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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仙童下地狱

柳妍一脸焦急,对他说:“朱兄弟,我得走了。我们得到消息,那个东厂的马忠就在附近,我要赶去解决他。这个朝廷恶狗,咬死我们不少兄弟,不宰了他,怎么对得起九泉底下的兄弟?”说着,一拍桌子,震得桌上茶碗乱蹦。

一朗子望着她满月般的俏脸、将军般的目光,说道:“嫂子,要不要我去帮你?只是我武功不行,但总能打杂吧?”

柳妍微微一笑,在他的肩膀上轻拍一下,说道:“好样的,小伙子。不过嘛,这次不用你,有我和青龙,再加上十几个弟兄,马忠必死无疑。”说罢,向门外走去。

一朗子突然感到一阵失落,在她身后叫道:“嫂子,你还会回来吗?”

柳妍转头,茫然地望着他,说道:“我也不知道。不管怎么样,你都要保重自己。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语毕,给了个甜甜的笑容,接着就不见影子了。

那艳若桃花般的笑容留在一朗子的心中。他心想:也许晚上她还会回来,也许晚上她还会陪我乐乐。

柳妍一走,他立时觉得身边太冷清、心灵太孤独。他想起自己的正事,便系好剑,信步出门往黄山而去。

黄山名扬天下,名气不比五岳小,有“黄山归来不看岳”之说。历代的骚人墨客,都以游览黄山、歌颂黄山为荣。

黄山不是一座山,而是由群峰组成,各峰有各峰的妙处。假如换个角度观看,它们的形状又会发生大变化。

一朗子登上光明顶,望着云海和雾海,赞叹着天工造物之神奇,赞叹着自然奇观之美,恨不得自己变成一位诗人,也能胡诌几首诗出来。

他一边呼吸着山顶的新鲜空气,一边观望远近的景观,只觉得心神皆醉。这种醉和痴迷美女完全不同。

这时候,他听到身边有轻盈的脚步声,走得不快不慢。

凭直觉,一朗子知道来者是个女人。回过头一看,一位身穿水粉色衣裙的少女走来,不过不是走向他,而是走向他的正南方。

尽管只看了一眼,一朗子也觉得这姑娘挺漂亮。看年纪大约十六、七岁,身段苗条,腰身亭亭,瓜子脸上有一双忧郁的大眼睛。看起来满腹心事,眉头皱得很紧。

一朗子不愧是色狼,一瞧见美女,兴趣马上转移,由风景转到人身上。

他的目光投向美女时,只见美女已经站在山的边缘。山风吹得她裙子飘起,秀发乱舞。

一朗子看到一个背影,见她的肩膀微颤着,像是哭了。隐约听她说:“义父、义母啊,孩儿对不住你们,实在不知该怎么赎罪,我还是死了算了!”

一听这话,一朗子的心猛地一沉,全身打了个颤,大叫道:“姑娘,你不可这样啊。”身形一飘,窜了上来。

那少女身子一纵,便像一团棉花般向山崖落下。

等一朗子赶到悬崖边时,姑娘已经落下十几丈,只看到黑影迅速下坠。

一朗子看不过去,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香消玉殒。他来不及多想,也往崖下冲去,耳边劲风鼓荡,眼前风景急速变化。

姑娘落得快,他更快。因为他使出腾云驾雾之法,在姑娘快要落地之时,及时揽住她的细腰,然后,身子一转,又倒飞回山顶的平地。

落地后,一朗子长出一口气,回望那不见底的深渊,他的心还砰砰乱跳着,心想:幸好自己懂得腾云驾雾之法,如果光会轻功,跟一般武林人士一样的话,自己不但救了不人,还会给这陌生战娘陪葬。

低头看怀里的姑娘,已经晕过去了。睫毛长长的,眉毛弯弯的,一脸俏脸变得苍白,连嘴唇都少了血色。

一朗子心想:她不会被吓死了吧?也难怪,换了其他人跳崖自杀,也会不适应。

毕竟她以前没有跳过崖,不用等到落地摔死,已经被这处境给吓死。

他将手放到她鼻子下试试,还有呼吸;又想试她的心跳,可是一想到要触及少女的胸脯,还是放弃了。

一朗子虽是个好色之徒,但绝对和淫贼有不同的区别。他绝不会趁人之危。要玩也得光明正大的来,这才叫男子汉,这才叫真本事。

为了不让这姑娘误会,一朗子在山顶找了个背风处,将她放到一块稍微平坦的石头上。回想这姑娘的身子,觉得挺软、挺香的。之后,他饶有兴趣的观察她的脸和身子,等待她醒来。

看着她隆起的胸脯、笔直的双腿,以及皎好的脸蛋,他心里直痒痒,心想:要不要占点便宜呢?即使不那个,亲亲摸摸也是好的。她长得挺水灵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死?等她醒来后,我可得好好开导她。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真是大姑娘要饭——死心眼。

也不知道她是谁家的傻妞,这么小心眼、想不开。就算要死,也应该选择一个舒服、痛快、不影响形象的死法才对。

从黄山跳下,这法子一点都不好。试想,从高处落下,固然能使人死得很干脆,但是身体摔得七裂八瓣,太惨了,惨不忍睹。尤其是她还是个挺美貌的姑娘,更不应该如此愚蠢的死掉。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越看越觉得这姑娘有味道。红红的小嘴比樱桃还诱人,如果我亲亲她,如果我舔她的舌头,如果她能含着我的rou棒,如果她让我射在她的嘴里……

一朗子越想越下流,越想越过瘾。但只是胡思乱想,并没有什么无礼的举动,只是他的目光充满了邪气,跟真的淫贼没什么两样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姑娘睫毛颤了颤,睁开了双眼。那双眼睛很大、很文静,带着悲伤和绝望。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最后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脸上。

一朗子一惊,连忙收起淫贼之意,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

姑娘盯着一朗子,喃喃地说:“我死了吗?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有点像黄山那处我刚才跳下的地方。”

一朗子一会儿看看大好风光,一会儿看看她,说道:“你已经死了。这里是阴间,阴间也有好风景看。”

姑娘摸摸头,又摸摸腿,从石板上下来走了几步,说道:“这里是阴间吗?那怎么没看见奈何桥、黑白无常,也没看见阎罗殿、阎罗王?”

一朗子板着脸道:“这里离你说的地方还很远。阎罗王他正在忙,忙着纳小妾。他的原配生不出儿子。”说到这儿,忍不住笑出声。

那姑娘瞪着一朗子,说道:“你在骗我。我还没死,这里是黄山。”说罢,又向刚才跳崖前的落脚处走去。

一朗子“喂”了一声,说道:“姑娘,你想干嘛啊?”

那姑娘头也不回,淡淡地说:“我要去死。”说罢,腰一弯,又要跳下去。

一朗子连忙叫道:“慢着、慢着。你没有还完债,怎么能去死呢?”

姑娘回过头,望着一朗子,不解地说道:“什么债?我没欠别人什么债。”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欠不欠别人的债,我不知道,但我清楚知道你欠了我的债。”

姑娘想了想,说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一朗子向她招招手,说道:“小姑娘,你过来,我说给你听。”

姑娘犹豫着,一动也不动。

一朗子微笑道:“小姑娘,我知道你忙着去死。不过呢,先等我把话说完,你再去死好不好?反正死也不在乎这么一会儿,等等再死也来得及,这又不像投胎,晚了可能沦落到畜生道。”

姑娘也不傻,瞪大了眼睛,几乎要骂出来。她快步走回,站在一朗子眼前,说道:“有什么话你就说,我不欠什么人债。”

一朗子眯着眼,看看她,并没有马上说话。

那姑娘向后退了一步,说道:“你这个人,不像好人。”

一朗子逼近一步,说道:“你怕了吗?你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一个男人?”

那姑娘又退一步,鼓起香腮,怒道:“你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说着,举起手掌来,缩成一个粉拳。

一朗子见她文静的脸还是那么柔美,不禁笑了,说道:“怎么,难道姑娘还是练家子吗?”

姑娘冷哼道:“是不是练家子,你马上就会知道了。”说着话,脚尖一扬,踢中旁边一块盆大的石头,砸向一朗子身后,将另一块石头砸成几半。有几块碎石就势翻滚落到崖下。

一朗子一愣,看着姑娘气定神闲的样子,忍不住拍起双掌,称赞道:“好功夫、好本事,只是太可惜了。”

第二章 出此下策

姑娘气哼哼地说:“有什么可惜的?”

一朗子一脸的痛苦,说道:“这么好的本事,随着你自杀,一切全没了。”

姑娘的脸上暗了暗,伤感地说:“这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一朗子很郑重地说:“以前是没有关系,当我把你从悬崖下救上来时,那就有关系了。”

这时姑娘想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凝视着一朗子,说道:“刚才我明明跳下去了,你怎么救我的?真的是你救我的吗?”

一朗子笑了,说道:“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吗?告诉你实话吧。是这样的,你从这悬崖上跳下去,被我看见,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伸手,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一把抓住你的胳膊,就把你拉上来了。”

姑娘听了,嘴一撇,哼道:“你当我是小孩子?那么容易被骗。”

一朗子眯眼笑笑,说道:“好吧。是这样的,你跳下去之后,我也跳下去了。在你快摔死的时候追上你,带着你飞回来。这回你相信了吧?”

姑娘皱眉,说道:“你这个人为何总是爱骗人?你说的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悬崖不知道有多深,我跳下去是自杀,你跳下去追我,不也跟自杀差不多吗?就算你追上我了,你又要如何返回悬崖上呢?”

一朗子强调道:“我不是说了,是飞回来的。”

姑娘白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你这个人就会瞎扯。咱们都是人,谁会飞啊?你当你是神仙,还会腾云驾雾。”

一朗子无法解释清楚,因为对方不信,觉得头痛,说道:“小姑娘,不管怎么说,就是我救了你。你就是用大腿想,也应该知道是我救了你;既然是我救了你,你也应该感谢我。也就是说,你欠了我的债,为了这笔债,你也不能去死;想死,就先把债还了。”

姑娘想了想,说道:“就算是你救了我,我也不能感谢你,因为我没有要你救我。再说,你坏了我的大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事情变成这样,一朗子也觉得手足无措,想不到好心救人,会落到这么种下场。

难道见义勇为错了吗?助人为乐不对吗?妈的,真是大姑娘生孩子——费力不讨好。

一朗子转动着眼珠,想着开导她的主意。

姑娘望望苍天,又看看远景,长叹一声,咬了咬牙又向悬康边走去。

一朗子知道她又想寻死,自己也算是个聪明人,难道不能让她打消这个傻念头吗?如花一般的姑娘摔个粉身碎骨,那可是人间惨剧。

一朗子连忙拦住她,嘿嘿一笑,说道:“姑娘,既然你想死,我也不阻止你了。不过,在你死前,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姑娘怒视着他,说道:“什么事?我为何要答应你?”

一朗子眯起眼,色眯眯地在她的脸上和胸上扫视,笑嘻嘻地说:“姑娘啊,想我活了十八岁,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不如你行行好,让我尝尝吧!反正你不想活了,发发慈悲、做点善事吧。”

姑娘听到这般无耻的话,顿时胀红了脸,指着一朗子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个淫贼,怎么这么下流!”

一朗子还解释道:“不、不,我是个正人君子。要是我真的是淫贼的话,刚才你昏倒后,我就把你糟蹋了。为什么我没这么做?因为我是个君子。”

姑娘哼道:“你是君子才怪。好了,看在你刚才帮过我的分上,我不跟你计较。你赶紧闪开,我还得办正事。”

一朗子见她执意想死,也气冲斗牛,嘿嘿笑道:“你想死就死吧,关我屁事,可是你得让我尝尝滋味。嘿,你年纪虽不大,但这胸脯还不小,要是摸上去,一定挺爽的。”

他盯着姑娘里边藏了个像苹果似的胸脯,两眼直放光,羞得姑娘下意识地横起一臂阻挡,好象对方的目光会穿透她的衣服。

一朗子笑道:“你不是连死都不怕吗?还怕我看你?我看你像个黄花姑娘,哥哥我也是童子鸡,不如咱们就一起乐一乐吧。”

姑娘忍无可忍,骂道:“淫贼该死!”举起一掌猛然劈去。

一朗子一闪身躲了过去,嘴里还笑道:“小姑娘,你放心,哥哥干你的时候一定会温柔一点,肯定不会让你疼,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这舒服的第一次。”

那姑娘平时性子稳重,但在这时候也被激怒了,气得说不出话来。双掌一伸,如排山倒海般地向一朗子身上招呼。

一朗子见她掌法精妙,功力不弱,也不敢大意,小心应付。由于自己没有“无为功”,只能招架不能还手。

姑娘连连出招,见这淫贼身形飘忽不定,每次都能躲过她的攻击,也不禁大惊。

虚晃一招,又向悬崖奔去。

那分坚定就连一朗子也拦不住了。但他不想让她去死,便在她身后骂道:“快来看呐,小表子要自杀了!”

“小表子”一词一出口,那姑娘立时止住身形,满脸愤怒,大声道:“你说谁是小表子?”

一朗子向她挤了一下眼睛,笑道:“自然是你了。你想,你这么急着自杀,三番五次要自杀,我猜你肯定是个青楼女子,由于每天接客过多,身体受不了;或者接客多,分到的钱少,所以你就想不开,一赌气就来自杀了。”

那姑娘听了,几乎气晕过去,忍不住骂道:“你妈才是小表子。”

一朗子脸皮厚,也不生气,笑道:“我妈就是你妈呀。你怎么能骂咱妈呢?”

那姑娘咬牙直响,说道:“从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家伙。我非杀了你不可。”

说罢,又转身扑来,像一只怒鹰似的。

一朗子知道她武功不错,当下小心拆招,发现她的功夫跟柳妍有点相似,心想:怎么着,难道是柳妍的亲戚吗?或者她们是同一个师门?

打着打着,一朗子抽空说:“咦,你跟柳妍是什么关系?你们俩的功夫出自一家啊。”

那姑娘也一愣,说道:“淫贼,你怎么认识她的?”

一朗子坏笑道:“我怎么会不认识她?我是她相公。”

那姑娘骂道:“胡说八道。她的相公不是你。再说你才多大?柳妍都可以当你妈了。”

一朗子很有风度,一点也不生气,说道:“你这话欠妥。以她的年纪顶多当我姐姐,最多是阿姨。想当我妈,还小了点,不过当我娘子最合适。”

那姑娘大骂道:“你这个淫贼,是淫贼里最可耻的。”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你真聪明,说对了,我还淫过柳妍呢,你信不信?”

那姑娘呸了一声,骂道:“乱放狗屁。以她的功夫杀你就跟杀一只小鸡一样,想占她的便宜,下辈子吧。”

一朗子哼道:“那可不一定。”突然反击,双拳击向姑娘头顶。

姑娘伸手拦阻,哪知道一朗子一手改了方向,咻地抓向姑娘的胸脯,真真切切地按了一下。

一朗子跳出圈外,伸着手指,如痴如醉地说:“真软,好有弹性,只是稍稍小了点。你要是跟了我,我保你一年后肯定能跟柳妍一样大。”

那姑娘被辱,疯了似的冲上来。那势头,就像不杀掉淫贼绝不会罢休。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想当我的女人吗?来吧,那就随我来吧。”身子一转,脚尖一点,向下山的路口纵去。

姑娘哼道:“不杀淫贼,我绝不能死。”

一朗子回头笑道:“你现在去死吧,没人拦着你。”

姑娘展开轻功,随后追来,嘴里说:“我现在不死了。要死,我也要让你陪葬!”

一朗子沿着山路,一溜烟地前进,端的是“轻舟已过万重山”,还回头逗她说:“咱们又不是夫妻,干嘛要合葬啊?”脚下不太快,和她不远不近,随时回头都能看到她飞奔时的曼妙身形和愤怒俏脸。

二人一前一后,越来越快。偶尔在路上碰到游客,像风一般飞过。游客们见了,就如见鬼似的惊愕,不明所以。

等到跑过一半路程时,一朗子突然加快,如同飞一般,将姑娘落得没影了。他跑到城里后才放慢脚步,又返回自己逗留的客栈,往自己的床边一坐,回想那姑娘的激动和愤怒,心中大乐。

一朗子心想:这回她不会再去死了吧?我摸了她一把,她一定恨死我了。在没有杀掉淫贼之前,她可以活下去的;我一朗子可是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苍天可鉴,我绝不是为了占她便宜。别看她也算个小美人,可是比起柳妍那成熟、惹火的身材,她这小姑娘还差得多了。

真是想不通,如花一般的年纪、如花一般的长相,为什么偏偏要寻死呢?是为钱、为情,还是为家庭?

但是她真要追过来可怎么办呢?难道我真要干了她吗?这丫头的性格虽不似怜香那么野蛮,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要敢来,我就敢上!不过嘛,自己速度这么快,她绝对追不上我,也根本找不我。

正当他美滋滋地乱想时,一个人推开门闯进来,瞪视着他,小声骂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贼性不改,谁都敢调戏啊!现在你死到临头了。”

一朗子本能地跳了起来,转头一看,是一个美貌少女。白衣如雪,身材小巧,长着薄嘴唇,小巧的鼻子,一双眼睛虽不大,却圆溜溜、亮晶晶的,目光很纯净,不带一点邪气,只是此时凶巴巴的。

一朗子见了一喜,叫道:“怜香,你总算想起我、肯理我、来找我了。我真是快活不下去了。”说着话,向怜香跑去,拉住她的手一阵乱亲。

怜香挣脱手,捂住一朗子的嘴,骂道:“你这个混蛋,鬼叫什么?你不想活了吗?有人找上门要你的命!”那娇嗔薄怒的样子,非常可爱。

一朗子轻轻推开她的手,说道:“谁?不会是刚才那个在黄山要自杀的小头吧?”

怜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就是她啊!你真行,强jian了我师父,又要强jian我的好姐妹,我总算看清你了。”脸上露出鄙夷之色,像看到苍蝇似的,还向后退了一步。

一朗子听了皱眉,连忙辩解道:“怜香,我的好宝贝,你误会我了。我没有强jian你师父,是她自己愿意的。你再好好想想那天晚上的事,你师父那么好的功夫,就算我想强jian她,我做得到吗?”

怜香想了想,还真觉得有可疑之处,便说道:“好,那天晚上的事情,回头你再跟我解释。现在,你藏在屋里别出来。我那个好姐妹正恨着你,说找到你之后,要一片肉一片肉地割死你。你说,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双手一摊,说道:“也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在她的胸脯上按了一下。”说着,在怜香的胸前虚晃了一下。

怜香听了,美目瞪得老大,哼道:“老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你又祸害我师父,又轻薄我的好姐妹,我跟你没完没了。”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怜香,你别冤枉我啊,我这回可是出于好心。我是想救她啊!”

怜香怒道:“轻薄人家还说是救命,你要不要脸啊?”

一朗子举手要发誓,怜香阻止道:“行了,行了,我才不要听你胡说八逍。”

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一尺多长的竹管。

一朗子问道:“这是什么?”

怜香狡猾地笑着,说道:“你不是想轻薄她吗?我来帮你。你拿着它,趁她不注意时吹一下,把她迷昏了,到时你想怎么样都行。”脸上笑成一朵花。

一朗子迟疑着,接到手里,惊呼道:“你让我用下三滥的手段去干淫贼的勾当?亏你想得出来,我才不干。我朱一朗可是个正人君子。”

怜香听罢,红唇一撇,呸了一声,说道:“朱一朗,你少在这里装什么君子了。我认识你这么久,还不了解你吗?头一次见面,你就把我全身摸遍,还叫我握那个脏东西,恶心死了。”说到后边,声音已经低下来,俏脸绯红,像是月季花盛开一样的美。

一朗子见了,心中大乐,说道:“怜香,跟你说实话吧,我是喜欢你,才会那么对你。要是我看着恶心的女人,她跪下求我,我也不理她。”说着,握着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亲,然后深情地望着她。

四目相接,怜香的芳心怦怦乱跳,有说不出的甜蜜,只觉得以前对他的一切恶感,突然间烟消云散,剩下的都是他的好处。

她明知道这家伙是好色之徒、用情不专,对美女兴趣浓厚,绝对比不上李铁的人品,可是她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哪怕斗嘴也是愉快、难忘的事。和李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