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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仙童下地狱

当此情景,不是杀狗官的时候,一朗子只是吓吓他罢了。那些官兵和衙役们见门难出,纷纷跳窗而出。一朗子这边终究人太少,没法阻挡,眼看着就要陷入包围之中。

他这么一拖延时间,孙杰那边已经大肆地放起火来。他们为了让火势更大,烧得更快,往上倒不少煤油。于是,四面都是火,越烧越旺,火光照亮天地,发出“劈啪劈啪”之声。

孙杰和一朗子看看差不多了,下令放信号弹。信号弹犹如烟花一般,不但在空中绽放出硕大的花朵,还能停留一会,发出刺耳的尖叫声,附近的人都能看到和听到。

李铁他们见了,大呼一声,领人向衙门后院冲去,一边冲,一边叫道:“救大当家,把官府这帮疯狗全都杀掉!”

地牢的大门就算够结实,也挡不住火药。惊天动地的一声响过后,青龙寨的山贼在李铁和怜香的率领下,如潮水般涌入。

东厂的两个高手都在后院,见此情形,都感头疼。救火重要,守牢也同样重要。

七、八百人虽多,可是毕竟不全是能人。

无奈之下,马忠和熊义商量,分出一小部分人到前面救火。不救火不行,火若烧到这边后,会把赵青龙等人烧死;他若是死,山贼没了顾虑,便可倾巢而出,拿下一个泰安城都不成问题。

他们两个人,一个守在后院里,挡住山贼,另一个守在大牢,以免赵青龙和李铜被救。

这次,马忠和熊义来泰安城,并非只有他们三人,除了那个倒楣被一朗子压死的苟仁之外,还有武功不入流的手下,一共七、八个人,这些人平时都守在大牢。

现在,情况危急,七、八人调出一半来,以助马忠一臂之力。熊义和四个人守在牢里,盯着赵青龙。

关押赵青龙的监牢栏杆,都是精钢打造,普通的兵刃绝不能砍坏。就算是牢门的锁头也是特制的,可保万无一失。

这样,熊义紧张地领人在监牢里看管赵青龙。马忠在外面领着六、七百人和凶神恶煞下凡似的的山贼恶斗。

那些山贼真不简单,都训练有素,又是身经百战,战斗力极强。别看只有官府的一半人数,真的打杀起来,以一敌二都不含糊。

现场一片混乱,双方都杀红了眼。李铁和马忠战在一处,双方功夫在伯仲之间,一时分不出胜负来。

怜香杀起人非常例落,鲜血早染红她的衣服。幸好蒙面,不然的话,会满脸是血。

东厂的几个家伙见她像母豹一样厉害,便分过两个人,抡刀阻挡。没过几招,就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因此,第三个、第四个也加入战团,使怜香渐渐处于下风。

官府将数个灯笼挂起,照得后院通亮,不至于误伤同伙。残肢断臂乱飞,人头也像滚瓜似的在地上滚动,不时就有尸体倒地;喊杀、怒喝、长啸、惨叫声混成一片。

山贼也好、官府也好,伤亡人数急剧上升。堂堂的县衙后院,成为战场。双方都不肯退缩。

前院是大火燃烧,房屋不时倒塌;后院是杀声震天,血流成河,只有大牢里是安静的。熊义焦躁地在走廊里转来转去,心急如焚。虽然他相信官府人多势众,那些山贼再强,也不好攻入,可是他仍然皱着眉头。

他不时盯着牢中的赵青龙、小五,还有李铜。李铜是后来关进来的,本在前院受审,实在问不出什么来,就把他塞到这里。

熊义听着外面的喊杀声,看到冲天的火光,心情越来越糟,他觉得还是架把刀在赵青龙脖子上最保险。于是,他叫人来开牢门。大板牙答应一声,沿着走廊,向牢里走来。

才这么个工夫,忽然听见“锵锵”之声。一开始,熊义还没有在意,接着声音渐渐变大,熊义暗想:是什么声音啊?好像从地下传来。

突然,熊义的心一沉,大叫道:“不好,快开牢门。”对着慢吞吞走来的大板牙瞪眼睛。还没等牢门打开,牢里的地上便现出一个大洞。接着,几个人先后跳出来,其中就有蒙了头脸的赵夫人柳妍。

柳妍叫道:“大当家,你们快下地道。”

小五和李铜扶起赵青龙往洞口走去。赵青龙笑了,说道:“夫人,你真有办法,这招妙极了,我都没有想到。”

柳妍一笑,说道:“大当家,快走吧。”

赵青龙深情地望着她,说道:“你也要小心,打不过就跑。”

听见柳妍“嗯”了一声,赵青龙便和小五、李铜下地道。柳妍和几个人守在牢里,阻挡敌人。

熊义见此情景,气得哇哇大叫,白脸都气成了铁青色。人犯在他的手里逃走,无论如何难辞其咎。

牢门一开,他抡着刀,第一个冲上去。柳妍拔出剑,直刺他的心窝。熊义不敢大意,后退一步,以刀封剑。原以为一下子就可将剑震飞,不料,剑纹风不动。

他心中一惊,心想:柳妍不愧是聊城侠女,果然身手不凡。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二人一交上手,熊义心就一凉,知道不是对手。但他没有后退,反而拚命往前冲,把刀舞得风雨大作、威力无穷。

柳妍的剑术更妙,遇“墙”拆“墙”、遇“网”破“网”。熊义使尽浑身解数,就是无法冲进牢里追人。由于牢门不大,柳妍往那一站,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熊义几个手下人只能干着急,一点办法都没有。

几个山贼见夫人一招一式,都杀气腾腾,丰满的身子在战斗之中摇曳生姿,心中大为佩服之外,暗恋她的人专往她的胸臀上看,看得都呆了,忘了自己的任务。

柳妍算算时间差不多了,一边逼退熊义,一边说道:“走吧!大家都可以走了。”

几个人特别忠心,都不肯走,说道:“夫人,你先走,我们才走。”

柳妍了解他们,便一个箭步折回,先跳进地道,几个人才随后跟上。熊义也速度够快,几步就躐了上来,看到有一个山贼半截身子才刚下地道,熊义大吼道:“去死吧!”刀光一闪,山贼的脑袋已搬家,鲜血溅了熊义一脸。

熊义气极败坏地将尸体拖出来,要四个人下去追。四人不情愿地进地道,熊义则最后进去。

柳妍领人在前面跑,他们从后面追。越追越近,距离百尺时,柳妍下令道:“用火药。”

后面一人答应着,从旁边的一个|穴里掏出一包东西,放在地道中央,用火石点了。引线闪闪地闪烁着,山贼笑道:“龟儿子们,尝尝火药的滋味吧。”说罢,全力奔逃。

稍后,只听“轰”地一声闷响,地道坍塌,将前四个人全部埋了。熊义跑在最后,见势不妙,转头快跑,总算捡回一条命。

地道封死,没办法追,他只好向牢房跑去。

再说一朗子和孙杰他们,见火势够大,不好扑救,也不再恋战,领人往后院去。

经过刚才一场恶战,他们损失一半人。一朗子还好,没有受伤。而孙杰的腿上和臂上,都留了数道伤口,幸好都是轻伤。

他们来到后院,见到李铁他们已经被人包围。有一群官兵拿弓箭,在圈外比划着,不敢大肆放箭,生怕伤到自己人;但还是有零星地放,有些山贼就死在这些暗箭之下。

孙杰见李铁还能支撑,而怜香就狼狈多了。围攻她的四个人被她用内力震死一个,剩下的三个将她缠住不放,打定主意要活捉她。

怜香的裤腿和衣袖都被划破多处,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一朗子虽然不喜欢她,可是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

他转头对孙杰说:“孙兄,你带人对付那些弓箭手,务必全歼,我去救怜香姑娘。”

孙杰说声好,带人冲向目标。只听怜香“啊”的一声大叫,大腿挨了一刀,活动不灵,又挨了一脚,倒在地上。三个汉子淫笑着,就要扑过去活捉怜香。

一朗子迅若流星地飞过去,喝道:“孙子们,受死吧!”跳到怜香身前,一式“百花齐谢”,将三人手中的刀全都削断,差点断了他们的手腕。

在他们愕然后退时,一朗子已将怜香扶起,说道:“没事吧。”

怜香被他搀着手臂,遇上他的目光,脸上一热,说道:“我没事。”

那边的李铁叫道:“朱公子,快带怜香走,我们断后。”他被马忠缠得脱不开身子。

一朗子答应一声,身子一蹲,让怜香快上来。怜香犹豫一下,一朗子催促道:“你不想死,就快上来。”

怜香趴上他的背,双臂搂上他的脖子,心跳是平时的好几倍。

第四章 山峰惊艳

有数十名官兵将一朗子团团围住。一朗子大笑道:“不怕死的,尽管来吧!”

举起长剑,一个急速回旋,只听见惨叫之声连连响起,挨到的非死即伤。

一朗子趁着他们退缩之际,背着怜香,像施展轻功一样,朝院外飞驰。一个声音在后面叫道:“朱一朗,你往哪里跑?留下命来。”

一朗子闻声回头,在灯光的照耀下,看见灰头土脸的熊义向他追来。他的轻功不错,快如离弦之箭。

有几个山贼企图将他截住,熊义便抡起刀,或削、或劈、或刺,挨到的山贼纷纷倒下,惨叫连连。熊义速度不减,急追一朗子。

一朗子也不害怕,心想:危急时刻,我可以施展腾云驾雾,你再快也快不过我。

其实,他现在的“轻功”只是腾云驾雾的一种变换。表面上看起来和轻功相似,但实际上完全不同,只是别人看不出来罢了。

出了后院,一朗子向城东奔跑,当真迅若流星。熊义虽不能立刻追上,但也不肯退后。他恨透这些山贼,尤其是这几个为首的。

到了城门之前,那边有人叫道:“不要过来!再过来,我们就放箭!”

一朗子一惊,就要停下,怜香却叫道:“孙英,是你吗?我是怜香,快开城门,放我们出去。”

那人叫道:“原来是怜香姑娘啊。好,开门。”两扇大门徐徐开启,一朗子背着怜香像鸟般飞过。后面的熊义就没有那么幸运,被挡在门前,遭乱箭齐射。

熊义身手确实不凡,拨掉箭头,趁门未关严,也挤出去。等他冲出城门,一朗子已跑远得只剩下一个黑影。

熊义不放弃,非要将二人生擒或者杀了,以解心头之恨。在到达十里亭的半路上,一朗子在拐弯处一拐,便不见人影。

熊义追到此处,像猫咬尾巴似的乱转着。

周围除了草丛就是山岭,人躲在这里,根本没法找。再说现在是晚上,黑幽幽的,虽说练武之人眼力比较好,但也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

熊义寻了半天没有结果,他火冒三丈,一边小心戒备,一边破口大骂道:“朱一朗,你这个胆小鬼。你要是男人的话,就出来和我决一死战。否则的话,你就是娘们、太监、狗杂种!”他想把对方骂出来,哪知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用刀拨弄着杂草,倾听着动静,忽闻背后“飕飕飕”三声。熊义转身举刀,“啪啪”两声,打飞两颗石子,第三颗直奔他的胯下,正当他伸手去抓时,背后寒光一闪,他本能地向旁边一躲,但剑来得太快,肋下还是被刺穿。

那人转剑横削,活生生地将熊义切成两段,死状极惨,叫声传出好远。

一朗子回剑入鞘,长舒一口气,去旁边的草丛里把怜香背出来。

怜香看一眼熊义,感慨道:“朱一朗,还是你鬼点子多。要不是让我发暗器干扰他,使他分神,根本杀不死他。”

一朗子动动腰,将怜香往上往上扶,说道:“是啊,这家伙实在是难搞。要不是我的『内功』被锁,十个熊义也死了。”

这倒是实话。别看熊义武艺高强,可是比起下凡前的一朗子差得多。年纪轻轻的一朗子在无为观是最厉害的弟子,连睿松也引为自豪。

怜香听罢笑了,说道:“你可别吹牛,自己武功不行就不行,还要找那么多的理由辩解。你这人哪,脸皮太厚,以后不好找娘子。”

一朗子也笑了,说道:“怜香姑娘,不如你当我娘子吧?你想,我长得英俊,你应该也长得不丑吧,咱们挺适合的。”

怜香“哼”了一声,说道:“我呸,别做梦啊。我宁可嫁给李铁,也不嫁给你。”

一朗子故意叹口气,问道:“为什么呢?”

怜香咯咯笑,说道:“因为你不是个好人,是个大色狼。嫁给你这样的人,这辈子不知要气死多少回呢。”

一朗子哈哈大笑。之后,他放下怜香,扶她说道:“你的伤还疼不疼?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经一朗子这么一提醒,怜香才想起自己的伤,不禁皱眉,说道:“还真疼啊。”

便从怀里掏出药和布来。

一朗子接过来,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就把怜香搂进自己的怀里,一边闻着她的香气,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一边帮她包扎。

怜香因为害羞,轻轻地挣扎了两下,但很快就顺从,少女的芳心也乱成一团。

包扎完毕,一朗子又将怜香背起,说道:“抱紧,我要跑了。”说罢,往她的屁股上按了一把,心道:哦,真有弹性,真有肉啊。

怜香大羞,尖叫道:“你干嘛摸我屁股啊?”

一朗子郑重地回答道:“我是想试试你那里有没有受伤啊?再说,你全身上下我也摸得差不多了吧?”

怜香差点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说:“你这个家伙,真不是东西。”双手拧了拧他的耳朵。

一朗子安慰道:“放心,咱们的事,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你没有失去名节,可以嫁个好郎君。”话一出,说得怜香的芳心不禁一颤,心想:亲也亲,摸也摸了,哪还有脸嫁别的男人?

一朗子背起怜香,快步向十里亭奔跑。

在到达之前,见黑暗的前方突然有一道闪光冲天而起,到了高空后,又绽放出一朵大大的花瓣,艳丽多姿、久久不散,和他们在县衙放的那个很像。

怜香欢呼道:“是我师父他们。看来,他们已经把大当家救出来了。你快跑啊,咱们和他们会合。”

一朗子却停住脚步,说道:“我又不是马,我已经累了。来,转个身,我用抱的。把你送到安全点的地方,我好走了。”

怜香的身子一转,转到他身前,一朗子将她打横抱了。怜香心情沉重,说道:“你要走?去哪啊?”

一朗子回答道:“我和你们青龙寨不是一路的,我也有我的事跃做,我要去黄山寻亲人。”

怜香一阵慌乱,说道:“朱一朗啊,你寻亲不用那么急,先到我们山寨吧。待一段日子,我们一起帮你找亲人,人多好办事。”她紧紧搂着一朗子,早忘了害羞。

一朗子听了,心里一暖,说道:“怜香姑娘是舍不得我走了?”

怜香“哼”了一声,说道:“你走不走,关我屁事?只是你走了,我师父和大当家一定不开心,你是我们青龙寨的朋友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要我不走也行,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怜香没好气地说:“什么条件啊?”

一朗子凑近她的耳朵,说道:“让我好好亲亲你。”

怜香立时回想起在客栈时他的狂野和放肆,心里又羞又怕,又有几分窃喜,说道:“不行、不行,你已经占过我的便宜,不能再来一次。”

一朗子笑着开导说:“一个女人被强jian一次和强jian十次有什么差别吗?同样的,一个女人被亲一次和亲十次有什么不同吗?”说着,掀起她蒙面巾的下角,吻上她的红唇。

她的唇是那么软、嫩、润泽,飘着香气,令人沉醉。

怜香“嗯”了一声,用双手推他。但她的反抗太柔弱,太无力,根本就是少女的矜持在作怪。

一朗子尽情地吻着她的红唇,一只手又来到她的胸上,时重时轻地按着她的ru房,对奶头更是色色的捏弄。

怜香在这个花丛老手的挑逗下,很快就身软如绵,扭动起来,鼻子发出“哼哼”声,还把嘴张开了。

可便宜了一朗子,美美地吮着她的粉舌。怜香的热情被一朗子挑起来,也笨拙地回吻他。两条舌头亲得那么缠绵、醉人,她的两条手臂将他搂得更紧。

一朗子找块柔软的草地放下怜香,压了上去。二人搂抱着,在草地上滚动、亲着、摸着,玩得不亦乐乎。

一朗子的胯下支得高高的,像要顶破裤子;怜香也在欲望的驱使下,流出不少花蜜。

一朗子享受着少女的温情,怜香也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她的双手也在他的身上摸来探去的。

在一朗子的引导下,她大胆地揉弄他的rou棒子;她对男人的东西是陌生的,也是好奇的。可是她也知道男女之事,毕竟不是小孩子。

当一朗子想解她的腰带、彻底地得到她时,她抓住一朗子的手,说道:“朱一朗,你不能这样。咱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啊,你不能害我。”

一朗子挺挺自己的rou棒,说道:“我这里硬得难受啊,你帮我弄出来好不好?”

说罢,站起来,解开裤子,掏出男根来,高高昂起、气势不凡。虽然在黑暗中,怜香也能看出个影子。

她羞得闭上眼睛,说道:“不行啊,我不会弄。”

一朗子笑道:“怜香妹子,这个不难的,我教你。来,用手抓住它,一下一下的橹着。”握住她的手腕,让她抓住自己的玩意。

怜香芳心狂跳,握住男人的玩意,心想:那么硬,像石头;那么热,像火炉;又那么长,快跟自己的手臂一样长。真奇怪,女人的小洞怎么能容下这么大的东西呢?

她在这方面的知识,都是源自师父的讲授。师父有大概告诉她男女之间的事,但她仍有许多疑问,可是出于少女矜持,又不便多问。现在,当她握着一朗子的rou棒把玩时,她一下子明白许多。

在一朗子这个行家的指点和教导下,怜香的技巧提高得很快。一手玩棒,一手揉蛋,又过一会,一道白线从马眼射出来。怜香没看清,已经被喷了一脸,黏黏、暖暖的,带着男人的味道。

一朗子嘿嘿笑着,用衣袖擦去她脸上的jing液。怜香躲开,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擦,嘴上嘟囔着:“和你在一块,老是吃亏。以后,我还是离你远一点。”

怜香一想到刚才的事,心里是又羞又紧张,还有种满足感。实际上,她的裤子里也湿了一大片。

当着男人的面,她不好意思去擦。她望着一朗子,心想:我还恨他吗?要是让我此刻一剑杀了他,我下得了手吗?

一朗子朝她笑,说道:“我的好妹子,帮哥哥的棒棒也擦擦吧。”

怜香“哼”了一声,说道:“你们男人真是奇怪,拿你来说吧,长相还行,却生了这么一根丑陋的玩意。”一手握住一朗子的rou棒,一手用手帕小心地擦干净,芳心仍是一团乱。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头,说道:“我的好妹子,男人要是没有这根东西,还是男人吗?你们女人还嫁给男人干什么?没有这根东西,哪会有后代?”说着也将rou棒塞回,系好裤子,又将怜香搂进怀里,感受着她身子的美好。

怜香没有反对,转过头看着他。

黑暗之中,她能看到一朗子明亮的眼睛。同样地,一朗子也能瞧见她清澈的美目。怜香心里的恨意减少了许多,而柔情则增加了不少。

怜香轻声说:“朱一朗,我有个问题问你,你可不准告诉别人啊,怪羞人的。”

一朗子一手在她的胸上爱抚着,说道:“咱们是自己人,你尽管问好了,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能把这个野丫头初步征服,他心情不错。

怜香低声说:“男人和女人做那件事,真的很好受吗?”她一个黄花姑娘对这个很好奇的。

一朗子强忍住笑,说道:“我的好妹子啊,你想知道的话,那么,咱们就在这里试试,一试之下,你什么都知道了。”

怜香打掉他乱摸的手,哼道:“不说就算了,我才不和你做呢,我又不是你的娘子。”

一朗子清一下嗓子,说道:“好吧,我告诉你。男人和女人干那事情,双方都会很舒服的。当然,如果女的没干过,头一次会有点疼。疼过以后,就全是舒服,舒服得不得了。”他尽量把自己的声音变得有磁性、有魅力,让怜香着迷。

怜香“哦”了一声,说道:“你没有骗我吧?”

一朗子笑道:“我怎么会骗你呢?你可是我的好妹子啊。要是不信的话,咱们现在就试一下吧,你也不吃亏。”

怜香娇羞地在他的胸上打一拳,哼道:“我不缺见识,我才不上你的当。对了,咱们快去十里亭吧,别让师父他们等急了。”

一朗子一想也是,既然怜香不想委身于他,就走吧。

毕竟和怜香相识太短,那种事是急不来的。他相信,凭自己的能力和本事,怜香用不了多久便会失身于他。

于是,他又将怜香背起来,说道:“好妹子,抱紧我,我要跑了。”怜香答应一声,紧紧搂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