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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仙童下地狱

风花的脸已经红如草莓了,两只天真的美目也上了雾,说道:“想啊!可是那事儿怎么做呀?听红棉的叫声好像挺不错的。”

雪月露出狡猾的笑,说道:“到时候就知道了。红棉都能那么干,咱们有什么不可以的?走,你带头,我跟你走。”

风花虽然单纯,但在对待一朗子的事儿,非常有主意,说道:“好吧,我们去找他,我也要。”说吧,身子一跳,向那片花海飞去。

雪月还不甘心,环视一下余下的姐妹们,说道:“师妹们,连风花都去找他了,咱们还等什么呀?难道你们不喜欢一朗子吗?难道你们不想当他的新娘子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谁知道他这一走,还会不会回来呢?大家别傻了,好吧,你们不去,我们姐妹可去了。”说罢,也随着风花的背影迅速飞去了。那三位愣了愣,也不再犹豫了,一齐向雪月追去。

雪月回头看到大家,心里大乐,心想:一朗子师兄啊,这回看你怎么办?想甩了我们都不行。这回你的艳福可来了,不把你累得趴下才怪呢。

于是,一朗子的艳福来了。在那片花树的遮掩下,一朗子开始闯关了,把那些美女全给收拾了。每位姑娘都在他的胯下变成了少妇,chu女之血染红了落花。在她们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中,一朗子大为过癃,同时也感到责任重大,这下子没得说,她们都是自己的娘子了。

当他干红棉干得正欢时,没注意剩下的五位都在旁边看着,结果是,她们都凑了上来。当红棉一泄身,就有美少女代替她。他本想拒绝,可是意志不坚强,而且雪月的激将法来了:“你是不是男人呢?你身体不行了吧?不行算了,我们以后嫁别人去,也不一定非得嫁给你,我们只喜欢强壮的男人。”

一朗子被激怒了。他放过了躺下的少女,而是将雪月拉过来,脱掉衣服后,扑了上去……从她开始,一会儿换一个少女,等到天黑嫦娥她们回来时,每个少女都被他干了好几回,过足了瘾。虽说体力好,也有些疲劳,其中有三位少女被他内射,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

事后,这些少女个个脸上带着满足的神情,再也没有那么多的怨恨了。这回,她们和洛英、朵云一样,都是他的女人了。只是嫦娥那边怎么交代,才是问题。

一朗子殷勤地将各位“受伤”的姑娘送回房休息,然后心情沉重地去见嫦娥。

嫦娥刚回来,和两位徒弟又去拜见王母娘娘了,商量一件秘密的事。这事没让一朗子知道,他不知道这事与他有关。

嫦娥换上家常的衣裙,见到一朗子之后,面带笑容。一朗子伸手抱她,她却脸一板,躲了开去。一朗子问道:“仙子姐姐,你怎么了?”

嫦娥哼一声,嘴角抿了抿,说道:“一朗子啊,你真是胆大妄为啊,把我那六个徒弟都干了,太厉害了。”

一朗子意识到事态严重,扑通一声,跪倒在嫦娥的脚下,连磕了几个头,说道:“仙子姐姐,你要骂就骂吧、要打就打吧。此事与六位师妹无关,是我想破她们的chu女身的。”

嫦娥唉了一声,双手将一朗子扶起,面带愁容地说:“算了吧,不用跪了。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的,只是想不到会这么快。她们也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很多事我已经做不了主了。”

一朗子由衷地说:“仙子姐姐,谢谢你了。如果她们有谁怀孕了,请替我养着,大恩以后再报。”

嫦娥哼了哼,笑骂道:“你这个小坏蛋,玩我徒弟,我还得替你照顾一群娘子和孩子,什么好事都让你给占了。不过,这事不能算完,今晚你还得陪我睡,明晚,你再陪你两个娘子。”

一朗子听了心动,将嫦娥抱起,向床上走去。别看今天连干数女,他可还能“战斗”的。

次日,一朗子陪伴两位妻子,在离别之际,他们都沉默了,不知道以啥样的话来抒情,似乎所有的语言都失去了力量。

两位妻子送他一件衣服,是她们亲手所做,这是一件蓝色的公子衫,照人间的服饰做的。她们还将一朗子的头发解开,重新梳理,挽成一束,用公子巾系着。

穿好新衣,打扮一新,往人前一站,再不是过去的小道士,而是翩翩的俊公子,文雅而高贵,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不但两位爱妻看了心醉,连那些师妹们也心中大乐。虽说,她们并不是他的正式妻子,可是已经献身了,还不都一样吗?自从她们失去贞操之后,她们已经当一朗子是自己相公了。

嫦娥看了也连连点头。她看中一朗子,除了其人品不错外,也与外形有关系,哪个佳人不爱俏呢?如果一朗子长得像一焰子那样没个人样,嫦娥就算中毒而死,只怕也不会让他乱来了。

离别之前,嫦娥特地将一朗子叫到自己住处,拉着他的手,郑重地说:“下凡之后,你是一个人了,我们月宫离你远了,要靠你自己照顾自己了。人间和天上一样,到处充满了坏人和好人,你要多长几个心眼。”

一朗子深情地望着嫦娥,望着这个疼他爱他的仙子姐姐,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也不是傻子。”

嫦娥再次嘱咐道:“人间充满了诱惑,到处都有陷阱,你遇事要三思而后行,可别上了当。”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我一定听姐姐的话。”他觉得嫦娥不但是自己的女人,也是自己的亲姐姐,甚至是母亲,只有她才会对自己说这些话。

嫦娥凝望着一朗子,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双手有些颤抖,美目不禁湿润了。她知道以后见面的日子不多,离别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一朗子安慰道:“仙子姐姐啊,你不要哭,我会经常想念月宫,想念你和八位姐妹的。”是啊,现在她们都是自己的女人了。红棉这小家伙真可恶,起了不良的带头作用。而雪月这小丫头也可恨,竟煽动众位师妹乱来。唉,我欠的情债太多了吧?如果不发生那种事,她们还可能另嫁别人。可是现在都变成少妇,都不行了。

这对我来说,是幸,还是不幸呢?

那些师妹也真是死心眼,世上的好男人多得是啊,没必要只守着我这一棵树而放弃整座森林啊!你们这么做,可增加了我的牵挂、我的负担、我的内疚啊,我的生命又多了一份责任。

嫦娥轻声说:“你为了我们,你也得保重自己,可不能出什么事啊。你要是有意外,这些女人可怎么活啊?她们都盼着有一天和你团聚,一生相守呢。”

一朗子强作笑脸,说道:“我一定争取活上千年。”

嫦娥摇摇头,说道:“有一件事儿我忘了告诉你。天上的人,在天上可以活上几百年、几千年,甚至可以万年不死。可是天上的人到了人间以后,就失去了这个能力。对了,我给你的延寿丹还在吗?”

一朗子说道:“在呢,我拿着呢。”

嫦娥说道:“有了它,你可以多活百年。”

一朗子不屑地说:“我只要能像一个普通人那样,活个几十年就够了,不必活那么长。活得只要快乐,几十年就行。不快乐,千年万年,也没啥意义。”

嫦娥听了一笑,说道:“小坏蛋啊,你说得对、说得好。想我活了不知多少年,快乐之日又有几天呢?还不如寻常百姓的快乐多呢。”

嫦娥想起一件事来,便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来,递给一朗子,说道:“小坏蛋,这个送给你。”

一朗子接过,见是一串白色的珠链,由几十颗珠子穿成,并不耀眼,适合戴在手腕上。

一朗子疑惑了,说道:“这是什么东西?姐姐怕我到人间饿肚子,没钱买东西吗?”

嫦娥笑了笑,说道:“小坏蛋啊,这东西名叫传音珠,是用来救你命的。这是我专门为你制作的,经过实验,是很灵验的。”

一朗子眨着眼睛,翻来覆去地把玩着这个看起来平常的小链子,实在看不出它有什么奇特之处,大概卖也卖不出高价。

一朗子问道:“它怎么救我命呢?难道我一遇到危险了,它就会帮我杀敌和摆脱困境吗?”

嫦娥摇头,说道:“你误会了。是这样的,当你遇到危险之后,只要喊仙子姐姐,我就会立刻派人救你的,救你的人能迅速找到你的位置。”

一朗子睁大了眼睛,说道:“这么厉害吗?那真是太好了。那你会派什么人去呢?没有腰牌怎么下凡?还有啊,下凡需要多久能找到我?”

嫦娥解释道:“我们月宫有专用的腰牌,不用玉帝送来,只是不能经常下凡。还好,那天我见了王母娘娘之后,经她帮忙,我月宫的人拿了腰牌可以自由下凡了,但是我不可以随便给。”

一朗子听了目光一黯,说道:“原来玉帝那个家伙还是在限制你呀,真不是东西,那我的女人们可以随便下凡了?”

嫦娥说道:“每次只能下凡一人,且一月不能超过一次,下凡者在人间逗留也不能超过三天。”

一朗子听了脸色沉重,说道:“这也太过分了吧?”

嫦娥微笑道:“这已经是玉帝最大的恩赐了,这还多亏了王母娘娘和两位贵妃的帮忙呢,你知足吧。”

一朗子点头,说道:“有机会的话,我应该当面拜谢王母娘娘和两位贵妃的恩德。”

嫦娥嗯了一声,将一朗子将珠链戴上手腕,又说道:“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对了,这块腰牌是你的。”她又拿出玉帝送来的腰牌。

一朗子拿起腰牌,想起即将到来的离别,他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嫦娥帮他擦干眼泪,轻声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呢?相信吧,咱们会有团圆的一天的。”

一朗子咬着牙,忍着眼泪,将嫦娥仙子拥在怀里,只觉得亲情之温暖,爱情之伟大,心中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在离别那天,嫦娥仙子告诉了一朗子天门的位置,让他将腰牌交给守门的将军。

到时,他们会放他下凡,并将腰牌缴还。

嫦娥要求徒弟们,只送出月宫大门,不必远送。她不希望徒弟们多受离别之苦的折磨。

一朗子先是搂着两位爱妻亲了亲嘴,又一一搂着各位师妹亲了亲。她们脸上虽强露笑容,但笑容背后的凄凉还是清楚可见。

一朗子最后勇敢地搂住嫦娥仙子,吻住她的红唇,还将舌头伸了进去。嫦娥平常是绝不在徒弟面前表现和一朗子的关系的。可是今天,她也抱住一朗子,也和一朗子纠缠起舌头来。两条舌头缠来缠去的,说不尽的火热和深情。众女看了,没有脸红,而是忍不住落泪不止,只是没有哭出声。

二人亲吻结束,一朗子向大家挥手,望着她们哭泣的俏脸,正要跳下云端,红棉喊了一声,跑了过去,说道:“你等等。”

一朗子问道:“红棉师妹,你还有什么事吗?”

红棉咬了咬红唇,说道:“一朗子,你早点回来,我会想你的。”说着话,扑进一朗子的怀里,呜呜哭起来,不再有什么顾忌了。众女除了嫦娥之外,也都大放悲声。

嫦娥很坚强,过去将红棉拉过来,说道:“走吧,一朗子,别叫我们失望啊。到人间去,当一个拯救苍生、行侠仗义的大人物。”

一朗子嗯了一声,扫过每一张俏脸,飕地一声,跳上云头,很潇洒地来个转身,向天门方向飞去,再不敢回头。他怕回头后,再没勇气离开了。

他不回头也知道,那些美女们仍在看自己呢。他是个男人,要做男人应该做的事。天天泡在花丛里无所事事,只怕美女也会烦的。

他站在云上,风驰电掣,任天风吹起自己衣衫,想到人间可能出现的经历,不禁放下离愁,心潮澎湃。他心想:我到底是什么人的孩子呢?我为什么会落到今天这地步?我的父母是谁?他们是不是还活着?当年抱着我跳崖的老人现在是不是还活着呢?如果活着,我应该到哪里去找他呢?

眼看离天门不远了,即将脱离天界,他不由得兴奋起来了,还有点紧张。在经过天门附近的一座大山时,他听到一声长嚷。他低下头,寻声望去,山顶赫然站立着一个道人。凭背影,他也能看清那是谁。

他心想:不好,这个老家伙在这里干什么?不会是为了我吧?我得快跑。这么想着,便加速飞行。他心想:只要出了天门,他就不可能那么容易抓到我了。

哪知道,那道人身子一拔,闪电般向他追来,一边追,一边冷笑道:“一朗子,你跑什么呀?为师已等候你多时了。你就算要走,也应该和我打声招呼啊。”说着,那道人已经追上了。

一朗子没法子,只好停下身,回过头,强装笑脸,恭敬地跪下,说道:“师父在上,徒弟一朗子给你磕头了,刚才没注意到你老人家。”他心想:这老家伙肯定是来找我算帐,一焰子是他的私生子,他会饶了我吗?

来人正是他的师父睿松。他接受了一朗子的跪礼之后,说道:“起来吧,咱们的帐也得算算了。”声音冷得像寒风,令一朗子惴惴不安,不知道该不该呼唤仙子姐姐。

一朗子有些紧张,说道:“师父,不管你怎么看我,我都认为你是我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一朗子冷峻的黑脸上露出一点笑意,说道:“一朗子,说得好,总算我没有白养你。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对一焰子那么狠?你们好歹也是师兄弟一场。”

一朗子情绪稍定,说道:“师父,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和一焰子是什么样的个性,你应该很清楚。从小到大,他害过我多少回?我就是看在同门的分上,才不跟他计较,可是他收敛过吗?他什么时候拿我当师弟了?一次一次害我。就说那次争夺信使的事吧,他竟然在我的茶里下泻药。要不是我机灵,他就得逞了。”

“按理说,他应该从此改过了吧?可是没有,他还特地到月宫找我挑战,而且把新学的隐身术都用上了,要不是我反应快,我早就成了他的剑下之魂。师父不去责备他,反而责备我,这是什么道理?”他说得理直气壮,有理有据,睿松也无法反驳。

睿松沉思不语。一朗子又说道:“师父,同样是你的徒弟,为什么你教了一焰子隐身术,而不肯传给我们呢?这又是为什么?”

睿松老脸一红,说道:“难道你不知道一焰子和我什么关系吗?”

一朗子盯着睿松,不再惧怕,仿佛是有理者走遍天下的架势,说道:“师父,他跟我说,他是你的亲生儿子,是真的吧?”

睿松别过脸,面露窘态,说道:“是真的,是我当年还是个浪子时造的孽,没几个人知道。”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师父的私事我管不着,可是一焰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我,你说我能坐以待毙吗?我上次和他决斗,最后我胜利了。以我和他的过节,我应该要他的命,就是考虑到师父你的感受,我才饶他不死,砍他一条胳膊,已经够仁慈的了。”

睿松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说:“好,就算一焰子是自作自受,那你告诉我,你有没有侮辱过嫦娥仙子?”说这话时,他的声音变大,眼珠子瞪大,目光中充满了杀机,袖子都不禁颤抖着。虽说嫦娥的回信里说过了,他仍旧怀疑。

这个问题可令一朗子皱眉。他对师父的性格非常了解,是很要面子的人。如果自己承认的话,便非死不可。为了顾全师父的面子,他只有死不承认。

他一脸赤诚地说道:“没有的事,是哪个混蛋在你面前诽谤我呀?师父告诉我,我废了他。”

睿松眯着眼睛,哼道:“真的没有?”

一朗子嘴很硬,说道:“真的没有。”

睿松的目光在一朗子的脸上和身上扫来扫去,说道:“不对吧,我看你的身体根本已经不是童男之身了。这个你怎么解释?”

一朗子一惊,想不到师父这么厉害,连这个也能看出来。他只听说有的人会识chu女,但是没听说能识别处男。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师父啊,你真有眼光。不错,弟子的确不是童男之身了。”

睿松抖着山羊胡子,厉声道:“难道你不是侮辱了嫦娥仙子才失去童男之身吗?”

一朗子立刻否认,一脸的委屈,说道:“师父啊,我失去童男身,与嫦娥仙子有什么关系啊?师父请想,我若是真的侮辱了嫦娥仙子,那后果会怎么样?我还能活到现在吗?”见睿松的脸上杀气淡了些,又接着说道:“再说了,嫦娥仙子是什么样的人物?是仙子,武功好、法力高,虽不如师父,但是弟子这样的货色,百个千个,也不够人家收拾的,我凭什么去污辱她呢?”

睿松“嗯”了一声,脸上的阴霾散了不少,但又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失去童男之身的?”

一朗子眯着笑道:“师父呀,这是弟子的秘密,还用说吗?”

睿松脸一沉,怒道:“必须说。”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既然师父非要知道,那弟子就招认了。弟子已经与嫦娥仙子的弟子朵云成亲了,就是上无为观送信的那位。”

睿松大感意外,说道:“原来你成亲了?”

一朗子说道:“是啊,师父,弟子已经有家室了,这婚事是嫦娥仙子亲自主持的。”

睿松哼了一声,扫了一眼一朗子,说道:“成亲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师父一声?”

一朗子回答道:“弟子不敢。我知道师父对弟子一直怀有成见,生怕师父知道后又要生气,因此弟子便悄悄地成亲了,嫦娥仙子也没请任何人。”

睿松深吸一口气,说道:“你确实到了成亲的年纪。一焰子年纪也到了,只是他这辈子完了。”说到后面,已有悲伤之意。

一朗子心中高兴,心想:一焰子的胯下被朵云重重踢了一脚,肯定踢废了。这家伙活该遭报应啊!留条命已经是大幸了,不过朵云这娘们也真够狠。

想到朵云在床上的各种动作和裸体风情,一朗子的心里便暖洋洋、痒丝丝的,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度享受到她的温情。

睿松对着他嘿嘿冷笑,说道:“一朗子,这么说,你是一点过错都没有了?既对得起一焰子,又对得起嫦娥仙子,也对得起我了?”

一朗子回答道:“大致如此,弟子问心无愧。”

睿松双眉一扬,目光锐利,说道:“我问你,你去月宫送信之后,为什么不回无为观?为什么看到我的书信,也不肯回来?你这不是造反吗?”

一朗子见他凶相,退了一下,沉吟着说:“弟子不敢回去。一怕师父怪罪,二怕被人所害。”

睿松嘿嘿两声,说道:“不管怎么样,作为无为观的弟子,不听师命,一意孤行,这就是大不敬。所以,你难逃惩罚。”

一朗子心中一冷,说道:“师父想要我的命吗?”他可不想死。

睿松打量着一朗子,说道:“你是我二十名弟子中长相最好,武功最高,头脑也最不错的一个。要我杀了你,我做不到,而且你罪不致死。”

一朗子心中稍安,说道:“那师父打算怎么惩罚我呢?”

睿松哼了哼,没有马上回答,说道:“你下凡是为了查身世吗?”

一朗子回答道:“一是为了查身世,二是为了普及师父的武功,我要让师父的武功天下尽知。”

睿松难得地露出了笑容,虽然笑得不好看。他说道:“好、好,难得你有如此孝心。对于你的身世,我可明白地告诉你,你的身世不简单。据我判断,你家若不是王侯之家,也是官宦之家,这也是为什么你的脸上看起来有股贵族之气的原因。”

一朗子望着睿松,说道:“师父啊,你手里不是有我的东西,可以帮我查出身世之谜吗?”

一朗子冷声说:“有是有的,不过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给你。”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既然是这样,弟子先行告退了。”

睿松呵呵笑了,说道:“一朗子,难道你忘了吗?我还没有处罚你。”

一朗子胸脯一挺,说道:“没有师父的抚养,便没有今天的我。师父你想罚我,只管来吧,我的命也是师父给的。”他认定他不会杀自己,处罚也不会太重。

睿松举起巴掌,说道:“好吧,我就轻罚于你。”身子一闪,像一道光般在他的周围绕了一圈,一朗子只觉身上有几处疼了一下。

睿松回到原地,放下手掌,说道:“好了,我处罚完了,你可以下凡了。”

一朗子试探着运气,发现丹田之气无法凝聚。他一急,问道:“师父,你把我怎么了?你废了我的武功吗?”

睿松哈哈大笑,说道:“一朗子,别看你不听我的话,还改了公子哥的打扮,我作为你的师父,没有那么狠心,我不想把你赶出师门。既然你没有侮辱嫦娥仙子,一切就好办。我网开一面,轻轻处罚你。我只是锁住了你的功力,让你的无为功失灵,你现在已经成为普通人了。”

一朗子听了,脸色一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