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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少年阿宾47—71

没想到依姈却踢足撑肘,不肯依从。文文找到机会报仇,藉地利之便把她的双腿压住,压得依姈全身动弹不得,副教授马上趴到她身上,俯脸吻她。

“慢点……慢点……不要……不要啦……”依姈推着他。

“不行不要。”文文乐得很。

“不是……不是啦……”

“是的……是的……”文文说。

“不是……不是啦……不是我啦……不是我啦……”

“少来,”文文幸灾乐祸:“这次轮到你了。老师,快进去。”

“不是我……不是我……”

副教授已经拼红了眼。

“不是啦……你……你……你听我说嘛……听我说嘛……”

副教授看她挣扎得认真,就停下来听她说。

“说什么?”

“是那个……那个啦……里面……里面那个……”依姈附在副教授耳边小声的说。

副教授随着依姈的眼色瞄去,卧室门大开,直接看到自己的床,雪梅玉体横陈,半裸侧卧的睡在床上。

“那个……那个……?”

“对啊!”依姈说:“清纯小美人。”

“那个……可是她在睡觉啊!”副教授说。

“睡觉?假装的。”依姈吃吃笑着:“我们在这里胡天胡地,她能睡得着才怪?刚刚我还看见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在看着我们呢……”

副教授半信半疑,依姈又推他:“来,起来嘛!不信我带你去看。”

副教授坐起来,文文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心中担忧这骚依姈又来设计自己,连忙抱坐到一旁,怕副教授扑向她来。

依姈也坐直身子,比划手势要副教授离开沙发。副教授遵照指示下地站立,依姈先帮他解去上衣,让他也赤条条的,然后伸手捞起他的**巴,咦?副教授再度变成气球,乖乖让她将他牵着,向卧房走去。

文文瞧着没自个儿的事,就也好奇地跟在后头去看。

依姈和副教授来到床边,雪梅酥半裸,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颤动个没停,而且呼吸起伏不定,果然是在装睡。副教授看着这平日最认真用功的女学生,那两条粉嫩的大腿、一半儿雪白的小屁股,双脚跨叠处半露出黑影的神密区域,光影交叠,还留有晶莹的水渍,他的心境中大为晃荡,**巴颤个不停。

“你看,”依姈贴着他说:“没错吧?”

副教授点点头。

“那就去啊!”依姈怂恿他。

“不好吧?”副教授有点胆怯。

“不好?上我你倒是很凶。”依姈抗议了:“去啊!”

副教授下腹酸死了,既然依姈要他去,他摇着摆摆晃晃的棍就要上床。

“你干嘛?”依姈又将他抓回来。

“你……你叫我去的啊。”副教授连忙辩解。

“笨蛋,你非礼啊?”学生教训起老师来了:“你懂不懂女人?温柔点。”

“啊?”副教授不明白:“温柔?”

依姈白了他一眼:“先吻她嘛!”

“是啊!是啊!”文文嘴说,显然不满意刚才所遭受的对待……

副教授瞧着两个女娃儿,讪讪地走到床的另一边,文文和依姈对他作手势,他小心的蹲下来,将脸贴近雪梅,听见雪梅紊乱的鼻息。

文文和依姈都噘起小嘴,表示要他吻上去,他停了一下,便直接亲上了雪梅的嘴。雪梅动都不动,副教授嚐着她香喷喷软嫩嫩的红唇,还真有味儿,不免又吸又舔,吮个没停。

依姈悄悄来到他旁边,牵起他的手放到雪梅的脖子上,这回他不待俩人催促,聪明地在她脖子肩膀和腮边细细抚,依姈很满意,过了一会儿,又拍着他,然后指指床,告诉他可以躺上去了。

副教授边亲嘴边挪动身体,面对雪梅面卧到床上,文文调皮心起,弯腰执着雪梅的手,移过去用她的掌心碰触副教授的**巴。

雪梅猛的一震,文文和依姈则窃窃私笑,最爽的是副教授,那**巴怒跳不止。

雪梅握了就连忙放开,文文正守着那儿瞧,立时又把她的手扳回去,还一一的折弯她的手指头,让雪梅抓住副教授,雪梅突然“啊”一声,原来是依姈捏了她的头一下,这可惨了,还怎着装睡?

副教授趁机将舌头侵入她的嘴中,雪梅更加不好意思张眼,却也不能假装无所谓,只得用舌头来挡,两舌头就此开始纠缠不清。

雪梅觉得又有一只怪手上了前的一对蓓蕾,很明显和依姈细滑的手掌不同,那当然是副教授。他虚着掌心辗动她的尖,雪梅紧张得汗毛纷纷竖直,芳心禁不住挑逗,反的摇动起副教授的**巴。

副教授见她有了回应,拉起她一条腿跨到他腿上,两人睡得更近了一些,嘴上还是吻得你来我往,雪梅一个心慌难奈,放开了他的**巴,手臂弯上了他的肩膀,将他用力抱住。

这一放手,那**巴得到自由,而雪梅的腿还架空搁在副教授身上,门户已开,副教授的**巴勃勃抖晃,那头就顶在雪梅的唇上,只觉得又热又稠,原来水早就漫流得四处都是。

雪梅因之又是一震,副教授嚐到甜头,**巴更是跳个不停,雪梅香肩连缩,“哦……哦……”地吐出声来。

副教授用手托着**巴,沾着她的浪水在唇外涂来涂去,雪梅将他搂得紧紧的,脸蛋儿埋在他肩头,偷偷的低吟。

副教授玩了一会儿,手上略略用力,那唇就张了开来,红红的头突开绷实的小径,勉强埋进半个头头。然后副教授就不管她了,手掌在她的背上到处抚慰游走,雪梅浑身不自在,等了半天他还是只着她的背,就有意无意的摇动腰枝,让**巴在儿口磨动磨动,好稍解一下那被侵入的烦躁。

可是摇了又摇,副教授却像木头一样,还是只搁在洞口不动,她“唔”了几声,副教授恍若不知。

雪梅气苦无门,银牙一咬,不要了脸皮儿,用力翻身骑上副教授的身体,副教授被他推平,她顺势往下坐,那**巴无声的窜入她美之中。

“哦……”叫出来的却是副教授。

雪梅的紧迫感和文文又大不相同,文文像是两扇关闭着的门,而雪梅,怎么说呢?像是一条太小的牛仔裤,勉强可以穿得上,可是每一个地方都被她绑得密不通风,硬要穿上,就必定会累得喘不过呼吸。

雪梅一骑上去后就停不下来,既然都丢脸了还管什么,她合着两眼,甩开秀发,用力的抛动小屁股,双手撑着副教授的腰,愉快地蠕个不停。

这样骑几十下之后,她才蓦然张开眼睛,却发现副教授魂儿勾勾正对着她瞧,雪梅大窘,娇嗔道:“看什么?”,随手从床边柜抽来一本书甩在他脸上,副教授只好执着书遮脸,以免她羞。

雪梅这才继续她的摆动,不过又只是几十下,她就辛苦的伏到副教授身上,不会动了。

“怎么了?”副教授隔着书问。

“嗯……”雪梅衰弱的说:“没力了……”

副教授偷偷地笑着,终究心生不忍,于是伸手安住她的腰,下身用力的向上快速耸不停。

“啊……呃呃……”这回换文文叫了:“唉唷……唉唷……”

副教授勤奋的挺动,享受俩人共同创造的欢愉。挺着挺着,脸上那本书慢慢被拿开,雪梅将脸靠到他前面,静静端详着他。

“舒服吗?”他温柔的问。

雪梅点点头。

“那你怎么不叫了?”

“叫什么?”

副教授停下来,说:“叫我啊。”

“叫你?”雪梅傻呼呼的:“老……老师。”

“不对。”他说。

雪梅就不懂了,只觉得他停下来让她很心慌。

“不是老师,”副教授说:“老公。”

雪梅涨红了脸,摇头道:“你羞我,谁理你!”

“嗯?”副教授往上挺了几下。

雪梅秀眉深蹙,芳唇乍启,就是不叫。

“叫啦……”副教授挺得更凶了,直戳在她的花心上。

“……”

“亲爱的,”副教授一直赖着:“叫我啦……”

“……”雪梅终于小声说:“老……老公……”

“乖!”

副教授突然翻身,将雪梅压在身下,对他的年龄而言,这种姿势舒服多了。他如虎出闸,大起大落,得雪梅花枝乱颤。

“哦……哦……老公……”雪梅将他抱得紧紧的。

“小乖……我的小乖……”副教授已经很喘了。

他两只手掌将雪梅的屁股牢牢抓住,手指全部陷入那充满弹的肥里。

“啊呀……”雪梅弓起身体叫着。

副教授觉得每一抽,都像在拥挤的人群中推磨前进,头的感觉敏锐无比,直传到四肢百骸。稍不留神,丹田着火般的烧起,屁股一缩,强劲的就汹涌地喷进雪梅的儿里。

“噢……”他僵硬的撑着腰,然后全身失力,躺到雪梅旁边。

副教授可真累了,被这几个女学生搞得疲惫不堪。雪梅吻着他膛上的汗珠,他则吻着雪梅的头发,俩人享受着事后的温馨。

房间好安静,过了一会儿,副教授玩着她的耳垂问:“你在想什么?”

雪梅摇摇头,幽幽地说:“被你抱着好舒服,老师。”

“嗯?”副教授质疑。

“老公……”雪梅说。

副教授满意了,他将她抱得更进来,两人交着颈,渐渐地一起陷入迷糊的世界……

当雪梅再张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蒙蒙的了,房间里面点着灯,副教授坐在角落的书桌正在写着什么东西。

她翻动身子,心中乱乱的。 副教授听到背后的悉索声,转头看见她醒着,便站起来,坐到床边。

“醒了?”

“老……”她迟疑了一下:“老……”

“嗯?”

“老公……”很小声。

“乖,”他温柔地着她的脸:“肚子饿吗?我给你泡碗面。”

副教授好像只会泡面。

“嗯,谢谢。”雪梅点点头:“依姈和文文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副教授跳下床,走到书桌拿回一张纸笺,递给雪梅。

“老师,我们先走了,谢谢你今天的教导,我们还没问的功课,雪梅会替我们问。雪梅的咳没那么快好,晚一点请再给她吃一次药,bye。姈&文。”

纸笺末尾还画了两个作鬼脸的女孩。

“哼,都是她们害的。”雪梅别嘴说。

“还说呢,”副教授指着地上说:“是谁打死了我的蜘蛛?”

“你的蜘蛛?”雪梅睁大了眼:“它是你的……它……它咬我。”

“这我养来吃蟑螂的,那会咬人?”副教授笑着按着她的头:“不过没关系,拿你来换蜘蛛。”

雪梅脸又红了:“谁要跟你换?”

“换定了,不然你赔我蜘蛛。”副教授狡猾的说:“我去泡面了,你等一等。”

副教授吻了她一下,走出房间。雪梅看了看纸笺,看了看房间,又看了看那倒霉的蜘蛛,不由得发起愣来。

69…71完结

( 69 )~榆榆

我太太钰慧生产女儿的时候,我岳母担心我们俩小夫妻没有经验,便要钰慧回台南娘家作月子。因为我和钰慧都在做保险,她不在只是我要同时联系俩人的客户,倒也没什么要紧,所以我就一个人留在台北,假日再到台南去看她。

钰慧不在的第一个周末,我早上还有一些事情处理,打算傍晚过后再搭飞机去台南。中午的时候我办完事刚回到家,隔壁的姚太太跑来找我。

「黄先生,你下午有空吗?一起打麻将要不要?」

我们几个邻居常在一起打麻将,我想反正晚一点才要走,打几圈也好。

「好啊!在哪儿打?」

「到张太太那里,她先生下午要出差,家里头没人。」

「可以!等我一下,我就来。」我说。

我进门换了一身比较休闲的衣服,来到张家。这时候张先生正要出门,我跟他打招呼:「张先生,周末还工作啊?」

「是啊!要到高雄去,你自便,不招呼了!」

我进到屋里面,除了张太太和姚太太,还有住顶楼的谢太太。我们都是老牌友了,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开打了。我们打得还相当卫生,二百五十的,输赢都不大。

一开始打完风,我坐东,张太太在我下家,谢太太坐我对家,她们两人都大概廿七八岁年纪。

张太太刚结完婚不到一年,长得白白细细,娇柔可爱,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直垂到圆翘的臀部,今天穿着黑色无袖的短衫和牛仔短裤,可以看到小巧的肚脐眼儿,和白皙的大腿。

谢太太则比较高朓,又丰满,一副健康宝宝的模样,丰厚鲜红的嘴唇整天都带着浅浅的笑容,听说在外商公司当老板秘书,今天穿着白色宽宽的t恤,原先过肩的秀发挽在脑后,粉嫩的脖子都露在外面。

我上家自然就是姚太太,她大概年龄和我接近,约三十出头岁,安静贤淑的家庭主妇,但是一双媚眼很迷人,她老公因为工作的关系,这几个月都在大陆。

我们大楼里几家常在一起打牌,都很熟悉了,也就随便点,大家吵吵闹闹的。

打着打着,其中有一把我听二五饼,牌一上手,我就知道是二饼,我故意作大动作甩开右手,然后拍牌叫着说:「二饼!自!」

因为动作实在太大了,张太太赶紧捂着前,笑骂着说:「讨厌鬼!二饼为什么往我口这儿?」

其它两人也都笑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自东风,各家两台!」

我因为张太太的捉狭忽然注意到,她是个左撇子,所以一举手洗牌牌,宽松的腋下袖口便露出浅蓝色的半罩内衣,那肥嫩的也隐约可见。只要她一伸手,靠我的这一侧便可以看见她前恍如半裸一般,看得我**巴不免蠢蠢欲动,因此我看着她穿帮的时间要比我看牌多了。

忽然她举高左手,这下我更瞧得亲切,那薄薄的网状罩杯,包裹着饱满的房,小头蒙蒙胧胧却看不仔细。她将牌一翻,原来她也自了。

「门清一三,白皮,四台!」

谢太太赌气的翘起红红的嘴唇,笑着埋怨了:「活见鬼,两家都自!」

她站起来将我面前的牌揽走,用力的洗起牌来,就在她弯腰搓动双手的时后,我从她的领口看到她又白又嫩又丰润的半截房,被她淡粉红色的罩托得突起,随着洗牌的动作,那软阵阵波动起来,我终于受不了了,**巴一下子涨得发硬。

突如其来的几个香艳镜头,让我心神不宁。谢太太的前春光一闪即逝,但是张太太这边一直有机会让我看到走光的美。于是我不再专心牌局,频频放枪,北风北打完,我输了将近三千块钱。

愿赌自然服输,更何况偷窥了别人老婆的子。我们正准备重新搬风的时候,谢太太说她饿了,其实我中午也没有吃。

「真不好意思,赢了黄先生的钱,我去买一些点心我们吃一下再继续打好了!」谢太太说。

「好啊!」张太太说:「我还有一些汤,我再热一下可以一块吃。」

于是谢太太和姚太太出去买点心,张太太到厨房热汤,我因为输钱就没分配到工作。等她们都出去了,我走到厨房,想问张太太有什么可以帮忙,刚好张太太匆匆走出来,俩人撞了满怀。哇!好温柔的身体啊!

「哎呀..!哼..!你又吃豆腐!」张太太笑着骂。

「好啊,妳老说我吃豆腐,我就真的吃一吃..!」我开完笑的说着,而且抓动十指,作出色狼的表情。

张太太双手叉腰,酥一挺,娇嗔着说:「你敢!」

我节节逼进,离她脸庞越来越贴近:「妳说呢?」

她有点慌张,可是仍嘴硬的「哼!」了一声,也没退缩。

我索吻上她的唇,她呆住了。我抬起头,看她不知所措的样子,觉得好笑,又重新往她嘴吻去,在她唇上嗟着,而且舌头慢慢侵入她的小嘴。

她就呆呆的站在那里任我吻着,而且双手依然叉腰,我一把将她搂过,双手抚弄着她迷人的长发,延腰而下,秀发的尽头便是她高翘小巧的圆臀,我隔着小牛仔短裤轻轻的着,她的鼻子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突然挣脱我,红着脸说:「不要!」

我用力的将她搂回来,吻她的粉颊,轻咬她的耳垂,她依然说着:「不要..」

我将舌尖伸入她的耳朵之中,她「啊!」了一声,全身发颤,我左手揽着她的腰枝,右手上了她的脯,在房上温柔的按着。这房挑逗了我输了几千元,我非讨回来不可。

「啊..别..别这样..我丈夫会回来..啊..她们..会回来..」

她开始胡言乱语,我不理她,继续吻她的脖子和肩膀,并且将手伸入她的短衫之中,贴的爱抚她的双。

我扯起她的内衣拉开到房之上,手指找到了头,她的头好像只有豆子那么大,我用姆指和食指捻弄着,她就捉着我的手,「啊..啊..」的轻呼起来。

张太太的房饱满温润,手感十足,我干脆将她的短衫拉起,张嘴含住她的头,陶醉的吸吮起来。她看起来像要晕了,急速的喘着大气,双手逐渐抱住我的头,只是嘴上依然说着:「不要..不要嘛..」

我停下来,端详她美丽的脸庞,她也张开已经迷朦的大眼睛看我,我们又吻在一起,而且我的手在解开她的裤头。她象征的挣扎着,不一会儿钮扣和拉炼都被我拉开了。可是这时候传来「滋..」的声音,张太太惊叫一声:「我的汤!」

那汤滚沸出来了,她赶紧回身去关瓦斯,我跟在她身后,等她将汤放好,我适时的从背后搂抱住她,并且将她的上衣、罩和短裤都除掉。

她的内裤和罩一样都是淡蓝色的,而且也是薄薄的网状,小小的裤子将她白白的臀部绷得紧紧的,我一边用手在她腰臀游动着,一边掏出了我的**巴,它早已硬得发痛。

我拉着张太太的手到后面来握我的**巴,她不好意思的拿在手里,讶异的说:「哎呀!好硬啊!」

「你先生没这么硬吗?」我问她,她害羞的摇摇头。

我让她伏在流理台上,她那一头秀发便散落在光滑细致的背上,我一面欣赏着她美丽的背,一面将她的内裤脱下来,她已经不再挣扎,任由我胡作非为。

我蹲下来,看到她嫣红干净的小,我忍不住用嘴去吃她,她非常受用的玻a鄢ず羝鹄矗滞蝗秽鄢缘男a艘簧?br />

我奇怪她在笑什么,她说原来在我们来她家前,她老公也正是这样在吃她。这骚娘子,我用舌头狠狠的伸进她的中,她忍不住一阵抽慉,浪水马上流了一堆。

我站起身来,挺起我坚硬的**巴,从背后顶着她的口,头在她唇上磨动着,她难奈的摆动屁股,我轻轻一挺,将头塞了进去。

「叮咚..」突然门铃响起,谢太太她们回来了。

可是我才刚进去一小截,哪里愿意停下来,我向张太太说:「别管它!」

说着我继续向前推进,张太太显得非常舒服的仰起头,仍然说:「不行啊..」

我终于到底了,立刻抢时间狠猛抽起来。

「叮咚..」门铃不奈烦的又响起。

我依然努力的着张太太的美,她紧张的「啊..啊..」叫个不停。

「叮咚..」

「哦..」

实在太刺激了,我终于不济的喷出来,当然我很久没和老婆作过爱了也有关系。张太太着急的说:「老天!你在我里面..」

她有一点生气,我抱歉的说:「对不起,我忍不住,妳太美了!」

她笑骂着:「少贫嘴了!」

「叮咚..」

我们赶忙整理好身体和衣服,张太太去开门,我假装刚从厕所出来,我听到谢太太她们在埋怨的声音。

她们买回来一些卤味,我们就匆匆的吃过卤味和喝汤,马上又上桌厮杀了。我刚刚大欲得偿,心神稳定,这一圈便将输的钱赢回了七八成。

到了四点多钟,谢太太和姚太太要回去准备家里头的晚餐,我们便散了局。我留下来帮张太太收拾麻将牌和刚才的餐具,我拉着她柔柔的手掌,问:「亲爱的,我还不晓得妳叫什么名字?」

「谁是你亲爱的?」她嘟着嘴:「我叫榆榆!你呢?」

「阿宾!」我说。我突然抱起她,将她抱进她的卧房,放在床上。

「真对不起,刚刚我只顾到自己舒服,让我在补偿妳一下。」

「我才不要呢..」

她假意挣扎着,我三两下就将她拨个光,我们方才都亲热过了,我便不再调情,也将自己脱光,伏在她身上,她的小还湿着,我轻易的就一到底。

榆榆的儿很紧,大**巴在道里抽的时候非常舒服。她的皮肤又嫩又细,起来很有味道。

「啊..嗯..舒服..」她开始浪的叫起来,我努力的耕耘着。

「啊..啊..唉呦..哦..好哥哥..」

「不可以叫哥哥,」我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