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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一剑破天娇

最先是朱九通,他一身武功,已得斗姆真传十之八九,剑法凌厉诡异,实可称得上黑道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凌干青在仙女庙,和他动过手,合几人之力,还不是他的对手。这就是朱九通一上来就要找凌干青,道理也就在此,他知道凌干青不是他的对手,他才能一剑劈了凌干青,替师门出口气。

但他不知道时间虽然不过只有短短的几个月,凌干青却在这短短几个月中,得到姜太公和欧一峰的指点,武功在不知不觉中,精进极速。

何况当时在仙女庙观主的云房之中,地方不大,又有掌中指田有甲、和掌中剑卓一绝两人被制了|穴道,身边又有田玉燕,后来又加入沈若华,无法施展「天壤一剑」,也就是说朱九通没有机会亲自领教过凌干青的「天壤一剑」,才觉得凌干青是他手下败将,并不高明到那里去。

凌干青当然也记得自己在仙女庙会折在朱九通的手下,他外号「魔手天尊」,双手伸缩之间,就可以施展擒拿术,当日沈若华、田玉燕手中有剑,一样给他一手一个拿住了脉门。

凌干青有了上一回的经验,这回和他动手,当然十分小心,首先展开「乙木遁形身法」,身形飘忽,不许对方有机会出手,使出擒拿手法来,然后又把师门「乙木剑法」和他「斗姆剑法」正式动手,左手不捏剑认,捏的是「天雷指」,随时准备出手。

朱九通却不知凌干青早已有备,因此两人连打了将近百招,双方各展身手,剑光飞闪,拼对得十分凶险,朱九通就是没有机会施展「魔天擒拿」。那是因为木剑门的「乙木遁形身法」,使他捉摸不定,连对方人影都觑不准,那有出手的时机?

这一来,朱九通就渐渐忍不住了,其实凌干青也觉得和他多耗下去,没有意思。两人既然忍耐不住,自然就会各展绝学,凌干青首先脚下一停,卖了破绽。朱九通就因捉摸不住对方身法,你这一停,正是他施展魔手的机会来了,左手突然一伸,从剑光中探了出来。

凌干青左手老早就捏好了天雷诀,身形一停,左手便已举起。他当日在仙女庙只觉朱九通那双手一捏,奇快无比,令人无法化解,但他此刻武功经验都比当时初出道的时候,精进甚多,因此朱九通左手这一探,他自可清清楚楚的看出来了,没待对方抓到,身子一侧,左手「天雷指」迅若奔雷,对准他胸口上点出。

但听轰然一声,朱九通闷哼一声,一个人随指被震出七八步之多,但朱九通练成横练功夫,刀剑不入,胸口虽然中了一指,也只是被震飞出去而已,口中大喝一声,身形突然凌空扑起,手中阔剑临风连砍三剑,三道剑光,粗逾抱柱,垂直射下。

凌干青「天雷指」出手,眼看对方凌空扑来的剑光势道极强,口中冷哼一声,振臂发剑,一招「天壤一剑」,及时迎起。一道青芒,登时大盛,剑气寒光腾空射起,朱九通三道剑光,一下落在一片青蒙蒙的耀目霞光之中,同时清晰的发出三声「当」「当」清响,就再也听不到声息。

凌干青心中好生奇怪,他到现在,还不大明了这一招「天壤一剑」的奥妙,和究有多大的威力,因此也不知道朱九通扑入剑光之中,究竟如何了。因为那三声金铁轻震,也许是他挡开了三剑也说不定。当下就剑势一收,人也跟着疾退了三步,才凝目看去。

只见魔手天尊朱九通—个人已被拦腰截成两段,倒卧在血泊之中,他那柄阔剑也被剑光削成数截,跌堕地上。黑道上大名鼎鼎的魔手天尊,竟然这般容易就送命在「天壤一剑」之下,连凌干青也大感意外,看得暗暗咨嗟,收起了长剑。

另一对是木龙车如海,左手使一柄四尺长剑,独斗武当掌教乙青道长。车如海的剑势,有如长江大河,一剑紧接一剑,连绵不绝,他不愧黑道中首屈一指的大煞星,虽然只剩下一条左手,剑势之强,几乎是愈攻愈急,一个瘦高人影,和剑光连成了一体,剑气如波涛汹涌,隐挟风雷之声。

乙青道长一柄玄武剑,形式奇古,光芒也不强,剑势出手,只守不攻,缓吞吞的一剑连一剑推出,也只是绕着身前划来划去,看去似若断若续,有气无力,一点也不惊人,但任你木龙车如海长剑攻势,如何快速,如何凌厉,他缓吞吞的一剑,就足可把你攻去的三剑四剑,都一起摒诸门外。

这就是武当「太极剑」精微之处,「太极剑」并不在于猛攻狠扑,以力为胜,这套剑法,正是三丰祖师以先天太极运行之理,创而为剑,以心使意,以意运气,以缓胜快,以柔克刚,所以剑不去攻,而攻即在其中。两人交战了将近百招,木龙车如海的攻势始终不解,但也始终攻不进去。

乙青道长依然脸含微笑,剑势悠然,一面以「传音入密」说道:“车道兄,今日之局,你应该看得出来,贫道奉劝你及时收手,从此退出江湖,因为不论你武功再强,一入江湖,就强中自有强中手,天山三怪,足为殷鉴,善恶到头终有报,黑道中人,有几个有好收场的?忠言逆耳,道兄是否肯听,全在道兄了,贫道不想和道兄再打下去,恕贫道告退了。”说完,长剑一收,便自后退。

木龙车如海手持长剑,木立当场,眼看朱九通和大头鬼王已死,同来诸人,虽然还在拼搏,但对手尽是对方的门人弟子,而对方几个名震武林的老一辈中人,今日一个也没有出手。只要看看这一情形,斗姆这边那有半成胜算?

车如海一念及此,不觉浩叹一声,左手猛地一振,但听一阵呛呛轻响,一柄四尺长剑立被震成数截,手中已只剩了一把剑柄,他把剑柄往地一掷,双足纵起,一道人影去势如矢,朝山下投去。他震断手中长剑,正表示从此退出江湖之意。

乙青道长看得暗暗点头,忖道:“自己总算点化了木龙。”管秋霜和黑扇秀士韦三元这一对,此时也结束了。

那是管秋霜连使「金莲剑法」,附近一丈方圆,几乎全是她的剑影,遍地幻朵朵金莲,兀是攻不进去,心头一气,霍地后退两步,手腕一振,把诛神剑朝空中掷起。黑扇秀士一柄铁骨摺扇,反覆挥洒,从扇上划出来的劲气,有如一堵气墙,他一上手就看出管秋霜剑法精奇,是以攻少守多,这是他先求自保,再求克敌的战略。此时骤见管秋霜急急后退了两步,脱手掷起长剑。

方才凌干青、管秋霜等人和天山三怪动手,管秋霜也曾掷起长剑,那时剑光腾空,霞光万道,根本没有看得清楚,但经过一番动手,他感觉出管秋霜剑法虽精,要想胜过他却也没那回事。

管秋霜掷起长剑,他心中还暗暗好笑,忖道:“你长剑在手上,还胜不了我,长剑脱手,又有何用?”心念这一动,不觉起了求胜之意,方才既采守势,现在你长剑脱手,正该由我来发动攻势的时候了。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他念头一动,也立即后退了一步,铁骨摺扇一指,正待欺身直上,突然间发现头顶上有股森寒剑气缓缓往下罩落。黑扇秀士在黑道上也数一数二的高手,自然立时警觉,仰首望去,只一柄精光耀目的长剑,横在半空中缓慢的下落。

本来你朝掷上去的长剑,不论使什么手法,但等剑下落之时,应该剑尖在下,垂直落下不应如此横着下来的。长剑横在空中,已经有些古怪,居然还会从剑上发出森寒的剑气来,弥漫上空,几乎已笼罩住自己全身。不,笼罩了一丈方圆,他虽然识得剑气厉害,但总觉得剑势下落甚缓,自己只要举扇—击,立可把它击落。

诛神剑下落之势虽缓,总是在往下落,没有半空中停留,眼看由三丈高处,落到一丈左右。现在距离他头顶,只剩下九尺、八尺、七尺,剑气愈来愈寒,几乎直砭肌骨。黑扇秀士早已手持铁骨摺扇,待机而动,只要把长剑击落,管秋霜手无寸铁,那时他再追击过去也来得及,这时他看长剑落到七尺光景,口中发出一声大笑,身形骤然扑起,铁骨摺扇凝足十成功力,迎着诛神剑击去。

剑扇还未交击,横空下落的长剑因剑气受到黑扇秀士上冲的真力一激,下落之势突然转快。黑扇秀士大笑声中,忽然变成一声惨叫,寒光一闪而下,把他连扇带人劈为两片。黑扇秀士这声怪叫,声音中可以听得出来,是由惊骇而至绝望的嘶号。

过天星汪照廷正在挥舞着九节软鞭和欧一峰的长剑拼搏正酣,听到这声怪叫,心头一惊,回目看去,战场上死的死,走的走,余下来的已只剩下自己和过关刀刘有禄,白虎煞王进士三个了。心中不禁一寒,口中大喝一声,长鞭接连攻出三招,把欧一峰逼退了一步,突然双足一点,身形纵起,口中厉笑道:“老子失陪。”

欧一峰大笑道:“你还想走么?”纵身追扑过去,振腕一记「天雷指」朝他后心袭去。

过天星这外号,表示他轻功极高,两人一前一后纵身而起,欧一峰要想追上他,自然不是易事,但指风出手,可比人快得多了。过天星没想到他会在追逐之际,发指遥击,但听轰然一声,背上如遭雷击,已被「天雷指」击中,一个人垂直往下跌落。

管秋霜刚拾起长剑,瞥见人影落下,只当他看到黑扇秀士惨死,要向自己下手,连想也没想,挥手一剑横扫出去。过天星一身武功,原也甚是了得,背后虽被「天雷指」击中,但也只被击得眼冒金星,背上伤痛有如火灼,真气被震散了一大半,双足落地,还待再一点足,纵身飞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那知双脚堪堪落地,管秋霜匹练横空,飞卷而至,这一下奇快无比,但觉腰间一凉,已被剑光扫过,拦腰切成两截。过天星右手提着软鞭,望着管秋霜,双目转动,口发出一声惊「啊」,苦涩的道:“小丫头,好快的一剑……”说声出口,身子摇了两摇,才扑通一声,上身和下身分开,倒了下去。

管秋霜没想到他被自己长剑拦腰扫过还会望着自己说话,不觉惊得后退了三步。过关刀刘有禄和沈若华、毕秋云两支长剑动手,他过关刀虽然刀招威猛,倒是没有杀心,只是像在喂招一般。白虎煞王进士和小沙弥还是像斗牛一般,两人互扣着手腕,推来推去的纠缠着。

这时刘有禄、王进士两人耳中,同时听到一缕极细的声音说道:“刘有禄、王进士,你们两个平生尚无大恶,只是交友不慎,自然不该在这场劫数中送命,还不快走,更待何时?”这话声虽细,但却震得两人心头狂跳,几乎被震散了真气。

两人不觉大吃一惊,急忙收手,在后跃退,心知这说话的大概是姜太公了。再举止看,场中已只剩下斗姆和那疯和尚一对了。这时不走更待何时?两人互看一眼,急忙转身正待往山下走去,只听耳中又响起那一缕声音说道:“今后好好做人。”两人听得惊出一身冷汗,那里还敢停留,同时纵身跃起,朝山下投去。

现在全场之中,只剩下斗姆和何真真两人了。何真真是在教田玉燕剑法,真正剑发如同泼风,拼着老命的,只有斗姆一个人了。

疯和尚是有意缠住她的,他始终没有还手,只是东躲西闪,在斗姆飞旋得像龙卷风一般的剑光中,和斗姆在捉着迷藏,一会躲到她身后,一会又闪到左右。「斗姆剑法」,名震武林,辛辣凌厉,虽九大门派的剑法,也略有逊色,但不论她剑光如何绵密就是截不到疯和尚一角僧袍。

疯和尚大声叫道:“喂,莺儿,你怎么还不相信?你真的忘了阿干?真的要我老命?那我就让你杀好了。”人影一闪,端端正正的站在斗姆面前,一动不动。斗姆纵然是凶人,但阿干究竟是她青梅竹马的朋友,手中长剑划到一半,不觉犹豫起来。

疯和尚道:“莺儿,你果然认出我来了,那就不要再像这样凶巴巴的杀人了,来,把剑给我……”伸手去拿她长剑。

斗姆突然厉声道:“你再伸过来,我就削断你的手。”

“你削不断的。”疯和尚五指一拢,一把抓住了剑刃,笑嘻嘻的道:“我佛说:削就是不削,不削就是削,断就是不断,不断就是断,我不给你削,谁给你削?快把剑拿来吧。”斗姆不知怎的,一挣没动,反而让他把剑夺了过去。

疯和尚右手执剑,伸出左手,说道:“你不削,我就削给你看。”说着,右手连挥,剑锋直落,朝手指上削去,但听「笃、」「笃」连声,剑锋砍在手指上,火星四射,他越砍越有劲,「笃」、「笃」之声不绝于耳,火星连续飞溅,斗姆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砍得缺口累累。

斗姆看得又气又怒,以脚一顿,纵身飞起,朝山下投去。疯和尚一下掷下长剑,大声叫道:“莺儿,你从前说过的,阿干当和尚,你就去当尼姑,现在是当尼姑的时候了……”人如长虹,跟着追纵朝山下扑去。

何真真一见师父离去,也立即舍了田玉燕,转身飞奔而去。田玉燕一怔,大声叫道:“何姐姐,你不要走呀。”她这一喊,聂小香、管秋霜、毕秋云、沈若华也飞快的赶了过去,口中同声叫着:“何姐姐……”

凌干青反应极快,一个纵身,落在了何真真的面前:“真真,你留下吧……”这时聂小香、管秋霜等也围了过来,齐呼:“何姐姐……”

姜老夫子适时道:“何姑娘,令师自作自受,你能出污泥而不染,十分难得,你今后还有光明的未来,留下来吧……”

管秋霜、沈若华等也一齐道:“何姐姐,你留下来吧,求你了……”何真真这才点了点头,凌干青嘘了口气,放下一桩心事。

金罗汉大通大师合十道:“善哉、善哉,今天总算没启大劫,这是武林之幸,姜老施主,诸位道长,此间诸事已了,老衲要先行告退了。”

姜太公、木剑道人、乙青道长、商子畏等人连连拱手道:“大师请。”金罗汉带着小沙弥飘然下峰而去。

姜太公呵呵一笑道:“这里的事,留给欧老弟善后,咱们也该走了。”当下姜太公、木剑道人、华山商子畏、武当乙青道长和八个门人,也相继离去。欧一峰、凌干青夫妇和沈若华、管秋霜、毕秋云、田玉燕等人恭送师父下山。

山顶上登时显得十分冷清,众人回身看去,东棚之中,还站着一个身穿绿色衣裙的少女,独自站在棚下。聂小香走了过去,含笑叫道:“陆师妹,你还没走?”原来她正是柳凤娇门下的陆小翠,她已把师父柳凤娇的尸体在山顶上挖了个坑埋好。

毕秋云含笑道:“状元娘子,你还认识小生么?”

聂小香奇道:“二姐,你怎么叫陆师妹状元娘子呢?”

陆小翠粉脸一红,啐道:“你才是状元娘子呢。”

这时凌干青已帮同欧一峰把死在峰顶的几具尸体,运集一处。欧一峰捧了一堆树枝,盖在他们尸体之上,抱抱拳道:“诸位道兄应劫而生,应劫而逝,但愿武林劫数,至此而止,从此祥和安康,永泯杀孽,兄弟只好把你们火化了。”说完,撕下一角长衫,放在掌心,双手连搓几搓,布条立即冒出白烟,双掌一扬,朝树枝中投去,但白烟在瞬息之间,化作了火光,熊熊燃烧起来。

凌干青知道他练的风雷门武功,却没想到他居然练成了道家三味真火,这份功力,武林中已是罕见。欧一峰回头笑道:“咱们也可以走了。”一行人由欧一峰为首,走下五老峰。

几日之后,—行人赶到仙女庙,有陆小翠带路,顺利的放出紫衣煞神霍天生、逢老大、沈大娘、田有甲、卓一绝等人。欧一峰夫妻母女重逢,田有甲祖孙相见,自有一番悲喜。萧成化已在仙女庙的一场拼搏中伤重致死,人死不记仇,毕秋云也自然不用再提母仇了。

凌干青、管秋霜大仇得报,自然要回去祭奠亡父在天之灵,聂小香因陆小翠只有一个人,无家可归,就拉她同行。沈若华、毕秋云、田玉燕姐妹情深,不愿分离,也要跟凌大哥夫妇和管秋霜同去,不必细表。

一个月后,凌家庄张灯结彩,是凌家少爷的大喜之日。新娘子共有六位:何真真、沈若华、毕秋云、管秋霜、田玉燕、陆小翠,而聂小香因与凌干青已在姜老夫子的主持下,成过亲了,自然不参加这次的成亲大典。这也意味着在以后的日子里,凌干青将是「七星伴月」,够他消受的。

新婚之夜,凌干青首先找上了何真真。两人都是熟人了,所以用不着羞答答。只见何真真长长秀发斜批于右肩,雪白如霜的双肩划出两条优美的弧线。朱唇轻启、唇角微笑,上翘的睫毛下,一双勾人魂魄的双眸,深情地望着凌干青。

看着半透明的粉色肚兜,轻托她那浑圆的双|乳。双股间,轻夹着一丝半透明的粉色亵裤,小丘微隆,中间可见一丝凹缝。凌干青不禁吞下喉头的一股津液,他发现自己在微微的发抖,下半身不自觉地发涨。

倏地,凌干青和她就这样子凝视了一会,何真真伸手拉起凌干青,仰起她那纯情的脸庞。於是,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就在四唇接触的一刹那,她微张开小嘴,长长地呻吟了一下,热气吐入凌干青的口中,同时间,她握住凌干青宝贝的手缓缓用力握紧,另一手则攀上凌干青的胸肩,吐出舌尖,勾住凌干青的舌头。

凌干青吻着她,用凌干青的舌头挑她的舌头,再用嘴唇吸吮它,隔着薄薄的肚兜,凌干青可感到由她|乳尖传来的体温。凌干青一手扶住她的後颈拥吻,另一手则颤抖着在她柳腰及粉臀上游走,叉开五指轻抚她玉腿的内侧与股间。在她不自觉微抖中,对凌干青的宝贝上下套弄着,凌干青伸出右腿,插入她双腿间,磨擦着她的阴阜。

“嗯……嗯……”扭动的娇躯,使凌干青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挤压,而更感受到她那阴阜的温度是那麽的高。随着她脸颊的温度升高,何真真的扭动也越激烈,她阴阜对凌干青右腿的挤压揉搓也越用力,几乎让凌干青站不住脚。

凌干青用力将她推向墙边,藉着墙壁的支撑,使他的右膝有了着力点。冰冷的右膝合着右大腿的火烫,使凌干青有某种异样的感觉。忍不住棒着半透明的亵裤,用右食指与中指爱抚着她的阴阜,湿热的气息隔着紧贴的亵裤传至指间。

“嗯……嗯……”何真真扭动微抖的躯体向凌干青胸前挤压,臀部微摆着。右手五指由她左跨移入她的亵裤内。手掌伸进轻抚她阴阜,右食指与中指在她小荫唇上拨弄着,再上撩揉搓阴di。何真真颤抖呻吟着,头部紧靠凌干青右肩,偶而忍不住咬住凌干青右肩。

凌干青使何真真转身从後面环抱住她,然後双手挑开肚兜,握住她的双|乳,手指逐渐灵活地捏着|乳尖。渐渐地凌干青感到它硬了起来。吻着她的粉颈,闻着她的发香。何真真轻轻的呼唤,更勾起了凌干青的欲火。似绵略带弹性的双|乳,由她颈後望去,粉白中又透点酒红。

娇小的ru房浑圆而结实,|乳尖部份却又奇妙的微微上勾。粉红色的|乳头随喘息的胸缓缓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嘴巴轻仰向凌干青觅食。

在吻着她颈部时,何真真会不自觉地将头後仰;而当凌干青轻吻她的耳垂时,她则又不自觉地把头前俯。

何真真的左手则从未停止的向後伸,握住凌干青的宝贝搓弄着。而当凌干青右手叉开的五指由她大腿上抚至三角股间时,她的躯体则不自觉地後拱扭动呻吟着。忍不住将手下移入她的亵裤里,她抖动的更利害。何真真微微张开口,不断「啊」、「啊」在凌干青耳边轻轻地呻吟,那是由鼻间至喉头,发出的满足的低沉呼唤。

把她转过身来,凌干青双膝前踞後弓,吮吻着她的脐眼、浑圆富弹性的小腹,何真真忍不住双手扶着凌干青的头往下压。捧着亵裤,呼吸着阴阜所泛滥的爱液芳香,使凌干青的私|处向上挺了一下。吸吮她那柔绵修长的玉腿,实在是一大享受。在她呻吟声中,何真真不自主地抬高了左腿,紧贴的亵裤下现出了一道荫湿的弯弧,凌干青一口含吮了上去。

“啊……嗯……啊……”伴随压抑的叫声中,凌干青的头被压得更紧,何真真身躯的抖动也越厉害。

凌干青渐渐把持不住,一把抱起何真真,将她放在床上,使她平躺着,雪白的身躯上耸立两座小山。凌干青用手抚弄着粉红的|乳头,只见|乳头涨大了起来,|乳蕾也充血变成了大丘上的小圆丘。何真真低沉的呻吟中,凌干青将头埋入她的双|乳间,再张开口含住那|乳头,任由它继续在口中涨大,轻轻地吸吮由|乳尖泌出的|乳香。

抬起上身,只见丰满的小丘,在小巧亵裤里。凌干青忍不住将亵裤拉下,脱去那薄薄的障碍,一片稀薄的森林就展现在眼前。何真真见凌干青紧盯住她下体,不由娇羞地以一手遮住脸庞,修长的玉腿为本能地微夹,以另一手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