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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男人不在家

想不到,就在大作家转身的那一刻,也不晓得花姑娘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披头散发地站在他的面前。

“你想吓死呀?”大作家顿时张口结舌。

只见花姑娘不慌不忙地说:“我就是想过来看看你而已!”

“你是咋个进来的?”大作家不解地问。

花姑娘冷冷地说:“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叫你把门窗关好一点,你就不信这个邪!”

“你、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呀?”大作家不由往后退,如果不是门已经被他关了,他可能还会退到门口去吧?

不一会儿,只见花姑娘有气无力地说:“家里还有没有吃的东西?哪怕是一些冷饭也行。”

“没有,我这里又不是饭馆!”大作家没有好气地说。

“看样子,我只能吃人肉啦!”花姑娘说着,就准备动手。

只见大作家连忙从门背后取出那把刚买的砍刀,在花姑娘的面前挥舞着说:“找死的就只管冲着我来吧!”

“哈哈哈!装得倒是挺像的嘛。”花姑娘轻蔑地说,“有本事就往我身上坎呀,我倒是要看看你那把刀够不够快!”

大作家并没有用砍刀坎过去,而是镶识地先把手伸过去抓住花姑娘。然而,让大作家毛骨悚然的是,他居然只抓住了一见衣服,根本就没有人!

“真的见鬼了?”大作家这样想着,就狠狠地把那件衣服扔到窗外去。

就在大作家思量着接下来该咋个办的时候,花姑娘那熟悉而又显得凄凉的声音却在他的耳边萦绕着:“你不会这么无情吧?我就是想过来看看你而已,一会儿就走……”

大作家冲着空气吼道:“我不需要哪个来看我,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我偏偏不走,看你咋个办!”花姑娘又突然活生生地站在大作家的面前,只是声音已经变得有些沙哑,或者说,分明就是他男人眼镜蛇的声音!

“老子连死都不怕,还怕你们这些鬼魂不成吗?”大作家言不由衷地说,“你们两口子到底想咋个嘛?”

“就想过来看看你而已,没别的意思!”花姑娘的声音又变成了她自己的声音。

“你、你、你已经被鬼上身了!”大作家如梦方醒地说,“你千万不要来哦!我再咋个也对你有恩呀!”

花姑娘还是那副阴魂不散的样子:“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这是早晚的事情呀!你最好不要在我的面前玩刀,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你呀!”

花姑娘的话音刚落,只见大作家手上的砍刀突然抖动起来,最后飞出窗外去了。

“你……”大作家不得不佩服眼前的花姑娘,“咋个这么厉害呀?”

只见花姑娘得意忘形地说:“这算哪样呀?更厉害的你还没有看到呢!要不要我露两手给你开开眼界?”

“还是算了吧!”大作家连声说,“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哦,是吗?”花姑娘说着,就轻轻地往大作家的身上吹了一口气。

奇怪,只见大作家身上穿的衣服自动脱了个精光!当他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以后,连忙用手挡住自己的下面,语无伦次地说:“求求你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了,我还没有结婚呢!”

“哈哈哈……”花姑娘笑着,就朝大作家招了招手。

只见大作家不由分说地走近花姑娘。可是,当他胆大妄为地一把抱住花姑娘的时候,又扑了个空!大作家镶识地环顾着四周,除了他自己,连个影子都没有。

“你走啦?”大作家忍不住冲着空气嚷道。

“没有,我这不是到床上来等你吗?”声音果然是从房里传出来的。

大作家壮起胆子朝房里走去,哪里有人呀?被子还是叠得好好的。

“真的是见鬼了!”大作家对自己说。

不一会儿,大作家又听到花姑娘那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萦绕着:“我就是想过来看看你而已,不用那么害怕。一个大作家,有哪样好怕嘛?好啦,我走啦!你好好地待着吧!明天晚上,我再过来看看你……”

“我才不要你来看呢!”大作家冲着空气说。

“你说哪样?你不欢迎我呀?我就是想过来看看你而已,我又不会把你吃了!”花姑娘的话音刚落,她又突然出现在大作家的面前了。

“喂,你咋个还不走呀?刚才你不是已经走了吗?你……”大作家有些后悔刚才的那句气话。他想,如果他不说最后那句话,她可能不会倒回来的。

只见花姑娘摇头晃脑地说:“我把你当人看,你咋个就不识抬举呀?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讨厌呀?我不觉得自己很讨厌啊!”

顿了顿,花姑娘又说:“你晓得不?刚才我完全可以用你那把砍刀把你废了。你晓得我为哪样没有那样做不?你晓得个屁呀?你他妈的一天就晓得写你那狗屁的文章,还想骗人家的钱呢!你认为自己很了不起是吧?我告诉你,你写的那些文章无非也就是文字垃圾而已!”

大作家不以为然地说:“我写得很认真的,我要反映社会生活,反映人间百态。你没读过书,你永远都不会懂得我……”

没等大作家说完,花姑娘就抢着说:“我不管你要反映哪样,你最好识相一点,不要整天只晓得瞎编造。对了,如果你下次看到我,最好不要大惊小怪的,我看不惯。目前我还没有完全变成鬼,只不过是那狗日的已经上了我的身而已。当然,如果我对你如何如何,那都是他的主意,我才不会对你咋个呢!你晓得不?他本来是叫我过来把你废了,我不是没有做吗?我为了保住你的小命,回去还得编一些理由应付他呢!他活着的时候,向来都是心狠手辣,我好像也跟你提到过吧?如果是他自己过来,你早就没命了,你晓得不?你还算有点聪明,临走的时候还特意给了我那么多钱,要不然,我非得出去卖不可……哎呀,鸡马上就叫了,我得赶紧走,懒得跟你废话啦!”说着,一溜烟消失在夜色中。

“这、这叫哪门子事呀?”大作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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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梦醒时分

/!花姑娘醒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躺在一座新坟墓的旁边。她本能地爬起来,揉了揉眼睛,再往四周东张西望。奇怪,四周的山坡居然显得那么熟悉。

“我咋个就回到这个鬼地方了呀?我不是在县城里待得好好的吗?”花姑娘这样想着,又不由往身旁的坟墓看了看:这分明就是他男人眼镜蛇的坟墓!

不一会儿,只见花姑娘大呼小叫起来:“哎呀,难道是那狗日的把我带到这里来不成吗?他咋个就把我带到这里来了呀?狗日的……”

此时此刻,大概是早上八点钟左右吧?不过,由于春节还没有结束,坡上几乎没有一个人影。花姑娘狠狠地在坟墓上踩了几大脚,然后鬼使神差地朝村里走去。

“坡上还好吧?”当花姑娘走进村里以后,凡是看到她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而且仿佛个个都晓得她在坡上过了一夜,一开口就说得花姑娘怪不好意思的。

也不晓得阿牛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只见他冲着花姑娘说:“你咋个不多在那里躺一会儿呀?你不是很想念我哥吗?昨天晚上,你真的好犟哦,非要到坡上去陪我哥不可,哪个劝都劝不住。哎,你是不是神经有问题呀?”

花姑娘反唇相讥道:“你才有问题呢!”

“那、那你晓得自己是咋个跑到坡上去过夜的吗?”阿牛故意考考花姑娘。

花姑娘摇头晃脑地说:“不晓得,我正想过来问你们呢!”

只见阿牛突然牵着花姑娘的手,一边朝自家走去,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依我看呀,你可能连自己是咋个从县城里回来都不晓得吧?我告诉你,当我看到你不声不响地走进屋里的时候,我就怀疑你神经有问题了。哪个跟你说话,你都不理睬,当你觉得过来跟你说话的人越来越多以后,就干脆往坡上跑了,头也不回一下。对了,你是咋个晓得我哥就是埋在那块土的呀?他死的时候,你又没有回来……”

花姑娘越听越糊涂了。她不容易才吭声:“我记得,昨天晚上,我还在县城里呢!可是,当我醒来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躺在你哥的坟墓旁边。现在我很清醒哦,你们说哪样,我都晓得哦!”

说话间,花姑娘已经走进了自己离开很久的房屋。

阿牛一边给花姑娘端凳子,一边不失时机地说:“既来之,则安之。”

花姑娘一屁股垛在凳子上,镶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唉声叹气地说:“这就是命啊!”

“是啊,你不是曾经说过,生是我家的人,死也是我家的鬼吗?”

这个声音刚刚传入花姑娘的耳朵,似乎是被太阳晒老的老家伙就出现在花姑娘的面前了。

花姑娘眼睁睁地看着老家伙,啼笑皆非地说:“还没有变呀?”

想不到,老家伙却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想让我变成哪样子呀?是不是看到我还活着,就觉得很奇怪呀?老子命长得很呢!”说着,又忍不住捞起他那烟筒,好像要当众表演哪样绝活一样。

花姑娘想了想,冲着老家伙说:“现在那狗日的已经死球了,你们还有哪样理由把我留下呀?我看,我还是到县城里去混算了吧?”

“那我呢?我又没有死!”阿牛想当然地说,“再说,我们俩不是也已经成过亲吗?现在我哥死了,我们俩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做夫妻了吧?”

花姑娘上下打量着已经老大不小的阿牛,冷若冰霜地说:“我不配你,那个小银才配你!对了,你们俩咋个就说分就分了呀?你们俩不是处得好好的吗?”

“我们俩,那叫逢场作戏,你晓得不?”阿牛自以为是地说,“我从来都没有打算要跟她做白发夫妻!”

“哦?你倒是很会做人的嘛!”花姑娘意味深长地说,“想跟哪个睡就跟哪个睡,睡够了,一脚踢开就是,没得哪样大不了的事情,对吧?”

只见阿牛笑嘻嘻地说:“那是在县城,现在在农村,当然不能相提并论啦!只要你答应跟我做白发夫妻,除了你,哪个我都不稀罕,就算是她自己送上门来,我也不会心动的,真的,骗你是王八!”

“依我看呀,你最好去当歌星算啦!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如果你唱歌的话,那不是很出色吗?你这样待在这山沟沟里,简直是太没出息了!”

阿牛一时间不敢相信这是从花姑娘的嘴里说出来的话。只见他抓耳挠腮了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一会儿,花姑娘又别有用心地对阿牛说:“如果我愿意留下来,你真的会好好地对待我吗?”

“咋个不会呀?只要你肯留下来,哪怕你叫我帮你倒洗脚水,我都干,绝不反悔,否则天打雷劈!”阿牛的确说得比唱的还好听。

只见花姑娘故意唉声叹气地说:“既然你说得这么好听,我就留下来一段时间看看。不过,我得先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对我不好的话,不要怪我无情哦!”

阿牛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要得,如果我有实在对不住你的地方,那么,你想咋个就咋个,大不了,我到坡上去陪我哥!”

“到时候,有你好受的!”花姑娘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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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看你还敢不敢乱来

/!阿牛似乎很久没有碰女人了,所以,这天晚上,当他看到花姑娘一吃过饭就躲在房里不出来以后,他就想入非非地推开了虚掩着的门。

可是,让阿牛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当他进入房里以后,花姑娘早就无影无踪了。

“这婆娘,死哪儿去了?我明明看到她进来的,咋个说不见就不见了呢?”阿牛这样想着,就狠狠地躺到床上去,似乎非要等花姑娘出现不可。

不过,躺了一会儿,阿牛就觉得没意思了,他决定出去找人“斗地主”。可是,就在他准备从床上弹起来的那一刻,他却突然感到眼前一片漆黑。

“咋个就停电了呀?”阿牛镶识地把手伸到床头去按了一下开关,只有二十五瓦的那个灯泡又勉勉强强地为他提供了几分光明。根本就没有停电,而是另有原因。

就在阿牛的眼睛可以看清房里的每一个角落的时候,只听“喵”的一声,突然从窗口跳进了一只花猫。

“你想吓死我呀?”阿牛不由冲着那只似乎不识好歹的花猫大吼一声。

只见那只花猫很调皮地跃到床上来,而且,任凭阿牛咋个赶它,它都不肯离开。这不,它还死皮赖脸地钻进被子里呢!

“你想得倒美呀!”阿牛一边说,一边把被子掀开。

奇怪,花猫突然不见了!

“邪门了!”阿牛不由自言自语地说,“我明明看到它钻进来的呀,咋个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喵!”

不一会儿,只见那只花猫蹲在衣柜上不停地叫了起来,好像它已经发现房里有耗子一样。

阿牛很不满地跳到衣柜前,准备伸手去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那只花猫。想不到,就在他把手伸过去的那一瞬间,那只花猫又突然不见了!

阿牛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便使劲地揉了揉眼睛。

这时候,那只花猫却在床上“喵”了起来。

“我看你往哪儿跑?”阿牛话音刚落,就跳到床边来了,似乎比在学校参加跳远比赛的时候发挥得还要满意。

那只花猫居然又钻进被子里去了,仿佛成心跟阿牛捉迷藏。

阿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以闪电般的速度把被子掀开。你猜,阿牛看到了哪样东西?一条大蟒蛇!

“我的妈呀!”阿牛顿时吓得目瞪口呆。

当阿牛回过神来以后,首先想到的就是跑出去叫人过来看看这条罕见的大蟒蛇。然而,当阿牛带着村里的那些自以为是“男子汉”的男人们回到房里的时候,床上除了被子,哪样东西都没有,就连刚才的那只花猫也无影无踪了。

“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你到底开哪样玩笑呀?”

面对着别人的质问,阿牛简直是有口难辩啊!因为人们根本就没有看到所谓的大蟒蛇,所以,很快都纷纷离去了。无疑,阿牛再也不敢一个人待在房里了,万一大蟒蛇又突然现形,性命难保啊!

就在人们都纷纷离去的时候,只见花姑娘若无其事地从外面回来了。

“刚才,你死哪儿去了?”阿牛一见花姑娘,就连忙问道。

只见花姑娘冷冷地笑着说:“我不可能连出去解个手都要跟你打报告吧?”说着,就径直地走进房里,再也不出来。

阿牛终于还是忍不住推开了房里的那扇咋个关也关不住的门。

“你想跟我睡呀?”躺在床上的花姑娘一见阿牛那副贼样,就笑里藏刀地冲着他说。

阿牛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不声不响地走近床沿,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半躺在床上的花姑娘。

“想就上来呀,莫非你要跟我客气吗?”花姑娘说着,故意显出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

阿牛终于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地爬到床上去了,而且,还没有爬上去之前,他就已经把自己脱得只剩匣条三角裤了。

“你真的很想要呀?”花姑娘一边摸着阿牛的脑壳,一边很地冲着他说。

“哪个叫我是个男人呀?”阿牛说着,就很利索把花姑娘翻到自己的身下去了。

“你咋个总是这样急呀?我不是跟你说过,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吗?”花姑娘的话音刚落,只见她稍微挪了挪身子,就变得面目全非了:凌的头发,蜡黄的脸色,两只眼睛深深地陷了进去,尤其是她那排上牙,全部都露在嘴唇外,简直就像狼牙一样!

“你?”阿牛想爬起来,却被花姑娘那干柴般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

“你、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阿牛好不容易才从嘴里挤出了一句话。

“你说呢?”花姑娘说着,又变成了刚才的那只花猫,伸出两爪来,有意无意地在阿牛的脸上留下清晰可见的几道爪印。

阿牛咬牙切齿地捉住花猫,正准备往地上摔,却惊异地发现自己所捉住的并不是猫,而是那条大蟒蛇!

“妈呀!”阿牛连忙松开了双手,只管往外面逃命。

然而,大蟒蛇已经把他缠得寸步难行了,以致他不得不瘫倒在地上。

“喂,有床你不来睡,咋个睡在地上呀?”

这时候,花姑娘居然又像刚才那样半躺在床上,还是那副风情万种的样子。

“你……”阿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咋个会……变呀?我没有看花眼吧?”

只见花姑娘轻轻地甩了甩她那披肩的长发,一下就变成了已经死掉的眼镜蛇,咬牙切齿地冲着阿牛说:“你小子真的是色胆包天啊!你连自己的嫂子都敢打主意,你还是个人吗?”

“鬼,有鬼啊!”尽管阿牛使劲地喊,他始终都感觉,除了他自己,似乎没有哪个能听得到。毕竟,他那声音好像比感冒很严重的人发出来的声音还要沙哑。

一会儿,只见花姑娘又突然变回她本来的面目了,而且还显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冲着空气说:“算了吧,他再咋个也是你的亲兄弟呀!给他一个下马威就可以了,再闹下去,恐怕会闹人命来的!如果他再死球的话,你们王家真的要绝后啦!”

“哥,哥,你在哪里呀?我咋个看不到你呀?你就饶我吧!我再也不敢啦!说实话,我也是看到你一直都没得个音信,才、才自作聪明地帮你照顾嫂子的。既然你不需要,那、那以后我识相一点就行啦!”阿牛也冲着空气说。

花姑娘听了,不由哈哈大笑道:“我说你说得比唱的还好听,一点也不错呀!你继续说吧,兴许你哥真的会饶了你哦!如果你不说的话,除非你从此离开这个家,要不然,哈哈哈……”

阿牛一直都不敢用正眼看花姑娘,实在忍不住的话,他只能扫视一下。此时此刻,只见仰面朝天地说:“哥,哥,你就饶了我吧……”

这时候,只见老家伙突然闯了进来,一边把坐在地上的阿牛扶起来,一边自言自语地说:“这到底是咋个搞的嘛?狗日的,死了阴魂不散啊!你看明天老子不把你的尸首扔进河里喂鱼,老子就不姓王了!”

躺在床上的花姑娘随声附和道:“对,说得太对了,就这么办吧!”

老家伙这才突然想起花姑娘的存在,恨之入骨地冲着她说:“都怪你这个妖精!如果你不回来的话,阿牛咋个会变成这个样子呀?明天给老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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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眼镜蛇

/!第二天早上,花姑娘本来也打算离开王家的。想不到,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也不晓得是从哪里跑来了一条眼镜蛇,居然把她的双脚缠得死死的,以至她感到寸步难行。

花姑娘并不像其他姑娘那样见了老蛇就吓得屁滚尿流,而是无所谓的样子,就像某些地方的妇女面对井绳一样。

这不,只见花姑娘不慌不忙地弯下腰来,用手轻轻地抓住似乎也懂得人性的眼镜蛇,和蔼可亲地对它说:“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呀?咋个要缠住我不放呢?”

让花姑娘不得不大吃一惊的是,眼镜蛇居然开口说人话了:“你不要走啊!你怕他们做哪样嘛?”

“你?”花姑娘这才恍然大悟,“你该不会是……”

没等花姑娘说完,只见眼镜蛇笑呵呵地说:“你没看到我这副眼镜吗?村里的人们不是也叫我眼镜蛇吗?哎呀,说来话长,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现在,你必须听我一句:无论如何,你都不要离开这个家。有我在,哪个也不敢拿你咋个办的。回去吧,我会暗中保护你的,你是我的婆娘,我有责任保护你呀!”说着,很利索地梭到房顶上去了。

花姑娘信以为真地倒回屋里去。

“你不是走了吗?咋个又倒回来了?舍不得离开王家吗?”花姑娘正准备走进房里,不料,老家伙居然把她拦住,语不惊人始休地说。

只见花姑娘不屑一顾地说:“其实,我也不想留下来的,但是,有人劝我,叫我无论如何都不要离开这个家。没办法,我只好决定留下来了!”说着,有意无意地往屋顶上张望。

“你到底要不要脸呀?想留下来,还故意编出这么好听的理由来应付老子。你给老子滚,老子一看到你就烦!”老家伙说着,毫不留情地把花姑娘推到门口去。

正当老家伙准备把门关起来的那一刻,只见卧在屋顶上的眼镜蛇突然飘落下来,刚好吊在老家伙的脖子上。

“蛇,毒蛇!”当老家伙意识到这是一条眼镜蛇的时候,吓得当场昏迷了过去。好大一会儿,他才苏醒过来。

这时候,只见花姑娘故意让那条眼镜蛇缠在自己的脖子上,语重心长地冲着老家伙说:“做人呀,最好不要太过份了,会有报应的哦!”

“你……”老家伙眼睁睁地看着花姑娘,半天也不晓得说哪样好。

还是听花姑娘说吧:

“这就是你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