要揶揄她两句,哪知…哪知双眼瞥到自己胯下…那死垂垂的软物之时,不由得…大惊失色…

此刻,自己胯下的那个东西,竟然…竟然又黑又肿…而且,那本是细嫩光滑的茎肉…在直径上,竟平空…平空浮肿出数厘米,而且…而且从蛇头到龙丸,全部是乌黑发臭的…竟是…竟是中了毒…要腐烂掉的模样儿!!

一手抚上茎干,只觉得肉茎上又麻又痛…又酸又软…

天哪!天哪!怎会…怎会如此?看样子,我坚挺硕壮的龙枪…要…要烂掉了哦?

上帝啊!您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让我最宝贵的东西,就此烂掉呢?呜呜呜呜…我以后可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呜呜呜…如果从此以后…再不能干女人…呜呜呜…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天哪,天哪,这简直是恶梦!

胯下一片麻木,无甚感觉,彷彿…彷彿龙茎…很快便要脱离自己的身体一般…

晕…晕死…我的宝贝啊!…呜呜呜…我…我那么疼爱你…你…你怎么能就这样烂掉呢?

一时间,人世间最痛苦、最悲惨的事情便发生到我的身上。我…不禁抚茎痛哭!而且,我是大声嚎啕的痛哭…眼泪鼻涕,更流了一脸…神色悲恸已极…

“怎么了?…小扎扎…怎么…突然哭出来了?…”小妖精好奇的飞到我面前,问道。

“呜呜呜…不…不要叫我小扎扎…呜呜呜…你…你看…”我一边痛哭,一边把自己腥臭发酶的龙枪递到小妖精面前。

小妖精面色绯红,她皱了皱眉头,振动着翅膀,突然飞到,我额头上狠狠便敲了我一记栗凿,怒道:“哼…哼…臭小扎扎…哼…谁让你变成那种丑怪模样儿,哼…谁让你…你…还对那个魔族女人不三不四的…哼…你活该…”

“变成什么模样儿?什么对女人怎样?…你…你都说些什么?…我一句都不懂啊!”我愣愣的望着可可。

可可撅起嘴巴,便要说话,这时,侧向里行来数十人,很快将我团团围住,人群之中,赫然便有杨克尔、席思、科德等人。

其时,老科德、罗拉哈哈、德瑞克似乎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当下三人满面惊喜,便有罗拉哈哈对我单膝跪地行礼,而老科德、德瑞克以及几名撒繁军官,便对我站立行礼。

其时,罗拉哈哈属于撒法尼王国平民,平民面见王子之时,需得单膝跪地行骑士礼,而科德属于撒法尼贵族,贵族面见王子只须站立鞠躬行爵士礼,德瑞克虽然不属于撒法尼公民,但依照国际惯例,本国平民遇见异国皇族,需得鞠躬行礼。

杨克尔不知道我王子身份,眼见老科德等人对我郑重行礼,不禁奇异,而阿鲁蒂蜜与席思见到我赤身露体,老子胯下峥嵘竟显,当下二女均是羞红了脸颊,却见阿鲁蒂蜜啐了一口别开身子,而席思也羞急的别开美目,只装作没看见。

……

夜间,小镇,已然化为废墟,一间破乱不堪的小屋子里,烛光照得通明,一张方桌之上,围坐着我、杨克尔、阿鲁蒂蜜、达尔文、科德、还有席思等人。

罗拉哈哈与德瑞克立在我身后,可可,则栖息在我的肩膀上。

此刻,我已问了科德与德瑞克近况,原来那日我仓惶离开利夫等人,之后不久,便有撒法尼使者来到撒繁解放军军中,却原来,我和薇薇安在刚卢城之中一番闹腾,母亲自然猜出我这个“巴蒂勇者”的真实身份,结果,她派人来到卢接我回宫,而当时自己已然离开。最后,母亲恼怒老科德糊涂,骂他与我朝夕相处近月竟不能看出我的身份,于是,便责罚式的派老科德一路打探,终于,却在撒繁军中发现自己的下落。

撒繁王国覆灭之后,撒繁解放军与撒法尼王国之间已有多年互无交涉。因此,老科德不敢妄动,结果待得母亲正式派遣使者,前往撒繁军中之时,我又已然离开。再后来,撒法尼使者把哭哭啼啼的准王子妃、薇薇安给接回皇都去,而我这名王子,却是一直下落不明…

其时,我还心怀鬼胎,细问德瑞克娜依姐姐近况。

德瑞克言道,那日自我离开之后,娜依姐姐似有极大的伤心痛苦之事一般,她时常一人苦恼伤痛,又茶饭不思,利夫与薇薇安等人对她诸般劝解,也是无用,再问她原因,娜依姐姐却是死也不说,而且…而且又过得数日之后,娜依姐姐竟是不辞而别,至今落得下落不明,也…也因为如此,近来,利夫处身撒繁军中,也是整日愁眉不展…

后来,利夫便派出德瑞克,让他寻找娜依姐姐与我的下落。

我听得德瑞克所述,暗暗忖道:原来如此啊!嘿嘿…原来娜依姐姐性子刚烈,她那日被我化身利夫在黑暗中奸辱,内中细节,她自是…自是决不会告诉任何人了…嘿嘿…结果我对她作恶之事,至今,至今便没能穿帮…利夫这小狗日的戴了绿帽,被我拔了头筹,却还不自知呢!哈哈哈哈…

嗯?不对…娜依姐姐…她…她离开解放军了?不好!她…她莫不是寻死去了吧?嗯?…寻死?不…她…她…那日她那么恨我,嗯…搞不好,她…她该不会是找…找我算帐来了吧…

糟糕…糟糕!此地…此地不宜久留…

我坐在桌上如此想着,而胯下那物却是又肿又胀,疼痛不已,把我重新拉入残酷的现实之中。其时,诸人已被可可告知状况,却原来,自己变身之后,便兽奸了那位拥有“黑色郁金香”美名的魔女,而结果,自己身染“暗黑魔毒”,身下的那根东西隐隐作痛,几乎便要断掉一般…

此刻,杨克尔与达尔文诸人,已然得知我乃英雄莫拉之子,而他们似乎又与我的父亲有旧,是以,听说我被魔种入侵、此刻“那处”更被感染魔毒,于是,这二人面露关怀神色,便帮我苦苦思索解毒之方。

“唉…唉…拉姆扎殿下,你…你犯上了那暗黑贞禁,实在…实在是挺麻烦啊!…”杨克尔思忖良久,他无奈的叹息着,又对达尔文道:“达尔文,你…你看,可有什么解毒之道?”

看装束,达尔文是个神学者,他满脸的学究味道,所知的似乎比杨克尔要多。

而此刻,我听出杨克尔语气之中的无奈,自己身体一颤、脸色一白。

“可…可是…”可可傍着我的耳朵,眨着大眼睛道:“我…我亲眼见到,小扎扎变成金狮子王的时候,曾经…曾经把那个魔女的暗黑贞禁…解去了啊…他…他为什么会中毒呢?”

可恶!可恶!臭可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竟然叫我“小扎扎”!晕…

“咦?真的么…”紫头发的神学者、达尔文皱了皱眉头,道:“这…这就奇怪了…她…她的暗黑贞禁既然已经解去,你…你的那个东西…又怎么感染上魔毒呢?奇怪啊…奇怪!…”达尔文冥思苦想,良久之后又皱着眉头问我道:“拉姆扎殿下…你…请你再好好的仔细想想,你…你的那个…除了与她…与她那…那个之外,还…还…接触过她的…其它什么部位没有?”

“其…其他部位?”我一愣。

“是的!”达尔文慎重点头。

“嗯…啊…具体细节…我…我变身之后,都…都记得不大清楚了…”我抠着自己的脑皮,苦思良久,有点尴尬的道:“不过…我印象里面,我…我好像弄过…弄过某个魔女的…的…后…后面…”当时,我三条兽茎,糊里糊涂的便把三个魔女奸过数十次,妈妈的,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人摸狗样,可能确实插错了也未可知!

“后…后面…什么后面?”达尔文愣住,杨克尔与阿鲁蒂蜜也是面色惊愕,只有席思微微一愣之后,面色绯红。

“呃…嗯…就是…那个…那个后面啦!…”此刻饶是我脸皮再厚,也不禁发热发烫…

“哪个后面?…你说清楚点啊!”杨克尔与达尔文均是正义的光之战士,一时之间,竟不能理解我的意思。而科德、罗拉哈哈等人也是面色好奇,似乎满场之中,便只有坐在我对面的席思,略略明白我的意思。

此时再看看席思,只见她一双湖水儿般明晃晃的翦水瞳子,荡漾般的瞥了我一眼,似怨似怒,似羞似恼,她一阵子的羞涩,却终于红着脸,撇开臻首…

“嗯…嗯…”席思的美态让我吞了口口水,当下自己噎嚅良久,突然大声吼出道:“就是…就是…肛茭…的啦!”

现场,立时寂静,寂静的悄无声息…众人,均是目瞪口呆…

“王…王子殿下…您…您…如此大声的说话,有…有损皇室的礼仪啊!…”老科德结结巴巴的道。

席思突的站起身子,红着脸避出门去。

“哼!”阿鲁蒂蜜又羞又怒,她皱着柳眉儿,一双杏目狠狠的瞪着我。

“哼…哼…”可可振动着翅膀,也拧起了我的耳朵来。

“肛…肛茭?…”杨克尔又皱了皱眉,一副不甚了解的模样。而神学者达尔文却是面色雪白,他从背囊中翻出一本厚典,“呼啦啦”的翻弄起来。

良久,杨克尔翻到一页,喃喃的照书念道:“…魔族女性的肛门之中,常常分泌有剧毒的黏液,生物被这种黏液沾染者魔毒入体之后,它们的身体会渐渐腐烂,十日后…最终…会沦为丧尸…因此…因此魔族女子,绝对不适宜…肛茭…”

我听得此言,面色更白,嘴唇颤慄了起来。

“哦…原来如此…”杨克尔点头,道:“想来…魔族女性…的…的后面…便相当于一种天然的暗黑贞禁…”

达尔文面色慎重,点头。

轻掩朱唇,阿鲁蒂蜜却“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的声音本就极甜极清,又带有人鱼族的俚音,听在耳里直如天籁一般悦耳…可是,此刻,她甜蜜入铃般的笑声,听起来…却那般的可恶!

晕…可恶…臭小表子…有什么好笑的…妈妈的!我心中奎怒,却见席思此刻已然行将回来,坐回桌上,一双美目,有点担忧的望着我。

“达尔文先生…我…我现在魔毒入体…可…可有解救之法…”我灰头土脸的向年轻的神学者请教。

“嗯…这个…这个…”神学者愁眉苦脸。

“嘻嘻…拉姆扎殿下,嗯…小女子倒有个办法,可以救你的哦!…”阿鲁蒂蜜温柔浅笑,道:“只不知…只不知…你愿不愿意试试…”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我大喜。

“其实啊…很简单的…”阿鲁蒂蜜盈盈笑着,道:“…只要…把你的那个东西割了,嗯…阻止魔毒入侵…嘻嘻…你的性命岂非便能保住了?”她神色温婉,却抽出腰间寒光闪闪的圣刀,纤嫩的手指,在锋利的刀刃上轻弹,涟涟美目,挑逗的、讽刺的看着我。

冷森森的刀光入目,我浑身一阵哆嗦,却又看见杨克尔慎重点头道:“嗯…为了保住性命…这个…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啊!”

一时之间,我吓得大哭起来,紧紧握住杨克尔与达尔文的手,道:“呜呜呜…不要啊…不要!杨克尔先生…达尔文先生…呜呜呜…你们…你们一定有其它办法对不对…呜呜呜…我…我不要变阉男啊!呜呜呜…”

3-4父亲的消息

其时我痛哭流涕,紧紧握住神学者达尔文的手,鬼哭狼嚎道:“达尔文先生…您…您一定要救救我,我…我不想变阉男啊!呜呜呜…如果那样的话…我还不如死了的好…呜呜呜…”

可可也飞到达尔文头上,她傍着年轻神学者的脸颊,软软求道:“达尔文先生……您一定还有其他办法对不对?小扎扎…小扎扎如果变成阉男的话…就…就不好玩了?”

“拉姆扎殿下…”达尔文皱着眉头思忖良久,对我说道:“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的…”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

“嗯…其实,你身上那个…嗯…呃…那是被暗黑之气腐蚀所至,而这暗黑之气虽然极凶极恶、寻常草药无法化解,不过…不过,若果我们能找到辟邪圣玉蛋白石,您再以此石摩擦创处…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当可…当可彻底驱除暗黑毒气…”俊秀的双目闪出灵光,达尔文愁缓缓言道:“不过…那蛋白石世之珍宝…这个…唉…唉…不大容易入手…”

“唉…拉姆扎殿下,那蛋白石确是可遇不可求之物,只怕…只怕再过得数月,即便我们找到一颗蛋白石,”杨克尔也摇头道:“到时候,你…你也已经全身毒乱,化为一具殭尸了!”

“蛋…蛋白石?”我一怔之下愣住,随即大喜道:“真的吗!这…这东西,我…我身上就有啊!…”

原来,那日母亲告诉我生父真相,更把父亲的遗物、一根蛋白石的坠子交到我手上,此后,那蛋白石坠子一直被我挂在脖子上,物不离身。

其时我大喜若狂,一手探到自己脖子上,只待摸索那冰凉凉的石坠子,哪知…哪知一摸之下,心底却凉了半截…没有!?

原来,那刻我变身魔兽,身宽体庞,脖子粗愈水桶,早将那细细的坠索挣断,而那珍贵无比的蛋白石,此刻,也不知失落在小镇之上、那个位置去也…

而且,此刻小镇化为废墟,碎石烂泥堆砌,又哪里…哪里去找一颗小指头大小的石头呢…

“天哪!天哪!”我歇斯底里的哭喊了出来:“…我的蛋白石…丢…丢了…”

“所以吗…拉姆扎殿下…”阿鲁蒂蜜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嘴唇儿轻佻,讽刺我道:“我看你呀…就长痛不如短痛…不如…”她把“如”字的尾音拖得甚长,美丽的眼睛又是滑稽又是顽嬉的瞟着我,她洁白的玉手,递来一把精光闪闪的匕首,而这个可恨的美女,此刻,更继续恶毒的挖苦着可怜的我,道:“其实,拉姆扎殿下…这把匕首,可是很锋利很好使的哦,我…我就把它送给你了…”

晕…晕死…她送我一把“很锋利很好使”的匕首干吗…晕……

我望着她挖苦的、讽刺的美丽眸子,一时间脸色发白,嘴唇发黑,差点便气得吐血…

可恶…可恶…早听说圣战士家族,兰福家的传人与人鱼族结合,生出来的后代都是混血儿。而眼前的“人鱼公主”阿鲁蒂蜜,她同时拥有圣战士与人鱼的血统。

妈妈的…人家说,人鱼族的生物,大多聪明、狡猾、骄傲,而且特别喜欢挖苦与讽刺别人的短处,亦即,她们最喜揭人疮疤,妈的…奶奶个熊…此刻看来,这阿鲁蒂蜜的体内,毕竟流着更多人鱼族的血…

我晕…自从上次在赌场与她相遇,也不知…这人鱼小表子是吃错了什么药,却偏生…偏生事事与老子过不去…妈妈的…比如吧,此刻老子身中魔毒,却还要被她冷言冷语的挖苦…妈的!

心下,实在是恼怒已极!

说来阿鲁蒂蜜确也太过分了点,此刻不仅是我,就连杨克尔与席思都看不过去。却见席思瞥了人鱼公主一眼,皱了皱眉,倒是没说什么,而杨克尔则有点生气的样子,他瞪了阿鲁蒂蜜一眼,神色严厉,阿鲁蒂蜜见状挑起秀眉,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甜笑不语。

由于席思杨克尔等人属敌对身份,此刻危机过去,双方很快便冷面相向,而席思的一名副官,更是试着劝说杨克尔等人投降达普拉帝国,结果,那名可怜的副官被杨克尔用水系魔法,迅疾冻成一根冰棍。而接下来气氛立时僵硬,也幸得阿鲁蒂蜜与席思之间颇有惺惺相惜之意,是以,双方才未动手。

不久后席思告辞,临行前这位扎着小辫子的美人儿告诫杨克尔等人,让他们迅速离开齐蒙罗公国的领土,而她坐在马上之时,那双水涟涟的大眼睛,还颇为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