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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战争之王

他发现:来帮助达蒙的这些海豚,至少来自三个不同的种群。它们在帮助达蒙人捕鱼的同时,也通过人与海豚、海豚与海豚之间的配合,圈住了更多的鱼群——这倒有点像是在人的主导下,海豚与人配合打了一次联合战役似的。这样的捕鱼战役,其效果当然远超小群体独立作战的效果。

至于孔达拉那神秘兮兮的咒语,周吉平倒觉得它的作用恐怕还不如达蒙战士用长矛抽打海面的效果好。当然,这个判断周吉平是不会说的,他犯不着打击孔达拉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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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五章 天然盐场

都是熬夜写的,上午一通狂改,错别字恐怕还有,见谅。

新鲜的烤鱼和鱼汤做好了,沁人肺腑的食物香气随着海风飘散开来,让海边上的所有人都垂涎欲滴。和周吉平以前吃过的干鱼不同,刚打捞上来的鱼肉有股自然清香的味道,让所有人禁不住胃口大开。

不过吃着吃着,周吉平也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众人这种吃法维持个一天两天还可以,一旦时间太长,大家的胃口就算不厌倦,但肠道受不了那是肯定的,到最后恐怕大多数人会腹泻和便秘。这里面是有科学道理的,人的身体不仅需要蛋白质和肉类,更需要植物纤微的帮助才能很好的消化。

不过周吉平的担心显然是多余了,当他把自己的担心告诉孔达拉时。孔达拉笑着告诉周吉平,达蒙一行人顶多只在大海边呆三天。等到人们取到足够的盐之后,众人就会往回走,前后的时间不会太长。

盐,可面对着这片茫茫大海,又要到哪里才能弄到足够的盐呢?

孔达拉看出了周吉平的疑问,他伸手向南方指了指说:“那边再走两餐饭的功夫,就是盐谷。凭达蒙现在的人手和手中的工具,只要半天就可以弄到足够的盐。”

吃过了替代早餐的鱼肉午餐,孔达拉安排了几个部落战士负责晾晒鱼干,其他的部落战士则带好准备用来盛盐的口袋,向南进发了。

果然,在松软的沙滩上走了不到四十分钟,孔达拉口中所说的盐谷——到了。

在达蒙部落,周吉平经常会见到不少新鲜事,但唯有今天是他见到的新鲜事最多,也是最令他震惊的。

盐谷——真是货真价实的盐谷。这里原本是两山夹一沟所形成的山谷而已,本没有什么希奇。可巧就巧在盐谷的入口与海平面很接近,每当雨季海上有大风浪和涨潮的时候,海水就会涌进盐谷。而盐谷里的地势又低于海平面,这样等海水退去时,盐谷里就形成了一座天然的晒盐池,随着海水在这里逐渐被蒸发,大量的海盐从海水里析出来,沉积在谷底,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这样一个天然的盐的世界。

盐谷的面积很大,至少有三四个足球场的样子。看得出,自海水涌进这里后,整个盐谷都已经变成了白花花的世界,四周的山坡上也真正是达到了寸草不生的地步。说寸草不生也不尽然正确,许多被海水带上来的海藻就挂在大块的盐晶上,用它们干化的遗迹给年份里描绘出另一种别样的景致。

站在盐谷的一头,周吉平可以一直看到盐谷的另一头,看那边黑压压一片的样子,仿佛是一直通向一片原始森林。问过孔达拉,周吉平的猜测得到了证实,盐谷那头确实是一片原始森林。不过准确的说,那里应该是一片富集盐碱的红树林,下面则是一些森林动物采集盐分的沼泽,人是不可能从那里走过来的。

孔达拉的话是确实的。在盐谷的一段时间里,周吉平远远望见远处红树林的边缘出现过许多动物,滚了一身红泥的河马,大块头的水牛,拣拾食物的狒狒……在盐谷的两头,人类和动物都在为他们生命必须的盐分忙碌着,互不相干——这也确是一道有趣的风景。

在盐谷里,有经验的达蒙战士每一举手,每一迈步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这遍地的盐块可不比山石,它的锋面比山石还要锋利上几分。人走在盐谷里,稍一大意就可能碰破手脚上的皮肤,再被这遍地的盐一铩,那滋味就甭提多难受了。

取盐并不是件麻烦事,甚至比和海豚配合捕鱼还容易。达蒙战士只需要用随身带来的工具把大盐块凿下来,砸成稍小些的盐粒,再装进随身的口袋即可。不过每个口袋所装的盐可不能太多,毕竟回去的路还很难走,带着太多的东西登山,也是件困难和危险的事情。

现在战士们用来砸盐的工具都是从索约的废旧汽车上拆解下来的。这些齿轮、连杆之类的工具,砸起盐块来比以前用石头砸盐块,确实快多了。

盐袋很快装满了,达蒙战士背起盐袋,向晒鱼的沙滩走了回来。

细算一下,如果每人带20斤盐,再加上每人几斤鱼干,那么每个达蒙战士的负重至少在25斤以上——这还不包括达蒙战士身上带的枪、刀、水葫芦等物品的重量。如果算上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每一名达蒙战士身上的负重,几乎不比国内正规军全部武装急行军的装备轻。

“为什么捕鱼取盐两处不合在一起?这不是白白浪费精力吗?毕竟这么多人背着重物在海边的阳光下走上四十分钟,也会出上不少汗的。”在往回走的路上,和大家一样背着一袋子沉重盐粒的周吉平,问身边的杜卡。

“那是因为这一带的礁石太多,连海豚都不愿意游到盐谷附近来,而且这一带都是那样的地形,只有今天我们捕鱼的那片地方,才算得上是一片水比较深的地方。”杜卡认真的回答着,整个人显得很开朗。

水深?水深就可以走船啊?可没有船工实测,哪里又能知道具体的水文情况?周吉平心里疑问着,没有把心里的问题问出来。

为了防止鱼干在潮湿的季节里会变坏,刚取回来的盐有一部分用来腌制鱼干。晒鱼的达蒙战士忙得执汗直流,周吉平这时却已经舒服地泡在海水中了。刚才一路背着盐袋赶回来,周吉平也和大家一样流了许多汗。

作为一个酋长,能够这样与普通战士同甘共苦,这已经足够感动达蒙战士们的了。接下来的活计,都是些晒鱼、腌鱼的小话儿,根本轮不到周吉平来干。所以在孔达拉的催促下,周吉平和一干闲下来的部落战士来到海边,舒服地泡起了海水浴。

没有时间的限制,不用考虑安全的问题,再加上几天来赶路的劳累,周吉平舒服的躺在一块水下的礁石上,整个人只把头露在水面上,任海水轻轻按摩着全身,身体随着海浪一**的晃动着……他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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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六章 海边酣梦

看到周吉平睡去了,早有几个贴身随从把其他人叫开,好让周吉平能够在一个安静的环境中酣睡。

梦境,再次笼罩了周吉平……

这是哪里?这就是在捕鱼的海边啊。咦,那是谁?只见不远处,一个人孤独地坐在海边的礁石上,在他的身后,一些土著恭敬的侍立着。那个人久久向海面上眺望着,好长时间没有一丝动静。

周吉平想凑过去看清他的面目,几经努力却根本靠不到近前,只能远远的看见那人脸上是模糊的一团,唯有那双眼睛的光芒,却可以透过一团模糊的面庞,现出一抹淡淡的红色。那是什么红,莫非是夕阳?周吉平疑惑着。

倏忽间,那个人的背驼了下去,似乎一下子衰老了许多,唯有那双眼睛,依然映照着血色的夕阳。

慢慢的,那个驼背的老人——没错,确实是个老人,行动迟缓的老人,从礁石上缓缓滑了下来,把整个身体隐进了海水里。接着,海水里传来一声奇怪的狼嚎声——也没错,是狼嚎,清晰的狼嚎声。只是声音要比狼嚎声清亮许多——哎,周吉平疑惑,自己什么时候也沉到海水里了,难道不用胎息自己也可以沉到海水里吗?

嗥——又是一声狼嚎,这次的声音更是清晰。不对,这不是狼嚎声,狼嚎声怎么会这么悠长,动听?

一个影子出现在周吉平的视线里——啊,是海豚。哦——又是一声奇怪的声音。

原来如此!原来刚才听到的是海豚的叫声,而不是狼的声音,可是我怎么可以听到海豚的叫声?

哦——海豚又发出一声叫声,似乎是在向周吉平打呼,或者……或者是在教自己说话?梦境中的周吉平竟然有种奇怪的直觉——海豚想要和自己说话,想要和自己交流。

哦——海豚又向自己游近了许多。这是一条奇怪的海豚,它的吻部奇短,脑袋长得居然非常像人。它停在离周吉平不远处的海水里,正带着一丝玩味的表情看着周吉平。

呵——周吉平试着用嗓子呼气,发出一声“海豚”的叫声,可是他学得一点都不像。

哦——对面的海豚似乎是在笑,但它还是认真地“教”了周吉平一声。嗡的一声,周吉平清晰地感觉到了一股直气的波动,一股真气通过自己的人中**,过鹊桥直入任脉。

难道它是这样发出声音的?这海豚居然懂得真气运行的法门?周吉平格外惊讶了,可细想想这世界上让人惊讶的事情已经太多了,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呢?想到这里,梦境中的周吉平试着发动真气,当真气沿督脉通过鹊桥到达任脉时,再轻轻呼出一口气:哦——果然,周吉平也发出了一声海豚的叫声。对面的海豚哦——地应和了一声,摆了摆尾巴便消失不见。

哦——哦——周吉平继续学着海豚的叫声,想唤回那头奇怪的海豚,海水却依然静静的,什么都没有出现。

天快黑了,夕阳映在海面上,把海面映得一片火红。而海水之下,却已经变成了一片黛色的世界。周吉平仍然浮在海面上,依旧睡得很熟。只是守护在岸边的随从却惊异的发现,不远处的海面上,又出现了许多月牙形的背鳍——怎么又来了这么多的海豚?一个随从感觉不对,立刻跑去告诉孔达拉巫师。

海面上,周吉平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梦境里。两只手,一左一右伸在他的面前,分别拿着两块钻石,一块火红得像夕阳,一块黛色的像海底的黑暗。这是谁的手?是我的吗?怎么皮肤这么松驰,倒像是一个垂暮之年老人的手。

忽然,周吉平感觉自己分成了两个“人”,一个游进了火红的钻石,一个游进了黛色的钻石,眼前的世界也变成了两个,一个火红,一个黛黑……

哦—哦—

忽然间,一叠声的海豚叫声在海水中响起,可这声音已经不复刚才的舒缓,却分明带着警告的意味,好像危险的事情就在身边似的。

不好,有危险!周吉平的第六感同时察觉到了,他紧张的望着颜色越来越深的,变得有些黛色的海水深处——忽,一条巨大的阴影一闪,仿佛是从海水里冒出来的一样,一张长着锯齿形牙齿的大嘴猛然向周吉平的脸上咬来——

周吉平猛然惊醒,本能的一拳打了出去。嘭,这一拳结结实实的打中了。

“啊”的一声,锯齿形的牙齿不见了,海水不见了,火红和黛黑的颜色都不见了,眼前却是捂着嘴角刚从海水里站起来的杜卡!血正从杜卡的嘴角流出来的头上还顶着几根海草,而杜卡则一脸无辜的望着周吉平。

天已经快黑了,海面上不知为什么又出现了很多的海豚。保险起见,孔达拉让杜卡叫醒周吉平的,免得发生什么意外。谁想杜卡淌着海水来叫周吉平的时候,周吉平竟然在没醒过来的情况下,就结结实实地给了杜卡一记重拳,这一拳直接把杜卡打得倒在了海水里。

“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做梦了,梦见我在打鲨鱼呢,谁想到你过来了。”周吉平晃晃头,把自己的思想从梦境里强行拔出来,看着杜卡一脸委屈的样子连忙道歉。

杜卡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周吉平,脸上的表情越发痛苦。隔了一小会儿,杜卡嘴里咕噜噜地叨咕了一下,然后一颗槽牙被杜卡吐到了海水里,啪地溅起一小片水花儿。

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杜卡捂着嘴角的手终于放了下来。他抬手向岸上指了指,然后分明想说些什么,可他刚一张嘴整个脸就被疼痛扭曲了。借着夕阳的余光,周吉平从杜卡微张开的嘴里看到,鲜血已经把杜卡的嘴唇染成了血色。

杜卡弯下腰撩起海水好歹洗了洗,然后向岸上指了指,接着咧着已经明显肿起来的腮,独自淌水向岸上走去。周吉平无奈的摇了摇头,紧跟了上去。从附近的几块礁石上,传来几声随从嘻嘻的坏笑声。

天终于黑了下来,众人围坐在篝火旁边,享受着第二餐海鲜大宴。一些下午闲下来的达蒙战士,从礁石缝里又捉了不好螃蟹之类的东西,现在这些挥着大钳子的甲壳虫们,正被吊在火上烤着。

人们都很兴奋,除了杜卡,他什么也吃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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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七章 真气疗伤

杜卡的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他不但掉了一颗牙,相邻的几颗牙也活动了,这滋味有多难受练过拳击的都知道。一旁正在吃饭的达蒙战士看到这一幕,一边在心里边暗暗的讥笑,一边表情夸张放纵的大吃着。虽然没人敢在言语上表露出来,可那递来送去的眼神已经说明了这一切——这都是杜卡在以往的训练中太过于严厉,从来不讲情面积下的恶果。

周吉平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做个梦而已,结果就把杜卡打成这样,无论从哪一方面实在都有些说不过去。而且近来杜卡在野战排里的作用有多大,没人比周吉平更清楚了。野战排本来就是按照特种侦察兵的标准进行训练的,从开始的严格选材,到后来近乎残酷的训练,然后就是一次次考核和不近人情的惩罚,这些当坏人的勾当几乎都被周吉平踢给杜卡去做了。

虽然这种当坏人的角色适合杜卡去唱,就象当初狗队长在侦察大队里总是唱黑脸是一样的。可眼睁睁地看着杜卡替自己背黑锅、落埋怨,如今还挨自己的揍,这无论如何有些说不过去。另外,周吉平也需要当着战士们的面展示一下自己器重杜卡的态度,顺便在战士们面前给杜卡树立一下权威,这样接下来的事情才好顺利的开展下去。

因此,周吉平吃了没几口,就主动坐到了郁郁寡欢的杜卡旁边。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我实在不是故意的。”周吉平带着歉意的笑容对杜卡说。

看得出大酋长并不是了揶揄自己的,杜卡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含糊的说了句:“没事儿,不过你的拳真的很重。”

“我来给你也许我能让你快点好起来。”周吉平示意杜卡靠得近一些,言语中透着真诚。

杜卡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周吉平,想了想还是相信了周大神棍也许还真有这个本事。其实杜卡也是不得已,毕竟半边脸肿得连吃东西都吃不了的伤并不是小伤。就连伊玛拉草原上凶猛的狮子被角马踢坏牙齿,也只有活活饿死的份儿。

周吉平并不是吹牛,他确实多多少少懂得一些治疗硬伤的手段和办法。在中国传统武术中,大部分功夫高深的练家子一般都掌握一些医道手段,比如形易拳的老前辈白西园,如今已年届百岁的创立真气运行法的著名中医李少波,都是这样的例子。

周吉平现在想尝试的治疗办法就是——气功。中国气功在大的分类上分为:释,道,儒,医,武。截拳道创始人李小龙也说过,一些高明的医生可以轻松不露痕迹的害人,一些高明的武术家也可以治病救人。医道和武道,这两者在很大程度上是相通的。

运气于掌,周吉平循着杜卡的太阳经推运着。“通则不痛,痛则不通。”这是治疗一般伤患的基本原理,杜卡所受的硬伤也是这种情况。当然,急于疏通气血也是不可取的,现在关键的是要调动杜卡自身散乱的真气,温养受伤的部位,只要有了自身真气的温养,杜卡伤患的治愈速度会变得很快的。

真气,或者叫真元,虽然看不见摸不到,却又是人人都有的东西,只不过强弱有别而已。高明的气功师可以运用自如,普通人则只能守着自身的宝藏而不知如何运用。周吉平现在一方面用自己的真气外放,温养杜卡受伤的部位,一方面又牵引调动着杜卡经络中散乱的真元。希望把它们聚集到杜卡的伤患处,用杜卡自身的真气起到自愈的目的。毕竟人体自己的真气温养效果,要比自己简单的外放真气养护效果要好得多。

“嗯?这是怎么回事?”周吉平把杜卡督脉中的真气聚集起来,可刚把那团真气引到大椎**附近,那团真气却忽然“淘气”的逃掉了,似乎不愿被周吉平操纵似的。再聚,再引,可刚到风池,那团真气好象又有意识似的逃掉了。

第三次,周吉平手上加了些功力,五根手指上仿佛牵上了无数无形的细丝,硬生生把杜卡督脉中的真气强行“拘”了过来。直到把那团真气“拽”杜卡的伤患处,那团真气才好象有灵性似的“看”到了主人的伤势,并且主动的停驻了下来,担负起为杜卡疗伤的职责。

感觉那团真气“规矩”地停在杜卡的伤处经络与**道附近,周吉平这才轻轻收功,不过此时他心中疑问却更深了。杜卡先天的真气竟然如此充足和活跃,就连自己刚才连抓两次都失了手。即使第三次加了把劲儿,可杜卡经络中的那团真元也是不听话地冲撞了自己多次,要不是自己功夫还算精熟,还真有点控制不住那团真气的意思。

真气到底是什么?这是很多人都问了无数遍的问题。佛教中的真如本性,道教中的金丹大道,儒家中的修身养性,医武气功中的吐纳……等等说法,不一而足。即使现在说法不够统一,但真(正气旺,则身体健康,真气不足,则百病从生,这却是不争的自然规律。

杜卡的先天一点真气,虽然散不成形,却已经有了对抗周吉平外气的能力。这说明杜卡不但身体健旺,而且还具有练习气功和内家拳的先天条件——再说白一点,就是杜卡是个练内家功夫的好胚子。

这种先天条件是求不来的,这就像周吉平具有第六感一样是可遇不可。这也让周吉平明白了为什么九年前杜卡只是看了几眼血钻,就从中悟到了血钻中老龙枪术的原因。如果说真气是一种能量的话,那这种能量似乎可以发生共鸣,这也许就是能量的谐振……至于老龙可以依附在自己身上,这似乎也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条件适合。假如,杜卡也适合呢?老龙会不会换到杜卡身上?

最近,老龙似乎“乖”了不少,一般周吉平不召唤他,他很少主动出来与周吉平讲话。虽然这个家伙不出来麻烦自己了,可周吉平却更没底了。他总是觉得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老龙始终像个长在自己身体里的瘤子似的,恐怕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爆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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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八章 选材传功

真气挥了疗伤的作用,更何况这真气还是杜卡自身的真气,效果比周吉平发放外气疗伤的效果还要明显。虽然挨打的部位还是肿着,但杜卡的感觉已经好了很多,连带着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下来。

看到大酋长为杜卡疗伤,其他部落战士也明白了杜卡在周吉平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再想想周吉平曾经说过的要团结友爱的话,几个老诚些战士主动为杜卡挑了些软一些的鱼肉,盛在贝壳做成的碗里递给杜卡,杜卡开始慢慢用一边牙齿吃东西了。

杜卡没什么事了,另一边周吉平的心思却闲不下来了。在此之前,他只教给野战排战士们一些捕俘和格斗技术,却从未考虑过教给他们气功。周吉平想,既然杜卡有这么好的条件,现在可不可以尝试一下呢?

而更重要的是,周吉平考虑到了一个可能,老龙是不是只能依附到会气功的人身上?当初杜卡见到血钻就领悟到了老龙的枪术,别人却不能。是不是就是因为杜卡先天拥有练气功的条件才这样的?

等老龙遇到自己时,因为自己正在练气功,所以老龙成功的把自己当成了宿主。而且随着自己气功功力的加深,老龙似乎也得到了加强和释放,甚至经过一段时间以后竟然想谋夺自己的身体。这一切,难道都是因为内功修炼的缘故?

宿主这个词来源于寄生虫的依附,现在老龙就像个寄生虫似的呆在自己身上。如果其他人可以成为老龙的宿主,那么是不是可以把老龙引到其他人身上,免去自己的麻烦?想到这里,周吉平动了再给老龙找个宿主的心思。

真气或者真元到底是什么,虽然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