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39 部分阅读(1 / 1)

作品:《仙童下地狱

一朗子在菊花上狠亲了一口,笑道:“你说得再骚些,我好喜欢听。”

柳妍又羞又喜,紧张没了,很风骚地叫道:“我的好弟弟啊,嫂子求你,快用你的大鸡芭操小骚bi吧。快点操你的淫妇、小表子吧,她的小骚尸痒得不行了。”

一朗子听得好爽啊。立刻摆好姿势,掏出大棒子,借着yin水,噗哧一声,一刺到底。

柳妍娇躯一震,欢呼道:“好啊,好舒服啊,好弟弟,我的好人儿,你操得真好啊。”

一朗子停了一下,感受着小|穴的暖、紧、深,嘿嘿笑着,说道:“我的小骚bi,更美的在后面呢。”说罢,双手抓弄着她的屁股肉,意气风发地干起来,干得很快乐、很开心。

男人气喘如牛,女人浪叫不断,惊得宿鸟乱飞。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月光下交合着,小腹撞得大屁股啪啪有声。

一朗子低头,见到自己的大rou棒在女人蜜洞里出出进进,好不得意。一想到她是别人的老婆,更有种满足感。

柳妍双臂撑到地上,怜香的身子就横在眼前。

她被操得身子一前一后地耸动,又舒服又羞涩,生怕怜香会突然醒来。要是她毓见到自己翘着屁股,被别的男人操,她柳妍以后可怎么见人?52这个小男人操得真狠呢,恨不得要捅到她的肚里去。操了几千下之后,柳妍的双臂一软,几乎要支撑不住了。

柳妍感受着男人rou棒带来的滋味,柔声说:“朱兄弟,你快点射了吧,咱们好回山上。”

一朗子答应一声,说道:“好,我的心肝。”一边插她,一边用手指沾了yin水,搔她菊花。弄得菊花一缩一缩,娇躯一抖一抖的,柳妍嗔道:“好兄弟,别碰那里。”

一朗子收回手指,望着紧不容指的后庭花,笑道:“好嫂子啊,哪天让兄弟我插你的屁眼好不好?”

柳妍被一朗子插得好爽,迷迷糊糊地哼道:“随便你了。快操吧,我已经爽过两次了。”

一朗子兴发如火,解开她的上衣,露出两团大奶子,捏了一阵后,便飞快地动起来。两团大奶子像藤上的瓜,乱摇乱晃着,煞是迷人。

一朗子猛插不知多少下,就要射了。柳妍叫道:“别射进去啊,会怀孩子的。”

一朗子叫道:“你就给我生一个吧。”噗噗地全射到柳妍的|穴里。

射完之后,一朗子还舍不得拔出来,趴在她身上不动,rou棒泡在多汁水热润的小|穴里,舒服死了。

柳妍娇喘了一阵,说道:“好弟弟,快起来吧,嫂子累了。”

一朗子在她的大奶子轻轻揉几下,又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抽出大棒子。

柳妍站起来,整理好衣服,望着他那根半软的湿淋淋的玩意,用手指弹了一下,哼道:“坏东西,害死我了。”yin水黏上手指,也不嫌脏。

一朗子脸上泛着满足光彩,盯着柳妍娇艳俏脸,说道:“嫂子,只怕你是舒服死了。”

柳妍水汪汪的美目,白他一眼,说道:“你这个小淫贼,又便宜你了。快点把那脏东西收起来吧,看着就想割掉它。”又娇美又嗔怪的神情,令一朗子心中一荡,差点就想扑上去再干一把。

一朗子把rou棒收回,系好裤子,将怜香抱起来,见她还没醒来,对柳妍说:“好嫂子,咱们何时再爽一爽啊?”

柳妍板起脸,很严肃地说:“朱一朗,我可警告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不是逗你玩。咱们缘分到此为止,以后不准再非礼我,强jian我了。不然的话,我真会杀了你的。”两只美目也瞪起来。

一朗子苦笑道:“好吧,只要你能忍住,我也无话可说。”

柳妍生气了,猛地一拳打来,一朗子笑着躲过,说道:“嫂子,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柳妍瞪眼鼓腮的,说道:“你没有上山之前,人人都夸我是窈窕淑女,是最好的女人,可是你上山之后,把我害成什么样子?在你面前,我连一点面子都没了。干我的时候,什么话都说,还逼我作贱自己,我恨死你这个家伙。”说着话,两眼都红了,泫然欲泣,肩膀抖动,几乎要哭出来。

一朗子看着心爱的美人伤心,心里一软,说道:“对不起了,嫂子,以后我再也不让你难做然,我会尽快走的。”叹息一声,抱着怜香向山上走去。

柳妍听了,幽幽一叹,也不知是喜是悲。

快到山门时,二人展开轻功,回到住处。临分开时,一朗子将怜香交给柳妍,由柳妍照顾怜香,陪了她一夜。一朗子也想陪怜香,可是柳妍不准。

一朗子问道:“嫂子,为何不呢?”

柳妍恨恨地瞪他了一眼,红唇一噘,哼道:“你是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吗?怜香也是个小美人啊,让你照顾她,不是羊入虎口吗?她不失身才怪呢。”

一朗子被说得满心委屈,反问道:“我是那种人吗?我可是个正人君子啊。”

柳妍抱紧怜香,冷笑两声,说道:“你是坏人堆里挑出来的正人君子。”瞪了一朗子两眼,才匆匆离去。

次日,听说怜香醒来了,一朗子去看怜香。怜香朝他瞪眼睛,骂道:“你给我滚出去,你这个淫贼。”

一朗子迷惑不解,心想:我怎么成了淫贼呢?昨晚明明是我从淫贼手里把你救出来的,你不谢我也就罢了,干嘛骂我?

百思不解,去找柳妍问时,柳妍的俏脸红了红,说道:“别理她,姑娘心情不好,闹情绪,过几天就好了。”

可是过了好些天,怜香都对一朗子冷着脸,令他摸不着脑袋。想跟她说话,她也匆匆避开,像在躲愈疫似的。使一朗子更糊涂了。

这些天里,柳妍也不和他单独相处,时时摆着“嫂子”的面孔,不给他一点可趁之机,仿佛二人从未有过亲密关系。使一朗子觉得非常郁闷,有下山之意。

他每天无实事可干,无非是山上山下处处观景,或者看看山寨练兵,或者去跟赵青龙聊天。

赵青龙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已经可以走动自如,脸也红润起来。有他的地方,就能听到他爽朗如雷鸣般笑声。

他待一朗子如同兄弟,一举一动,都透着关爱和热诚。

一朗子面对他时,则是充满羞愧。人家这么对他,而他却干人家老婆,太欺侮人了,使一朗子离意更浓。

这天上午,一朗子打定主意,要向赵青龙、柳妍夫妇辞行。找到他们时,他们正在前院练兵。

只见偌大的前院里,周围全是人。院中心站着上千人队伍,排列整齐,衣服同色。

在他们的一侧,赵青龙坐在i把虎皮椅子上观看。

赵青龙周围全是亲信,如李铜、小五等人,怜香也站在他身边,脸上净是愁容。

这个活泼野性的美少女不知怎么了,没一点笑容。

最引人注目的是柳妍。

此刻,她站在队伍前方,站在一个木制高台上,一身红色劲装,披着黑斗篷,发髻高耸,俏脸威严,手持令旗,高高举起,一派巾帼英雄的气概,看得众人眼睛瞪得老大。

随着她令旗摆动,下边的队伍也做出各种动作,时而蹲马步,时而弓步出拳,时而力劈华山,时而秋风落叶,喊喝声惊天动地,周围叫好声、鼓掌声,不绝于耳。

一朗子看着这样的声威,也是暗暗赞叹。尤其是看到被衣服包裹的柳妍,动人心魄的曲线,引人乱想的腰臀,国色天香的面孔,指挥若定的风度,都叫他顿起爱慕之心,征服之意。回想昔日的缠绵情景,他有一种难以割舍之感。

无论这个美女多么迷人,多么美好,她都是赵青龙的,不是他的。和他几次销魂,也都是春梦一场,来得快,去得也快。为之伤感、伤怀,也都是徒劳,于事无补。

要是柳妍和他说,喜欢他,离不开他,他敢带她私奔;可她从没有说过喜欢他。他有时候也怀疑,她对他,是不是只是肉体欲望,没一点感情?而自己绝对是喜欢她的。

可以肯定的说,自己以后无论走到哪里,不管隔多少年,心中永远有这个美人存在,绝不会随着时地的变化而褪色。

当他的目光再次望向柳妍时,练兵已经结束了。看着她在台上英姿,下台时端庄表情,一朗子心想:她就是被我操得扭动如蛇,乱喊乱叫的美人吗?就是那个自称表子、荡妇、小骚bi的女人吗?

真有些不像,此刻的她是多么沉稳,多么正经,是让人不敢亵渎的女神!谁能想象,她和丈夫之外的男人行过好事呢?

中午饭后,一朗子去找赵青龙夫妇辞行。走到院门前,正看到多日不见的李铁从那里出来。

一朗子叫道:“李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找到血痕没有?”

李铁向一朗子i抱拳,说道:“朱兄弟啊,失陪了,我急着办事去。”一溜烟似的走了。一朗子看着他进了怜香的院子,心里不禁有点醋意,心想:怎么,去找怜香吗?你想干什么?不是想干我和柳妍那样的好事吧?唉,就算是那档事,我#怎么样呢?怜香并不是我老婆,我管得了她吗?我还是尽快下山,忙我的正事要紧。

他迈步进院里,又看到小五、李铜他们从门里出来,个个心事重重的,好象出了什么事。双方打个招呼,也就过去了。一朗子心里一片迷惑,由于自己不是山上人,也没有多问。

等他进屋,只见赵青龙和柳妍正坐在炕沿上低语,见他进来,就住口不说。

赵青龙热情地让坐。柳妍看了一朗子一眼,将目光转向别处,不再看他,想来是铁了心不跟他乱来。

一朗子望着赵青龙,讲了来意。赵青龙一愣,柳妍则“啊”一声,红唇抖了抖,失声道:“什么?你要走?”

柳妍忽地站起来,又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脸上一红,忙坐回来,笑着解释道:“有点太意外了。青龙,咱们没有什么对不起朱兄弟的吧?”

赵青龙点头道:“是啊、是啊,谁让朱兄弟不高兴了,你告诉我,我去打他娘的。”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赵大哥,你待我比对自己兄弟都好,我记在心里了。”

目光转向柳妍俏脸上,接着说:“赵大嫂对我的好处,我也是一生不忘,刻骨铭心。我已经打扰多日,也该走了。一天找不着父母,我一天不安心。等完成此事后,再来拜会赵大哥、赵大嫂。”说得郑重无比,每一句都透着坚决。

赵青龙试着挽留,也没成功,最后只有叹息一声,惋惜地说:“好吧。我多希望朱兄弟能和我们在一起。”

柳妍看了一眼赵青龙,将目光定在一朗子的脸上,幽幽地说:“好吧,我帮你收拾东西,明天早上走吧。”她皱皱眉,心事更重了。

一朗子站起来,对赵青龙,柳妍一抱拳,说道:“兄弟我先出去了。”转身离去,没再回头。

赵青龙转头望着没有笑容的柳妍,说道:“柳妍啊,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有一定的头脑和才能,留在咱们山上,绝对是一个好帮手。咱们要不要想个办法,把他留住呢?我怕他走了,再也不会回来。”

柳妍想象一下他走后可能出现的情景,强压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目视窗外茫茫山岭,说道:“他要走,我有什么办法呢?”

赵青龙想了想,说道:“我看不如这样吧,把怜香给他当老婆,缠住他不放,你看呢?”

柳研听了,两肩一颤,再也站不住,大声道:“不行,我绝对不同意。”说罢,气哼哼地走出屋去。

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窗子,望着群山万壑,云烟渺渺,一朗子满怀惆怅。

青龙的兄弟情、柳妍的柔情、怜香的温情,都叫他难舍难忘。而此时,两个美女都不睬他了。

再说了,一个男人也不能总陷在女人堆里无所事事,总得干点正事。身世之谜不解开,他心里总有一个疙瘩在。

门一响,回头看,只见柳妍一脸忧郁地走来。她穿着蓝色的衣裙,面容端庄,不容侵犯,不像是来寻欢的。

柳妍停在离他几步远的位置,说道:“你真要走了?为何这么急呢?你就那么讨厌青龙寨吗?”

一朗子看了她一眼,目光又转向窗外的山岭,说道:“怜香不理我,你也不理我,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呢?我也该去黄山了,在这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柳妍轻叹一声,说道:“去过黄山后,又有什么打算呢?”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我想行走江湖,为天下苍生尽微薄之力。”

柳妍轻笑两声,说:“朱一朗,我看呐,你以后不如加入我们青龙寨吧。如今的王朝多处官逼民反,我们加入其中是迟早的事情。我们合力将这个狗皇帝推倒,另建一个王朝。那时候,咱们都是功臣呐。”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改朝换代也不会有多大进步,还是那个制度。你看唐王朝,不也有过贞观之治、开元盛世吗?还有宋王朝,不也有过繁华期吗?就是本朝的永乐时候,仁宗和宣宗时期,都兴旺过,可是都避免不了衰亡。”

柳妍提醒道:“本朝还没有灭,朱厚照那小子还活着。”

一朗子说道:“本朝灭亡也是早晚的事。只是新建王朝也摆脱不了前朝由兴到灭的命运。”

柳妍笑了笑,说道:“自古以来,不都是这样的制度吗?还能改成什么样呢?”

一朗子沉吟着说:“是要改。如果国家的事,不让一个人拍板,国家权力,不在一个人手里,而由一帮人来管,凡事大家一起商量来定,不就行了吗?”

柳妍笑道:“也不好。一帮人管事,不是乱了吗?”

一朗子反驳道:“也不然。由一个人当头,其他人围在他身边。当这个头头做错时,或者想法不合大家要求,大家有权将他罢免。新的头头由大家选出来,怎么样?”

柳妍哦了一声,惊道:“什么啊?这也可以啊?皇帝呢,也要用选的吗?”

一朗子望着她的俏脸,说道:“有什么不可以?在上一任皇帝儿子里选个继承人,不由皇帝本人选,而由文武百官选,选个最好的当政,就能保证皇帝永远是好皇帝。”

柳妍又问道:“当皇帝与大臣的意见发生冲突怎么办?”

一朗子说道:“如果发生冲突,可以用投票来定。一个人一票,最后看哪个意见获得的票多,就听哪个意见。”

柳妍听了,不禁格格笑了,说道:“我说朱一朗,你的想法真新鲜,不过是不可能的。皇帝是九五之尊,是家天下,你这么一搞,不等于把皇权给削掉了吗?哪个皇帝愿意?”

一朗子严肃地说:“不像我说的这样搞,另立王朝还会像以前王朝一样,免不了灭亡;造反建立的新王朝只能繁华一时,百姓也只能过一段好日子,以后还得吃苦受难。如果可以的话,还可以发动老百姓选皇帝。”

一听这话,柳妍忍不住捂着嘴笑了,笑得花枝乱颤,艳丽无比,一对大奶子弹跳不已,隔着衣服也让人淌口水。看得一朗子眼神发直。

柳妍意识到后,忙止住笑声,俏脸绯红,将一只胳膊横在胸前,嗔道:“小淫贼,你乱看什么啊?没见过女人吗?”

一朗子心花怒放,向她笑笑,走过来。

柳妍后退一步,慌张地说:“你别过来。你要是过来,我就跑了。”

一朗子不敢逼她,说道:“柳妍,难道你以后真的不理我了吗?”

柳妍心中一苦,退到门口,说道:“朱一朗,你不要逼我,好不好?再怎么说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你难道让我一直和你保持那种关系吗?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呢?你没为我想想吗?”

一朗子无语,柳妍又幽幽地说:“咱们有过那么几次好事,我已经知足了。你就当是一场梦好吗?”

一朗子听得心里苦涩,还是点点头,说道:“好吧,我不逼你。对了,怜香呢?我想和怜香告别,她人呢?”

柳妍回答道:“她跟着李铁下山了。”

一朗子一愣,说道:“怎么会这样?我什么都不知道。”

柳妍说道:“李铁上山说,血痕失踪了。我们非常着急,加派不少人手和他下山,寻找血痕的下落,怜香也是其中一个。由于事情紧急,来不及让她和你告别。唉,这是我们山上的事情,不该和你说。”

一朗子哦了一声,目光炯炯地望着柳妍,说道:“我不明白,从那天晚上开始,怜香就不理我,没有和我说过话,我不记得哪里得罪过她啊?把她从石梦玉手里救秘出来,我也有功吧?不该这么对我的。”他觉得好委屈。

柳妍淡淡地说:“朱一朗,那天救人的事情,我没有提到你。我告诉她,是我救她的,以免她觉得脸上无光。”说到后边,她有点愧疚,不敢接触一朗子的目光。

一朗子瞪着柳妍,说道:“就算你不提,她也不至于不理我吧?”

柳妍听了,不由得低下头,轻声说:“朱一朗,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你别再问了。”

一朗子冲上去,一把抓住柳妍的手,怒视着她,大声说:“你说了什么?你不是中伤我,让她误会了吧?”

柳妍使劲挣开一朗子的手,俏脸变得冰冷,说道:“没错!都怪你不好。那天晚上,你强迫我干那事,干到后边时,丫头就醒来了。等她事后问我,我就说你强jian我,她自然不理你了。这样不挺好吗?她不会再缠着你了。”

一朗子听了,心中一震,手指柳妍,说道:“你疯了吗?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破坏我和她的关系?”

柳妍脸胀红了脸,盯着一朗子,说道:“你这么明白的人,难道看不出来吗?我就是不想让她想你,喜欢你,更不想把她嫁给你。你懂了吗?”

一朗子气得全身直抖,俊脸也变色,说道:“你简直疯了,有病!她想我,喜欢我,要嫁给我,有什么不对?你自己不能陪我,凭什么不让她陪呢?你也太狠心了吧?”

柳妍被训得无语,之后说道:“我是不能陪你,可我也不愿意让她陪你。她应该嫁给李铁。以你的为人,你会有一票女人,她若是嫁给你,以她的脾气,气也气死了。为了她好,我还是成全李铁。再说,李铁也不差,他绝对是个好丈夫,可不像你,是个花心萝卜,见到漂亮女人就想干。”说到这里,她剜了一朗子一眼。

一朗子说道:“怜香要是喜欢我,她就得接受我的一切。要是日后我娶一大票女人,她能不能接受,是她的事情,与你无关。”

柳妍声音变大,说道:“怎么会无关呢?她是我的徒弟,也等于是我的女儿。我不能把她嫁给一个淫贼。”说罢,对一朗子瞪起眼睛来。

一个大美女发起怒来,激动起来,不见得怎么美丽。只见她的胸脯也一起一伏,煞是诱人,只是这时候一朗子没有欣赏的心情。幼一朗子怒斥道:“错了,我既不是色狼,也不是淫贼。我朱一朗长这么大,从未强jian过女人,都是她们愿意的,我从不强迫任何一个人。就算我是淫贼,就算我是色狼,你为什么愿意和我好、愿意被我亲、被我操呢?”

柳妍俏脸通红,水汪汪的眼睛也红了,说道:“我有愿意吗?从一开始,就是你强jian我的。”

一朗子凑近脸,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反抗?你的功夫比我好得多,你要是反抗,我能得手吗?”

柳妍怒道:“我不反抗,你就强jian我吗?”一双美目瞪得老大。

一朗子叫道:“苍天啊,谁强jian你了?你被我操的时候,不知道有多么享受。”

柳妍叫道:“你,你,你……”不知说什么好了。

四目相瞪,鼻子都快要碰在一起,简直像斗鸡般的斗着。

一朗子突然笑了,说道:“你又何必解释那么多,其实我什么都明白。你之所以挑拨我和怜香,是你的自私心理在作怪,你不想让她占了我这个人,宁可把我晾一旁,也不想让别人碰我。”

柳妍像被点死|穴似的,红唇张着,美目发直,半晌才说:“胡说,放屁。”玉手一翻,啪地一声,就打在一朗子的脸上,留下五个指印。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打得好啊,从此以后,你可以安心地当青龙寨夫人,再不会有人纠缠你了。”解开腰上的佩剑,扔到地上。

他不再看柳妍,大步往外走。柳妍一呆,脸色变得苍白,伸手拉住他的手,悲呼道:“我的好弟弟、好人儿,你别走啊。我是你的淫妇、小骚bi啊,你不要我了吗?”她声音呜咽。她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流个满脸。

一朗子一咬牙,心一横,甩开柳妍的手,一阵风似的出了屋,也不回头。

出了后院,昂首阔步,穿过前院,往山下走去。有山上的兄弟向他打招呼,他只点点头,快步而行。

他孤零零走在山道上,回想着与青龙寨相关一切,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也许和柳妍、怜香缘尽如此了。

走到半山腰时,后边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声音大叫道:“朱兄弟,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