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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少年阿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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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甘丹顾左右而言他。

真的下雨了,雨点“毕剥”的打在水泥地和棚架的花叶上,忆如恨恨地将他揽紧,移樽就教,自己吻上他的唇。

甘丹辛苦的弯腰弓腿,怕压到吊床上的忆如,这是她们第二次接吻,甘丹偷偷的张着眼去看忆如,忆如淡淡的柳眉,双眼眯成媚人的一条线,长长的睫毛在连连颤扬,偶而轻开启眼,眼珠子却是失神迷惘没有焦距,甘丹这样子靠近地见到她迷乱的表情,心绪冲动起来,重重地将忆如抱紧,自己已无法站立,免不了也压倒在吊床之上,幸好那吊床结实,俩人嘴儿相亲,在空中摇汤着,灵魂彷佛漂浮在云端一般。

雨逐渐绵密起来,可是俩人都不愿分开,甘丹抬起头,手掌抚在忆如颊侧,仔细的观看她的五官面貌,忆如心里高兴极了,雨珠不断的飘落在她脸上,甘丹便会温柔的替她拭去,多么roantic的午后啊!

“忆如,我们回屋子去。”甘丹不忍她淋雨。

“不!我想留在这里!”忆如喜欢现在这种感觉。

雨又大了点,有点冷,可是俩人的身体都很热,雨丝打湿了他们的头发和衣服,忆如搂着甘丹一翻身,“小心!”,甘丹怕她摔下去,双手扶着她的臀侧,她已经跨坐在甘丹身上。

忆如双手拨弄秀发,仰脸迎着雨水,“好美啊!”,甘丹看得都傻了。

她身上越来越,家居上衣开始贴浮形,虽然那布料并不透明,可是忆如的身材是那样地玲珑健美,终究还是凹凸可见,忆如又感觉到甘丹的身体在变化,因为她恰巧坐在那里,忍不住她自己也感到一股股的温暖,水份正好也在那里分泌。

雨越来越大,忽然间简直倾盆而下,天昏地暗伸手不见五指,周围除了雨声再没有别的声音,世界上除了她们也再没有别的人。

甘丹的双手沿着忆如的腰枝往上,扶到她的腋下,忆如就顺着向前略倾,双手撑在他膛上,如此一来,她的一对球便吊在前,虽然黏着衣服,形状反而更加迷人,甘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把右手手掌移过来抓住她的左,并且抖着手抓捏起来,真好,这就是女的房吗?肥肥软软还带有弹,实在太好了。忆如平静的看着他,就像这是理所当然一样,甘丹再去她右,她甚至闭起眼睛,完全由他抚弄,她偷偷的,用下身去磨甘丹的裤档,她发现那里有如铁石一般的坚硬。

甘丹的左手放回忆如的腰际,然后又往下滑,触到她白白的大腿,并且伸进她的裙摆里去。

“嗯,你要作什么?”忆如问。

“我要你!”甘丹诚实的说。

忆如心中一阵激动,伏身将甘丹抱住不停地亲吻,然后又坐直起来,双手交错,将那居家服缓缓的撩起。

甘丹先看见她曲曲的腰,结实的小腹,然后鹅黄|色镶着浅蓝边的罩托起一对丰满的子,忆如将那居家服完全脱去了,年轻的胴体散发无比的魅力,甘丹闷吼一声,突然弹起身体,直接一百八十度将忆如压倒在身下,忆如两条腿因而举在空中舞了一阵才放下,幸好那吊床承受得了这番折腾,花棚上一些累积的雨水纷纷觫觫落下,甘丹压着她的肩膀,又说一次:“我要你!”

“我……”忆如小声的说:“我是你的。”

甘丹这时无师自通,鲁的脱去自己的上衣,再解开长裤带扣,忆如咬着唇不去看他,他跪在绳网间挣扎的将裤子脱去。

四周哗啦的雨声表示这雨没那么容易善罢干休,甘丹全身赤裸,经常运动使他身体结实强健,清楚的腹肌比阿宾还更有劲,他一伏身在忆如身上,嘴巴在她脸上乱吻,下体则是到处乱闯,惹得忆如“呵呵”又气又笑,轻打了他的肩膀一下说:“冒失鬼,我的裤子啦……”

他才恍然大悟,起身要脱她的内裤,忆如执住裤头,说:“你不准看!”

他乖乖地将头偏开,忆如双腿举起,将内裤脱去,放下双腿,又反手解开罩,才张臂说:“抱我!”

甘丹马上饿虎扑羊,他没有经验,不知道要事先调情,幸好忆如已经准备就续,他的一棍半天找不到门路,忆如也任他去索,不方便出声指点,终于他撞对了地方,探进了一颗头去。

“哦……”忆如没叫,甘丹倒叫起来。

忆如这时必须假意皱起眉头,她在甘丹耳边说:“轻点,我痛!”

甘丹却疯狂了,他打娘胎起首次到被女包围的滋味,他受不了了,他奋力的往下,他要进去,全部进去。

所幸忆如不是真的chu女,否则如何承受得了,她心中暗道声“惭愧”,还在想甘丹的阳不知是否和体格一样雄伟,他已经到底了,果然又涨又满,顶得花心一阵一阵发麻,不过她还不能露出快乐的模样,她轻轻的抽噎起来,躲在甘丹怀里说:“好痛!你好坏!”

甘丹果然舍不得了,他爱怜的捧着她的脸,连说:“对不起!”

忆如摇摇头,然后抱紧他,甘丹的**巴放在她里觉得左右不妥,就慢慢的抽送起来。甘丹的姿势作起爱来确实辛苦,可是他初识情味,心中一把火非得烧完不可,还是就这样一一的,用力的摇摆起屁股。

忆如其实一开始就很舒服,甘丹的本钱又那么好,可是她不方便表示,等甘丹了几下,真的忍不住了,她才“嗯……嗯……哼……哼……”的呻吟出来,甘丹比她还承不住气,也已经“唔……唔……”的发出痛快的喘声。

“丹……”她抱着他。

“还痛吗?”他关心的问。

她红着脸摇摇头,吻住他的嘴。脸红的原因是她本不痛。

俩人在大雨中的吊床上作爱,也够刻骨铭心的了。

“我好舒服,”甘丹说:“你呢?”

她还是红着脸摇摇头,不愿表示意见。这就够了,甘丹知道忆如和自己有相同的感受,更奋勇向前,努力地抽送。

甘丹的老二的确壮硕,感觉上不输给阿宾,其实就算他弱不禁风,反正忆如儿不深,胃口也不大,还是会很欢愉的,毕竟能和心爱的白马王子肌肤相亲,她已经非常满意了,既然他还能有旺盛的军容,那也就再好不过了。再加上,甘丹因为没有经验,特别显得冲动,**巴无比坚硬,在小嫩里让忆如有一种被完全征服的感觉,她再也憋不住,哼唧起来。

“唔……唔……嗯……嗯……丹……啊……”

“怎么了?”甘丹问。

“唔……”忆如细声说:“人家……舒服……啊……啊……好胀……哦……怎么会这样……唉……”

“我也好舒服,”甘丹说:“你……你夹得好紧啊!你……真好……”

“你什么你,非得要这样叫我吗”忆如生气地说。

“啊!亲爱的,”甘丹马上更正。

“嗯……嗯……”忆如还不满意:“还有呢?”

甘丹不停的深入浅出,他喘着说:“我的忆如……我的爱……我的妻……”

“啊……丹……”忆如听了高兴,她将两腿夹着他:“我爱你……啊……啊……我爱你……哦……哦……你……你要疼我哦……哎呀……哎呀……丹……好舒服……我不知道会这样舒服……啊。你真。啊……啊……”

忆如恋恋的哼叫,已经不记得须不须要假矜持了,甘丹听得荡人的浪唤,心火更炙,一个屁股死命摇摆,每次都深抵到忆如的花心,大雨不停地打在甘丹的背上,俩人都狼狈不堪。

“嗯……哥哥……啊……啊……我好奇怪……的感觉……啊……哎呀……我像要……啊……飞起来……”忆如要高潮了,她怕万一叫得厉害不好意思,所以先给甘丹一点心理准备。

其实甘丹外行,但是他倒知道这时候不能让女孩子失望,强打起十二分神,一棍一棍的穿刺在嫩里。忆如越叫得媚人,他就越觉得老二也过瘾。

甘丹撑起身体,看着忆如吊白了眼,小嘴儿带着无法解释的微笑,他忽然发现她的一对房前后左右的翻汤着,淡褐色的晕圆圆整整,当中站立着小疙瘩,他不禁责备自己,怎么冷落了这美好的身体,他弯下头,含住了其中一颗,结果忆如就更哇哇的叫个不停了。

“啊……啊……哥哥好坏……不要……啊……我会难过……啊……我好美啊……会糟糕……啊……啊……哥啊……丹……啊……我的老公……啊……好酸好痒哦……嗯……嗯……”

忆如豁出去了,她挺起腰枝来和甘丹迎凑着。

“咳……哎呀……妹妹好美啊……哥哥用力……啊……我会死……啊……让我去死……啊……这次……啊。

。一定会不好……啊……亲哥哥……疼我……啊……啊……我……这……这……要尿尿了……啊……啊……

我死了啦……啊……啊……死了……嗯……嗯……呃……“

忆如欢声乍歇,高潮了。她不多水,但是小痉挛得直收缩,甘丹首经风浪把持不住,他抬头吐出一口长气,让风雨吹打得一脸都是水,突然没预警的就出了阳。他抵得忆如的子口直蠕颤,浓源源滚滚,满忆如的膣腔,忆如来不及去思考今天是否安全,那么热烫的感受,一定是爱人都进去了,乾脆将他揽紧,让他泡在里面,俩个人同时享受着彼此的温暖。

那雨还不停息,她们已经从狂暴转为柔情,相互舔舐去对方脸上的雨水,甜蜜的说着情话。

“我会负责的!”甘丹没头没脑的说。

忆如心中欢喜,对!正是要你负责。可是她嘴上只撒娇地说:“你可不能离开我喔!我不可以没有你!”

甘丹发起誓来了,表示他情意不渝,忆如也同样的发了个誓,俩人鼻尖相触,窝心的笑起来。甘丹怕压痛了忆如,侧身滑落到她身旁,这时他展现了处男的威力,那完的棒棒不仅没有软化,他这一翻身还造成“波”的一声,从忆如身体里拔出硬梆梆的棍,忆如有点舍不得,却也难以开口,甘丹用手在忆如脯上抹着雨水,同时到处捏揉,她娇憨的将头靠着他,甘丹不知道哪里的灵感,抓起忆如的手,去握他的**巴。

“哎呀!好羞人的东西。”忆如说,握住了却不放。

“有什么好羞的?”甘丹说:“我们已经没有秘密了,不是吗?来!让老公看看你。”

说着撑起上身,要来查看忆如的身躯,忆如双手遮不了多少地方,他又轻易的便将她的手掌老鹰抓小**般的执住,就只好随便他看了。

忆如深深的感谢这场大雨,淅沥沥的雨水不停的淋过他们的身体,她就不必去解释有没有血迹的问题,也许甘丹并不在乎,可是谁敢确定呢?现在好了,大雨中什么证据都没有,她大方的展示春意盎然、健美丰腴的体态,显然甘丹痴迷了,他困难的吞着口水,一下子又扑到忆如身上。

“嗯呀……不……”忆如说:“不要,让我起来!”甘丹以为他哪里惹忆如不高兴了,听话的停下来。

“我……我想尿尿。”忆如嘟着嘴说。

他只得放开她,她们很滑稽,全身光溜溜都只穿着袜子,衣服散落一地,忆如跳下来,甘丹认为一直大剌剌的挺棒棒不好看,就转身趴着。没想到那吊床也只有交错的绳网,棒棒还是晃在网缝间摇来摇去。忆如一下来看见了,忍不住噗嗤一笑,甘丹想再转回过来,她却弯腰一把拦住了,紧紧的抓在手上。

“好好玩。”她说,而且真的玩起来。

她温柔的帮他套着,同时蹲下来,仔细的看着它。那**巴看起来和阿宾差不多大,不同的是它还青筋暴露,头角峥嵘乌亮,一副凶悍的样子,和甘丹木讷的个完全不同。甘丹被她捋得有些不自在,欲火又熊熊的燃烧起来,忆如从它的硬度和温度的变化,也知道他已经开始敲起战鼓,她居然恶劣的倾低着头,伸出香舌,舔在他的马眼上。

甘丹马上叁军戒备,紧张异常,没想到忆如会吃他的头,而忆如也只是那一口,然后就放开他,若无其事的转身打算走开。

“如……”甘丹想要她继续。

“我要去尿尿嘛!”她故意说,甘丹可就没辄了。

忆如走开两步到花棚之外,背对着甘丹,蹶起圆臀,两手扶膝张开蹲站着,回头抛了个媚眼给甘丹,好个小骚货,就这样撒起尿来。老天爷也真配合,雨居然停了,一下子万籁俱寂,只有尿水撒在地上的声音,这要甘丹如何能再忍耐得住,他“蹭”的跳下吊床,跌走到忆如背后。

忆如还在尿着,而且也还在看甘丹想作什么。甘丹半蹲下来,硬**巴自忆如的腿间伸长到她前面去,让忆如的热尿淋在他的上,忆如低头一看,呐呐地叫了声“老公……”,甘丹提起**巴,轻触着忆如的外,她不禁吟吟地哼出声来,一边尿尿一边被男人挑动,太令人悸动了。

甘丹何不是,他等忆如一尿完,便想乘虚而入,忆如阻止他说:“不要!雨停了,我们到花棚里去。”

是的,雨停了,虽然天色仍然沉,但是视线变得清晰了,在天台上容易被人看见,他们很快的躲回花棚中,忆如知道甘丹要什么,她摆回刚才的姿势,双手扶着一条棚柱,甘丹也连忙站到她身后,将头触在她的唇上,滑了两滑,这回他没有那么生疏,臀部和大腿一起用力,便顺利的钻进去。

“噢……”忆如张开嘴儿轻叫着:“嗯……嗯……噢……”

忆如的容量不大,而且从后面来一定会得深,不久她就有点儿吃不消了。

“啊……啊……慢点儿……哎……哎……好哥哥……疼我一些……啊……我……哎……好深啊……”

于是甘丹放得慢慢的,并且藉机看着**巴在她户里进出的样子。她的小唇像**冠花瓣一样,当**巴往前推时,会被塞进户里,当**巴往外退时,便被拖出来黏着**巴子滑动,尤其当拖过头周缘,甘丹简直要美疯了,他看着看着,忽然急起来,捧住忆如的细致屁股,一股劲的抽送不已。

“啊……啊……哥哥……你……你……啊……要命了……啊……天啊……这……哎……美起来了……嗯……

会被你……把我……啊……舒服死……唉……啊……每一下……都好舒服……啊……“

忆如扬起头,迷蒙了双眼,随着甘丹的动作而全身前后摇动着。

“啊……啊……好好……啊……嗯哼……哦……舒服……”

甘丹伸手到前面去挽住她的房,边托边揉着。

“嗯……嗯……好啊……哦……会浪……会浪……啊……”

忆如并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孩,可是现在却两腿直抖,显然真的是爽极了。

“老公……老公……轻点……哎……哎……呜……你不疼我……啊……啊……算了……算了……啊……死我算了……啊……亲哥啊……好美啊……儿心好麻啊……哦……哦……到心坎上了……哦……哥哥……”

忆如本不晓得自己在乱叫什么,她太刺激了,甘丹也只觉得热血冲向脑门,要赶快的发、发、再发。

“呜……老公……妹妹要完了……我真的要完了……你饶饶我……嗯……嗯……哥哥……我……我。完蛋了。”

说着真的要软瘫下去,甘丹赶紧抓好她,说:“乖……好老婆……哥哥再一下子……马上就好……”

既然情哥哥这样说,忆如只得撑出最后的力气让他,同时骚浪着声音,尽量拣好听的叫给他听:“嗯……

嗯……老公好啊……妹妹太舒服了……嗯……嗯……啊……啊……“

甘丹涉世不深,自然被她哄得心浮气燥,他也不懂什么抱元守,任凭着情欲去动汤,越越舒服,突然起了一身**皮疙瘩,马眼大张,再度了。

“哦……丹……”这次忆如倒是真心的唤他。

他将忆如的上身拉直,将她抱揽在前,两手交握着她的双,吻着她的耳、颈子和肩膀,忆如回头也吻着他,突然之间,哗啦哗啦声不断,又下起雨来了,不过没关系,就让它下吧。

甘丹抱新娘般的捧起忆如,大步的走向楼梯,回到屋里。因为屋里会有温暖的床和软绵绵的被褥,他和忆如都有点冷了,得赶快躲进去。

第三十八章月夜眠

甘丹和忆如双双得了重感冒,高烧不退,一起躺进了医院。

阿宾和敏霓可忙了,帮他们办住院,向学校请假,准备叁餐和换洗衣物,东奔西跑,让甘丹和忆如十分过意不去,憋死人的是还不能说出感冒的原因。

阿宾和敏霓也是十分自责,不断的为那一天丢下他们而道歉,以为他们是在学校淋了雨,反正千错万错人人有错,幸好他们住了两天之后,病情大为好转,只是体力还衰弱而已。

礼拜六,阿宾和钰慧开了妈妈的车,送他们回台中,顺便也到他们学校晃了一圈,甘丹和忆如现在几乎是已经黏在一起,阿宾和钰慧心里头明白,找了个藉口便辞别回头,免得占用他们太多时间。

回家的路上,阿宾故意不走高速公路,循着台叁线省道向北行,一路走走停停,到处玩玩,下午五点半左右,他们停在北埔买了几盒芋头饼蕃薯饼,然后折向西行,想到新竹吃晚饭。可是进去市区之后车水马龙,不晓得要去停在哪里用餐,绕了一个小时还饿着肚子,乾脆再顺着台一线省道北上,经过竹北,大概在将近八点的时候到达新丰乡。

钰慧直喊肚子饿扁了,新丰就这么大,可不怕没地方停,阿宾将车子泊靠在火车站附近,突然说:“慧,我们晚上别回去,住这里好吗?”

钰慧奇怪的说:“住这里?”

阿宾指着前面有一家小旅舍,钰慧红着脸嘟起嘴,说:“不要!跟男生去宾馆,回去会被人家笑的。”

“你到处去说给别人听吗?”阿宾食指点在她的鼻头上。

他们一起下车,阿宾揽着她向小旅舍走,钰慧半推半就,跟他进去了。旅舍的柜台只有一个老妇人在看电视,也没多问,让阿宾填了资料就给他一把门匙。

“五百五十元。”老妇人说,带着浓浓的客家腔。

阿宾给她六百元,说:“不用找了。”

老妇人的态度马上和蔼可亲起来,为阿宾他们带路,这小旅舍只有四层楼,没有电梯,阿宾他们的房间在二楼,最前面靠着马路,里面只能用破旧来形容。老妇人替他们开门开灯,并送来热开水。

“不忙不忙,多谢你了,”阿宾说:“我们要先出去吃饭呢!”

“啊,那我跟你们说,”老妇人说:“正好今晚我们这儿有夜市,到处有东西吃,可以去逛逛。”

“哎呀!太好了,”阿宾问:“向哪边走?”

老妇人告诉他们出门拐弯然后怎么怎么走,阿宾和钰慧谢过她,便依着她的描述寻来,没多久就听到吵杂的人声和耀眼的灯光,太好找了。

阿宾和钰慧牵着手,高兴的随便吃吃喝喝,漫步在陌生的他乡,有一种轻自在的感觉。夜市里男女老少,各色人等,新丰因为有一所专校,所以也有一群群的学生。他们混杂在人群里,好奇的左顾右盼。

钰慧想吃蚵仔煎,阿宾陪她在一个小摊上坐下来,俩人共同叫一份,钰慧边吃边嫌:“这是蚵仔煎?蚵仔在哪里?”

阿宾上下翻动,找出小小的几只,钰慧啼笑皆非,忽然不远处传来隆隆的热门音乐声,钰慧问:“那是什么?那么吵!”

阿宾笑了,神秘地说:“好东西,等一下带你去看。”

反正那蚵仔煎也不怎么好吃,钰慧将盘子一推,阿宾付了帐,便向那吵闹的地方走去。那儿已经围满了两叁圈人,七彩灯光明灭闪烁,音乐震耳欲隆,当中还夹杂着男人在嘶吼讲话的声音。阿宾拉着她钻进人群,前排实在太挤了,他们靠到第二、叁排就无法再向前,钰慧偏着头从人缝往里面看,天哪!脱衣舞!

钰慧没想到居然在众目睽睽下,有人敢表演脱衣舞。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顶多像她一样大吧!幼幼的骨架,没多少,她脸上五彩缤纷,上身围着一条沙龙,大腿光溜溜,脚上穿着好高的一双高跟鞋,正随着音乐走着夸张的舞步。

场中的另一头有部箱型车,一个男人站在一边,不停的透过麦克风招揽观众,一下子阿宾和钰慧发现四周都是人,水泄不通了。

那女孩子像蝴蝶一样的全场飞舞着,不停的摆出若隐若现的姿势,钰慧实在怀疑她冷不冷,可是她反而对着大家,将沙龙掀开。

她变换着角度,将那唯一遮掩的布料一敞一合的,然后索将它弃在地上,里面原来还有一条镶着亮片的罩,那罩里面必有机关,将她嶙瘦的部居然推挤出两团丘来。她下身一条须髯髯的叁角裤,将神秘处妆点得更诱惑,一转身,屁股就只有丁字般的两条线,简直是全裸了,她所走的步伐让屁股又特别翘,钰慧看到最前排的几个欧里桑都蹲下来,一边看一边傻笑着。

那主持的男人用言语同时挑逗着那女孩和群众,让那女孩吃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