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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仙童下地狱

这都是些什么招数啊?

一焰子情急之下,连忙闪身,可是一朗子的剑尖向上一滑,便在他的肩膀刺了一下。这一连串的动作,看似很笨拙、很难看,但却很管用。

一焰子“啊”了一声,肩膀冒出血来。一焰子跳出老远,手抚肩头,迷惑地说:“一朗子,你这都是些什么招数啊?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是不是变傻了,把师父所教的都忘了。”

一朗子看着剑尖上的鲜血,哈哈大笑,说道:“我用的剑法,正是师父所传的。怎么样,你想不通吧?如果今天你有命回去的话,你问问师父就知道了。不过嘛,今天我不想让你回去了,这地方风景还不错,山高林绿的,空气也清新,当你的墓地挺合适的。”说到这,一朗子的脸也有了冷意,将滴血的剑尖指向一焰子,准备一举将他杀死。

一焰子一点也不怕,仰天大笑起来,那张丑脸非常狰狞,一朗子看都不想看。

一焰子笑罢,说道:“一朗子,你以为我今天不是有备而来吗?知道我为什么刚才和你打了那么久吗?告诉你吧,我原本打算光明正大地杀死你,我相信在师父对我下了不少苦功后,剑法又有提升。”

一朗子点头道:“不错,以你现在的修为,原来的我不一定是你的对手。”

一焰子面带苦笑,说道:“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你的进步更大,简直是不按牌理出牌,这是什么打法?”

一朗子不答,说道:“你还有什么绝学都使出来吧,想必师父又传了你新本事。”

一焰子面露得意之色,拄剑在地,冷笑道:“不错,你刺了我一剑,马上,我就会让你用生命付出代价,这里才是你的墓地!”

一朗子不在乎,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尽管放马过来,看看这里会成为谁的最后归宿。”

一焰子恶毒的向一朗子看了一眼后,说道:“来了,你等死吧!”

一朗子注视着他,突然之间一焰子不见了!平白无故的没了影,他立刻明白这是什么现象,便马上舞起剑来,罩住自己的四周,形成一面墙。心里惴惴不安,心想:真想不到啊,师父竟然将隐身术传给他了,也不知道这厮用了什么手段竟能讨得师父如此欢心,论拍马屁、攀关系,我不如此人啊!

他一边舞剑,一边倾听,想听到一焰子的动静,好判断他的准确位置。今日他也学了隐身术,竟忘了向朵云请教如何破隐身术了。

他舞剑虽可以对付一焰子,但这不是办法,他已经多次听到兵刃相交声,这是一焰子在找机会偷袭自己,若不舞剑的话,自己早就中剑了。

等到他舞得累了,耳边传来一焰子的声音:“一朗子,你舞不动了吧?你就乖乖地受死吧,看在一场同门的份上,我一定会好好把你安葬的。”

一朗子快速舞着剑,嘴上说:“放你妈的狗屁,我才想安葬你。”心里却着急,这可怎么办呢?这可怎么办呢?

一焰子又说道:“你就继续舞剑吧,等你一停下来,我就刺你几个窟窿。”

一朗子很有骨气,说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为了摆脱他,一朗子一边舞,一边换地方,可是无论走到哪里,一焰子的呼吸和声音都在身边响起,自己却伤不到他。一朗子心想:跳到空中飞行,恐怕那家伙还是会跟着飞来,他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黏住自己了。

当他实在舞得吃力时,一个娇嗔的声音响起:“一朗子,你真是个笨蛋,他会隐身术,难道你不会吗?你隐了身,就能看到他了。”声音就在耳边,小如蚊声,一焰子应该是听不到的。

一朗子听了大喜,这正是朵云的声音!想不到她还是关心我,还是来看我了。

她若不来,今日真是凶多吉少。

一朗子立刻默念口诀,施展隐身术。才刚把自己隐起来,立刻看到一个淡淡的影子,一焰子背对自己,嘴里嘟嚷道:“这小子跑哪去了?这小子跑哪去了?”一焰子再看到自己时,应该也会看到一个朦胧的影子,不如真身清楚。

一朗子对他恨得牙根都痒,再也不犹豫了,直从后面一剑刺过去,又准又狠,再不客气。

说来也巧,这剑正赶上一焰子转身,迎面便看到一朗子的淡影,吓了一跳,急忙动腰闪避,但是,他如何快得过剑呢?

一焰子惨叫一声,剑也掉地了,一朗子的剑刺入了他的肋下,鲜血直流。拔出之后,想再度刺入,了结他的狗命。

一焰子扑通一声便跪下了,顾不得疼痛难忍,乞求道:“二师弟呀,看在咱们同门的份上,你饶我一命吧。”

一朗子的剑举起来,再一剑下去,就可以砍掉他的脑袋。一朗子怒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果你真把我看成同门的话,为什么三番两次地害我?今天绝不饶你!”

一焰子咯咚咚地嗑头,说道:“一朗子,你不能杀我呀!就算看在师父的份上,你也不能杀我。”

一朗子咬牙,脸色铁青,说道:“我是欠师父的情,可是我不欠你的情。跟我提师父也没用,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一焰子仰起脸,大叫道:“不,我是师父的亲生儿子,你要是杀了我,师父他会放过你吗?”

一朗子听了,手腕一颤,差点把剑掉到地上。这话太难以置信了,他猛地一脚踢出,将一焰子踢得翻了个跟头。一焰子身上连泥带血,非常狼狈,不成|人样。

一朗子指着一焰子,步步逼近,说道:“你休想骗我,我不会上你的当,你这些年来骗我骗得也够多的了。”

一焰子坐在地上,嘿嘿傻笑,说道:“我没骗你,这是真的。你想想,为什么师父明明知道我多次整你,他都不管?为什么我多次犯错,他都不理会。你再想想,为什么师父把隐身术传给我,却不传给你?这下你明白了吧,你要是杀了我,他会很痛苦的。”

回想万千往事,不由得一朗子不信,看来师父还有许多的秘密瞒着大家。一焰子怎么会是师父的亲儿子呢?可能也只有师父知道了。

一朗子知道自己杀不成他了,便骂道:“你个狗娘养的,你给我滚!看在师父的份上,饶你一条狗命。”

一焰子站起来就想跑。这时,朵云的声音传来:“等一下。”随着声音,朵云那曼妙的身影落在一朗子的身边。

她也是淡淡的影子,也用了隐身术。

一朗子面露微笑,拉着她的手,说道:“朵云,幸好你来了,不然的话,我今天就回不去了。”

朵云瞪着一朗子,叹了口气,说道:“一朗子,我的好相公,你也太心软了吧?对于这种无情无义的乌龟王八蛋,必须赶尽杀绝。不然的话,等他回过头来,会像疯狗一样咬死你的。”

这情形看在一焰子的眼里,是又气又怕又嫉妒。他在地上挣扎着,两眼悲伤,说道:“朵云姑娘,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害一朗子了,以后我一定老老实实地待在无为观里,哪里都不去了。我和你可没有仇,而且我也挺喜欢你的。”

朵云怒视着他,美目都红了,说道:“你别恶心了—一朗子饶了你,我可没说好,他是我的男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今天,你就死在这里吧。”说罢,纵身便跳过去。

一朗子忙叫道:“朵云,你别杀他呀!这是我欠我师父的。”

朵云哼道:“好,不杀他也行,但活罪是难免的。”一脚将一焰子踢倒,又一脚踹上去,只听见一焰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一朗子冲上去,见一焰子捂着胯下大叫,脸色惨白,冷汗直下。这可不是刚才自己刺的剑伤引起的。

他问朵云:“你踢他哪里了?是不是那里?”

朵云一脸的快意,叉着腰笑道:“我把他的玩意废了,以后他连男人都当不成了,怎么样,过瘾吧?”

一朗子看一焰子疼得全身发抖,从他的指缝里还有血流出来。可见这一脚踢得有多重了,要不是一焰子坚强,早就昏死过去了。

朵云拔出剑来,凑上前,脸上带着冷笑。一焰子痛苦地说:“你还想干什么呀?你杀了我吧,我现在还不如死了算了。”

朵云笑着摇头,用剑在他的身上指了指,说道:“既然我男人说不杀你,那就不杀好了。”

一焰子颤抖着说:“你已经把我踢废了,还想怎么样?”

朵云眯着眼睛笑着,说道:“我在想,是砍你一条腿,还是砍你一条胳膊好呢?”

话说着,她眼神一冷,长剑划下,只听一焰子又一声惨叫发出,一条胳膊已经脱离身体,鲜血四溅,砍去的正是用剑的那条胳膊。

转头看向一焰子,已经昏死过去,一动也不动。

一朗子看到师兄躺在血泊之中,心中不忍,想起一起成长的过程,一起走过的日子,心里酸溜溜的很想哭。

朵云在一焰子的身上把剑拭净,还剑入鞘,搭着一朗子的胳膊,美目盯着一朗子,说:“相公,你是不是怪我太狠毒了?”

一朗子摇头逍:“我没有怪你,以他的为人和加害我的罪过,够死二回的。这样做,已经够仁慈了。”

朵云露出灿烂的笑容,俏脸犹如桃花。她说:“这里的事情完了,咱们快离开这儿吧,你得找个地方洗洗,你看你的脸,又是灰又是血的,脏死了。”

一朗子指指一焰子,说道:“那他怎么办呢?”

朵云用美目的余光扫了一眼地上的一焰子,说道:“顺其自然吧,他要是命大,就能活下去。”

一朗子说道:“把他留在这荒山野岭,不被野兽吃掉,也会自己饿死。那跟杀死他有什么区别呢?”

一想到师父,更觉得不能让他死。他上前在一焰子的身上点了几处|穴道,为他止血和止痛。

朵云感慨道:“相公啊,你真是太善良了,你这样做人会吃亏的。”

一朗子自我解嘲地笑了笑,说道:“没法子呀,朵云,你找了一个好人当丈夫,真是苦命啊!”

朵云噗哧一笑,艳光照人,说道:“这是我的福气,至少以后你不会打我。”

一朗子听了很高兴,说道:“有没有办法把一焰子送回无为观呢?”

朵云说道:“你这么关心他,还是你送回去吧。”

一朗子直摇头,说道:“不行不行,要是师父见了我,肯定会怪我的,搞不好会要我的命。”

朵云想了想,说道:“我有一个好办法。”

一朗子一脸欢喜地问:“什么好办法?”

朵云并不说破,抬头望天,只见一朵白云飘过。朵云对着一焰子的身体伸脚一挑,那身体便“飕!”地弹起,落到白云上。朵云对着白云双掌一推,说道:“去吧,把他送回去。”

那朵白云便像有了生命似的,迅速地朝无为观方向飘去。转眼间,那朵白云和一焰子的身体都不见了。

这一幕看得一朗子目瞪口呆,半天阖不拢嘴。他这才知道,朵云会的比自己可多了,自己在师父那里学到的东西太少了,微不足道。

朵云对于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斜眼看着一朗子,说:“怎么样,这一招你能做到吗?”

一朗子直摇头,说:“我现在才知道自己简直是个井底之蛙,当初还和你比剑法,真是自不量力。”

朵云呵呵一笑,说:“这只是普通的法术罢了,以你的功力学这些都不费力气。要是我不用法术,以实力和你比剑法,我根本不是你对手。好了,咱们走吧。”

一朗子嗯了一声,二人解除隐身术,跳上云朵,相偎相依,向月宫方向飞去。

感受着高空的凉风,闻着朵云的体香,一朗子感到非常舒服,说:“咱们这就回去吗?”

朵云俯视着下方的群山,说道:“找个地方让你洗干净了,咱们再回去。”

一朗子望着下方那飘渺的山岭,说道:“有好地方吗?有的话,咱们一起洗。”

搂着朵云的腰,用下体顶着她的屁股。

朵云白了他一眼,哼道:“想得美,我才不傻呢。”接着又说:“到了、到了,下面有个小湖。”

二人从云端飘落。一朗子的前方出现了一个静谧的湖,三面环山,一面是崎岖的山路,被树林掩映着,看来少有人来。

朵云指着那湖,说道:“你去洗吧,那水挺干净的,我来的时候都看到了。”

一朗子听了心里一阵温暖,说道:“朵云,你不是说不来的吗?怎么还是来了?难道你不管月宫了吗?”

朵云深情地望着一朗子,说道:“月宫当然重要,可是你也重要啊。我知道那个一焰子阴险狡诈,怕他会伤害你,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会受不了的。”

一朗子听得非常感动,将她搂过来亲吻几下,说道:“你对我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你今天要是没来,我可能真要阴沟里翻船,让他算计了。看来,我这个人实在太傻了。”

朵云一眯美目,说道:“我的好哥哥,你快去洗吧。脱掉衣服,好好洗一下。洗完了,咱们一起回家。”

一朗子脸上露出坏笑,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打转,说道:“朵云,你陪我一起洗吧,顺便帮我擦擦背,好不好?”

朵云听了羞得俏脸生霞,轻轻摇头,说道:“咱们还没有成亲,不能那么做,万一你忍不住对我乱来,我找谁哭去。”

一朗子不由得露出苦笑,说道:“咱们都快要成亲了,你还怕什么呀?就算我对你乱来,也是应该的,你本来就快成为我娘子了。”

朵云直摇头,说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一朗子很无奈,说道:“你呀,看来不是真心喜欢我的。”

朵云睁大美目,连忙表白道:“怎么会呢?我为了你,连命都豁出去了,怎么能说我不是真心的?”

一朗子叹着气,松开她的身子,说道:“你为了我,连命都豁出去了,可是为什么还怕陪我洗澡呢?”

朵云低头,小声说:“这是两回事。”

一朗子满怀期待地望着她,说道:“跟我一起洗吧,我保证不会对你乱来,你不会对我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吧?”

朵云抬头望他,实在不忍心拒绝,便狠下心,说道:“好吧。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能对我乱来,我要把第一次留在咱们的新婚之夜。”

一朗子心中大乐,说道:“好,没问题。”

朵云双手摆弄着裙子,说道:“你转过身去,我好脱衣服。”

一朗子见她羞得不像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你呀,有什么好害羞的?咱们都是要成亲的人了。来吧,我帮你脱好了。”双手便伸过去。

朵云在半推半就中,让一朗子脱了衣服。长裙没了,露出衬裙;衬裙没了,又露出贴身小衣,这个样子的朵云简直惹人犯罪啊!

上身只剩个红肚兜,酥胸将它顶得高高的;裸露的肩膀、胳膊、后背,都是洁白、丰润,洋溢着青春的风采,那淡淡的体香快把一朗子弄醉了。

肚兜落下,两颗浑圆的胸露面了。嘿,柔软、挺拔、尖尖的两团,奶头鲜艳、|乳晕淡淡。没给一朗子多看,朵云羞得双手捂住,美目直瞪他。

一朗子咽了两口口水,又脱下朵云的亵裤。裤子落下,露出朵云的屁股,美臀白得像雪、圆得像盆、隆得像鼓,那条悦目的分界线隐藏着少女最高等级的秘密。

别看她的屁股不如嫦娥和鱼姬的硕大和发达,但在少女中已经算是不小了。可以设想一下,等朵云变为少妇后,只要雨露充足,不愁日后赶不上她们。

一朗子爱怜地在她的美臀上抚摸着、捏弄着,感受着那里的弹性和滑腻,这屁股真好,嫩得似乎能掐出水来。

第二章 艳福够深

朵云被他的毛手毛脚弄得心绪不宁,生怕出事,连忙将身子挪开,转身嗔道:“一朗子,别再调戏我了,快点脱衣服,洗完好回去。”

一朗子见她双手捂胸,脸红得像苹果,那洁白的皮肤、曲线动人的身子、亮丽的绒毛、笔直的大腿,再加上醉人的体香,都叫一朗子想将她扑倒。可是,男人嘛,应该一言九鼎,不能随便食言,尤其是对心爱的女人。

一朗子朝她笑笑,说道:“好,咱们现在就下水了。”三两下就将自己脱个精光,向朵云走来。朵云初次见到男人的身体,也很好奇。一朗子的身体外形非常不错,健壮、结实、匀称,不像面孔那么斯文,而是挺有料的。

可是那胯下的棒棒却叫朵云芳心跳得飞快,几乎要跳出胸来。那东西颜色暗些,已经半硬,尺寸惊人,gui头大得很,青筋突出。

朵云心里慌乱,心想:难道就是这个东西插进师父和鱼姬的|穴里吗?它看起来这样粗壮,怎么能插进去她们的|穴呢?

这么一想,体内热哄哄的,又痒又难受。

一朗子故意的扭扭腰,让棒棒活跃起来,淫笑道:“朵云,这回知道男人是什么样了吧?来,给我摸两下。”

朵云退后两步,说道:“不要,太丑了。你的脸那么俊,怎么长个这么丑的东西,真不知道师父和鱼姬为什么那么喜欢和你干那个。”

一朗子张开双手,说道:“想知道吗?让它给你答案。”那东西对着朵云这样活色生香的肉体腾地一下子全硬了,像门巨炮一样翘得老高。

朵云惊呼了一声,美目睁大,觉得这玩意变化真快。她是个黄花闺女,自然不会接受一朗子的恶意,哼道:“你要是敢强jian我,我就会将它割了喂狗。”说罢,向一朗子笑了笑,艳光夺目。

她向碧蓝的湖水跑去,一朗子看到她扭动的纤腰、摆动的翘臀,以及随着臀部摆动中露出的一撮绒毛,还有毛中隐约可见的粉红,不禁一呆,真想就地把她给干了,这种诱惑实在太惊人。

朵云还回头一笑,又羞又俏皮,一对酥胸跳跳的,说道:“快来洗呀,洗好快点回去,让师父看到咱们不在家就不好了。”

一朗子这才如梦方醒,光着屁股追了上去。

到水中之后,朵云只露出头部,自在地游水,不再理会一朗子。一朗子因为有言在先,只好忍着欲火,将自己洗个干干净净。见朵云像条美人鱼一样地游来游去,心里觉得好舒服,虽不能真刀真枪地猛干,但有裸体美女可看,感觉也不赖。

他知道就算自己强迫她,她也未必会坚决地拒绝。为什么呢?她能答应陪自己洗澡,这事自然有机会了。难道她会傻到相信陪一个男人洗澡可以不失身吗?

一朗子并不强迫她,他知道她早晚是自己碗里的菜,跑不了的。

朵云只要见一朗子靠近,她便游得远远的,等一朗子不动时,她又游到他跟前晃悠。那种忽远忽近的做法,令一朗子露出笑容,觉得朵云真是一位妙人,叫人难忘。

洗完之后,一朗子先上岸将衣服穿好。朵云逼着一朗子回避后,才把衣服穿上,接着又亲自为一朗子梳头,四目相对,都觉得非常亲切,像亲人一样。

朵云微笑道:“一朗子,刚才在水里,我可以把身子给你的,只要你想。”她的俏脸羞红。

一朗子被她握着头发,心里很开心,说道:“我知道。但我同意你的坚持,让你在新婚之夜时失身。”

朵云满意地笑着,说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君子了?看来,我以后要改叫你正人君子了。”

一朗子双手在她的胸上揉着,真软、真有弹性啊,像两颗皮球似的,让人怎样也摸不够,嘴上说:“别这么叫我,还是原来那样叫吧。”抓得朵云直扭腰。

朵云打掉他好色的手,被他骚扰得不得安宁,问道:“为什么呢?难道你喜欢小淫贼这称呼吗?”

一朗子笑道:“人家常说,『好人不长寿,坏人活不够』嘛!”

朵云听得咯咯笑,笑得酥胸直跳,说道:“可不是嘛,你就是个大坏蛋,专门欺负女人。”

一朗子直勾勾地看着朵云,她的秀发披散着,湿湿的,脸上更加白净,洋溢着醉人的青春气息。迷人的裸体已经不见,被绿色裙子包裹起来。

朵云嗔道:“你看什么呀?难道不认识我了吗?”

一朗子直接了当地说:“朵云,你穿衣服真好看,不穿衣服更好看!”

朵云妩媚地横了他一眼,说道:“臭流氓、小淫贼,等你娶了我,我就让你看。”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问道:“是穿衣服呢?还是不穿衣服呢?”

朵云的美目眯着,娇滴滴地说:“穿衣服也好,不穿衣服也好,一切随你。”

一朗子大乐,一把将朵云搂在怀里。此时群山寂静,唯有鸟鸣数声,世界如此安静,仿佛只剩下相爱的两人,两人紧紧相拥,听到彼此的心跳。

当二人回到月宫时,嫦娥等人还没有回来,二人便在杏树飘花的院子里练起功夫。朵云指点一朗子新学的法术,为了以后能发挥力量保护自己及爱人,一朗子竭尽全力地修习。

直到天黑时分,嫦娥才领着七个徒弟返回月宫,一见到一朗子,嫦娥便把他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