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心痛

我看看淑芬，又看看阿兰，突然明白过来，心里暗乐。龙腾小说网提供大家就都不说话了。

我要给阿兰一个最美的夜晚。

估计淑芬入睡以后，我带着阿兰出门了。阿兰问我去哪？我说：“我们到外面去，免得淑芬睡不着。”

阿兰踢了我一脚，说：“你要死啊。”脸红红的还是跟我出了门。

我来到西里湖边，村里的那两艘渔船静静的躺在水里，只有一个大黄狗在旁边看守。黄狗是根福家的，叫黄黄。

我问阿兰怕不怕狗。阿兰说怕。我说你等着。就走过去和黄黄打招呼，慢慢地逗着黄黄玩。黄黄先是警惕着，后来闻到我的气味熟悉，就没那么紧张了。

我一把把它抱起来，黄黄挣扎起来，轻轻地扭动着身躯，不过没用力。

黄黄好重，我想把它抱到阿兰的身边，但是很吃力。我就叫阿兰过来。阿兰就是不肯。我只好自己跳上船，把船摇到远远的地方再拉阿兰上船。幸好，黄黄只叫了两声就不作声了。

阿兰很惊讶地问：“为什么那条狗会让我把船开走？”

我瞎掰着说：“我跟它说了是借的，回头会还给它。”阿兰当然不相信，一定要我说实话。我说：“我家养了好多好多狗，每天都在狗堆里，所以它闻出来了。”

阿兰问我家养了多少条狗，我说：“我也没数过，总之漫山遍野的怎么数得过来？”

阿兰一愣，捶着我的胸膛，说：“你老实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摆出一付沉痛认罪的表情，说：“我老实跟你说了罢，这些天我都和小狗睡在一起。它闻出来了。”阿兰想了半天终于明白过来，就死命地掐我胳膊。掐完还嘀嘀咕咕地说怎么叫这条没用的狗来守船。

我说：“谁会偷呢，来来去去也走不出这个西里湖。”

我才不会告诉她，我和黄黄很熟，以前经常拿烤红薯来和黄黄套近乎。

我把船摇到远离村庄的湖心，明亮的月亮就挂在天空当头。秋夜，特别干爽与透明，尤其在这高原上。当我停止了摇桨，水纹渐渐平息，那轮明月就完整地落在水中，微微晃动。

阿兰挽着我的手，把头枕在我肩上，看着那轮明月，说：“好美。”

我说：“美吗？我给你摘下来。”

阿兰抱紧我，怕我真把月亮摘下来似的。她说：“不要，不要……，就这样已经够了。摘下来也不是我的。”

阿兰语含双关，听着心疼。

31　好听

阿兰接着说：“摘下来也没那么美了。”

我捻着阿兰的脸把它抬起来，阿兰明亮的眼睛看着我，我就静静地凝视着阿兰眼睛里的明月。

那两轮明月渐渐变形了，余光顺着阿兰的脸流了下来。

阿兰把头埋进我怀里，把眼泪擦在我的衣服上。说：“阿郎，你唱首歌给我听。我喜欢听你唱歌。”

“寂寞的影子风里呼喊的名字忧伤的旋律诉说陈年的往事所谓山盟海誓只是年少无知告别的昨天远去的欢颜究竟是怎么样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有没有机会重来一次飘荡在春去秋来的日子里是苦苦隐藏的心事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既然会结束又何必开始那曾经疯狂痴情的我和你坐爱情的两岸看青春的流逝”

我轻轻地唱起来，轻轻地，却响彻了西里湖。响在西里湖众多灿烂中的一夜。

阿兰把头枕在我肩膀，脸在我的胳膊上温柔地摩擦着。当我唱完，阿兰说：“你唱得真好听。”

此时此刻，心里无法不充满着水样的柔情。我抬起阿兰的脸，阿兰看着我。

阿兰的泪水早已风干，那眼眸里一颗颗的星光也一闪一闪的对我眨着眼睛。我怕被这样的柔情所淹没，要逃脱这张柔情编成的网，就呼唤着说：“阿兰。”

阿兰“嗯”了一声。

我说：“你的声音更好听。”

阿兰羞涩地低下眼睛，忽又抬头看着我，问：“好听么？”

我说：“真的，不骗你。很好很好听。”

阿兰的眼睛眨巴眨巴着，眼里的星光似乎张开一张网要把我网进柔情里。阿兰问：“想不想听？”真的，阿兰这么问的时候，眼里所流露出来的是一种很纯洁很柔顺的情感。我说想。

说完了；我连忙把眼睛移到模糊的群山，我感觉眼睛有些酸酸的，我怕自己爱上阿兰无法自拔。

阿兰看着我，咬着嘴唇，脸撇得通红。

我微笑着说：“叫呀。”

阿兰张开嘴，脸通红通红的，想要叫出来，但终是无声无息。

“叫呀。”我故意不碰她，我想看看阿兰在这种情况下是否真会叫出来。

阿兰憋红着脸，想叫可真叫不出来。但我看阿兰这么努力，心里可真不忍，把阿兰抱进怀里，在阿兰的嘴角亲了亲。阿兰认真地说：“我叫不出来。”说着把头埋进我怀里。

我心里挺感动的。阿兰，别这样，别这样诱惑我。

我说：“傻丫头。”

我抚摸着阿兰的头发，问：“为什么会叫不出来呢？”

“情况不一样嘛。”阿兰埋着头。我估计阿兰的脸一定比秋天里的苹果还要红。

我喜欢羞耻阿兰，喜欢看她羞答答的模样。就问：“什么情况下可以叫出来呢？”

阿兰的声音细不可闻：“嗯……这样问我怎么好意思回答。”

我鼓励着：“说呀。说出来我让你畅畅快快地叫出来。”

阿兰的头已经低垂到我胸口，听我这么说，真的就呻吟出来了。然后象是煞住车一样，咬着自己的拳头，喘息着。

我说：“好听。叫呀，继续叫呀。”

阿兰猛地捶打我的胸口。

我呼唤着：“阿兰。”

“嗯。”

我抬起她的头，凝视着她的眼睛，问：“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湿透了？”

32　惆怅

阿离呻吟着，用手抓住我，无力的说：“是了，是啦，我真的已经湿透了。龙腾小说网提供”

阿离的嘴巴在我脸上乱啃：“阿郎，给我吧。我被你折磨得不行了。”

“嗯，我的好阿离。你现在到底要干什么？”我逗着阿离说，感觉这是一件极为享受的事情。

“你把船再摇远一点。”阿离说。

“为什么？这里也不错呢。”我问。

“远一点，他们就听不到了。”阿离看着下落水的方向说。

我回头看看，远远的在那边。如果不是那么一两盏灯光，根本就看不出来那里是一个村庄。不过都无关紧要，我拿起船桨，向更远的迷离处摇去。

阿离扶着船沿从我身边离开。我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脱下，就这么光着坐在阿离的面前。

月色很美。阿离更美。

刚才挑逗阿离的时候其实也在挑逗着自己。

月色下，小船的身后荡起一道道银色的水纹，把银色往四处一波一波荡开。心情激荡起来，快感从身体的中央一波波往全身散发出去，那种爽，那个美……

不单单是阿离已经很需要了，我也是这样。我放开浆，把她拉起来，急色地脱光阿离下面的衣服。乡下的秋夜很冷，要不，我一定会把阿离脱光。我多希望在月色下看着阿离姣好的裸体。

脱下之后，我要阿离分跨在我身上，直接进入了阿离的花房。

尽管没有经过抚摸，但阿离在我语言的挑逗下已经泛滥成灾。阿离的尖叫声就在泸沽湖上响起来。

我已经忘记了这是第几次刚刚插入阿离就高潮了。或许第三次，或许……

阿离死死把我缠住，就象想要把两人捏为一人。

如果是在床上，我还可以继续，继续让阿离往高潮的更高处迸发。但此刻是在船上，阿离把我缠得死死的，我只好静静地等待。

当阿离的痉挛渐渐平息，无力地把整个身体交给我抱着的时候。我在她耳边说：“你叫得真好听。”

阿离撒娇地扭了一下。用鼻音“嗯”了一声，说：“你羞我。”

我说：“不是羞你，是真的好听。”

兴奋过后，阿兰即将别离，这种想法突袭了我的心灵，一股淡淡的惆怅不经意地从心头涌起。

33　犹豫

阿兰见我脸色不好，环上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阿郎，你快乐吗？今晚，我想要你快乐！”

我说：“我已经很快乐了。傻丫头。”

我把阿兰的手贴在我脸上，说：“阿兰，我真的已经很快乐了。”

阿兰柔情地说：“不嘛，今儿你已经把我弄出好几次高潮了，而你没有。我要你有！”

说完，阿兰妩媚地看着我，说：“你去弄淑芬啊？”

我说：“不行。”我不是不想尝尝一箭双雕的滋味，而是我想，淑芬不会肯让我上。

阿兰说：“行的，淑芬可喜欢你了。”

我说：“瞎说。”

“前晚别人可为了你，两三点都没睡哦。”阿兰说。

“那是在担心你。”我想起淑芬红彤彤，，红得像苹果一样着脸，心里又是一荡。

“不要担心，我帮你。”阿兰说：“但我要看着你们做。我才不许你俩单独在一起。”

“行不行啊？”我不是不想，而是担心闹出事来。都是一个村的，灰头灰脸的我可不想。

阿兰说：“绝对行！淑芬可喜欢你了。这两天，天我和她在一起，感觉出来了。”

我忐忑不安：“不要吧？她和你说什么了？”

阿兰笑笑说，“淑芬和我谈了你们小时候的事情，小时候你们一起过家家的事情。”

“哦，”我讶然道，“她还记得啊！”

“当然了，淑芬记得可清楚了。”阿兰幽幽的说，“她私下里经常对我埋怨你，说你是个狠心的家伙，这些年都把她忘了，见她都很冷淡，让她心里很不好受。郎君，你怎么这么坏呢？”

“是吗？其实我真的有些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我有些讪讪的说。

其实，小时候和淑芬过家家的事情，我怎么能忘记呢？那时候，怀着对异性的好奇，我一个七岁的男孩，和一个六岁的女孩，淑芬，在村里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子的教唆和诱导下，趁家人不在，在干草上进行了爱的初体验游戏。

两个不懂事的孩子，光着身子拥抱在干草上纠缠。因为时间太久远，很多细节都记不清了。不过，我站着，淑芬轻轻含着我小鸡鸡的情景，因为太过刺激，一直牢固地占据着我脑海一片记忆。

随着年龄增大，渐渐懂事，再见到淑芬，我就多了一层尴尬，所以言语上反而有些冷淡。但看着淑芬渐渐由青涩变成成熟的诱惑，想起小时候过家家的情景，还是经常回味的心中一荡。

我总以为，淑芬和我能将过家家的事情一辈子埋在心底，没想到淑芬却对阿兰说了出来。也许阿兰是对的，淑芬喜欢我。对今晚去打扰淑芬的事情，我变得有些犹豫。

34　局外

我把船摇回瓜棚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了。龙腾小说网提供

阿兰兴冲冲地跑上去，把淑芬拉下来。淑芬看见我就嘟囔着：“你们两夫妻浪漫就浪漫呗。拉上我干嘛了？”

阿兰先把她们两人手上各自拿着的被子递给我，说怕冷。我放好，就去拉淑芬上船，淑芬胆颤心惊了好久终于跨过来。我看着阿兰的脚用力一蹬，船马上摇摇晃晃起来，淑芬惊呼着扑进我怀里，我抓住她，牢牢地抓住了淑芬。

我抱着淑芬坐好，才发现我抓住了她软绵绵的，淑芬犹自心惊，丝毫没注意到尴尬的局面。倒是阿兰骂我：“你非礼淑芬干嘛了？”我连忙松开。

正好船荡回来又碰上了岸摇晃起来，淑芬又惊叫一声，想拉我拉不住。我连忙抓住她，又抓住了淑芬那软绵绵的。这下淑芬倒知道了，伸手打开我的手。

我的脸一红，淑芬也是。

我转身也把阿兰拉上船了，我扶着阿兰和淑芬坐在船头，我到船尾拿起船桨摇动起来。

我的心七上八下的。我绝对没有能力把淑芬骗到手，但又不知道阿兰会做出什么举动，我最担心的是淑芬。阿兰不会真的要我强要她吧？

如果阿兰真的要我强要淑芬，我干还是不干？

淑芬紧紧抓住阿兰的手，阿兰则抱着淑芬的腰。我想起淑芬说过很怕水，但我可真不知道她会怕成这样子。

等淑芬安静下来，阿兰问淑芬：“刚才他非礼你哪儿？”

淑芬听到这么说再也顾不上怕水了。说：“阿郎哥不是非礼我的。”

阿兰问：“那他到底抓到你哪儿？”

淑芬摇摇头，说：“没。”

阿兰说：“不是耶，我好像看到他抓你的胸部耶。”

淑芬连忙说：“不是，不是，他是抓着我的肩头。”淑芬指指自己的肩膀。

不会吧？淑芬的肩头难道是软绵绵的？我看看淑芬，淑芬见我看她，连忙把头移开。阿兰则对着我坏笑。

阿兰是聪明的女子。不过她在我面前除了和我吵架顶嘴的时候表现出来外，都表现出女子依赖的一面。聪明的女子都是这样，很多时候故作软弱，是为了顾全男人的面子。

聪明的女子都是这样。这几下起落不由我不对阿兰刮目相看，我由不得不对这游戏兴趣增大。

我说了，我固然期待一箭双雕的事情，但我更担心灰头灰面。此刻，我倒是饶有兴趣想看看阿兰怎样把淑芬骗过来。和阿兰相比，淑芬明显处于下风，毕竟淑芬还是涉世未深的，而阿兰已经被我训练成成熟的蜜桃。不过，阿兰要挑战的难题也实在太难了……

我已经对一箭双雕的结局不在意了，甚至我已经不怀疑阿兰真的想让我上淑芬了——原先我还以为都像从前那般最终是会被阉掉。我感兴趣的是阿兰如何下手。

我倒像局外人一样。

淑芬死死抓住阿兰的手臂，眼看船兰岸越来越远，淑芬看着深深的湖水，担心起来：“还是回去吧？”

阿兰说：“你抓得这么紧，弄得我都害怕起来。”

淑芬见阿兰这么说，倒是抓得更紧了。

阿兰把淑芬的手给我，说：“去，去你哥那儿。你哥那扎实。”

我拉过淑芬，淑芬只是害怕，胆颤心惊的直到坐在我身边才意识到被我抱着。

我张开衣服，把淑芬也裹进衣服里抱着。淑芬挣了一下，看看阿兰，阿兰笑眯眯的。大概觉得再拒绝的话反倒显得难为情了，渐渐的也安静下来。

西里湖的月色依然那么美丽。但此刻，谁会有心情欣赏这夜色中的湖泊？

我的心还是七上八下的。我不知道自己该作出什么样的举动。我既担心阿兰也担心淑芬。我更担心淑芬闹起来。如果要我单独对付淑芬，我还是很有信心的。但要在阿兰面前，我实在不敢想下去。

那时候，我已经把船摇出远远的湖心。淑芬也安静许多了。

阿兰问：“淑芬，你们捕鱼吗？”

淑芬回答：“捕呀。”

阿兰又问：“那你咋这么怕水？”

“我可不敢的。小时候我差点被淹死过。”

“后来没事吧？”我问道。

“废话！有事的话你还有福气抱着这么可爱的妹妹吗？”阿兰冷冷地泼冷水。

淑芬听到语气不善，连忙要挣开我的拥抱。我用力箍紧，说：“别傻。我抱着你安全些。”

阿兰也连忙安慰：“别动，你的阿郎哥才能保护你呢。”

淑芬看看局面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就安静下来了。

我也安心下来，觉得这局面不会闹出什么事来，最可能过一会儿我们就回去了。大不了回去后再好好地干一干阿兰，让淑芬也睡不了好觉。

35　心儿

这时候一条鱼跳起来，打起一片哗啦啦的水声，吓得淑芬惊叫一声，紧紧抱住我。阿兰也被淑芬的动作吓得从船横坐进船肚子里抱紧我的腿。

我一只手抱紧淑芬，另一只手抚摸着阿兰的头发，安慰她们说：“别怕，一条鱼而已。”

淑芬说：“吓死我了。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我说：“傻瓜，一条鱼有什么好怕的？别怕，你不见我前天游泳吗？游得多欢快，你不用怕的。”

阿兰也抚摸着心口，说：“吓得我心儿扑通扑通的跳得好快。”

我听阿兰说“心儿”我就知道是她想耍花样，要真是吓着了一定会说“我的心跳得好快”，也不会加上形容词“扑通扑通的”。就说：“不是吧？有那么夸张？”

阿兰说：“有的！不信你摸摸。”说着把我的手按在她胸脯上。

果真是“扑通扑通的”跳着。我说：“摸不到呢。”

阿兰说：“你放进里面摸摸看。”说完拉过我的手从衣领处伸进去。我的手伸进去，硬硬的，我捏着揉弄起来。

我的心才是真正的扑通扑通地跳。

阿兰说：“淑芬，你是不是心儿也给吓得扑通扑通地跳？”

淑芬摇摇头，说了一句什么话我没听清楚。

阿兰也没听清楚，追问了一句。

淑芬的话这下听懂了，她说：“没有。”

没有才怪，看着我的手伸进阿兰的领口居然不会心跳？

阿兰说：“我不信！阿郎你去摸摸看。”

我没动，只是用手抚摸着阿兰的头发，另一只手还在揉弄着阿兰的酥｜乳。淑芬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想如果我真的伸手过去，拒绝还是默许？

阿兰果然厉害！

阿兰说：“我冷。”

是有点冷了。我拿被子帮阿兰盖住，只留下头伸出在外面枕着我的膝盖。我也拿另一张被子盖住我和淑芬。

淑芬不说话，默默的任由我动作。

气氛很紧张。不知道是被子盖得太紧还是什么，我的手心都出汗了。

阿兰的手在被子下拉开我的拉链，轻轻地抚摸我的胯下。我那儿软软的，阿兰捏住它，把它从拉链中拉出来，用手套弄着。

阿兰神色自若，一面帮我用手抚摸一面问淑芬：“你昨儿为啥睡不好了？”

淑芬扭捏起来，不说话。

阿兰春情荡漾，腻声地问：“是不是听到我和你阿郎哥亲热，吵着你啦？”

淑芬抱紧我的腰，身子在发抖。

我的下面硬起来，阿兰加快套弄的速度。

阿兰也感觉到淑芬在发抖了，阿兰说：“你肯定偷看了，对吧？”

淑芬抬起身体，虚弱地说：“才没有。”

阿兰很聪慧的，一定从淑芬虚弱的回答看出了什么，继续挑逗着说：“你骗我，你肯定偷看了。”

36　偷看

淑芬扭扭捏捏了一会，看着阿兰还是笑眯眯的，就说：“就看了一会。”

淑芬接着连忙说：“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我见你叫得这么大声，怕你有什么事儿，所以，所以……”

这下轮到我和阿兰大吃一惊，阿兰一直在套弄我的手停了下来。

我连忙问：“你在哪看的？”

淑芬像是要哭出来了，脸色发烫地说：“前天，瓜棚有个洞，被我发现了，真的，不是我故意偷看的！我只是听到阿兰叫得那么，那么……，我怕会出什么事情。”淑芬再说下去可真的会哭出来。

我连忙拍打着淑芬的肩膀，安慰她说：“我们不是怪你，我们是奇怪。”

淑芬真的哭了出来，抽泣着说：“我真的不是想偷看的，真的……”

阿兰也从被子里出来安慰淑芬：“淑芬，真的没怪你呢。”

阿兰等淑芬平静下来，亲热地拉着淑芬的手：“淑芬，别哭，哭得姐姐心疼起来。”

我的手一直在玩弄着阿兰的白鸽，所以阿兰的衣襟敞开着。阿兰从被子出来的时候淑芬瞥见了，连忙把目光移到我身上，刚刚好又看到了我尚未来得及藏起来的小兄弟。淑芬目瞪口呆，喘着气。

阿兰也发现了窘况，拉过被子帮我把窘况盖起来。亲热地摇着淑芬：“小妹子，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淑芬不知道说什么好，不敢看阿兰，只是紧张地看着我。

我也不知所措，呆呆地看着阿兰和淑芬。

阿兰妩媚地笑了笑，说：“妹子你别怕。说嘛，我们都给你看到了，你说来让我们知道你看到了什么。”

淑芬的喘气越来越急促，干脆把头埋在我的胳膊上。

我把手伸进被子想把露出的下面塞回裤子里，但拿出来的时候是软的，而现在却硬硬的，怎么样也塞不进去。

阿兰拉着淑芬，说：“妹子，你坐下来，在上面危险。”

淑芬六神无主，被阿兰拉进船肚的被窝里。

阿兰和淑芬亲热地靠在一起，阿兰说：“妹子，这里是不是暖和多了？也安全多了。”

淑芬四周看看，确实比刚才在上面来的安全。可能想到刚才看到我的坚挺也在被子里，心里惊慌失措。月色下，那红彤彤的脸蛋说不出的诱惑。

阿兰不给淑芬休息的机会，伸手抓住我尚未完全软化的小兄弟，从被子里露出来。阿兰闭上眼睛，慢慢把我的坚挺吞进嘴里，然后吐出来，阿兰的动作就象电影里的慢动作，慢慢的，慢慢的……

阿兰已经做到这样子了，如果我还是不动声色，我一定会给阿兰和淑芬小看的。

不过说真的，我刚才可真是不知所措。

但现在，该我了。

淑芬先是闭着眼睛，偷偷地睁开眼睛，然后再也没闭上了。

我拈了拈淑芬的脸蛋，淑芬瞥了我一眼，又目不转睛地盯着阿兰细心的吮吸。

我问：“好看吗？”

淑芬不回答。

37　羞涩

我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