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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仙童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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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饭桌上,陆老爷看着自己的姑爷和女儿坐在一起,可谓郎才女猊,珠连璧合,胸怀大畅,再加上一朗子爹长爹短地叫个不停,老爷子也多吃了两碗饭。

饭后,一朗子拉着陆小珊的手走着,见她走路一拐一拐的样子,不禁笑了。陆小珊不禁嗔道:“笑什么笑,你这个色鬼,都是你害的。”

一朗子笑道:“这种害,你一定很乐意吧?”

陆小珊旺了一声,说道:“你还笑?你可害苦了我。”

回头看见身后跟着的凤竹也在忍笑,不由又多瞪了一朗子几眼。

一连几天,一朗子都没有出门,白天和陆小珊在花园看花,或者比武练剑,晚上则同床共枕,云雨连绵,乐不思蜀!

由于在家气闷,一朗子决定出门透透气,陆小珊也想出去,凤竹也要跟着。那天很不巧,正赶上下雨,天昏地暗,细雨绵绵,三人打了两把伞,一同上街。街上没几个人,石板路上流着水,两边的店铺连成一片,照旧营业。

一朗子和陆小珊在一把伞下紧靠在一起,四目相对,情意无限。

今日陆小珊穿着一条大红裙子,梳着少妇的发髻,头上还插着一根凤钗,美丽之中又多几分少妇风韵和高贵气息。

凤竹跟在后边,一条葱绿的裙子,梳着丫环头,额上一排浏海很可爱,那脸蛋既俏丽又清爽,谁看了都觉得好看、有味道。

本地人都知道一朗子是陆家新招的姑爷,眼见他一身蓝衫,腰间配剑,俊秀中透着几分英姿,都很欣赏,更羡慕他被二美相伴的难福。

有的人见了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暗自骂道: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有的人则说下辈子再投胎,一定要当朱一朗这样的美男子、美剑客啊!

一路之上,一朗子没见到比自己更好看的男人;陆小珊也没有见到比自己更美丽的女人,心里都特别受用。

他们在这个小城的路上留下不可磨灭的足迹,他们希望这么一直走下去,一起到老、到死。

当他们经过一家几层楼的客栈时,从一个窗子传来声音:“朱一朗,你这个狗贼居然使阴招暗算本公子,使本公子不能参加最后的决赛,你不是人!狗贼,我现在就要你的狗命。”

随着声音,一股劲风向一朗子刮来。一朗子连忙说道:“你们两个闪到一边,我来对付他。”

说话时,已经拔剑在手,一个箭步,向半空中刺下的剑迎上去。

只听得叮叮铛铛之声响过,两人分开,只见石梦玉咬牙切齿地站在几步之外,眼睛简直要冒出火来。

当石梦玉的目光掠过陆小珊主仆时,眼里多了几分贪婪和兽欲,这种目光令一朗子十分反感。

陆小珊生怕一朗子受伤,瞪着石梦玉,说道:“那天的事与我相公有什么关系?那天你没到是你的事,不要蛮不讲理。”

石梦玉的目光落在陆小珊的脸上,心里痛得很,说道:“陆小姐,那天我被人点了|穴,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等醒来后天都黑了。这几天本想到陆府找他算账,可是体力始终不支。今天算恢复了,我怎么能放过他?一个阴险卑鄙的小人。这样的男人,怎么能配得上小姐?”

陆小珊拉住一朗子的一只胳膊,说道:“我相公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你说的事肯定与他无关;就算与他有关,现在提出也没用,我们已经成亲好几天了,一切都很好,我对他很满意。”

陆小珊的这番话话像刀子一样,不停地插着石梦玉的心,他痛得哇哇大叫:“我才不管那么多。我们还没打最后一场,我要和他打!我们的帐也该算一算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说罢,又像只饿腐冲了过来。

一朗子也不搭话,双足一点,也呼地冲上去了。二人这次交手都各尽所能,将平生所学的功夫全都施展出来。

一朗子的状态很好,虽没有内力配合,但也将追风剑法使得神出鬼没,风声飒飒,不但可追风,还能追魂。

石梦玉也将自己的剑法使得如电如流星,剑花朵朵,杀气腾腾。

二人的身影转来转去,时而在地上交战,时而在半空拆招。

一朗子的剑招招不离他的要害,石梦玉也渴望一剑能刺他的个窟窿。自己得不到的难福,也不会一朗子享受。

二人打到极处,简直是石破天惊,他们的衣服也都湿一块,脏一块的。

凤竹看得惊心动魄,芳心不安,美目关注着二人的打斗,说道:“小姐,姑爷他行吗?他的内力如果无法运到剑上,久了会吃亏的。”

陆小珊脸色沉重,说道:“如果他不行的话,怎么能当我的相公?怎么当你的男人?”

说到后边,竟不禁笑了,笑得艳如桃花,美——诱人。

凤竹大羞,跺了一下脚,哼道:“小姐,你说什么?他哪是我的男人。他是你的。”

低下头来。

那一声笑吸引了石梦玉,他的头一转就走了神,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石梦玉,你完了。”

一剑狠狠地削下,石梦玉只觉得左手一疼,三根指尖已经没了,鲜血直流。

石梦玉啊地一声大叫,跳出圈外,瞪了一朗子一眼后,留恋地望着陆小珊主仆,几个起落后,消失在远处的雨幕里。

这边的二女笑着跑上来。一朗子激动之下,将二女同时搂在怀里。

第五章 花园大战

因此一战,让身为娘子的陆小珊对自己的相公更为佩服。要知道,在武学上,不用内功而跟高手过招,那是以卵击石。

在一朗子的手里,奇迹出现了,他击败了劲敌石中玉。

要是换成陆小珊,不许她用内力而跟武功相仿的人决斗,肯定必败无疑,这件事使陆小珊对他的爱意又添了几分。

当晚在床上,陆小珊主动出击,又得到一番狂欢蜜爱,无休无止,直到累得一动也不动。

陆家有一个后花园,占地宽广,里边栽种各种名贵的花草,这个季节正当旺季。

草绿得像要流水,花开得分外灿烂,五颜六色,争奇斗艳,朵朵叫人留恋。不但花园里香气飘飘,连前院和院外都可以闻到。

白天,一朗子常伴着陆小珊来花园游玩。这是陆小珊从小就喜欢的地方。这里不但有花,还有凉亭、假山,还有她从小玩到大的秋千。

这日,他们二人又携手来到。陆小珊身穿一条白裙子,面带新嫁娘的笑容,艳光胜过跟前的百花,让一朗子看不够。

一朗子说道:“小珊,为什么没让凤竹跟来呢?她让你不高兴了吗?”

陆小珊腮帮子一鼓,说道:“不高兴倒是没有,只是我不太喜欢有别的女人看着我和相公亲热。”

一朗子笑了,说道:“不对吧,我记得新婚之夜你还说过,要帮我得到谁谁谁呢,怎么转眼之间,连个丫环都容不下了?”

陆小珊嘻嘻笑,说道:“我就是今天不喜欢她跟着,也许明天又改主意了呢。”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你别这样。今天你喜欢我当你相公,明天搞不好嫌我烦,把我给休了。”

陆小珊白他一眼,说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表现不好,我就不要你了。”

说罢,胸脯一挺,一副高傲的样子。

一朗子看着那隆起的酥胸,眼睛放光,伸手摸去。陆小珊早有防备,一个滑步躲过,嗔道:“你个色鬼,大白天就毛手毛脚,有能耐,晚上用啊。”

一朗子见她神态妩媚,便笑道:“好啊,晚上咱们好好享受了。”

陆小珊向他灿然一笑,艳光照人。她见那架秋千寂寞地停在那里,便走过去,双手抓着绳站上去荡起来。衣袂飘飘,风度翩翩,恍如仙子下凡。

一朗子看得过瘾,很自然地想到月宫里的嫦娥和八姐妹。她们在天上飞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是那么美丽、那么迷人!不知道何时以跟她们再相聚。

一朗子站在她的正前方的一段距离处,说道:“娘子,我来保护你,万一你飞出来,我就抱住你。”

陆小珊在空中摇荡,嘴上说:“相公,又在胡说了,我怎么可能飞出去?这鞦千是我从小就玩的,很结实的。”

正说着呢,只听喀嚓一声,绳子真的断了一根,小珊如断线的风筝,朝墙外跌去。

一朗子一看不是跌向自己,而是跌向墙外的大街,便叫道:“我来救你。”

陆小珊在空中叫道:“我没事。”

好个陆小珊,在空中柳腰一扭,人便站直了,再翻两个跟头,又返回花园,向地上落去。

一朗子忙上去将她接住,夸道:“娘子,你的轻功不赖啊?”

陆小珊靠他宽厚的怀抱里,感觉特好,说道:“那当然,不然我怎么能名列江湖八艳呢?又怎么配当你的娘子?”

一朗子将她打横抱起,陆小珊没有挣扎,只是娇嗔道:“相公,大白天的,要是有人闯进来多不好啊?”

一朗子亲了一口她的脸,说道:“娘子啊,咱们是夫妻,别人管得着吗?再说了,这花园有谁敢乱闯啊,是不是?”

抱着她,来到凉亭里。

凉亭的位置在花园最高的位置,坐在里边,花园里的一切一目了然。凉亭盖的四个翘檐上还挂着风铃。有风时,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一朗子坐在一个石凳上,让陆小珊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陆小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肉体相磨,郎情妾意,无限美好。

一朗子就问道:“娘子啊,对于江湖上的掌故,你一定都熟悉吧?”

陆小珊柔声说:“只知道一点。”

一朗子说道:“那你告诉我,江湖八艳里除了你和柳妍之外,另外六个人是谁?”

陆小珊想了想,说道:“那六个我也不大熟悉,有的见过几面,有的只是听说过。”

一朗子问道:“她们都叫什么名字?都是什么人?”

陆小珊说:“她们有多数是白道,也有黑道上的。我们虽然齐名,可是彼此没有多少往来。这些人里,我只跟唐晓青熟悉些。”

一朗子摇头道:“没听说过。”

陆小珊解释道:“她是当今蜀中唐门的暗器高手,新一代的年轻人里以她为最。她那一手暗器使出来,我也没把握躲得过去。”

一朗子笑道:“那她也一定长得好看了?”

陆小珊看看相公的脸,说道:“好看是好看,只是……”

接着瞪他一眼,大声道:“喂,色鬼相公,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对我的朋友也有色心了?”

一朗子在她的红唇亲了一口,说道:“小气鬼,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有了你,我哪里还有别的想法。”

陆小珊哼道:“那就好。”

也不再往下讲了。

一朗子又问道:“她既然和你关系好,为什么这次她没有来喝咱们的喜酒?”

陆小珊叹口气,说道:“是因为她想削发为尼。”

一朗子啊了一声,说道:“好端端的,干嘛要当尼姑?”

陆小珊直摇头,说道:“一言难尽。”

一朗子又问:“其他人你也见过吗?”

陆小珊回答道:“除了唐晓青之外,还知道索兰卓玛。”

一朗子说道:“这名字怪怪的,不像中原人。”

陆小珊回答道:“对,她是藏族人,一杆叉子相当了得。你以后可别见她啊。”

一朗子不解地问:“为什么?”

陆小珊吃吃笑,说道:“像你这么色的男人,她要见了,不给你两叉子才怪。”

一朗子笑道:“我色我的,关她屁事,我又没色她。”

陆小珊用指在他的头上点了一下,说道:“你呀,以后少勾引江湖侠女啊。你要是得罪了她们,你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比如贺星琪,要是没有抢她的意思就别再惹她了。万一惹急了,伤着她,她一气之下真会杀了你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知道怎么办的。”

心想:要是把我杀了,估计星琪一辈子都不会快乐的。她心里有我的。

一朗子又问道:“我还听说过什么南北四仙,又都是谁啊?”

陆小珊回答道:“南北四仙我也只是听说过,是南方和北方的四个名女人,不全是江湖人,但都有过人之处。南边的有一个不在大陆上,而在海岛上。北边的两个我倒是知道,不过她们两个你也见不到。”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呢?”

陆小珊说:“你要去皇宫见她们吗?”

一朗子猜测道:“难道她们是皇帝的妃子?”

陆小珊格格笑了,说道:“傻子啊,皇帝的女人会排名到江湖榜上吗?告诉你,那两个是公主。”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皇帝的女儿也走江湖?”

陆小珊回答道:“听说有时候她们会在江湖上走动。”

一朗子问道:“她们有没有嫁人?”

陆小珊一瞪眼,加大了嗓门,说道:“相公,你想干嘛?想当驸马吗?”

一朗子连忙说:“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那她们长得怎么样?”

陆小珊说:“传言说像仙女一样美,我也没见过。谁知道真假?”

一朗子笑道:“还有啊,绝代三娇除了贺星琪和乌其娜之外,还有一个是谁?”

陆小珊一怔,望着一朗子,疑惑地说:“这你都不知道吗?江湖你算白走了。”

一朗子眨着眼睛,说道:“这第三个很出名吗?”

陆小珊回答道:“那是当然了,名气比贺星琪还大呢。”

一朗子大感兴趣,说道:“这么厉害?武功好吗?长得好吗?”

陆小珊说:“那还用说吗?论相貌,也许贺星琪胜过她,论武功,贺星琪不如她。”

一朗子叫道:“是啊,你快告诉我,这人是谁?”

陆小珊面带不悦地说:“你想干什么?这个女人已经有丈夫了,你不要动什么坏心眼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小珊,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想拜访人家,请教一下武功罢了。”

陆小珊哼了一声,说道:“你连贺星琪都打不过,还请教她干嘛?还是省省,在家跟我练吧。”

一朗子见她娇媚含嗔的样子很是诱人,便在她的胸脯抓了一把,坏笑道:“我更喜欢在床上陪你练。”

陆小珊听得春心一荡,瞪他一眼,说道:“死色鬼,大白天就胡言乱语。”

感觉下边被硬东西顶着,便又瞪着他,说道:“是不是一谈别的美女,你又来劲了?”

一朗子赶忙解释道:“我怀里坐这么一个大美女,我不硬才怪。娘子啊,你瞧这个环境多好啊,百花盛开,花香袭人,不如咱们在这里销魂一次吧。”

说罢,抱她站起来。

陆小珊满脸羞红,慌张地说:“相公啊,万一有人闯进来,岂不是羞死了吗?”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谁会那么不知趣?”

说罢,走出凉亭,去找最佳的欢乐所在。

一朗子陆将小珊抱进一排花树之间,站在这里可以看到花园门。他让陆小珊双手扶着树,弯下腰,翘起屁股,他要从后边干她。

陆小珊羞道:“相公啊,这姿势太羞人了吧?我做不出来。”

几日来的欢爱,都是采取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一朗子嘿嘿直笑,说道:“习惯就好了。来吧,娘子,听我的,保证你快活无边。”

说着,硬按着她弯下腰来。

说不过一朗子,陆小珊含羞带辱地弯下腰,双手扶着树,美目却望着树后远处的园子门。站在园门处看向这里,只能看到一部分,要直起腰也来得及。

一朗子从后边抱住她的腰,双手握住她的胸部,揉来搓去,捏她的奶头。大嘴在她的耳朵和脖子上乱亲,亲得她哧哧直笑,痒得直躲。没过一会儿,陆小珊便被弄得娇喘吁吁,呻吟出声。

一朗子急不可待地扒她的裤子,因为他的棒子已经硬得要顶破裤子,不住地隔裤捅着她的下体。

裤子扒到膝盖下,露出白花花,圆滚滚的屁股来,在白天看来,是那么悦目、那么清楚,还飘着肉香。下面迷人的双孔展示着销魂的色彩,菊花在颤动,小|穴张开嘴,流着长长的口水,这情形谁受得了?

一朗子急匆匆地掏出棒子,照|穴口就是一顶。

陆小珊啊地一声叫,回头嗔道:“相公,轻一点啊,好疼。”

一朗子歉意地笑了笑,说道:“有点急了,我温柔点。”

扶着她的屁股,缓缓将全根塞入。小|穴真好,包得rou棒紧紧的、暖暖的,爽得他啊啊叫。他亲眼看到自己的rou棒插在美女的小洞里,凭视觉都够叫人沉醉。

陆小珊回头笑,说道:“相公啊,来吧,动起来吧,我已经不疼了。”

一朗子说声好,便搂着她的腰,噗哧、噗哧地干起来,干得美女屁股前推后耸,屁股肉不停颤抖,比周围的白花还白。

陆小珊被干得爽,忍不住哼道:“相公,真硬啊,像铁棒似的,哇,要把小|穴都干破了。”

一朗子意气风发地抽插,一会儿摸屁股,一会儿抓奶子,说道:“小珊,一会儿你就知道这姿势的好处了。”

陆小珊嗯了一声,说道:“相公啊,这姿势插得好深呢,我觉得好象插到我肚子里了。”

她回头时,美目含情,俏脸红艳,那神情真叫人发狂。

一朗子越插越快,越插越猛,恨不得将蛋蛋都塞进去。蛋蛋有节奏地撞着陆小珊的下体,让陆小珊不停喊着好舒服啊。

随着一朗子动作的加快,陆小珊越来越忍受不了了。她刚开始还注意自己的音量,后来由于肉体的刺激,再也顾不得淑女形象,忘情地浪叫起来:“相公啊,真好啊,感觉真美啊,我感觉我像要飞到云朵上了。”

原本拘束的屁股也没命地晃起来,晃得人眼花心醉,菊花也更急促地收缩。

一朗子看她如此迷人,便急风骤雨地干起来,干得啪啪直响,那是腹部撞屁股的声音。yin水更是流个没完,把陆小珊的裤子都弄湿了。

这还不算什么,旁边那棵花树也像被大风吹着,摇摇晃晃的,虽然未断,也使落花纷飞,一片片的在空中飘,飘到地上,有的还落到两人的身上。那花全是红的,有几片还落到陆小珊的秀发上、后背上、屁股上,让一朗子见了大爽。

不一会儿,陆小珊便达到第一个高潮。一朗子还没有爽够,就脱光陆小珊的下身,让她转过身来,一手搂着腰,一手抬高一条玉腿,面对面,将rou棒子又挺进去,新奇的感觉令陆小珊眯起美目,搂起男人的脖子浪哼不止;充足的yin水顺着美好的玉腿向下淌去,在阳光的映衬下,非常清晰。

一会儿,一朗子又将陆小珊挂在自己的身上,而他则双手托着美人的屁股,挺腰猛插,插得陆小珊啊啊直叫:“相公,你的花样好多啊,小珊快活死了。”

一朗子大为骄傲,说道:“跟着相公,让你一辈子都乐。”

有时候全拔出来观察一下那小洞的形状,然后再噗哧一声插进去,插得陆小珊都要从他身上掉下来了,幸好两臂搂着他的脖子,玉腿盘着他的腰。

双方的叫声混在一起。男人叫是因为春兴大发,女人叫是因为交合之乐。干到后来,一朗子干脆将陆小珊的裙子卷起缠在腰上,让她挂在一个树的横杈上,像荡秋千一样前后摆动,而他站在她的前方,当她的身体荡来时,便将大rou棒插入她的小|穴里。

这种玩法太有意思了。光是一个美女光着下身打秋千就够新鲜的了。试想,她在半空中摇荡,双腿张开,粉|穴开花,水光闪闪,摇到男人跟前,被抓住双腿,再被干进去,让粗大的棒子进进出出,男人乐,女人也舒服极了。

毕竟陆小珊被干得身子发软,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从树上掉下来,自有一朗子接住。他往花树下的绿草上一躺,将陆小珊的小|穴往自己的棒子下一压,那多汁的小|穴便将粗壮的玩意再度吞下。

陆小珊双手按着他的胸脯,不住在扭动摆臀,尽情地玩着男人,让男人在自己的|穴里使劲地动着,让自己的春情尽情地释放着。男女交欢的快乐太好了,她觉得自己好喜欢这种感觉,几日不欢爱都有点不习惯。

她很庆幸自己找到一位能干、会干,又会玩的相公,对于他有别的女人的事,一时间也没心思再追究。毕竟自己现在才是她的娘子,唯一的娘子,没有人跟自己争,谁知道他以前的女人在哪里呢?

陆小珊在男人的身上活蹦乱跳的,一个白屁股又扭又晃的,从后边看去特别诱人。两个迷人的小孔早已经狼藉一片,让人爱怜。

当她第二次高潮时,她不时趴在男人的身上,娇喘不已。一朗子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玉腿扛在肩上,又是一阵冲刺,才将精华噗噗噗地射进去,射得陆小珊发出幸福的叫声。

陆小珊叫道:“相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