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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黑天使

那股强烈难耐的酥麻感,刺激得红鹰浑身急抖,美||穴深处传来令人难耐的空虚感。她心慌意乱,急切的浪叫道:“姓苏的!快进来啦,人家被你折磨死了!”

欣然笑道:“谁是姓苏的?你要叫我好哥哥,不然休想快活。”

红鹰忍辱叫道:“好哥哥……姓苏的好哥哥……红鹰的好哥哥,求你了……快用你的大棒子插死小妹吧~”

见这眼光于顶的娇小姐在胯下哀求承欢,欣然的征服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再耽搁,挺枪杀入处子美||穴。

甫一插入,红鹰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自己的贞操即将失去,又好似期待已久的愿望终获满足。

欣然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yin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荫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的缠绕在rou棒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欣然胯下又粗又大的gui头正逐寸深入,在红鹰紧窄的肉洞门前挤擦了一会便塞进,随着rou棒的不住前进,红鹰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它仍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地,可是此刻也只能任凭欣然肆意凌虐,仿佛听到一阵撕裂声,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

“呀——”红鹰惨呼一声,女儿家的最后一道屏障宣告失守。

大rou棒势如破竹插进荫道的深处,陷入细腻绵软的花心肉团里,只觉一层层温暖嫩肉紧紧包围住大gui头,仿佛被死死的攥在一只小拳头中。

“好痛啊!不要动……那里快要裂开了……”红鹰俏脸煞白,破瓜之痛果然非同小可。

欣然停止动作,手上怜香惜玉的揉搓着一对小巧结实的玉女峰峦,时而低头亲吻樱唇,含着少女的耳珠说些羞人的情话。直到少女的眼睛里重新充满春意,微微摆动腰肢,暗示他可以继续时,欣然才开始轻抽缓迸,玩的小肉||穴直冒热气,发出“唧唧”的水声。

红鹰星眸微闲,满脸泛红,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令她陷于失去自控的状态,背部弓字形地向后仰,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欣然的抽插,自秘洞中缓缓流出的yin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yin靡凄艳的美感。

在渐入佳境之时,欣然突然从她的身体里撤退出来。

空虚难耐的失落涌上心头,红鹰急忙睁开美目娇媚道:“啊……不要……啊……别停……”说着主动挺起玉户去迎大rou棒,平素的冷傲荡然无存,只剩下对肉欲快感的痴迷。

欣然温柔而坚决的拒绝了她,起身穿衣。

“为什么!?”红鹰饥渴的怒吼道。

欣然拍拍她的脸颊,柔声道:“亲爱的小鸟儿,忍一忍吧!今晚我要延请一位贵客,届时你的贞操将成为席上的主菜。”

红鹰打了个寒战,楚楚可怜的望着欣然,她知道自己要倒大楣了。然而她不想抵抗也不想逃走,体内尚未熄灭的欲火怂恿她顺从这邪恶的美少年的摆布,哪怕被折磨至死,尸体也会发出甜美的呻吟。

第六章~买春记~

欣然与红鹰回到圣赛亚城时已是第二天早晨。欣然把春情勃发的红鹰软禁在家中,联合尤丽亚、朱诺等床上高手轮番对这位纯情少女进行无比yin秽的调教,其邪恶程度令人发指,罄竹难书。

沙王比较善良,见红鹰被欺负的怪可怜的,请求欣然放她回家。

欣然笑着对她说:“小乖乖,实话跟你说,就算我愿意放她走,小鸟儿都不肯走啦!”

这话倒不假,在接受了羞耻的调教后,红鹰已经失去了昔日的傲慢,沉迷在感官的愉悦中无法自拔。她现在只盼欣然赶快满足她,给她一次幸福的高潮,别像现在这样撩拨得她欲火焚身却又不许发泄。

当天晚上,欣然邀请黑珍珠共进晚餐,席间向她介绍新得到的女奴。

珍之前也见过尤丽亚和沙王,知道欣然有收集美女奴婢的爱好,倒也没在意——亚马逊的许多女贵族也有收集美男奴隶的爱好。

然而,当那位女奴一丝不挂的走进饭厅时,她不由得愣住了。

这是一位含苞欲放的美少女的胴体,雪白的肌肤健康而富有弹性,一对不大不小形状美好的ru房羞涩的颤抖着。少女披散着头发,长发遮住了低垂的面庞,身上透出处子特有的芬芳体香。

珍好奇的打量着裸体少女,兴起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位是……”

“先不忙着介绍,等一下你们有的是机会亲近。”欣然神秘的笑道,抬手在女仆的粉臀上拍了一掌,吩咐道:“还不快给客人斟酒。”

女奴抽泣着应了一声,紧咬朱唇,颤巍巍的捧起银壶给珍斟酒。

珍出神的凝望着少女的纤手,那修长优雅的玉指,吹弹欲破的肌肤,令她想起了一个人。

(不可能,怎么会是她呢……)她摇摇头,为自己不着边际的联想感到好笑。

少女突然大声呻吟,持壶的手一颤,深红色的葡萄酒浆洒在珍的餐巾上。原来是欣然掏出火热坚硬的大rou棒,自女奴背后操进她的嫩||穴。

女奴像小狗似的跪在地毯上,晃动腰肢配合主人的奸yin,汗津津的小屁股白嫩挺翘,欣然拍上一巴掌,立时留下五道绯红的指印。女奴经受不住强烈的刺激,扬起俏脸,尖声呻吟,发丝披散开来,露出白里透红的俏脸。

“呀——是……是你!”

珍一跃而起,惊讶的目瞪口呆,匍匐在脚下任由欣然奸yin而毫不反抗的卑贱女奴,竞然是她的宿敌红鹰。

红鹰两眼含泪,羞愤的望了珍一眼,旋即垂下螓首,随着来自背后的冲撞扭动腰肢,贝齿紧咬发丝,从喉咙深处挤出不知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两瓣美臀被大rou棒撑得仿佛要裂开似的,在暴风雨般的奸yin下弹跳蠕动,雪白的背肌泛起隐秘的绯红色春潮。她终于尖叫一声,迎来了渴盼已久的高潮,极度的畅美透体而入,每一个细胞都在膨胀,此时此刻,哪怕让她立刻死去也不觉得遗憾了。

欣然满足了红鹰,也不再恋战,拔出胀得发紫前大rou棒,在红鹰屁股上拍了一掌。

红鹰接受了一整天的调教,早已春情勃发,顾不得什么礼仪廉耻,转身跪在主人脚下,张开红润可爱的处子樱唇,卖力的含住大rou棒吞吐起来,好像在吃一支大冰棒。

旁观的珍此时已经吓得呆住了。(这是做梦……一定是做梦!)她无法相信心高气傲的红鹰会甘心沦为欣然的玩物,然而当看到眼前极度yin靡的肉戏时,却又耐不住春情萌动,一股麻酥酥暖洋洋的热流自小腹升起,向上窜向两||乳|,向下直取敏感的相思豆……她失魂落魄的坐下,趁欣然和红鹰不留意,将小手悄悄仲进裙内,饥饿的爱抚着骚动的桃花溪谷。

欣然对珍的反应一览无遗,嘴角泛起了恶作剧的笑容,低头在红鹰耳畔柔声道:“小辣妹,接下来用你最美的地方伺候你的主子。”

红鹰柔顺的点了下头,吐出大rou棒,充满爱心的抱在手中,用那双亚马逊最美的纤手握着这丑陋的凶器上下滑动。

欣然禁不住颤抖起来,纤柔细腻的手指触感比之蜜||穴更加强烈,仿佛被一块上等的丝绸紧裹着,无处不在的摩擦蠕动。他紧咬牙关,最后发出一声苦闷的咆哮,把大量的热精射在红鹰的玉手上。

红鹰不知所措的停止了动作,可爱的小手仍紧紧攥着大rou棒,jing液从指缝间挤出来,淋在她的脸上、唇上,这使她感到既羞耻又刺激。她羞恐的捂着脸,想避开强烈的男人味道,却把手中滑腻的的残精涂了满脸,每一根汗毛都感受到了来自欣然身上的浓烈味道。

红鹰长长的呻吟一声,跪伏在地毯上,感到一股热津津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下来。她并不知道自己在极度的兴奋中大小便失禁了,还当是自己的身体与男人的气味发生了神秘的炼金反应。

红鹰在半昏迷中听见癫狂的尖叫,懒洋洋的抬起头来,只见珍不知何时被剥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跪在地上,欣然站在她身后,搂着黑将军性感圆翘的屁股大力抽插。

烙铁一般的大rou棒陷入肠道中,后庭被扩张到了极限,那上面原本很清楚的肉褶也消失了。在一阵阵酥麻痕痒的催逼下,刺痛的感觉变得迟钝,珍只觉阵阵绝妙快感有如浪涛般汹涌而来。

珍何尝经历过这种阵仗,情不自禁的摆动柳腰,晃动肥臀,使直肠的肌肉不停的收缩夹紧,如同灵活的小手,不断挤压着孤军深入的大rou棒。

欣然倍感刺激,不自觉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只觉胯下rou棒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缠绕住,尤其是洞口那一圈强有力的括约肌,紧箍的程度有如要将小弟弟给夹断似的,更叫他舒爽得浑身毛孔全开。

红鹰看见珍紧咬朱唇,癫狂的晃动屁股甩动头发,两串晶莹的泪珠急涌而出,平日的英姿早已荡然无存,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着实叫人怜惜不已。她无法切身体会珍的快感,还当她受到了残忍的折磨,顿生怜悯之心。

红鹰失魂落魄的凑过去,搂着政敌腰肢,笨拙的爱抚着她的||乳|峰,嗲声嗲气的安慰道:“不痛~不痛~被坏男孩儿欺负的小珍珍~”

珍投来感激的一瞥,热烈的亲吻红鹰的脖子和耳朵,粗野急促的女人香喷在脸上,熏得红鹰陶然欲醉。

欣然命令红鹰面对黑珍珠坐下,粉嫩的大腿夸张的劈开,架在两侧扶手上。

女性的耻辱与快乐之源呈现在不共戴天的政敌面前,闪烁着水淋淋的暗红光泽,仿佛一朵孕育着邪恶果实的花朵,散发出少女特有的腥甜体香。红鹰用力扳着自己的脚踝,胯下素来不见天地的娇嫩肌肤在空气中起了—层鸡皮疙瘩,羞耻的嘤嘤哭泣。然而肉体的快乐却制服了内心的羞辱,她不加反抗的服从了欣然的无礼要求,使冰清玉洁的女儿身摆出荡妇也羞于尝试的动作。

珍贪婪的盯着少女的玉户,毛绒绒的黑眼睛里挂着两汪泪珠儿,使她的脸庞看上去竟似母犬般温情默默。

欣然在黑珍珠背上拍了一掌,命令她给平生最痛恨的女人kou交,与此同时,大rou棒继续不紧不慢的奸yin着珍的菊花小洞。

珍委屈的抽泣起来,但还是顺从的趴在红鹰胯下,卖力的舔吮。她的神志早已被身后的男人摧毁,在身体里快速抽插的火热魔棒指挥了她的大脑,为了延长那令人窒息的极乐,她自甘下贱的亲吻仇敌的小yin豆,迫使她发出羞喜的尖叫,蜜||穴激射出一股亮晶晶的yin水,并以此取悦在一旁观赏她们的yin行的欣然。

红鹰紧紧搂着珍的脖子,强迫她的脸紧压在自己胯下,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令她厌恶的女人身上也存在着的可爱之处,比如她那条迷人的舌头,眼下正在自己的小蜜壶里大显身手,虽然不能和欣然的大rou棒相提并论,却也别有一番风味,特别是想到替自己服务的女人是珍.索伦,她就兴奋的脚趾抽筋,阴精狂喷。

在红鹰高潮的同一时间,珍也达到了极限,她下身的两个腔道同时紧缩,直到欣然慷慨的射出火烫的阳精。

珍相信自己被粉砰了,子宫与直肠被岩浆包围,一点一点的融化掉了。她仆倒在地,浑圆结实的||乳|峰与地毯亲密接触,挤压成两只圆墩墩的肉垫。失去压力的下肢像折尺一般突然展开,膝盖被地毯蹭出两道血痕,然而与后庭所受的折磨相比,膝盖的擦伤根本无足挂齿。

红鹰看着死尸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珍,想不通欣然用了什么方法把这精力充沛的女海盗治的筋疲力尽。直到欣然拿着一瓶药膏走过来,命令珍橛起屁股,红鹰才发现珍的屁眼被操得皮开肉绽,鲜血与||乳|白的jing液糊满了两瓣肥臀。

红鹰吓得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她从来不知道那个肮脏的排便器官也可以用来zuo爱。

与大惊小怪的红鹰相比,亲身承受过凶暴奸yin的珍却显得很享受,特别是当欣然把凉凉的药膏涂在饱经摧残的菊花蕾上时,她竟舒爽的扭腰摆臀的哼起歌来,甚至还向红鹰飞来一个得意洋洋的媚眼儿——仿佛被欣然操得屁股开花是一件很光荣的事。

在这个不同寻常的夜晚,亚马逊的两位女强人对男性的蔑视被彻底摧毁了。当新的一天来临,她们仍是骄傲的公主和坚强的将军,只有在欣然面前才肯解除伪装,变成一对快乐温驯的小荡妇。然而红鹰和珍.索伦的矛盾并没有被化解,除了权力,她们现在还要殊死争夺同一位不可代替的情人。

狂欢过后,欣然与两女同沐鸳鸯浴。红鹰和珍都被他操得死去活来,瘫软在浴缸里,连动动小指头的力气也无。欣然只好让尤丽亚和沙王伺浴,顺便又在两位爱妾身上发泄了一下。

珍和红鹰目瞪口呆的看着这魔鬼般的美少年在沙王与尤丽亚身上驰骋,不禁怀疑他是什么怪物,竟有如此充沛的吓人的精力,转念一想,如果刚才欣然在她俩身上尽情发泄,这会儿躺在浴缸里的将是两具美艳的尸体。

歇息片刻后,两女恢复了体力,不胜娇羞的擦拭娇躯。

欣然自背后搂住珍和红鹰的小蛮腰,笑嘻嘻的问:“两位小宝贝儿,今晚过得快乐吗?”

珍毕竟见过世面,扭头吻了他一下,娇嗔道:“坏蛋!差点把人家折腾死!”

红鹰羞恼的瞪了他一眼,抽泣道:“想不到当你的女奴会这么辛苦,下次再也不上当啦!”

眼看夜色渐深,珍问欣然,今晚还去不去她家赴宴。

欣然连御四女,在红魔女的帮助下吸收了大量宝贵的阴元精气,精神很是振奋,闻言笑道:“当然要去!反正闲着没事做,说不定能泡到美女哩。”

众女闻言大惊——原来这小色鬼还没有满足激|情消退后,珍与红鹰都觉得有些尴尬,毕竟她们是死对头。

纯粹是出于礼貌,珍邀请红鹰一同赴宴,红鹰当然拒绝,推说身子疲乏,心事重重的回家了。

眼中钉不在跟前,珍轻松了许多,牵着欣然的手说:“快走吧!宾客们都在等着我这个女主人哩。”

“嘿嘿,丢下客人不管,跑出来偷吃腥的女主人?”欣然笑着调侃她。

“去——讨厌啦,人家是来还债的。”

两人出门乘上珍专用的小马车(准确的说是豹车),赶赴珍的府邸。

这次宴会,是为了庆祝前天南斗号出海狩猎成功而举行的。

亚马逊人长年累月的在海上抓男人,抓得男人们都害怕了,除却胆大包天的走私商,极少有人敢靠近亚马逊海带,因此狩猎的难度也越来越大,近半年来,珍出海数十次,收获加起来还不如前天那次多。

南斗号的大胜利,使珍.索伦在民众心中的威信大大提升,在女王继承人的支援率上,“狩猎男色的女海盗”与“白恶魔的征服者”平分秋色。如此一来,珍也算完成了一件“英雄业绩”,获取王位的可能性大大增加,因此前来参加宴会的宾客也非常之多,除了珍的支援者,中立派也来了不少大人物。

正如欣然事先所料,一晚狂欢后的珍连走路都很费力,身为晚会主人,免不了应酬招待宾客,好不容易坚持下来,屁股痛的好似火烧,这笔账当然要算在欣然头上。小心翼翼的坐在松软的沙发上,珍偎粘在欣然怀里撒娇,怪他玩的大疯狂,好好一个晚会都不能尽兴起舞。

欣然陪她温存半晌,忽然看见一位陌生的绝色佳人步入会场,眼睛顿时一亮。

他笑嘻嘻的道:“海盗婆,陪我跳支舞可好?”

珍羞嗔的打了他一下,娇声道:“不行的啦,一走路那里就痛……”

“要不你先歇着,我想出去逛逛……”

珍见情郎迫不及待的要勾引新欢,大感吃醋,噘起小嘴坚决不准。欣然只得乖乖陪她坐着,不时的偷眼去看那美人儿。

珍顺着他的目光一瞥,不禁笑道:“原来是小丽,亲爱的,快去邀请她跳支舞吧!”

欣然半信半疑的道:“刚刚你还说不行——”

“哈哈,小丽没关系的。”珍神秘的一笑,挣扎着起身,招呼那美女过来,给欣然介绍这位小丽姑娘,乃是首都社交圈的大名人,没有她到场的舞会肯定上不得台面,今次能够出席,对珍来说也是天大的面子。

而后,珍自觉的闪到一旁,留下欣然和小丽姑娘单独相处。

小丽也是个妙人儿,大大方方的坐在欣然身边,陪他闲聊。这美人儿不愧是首都第一交际花,还不到几分钟,便有数位贵妇小姐过来向她问好。

其中有人说了一句让欣然很迷惑的俏皮话:“两位大帅哥儿慢慢聊吧!我等小女人就不打扰了。”

“喂,小丽,人家说你是帅哥唉……是她们的眼睛有病,还是你……”欣然欲言又止,仔细端详小丽,果然有些不同。

小丽坦率的笑道:“没错啊!我从前的确是男人,十年前,提起圣.赛亚城的第一美男江玉郎,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哇塞!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变性人!”欣然好奇的问:“快说说,你为啥要变成女人呢?”他一直认为男人无论在社会地位还是身体素质上都远胜女性,因此无法理解变性人的心理。

小丽叹道:“生为男儿不得不操持戏子贱业,每日被女人耍弄,付出怎样的努力也无法改变人们的歧视,终身劳碌却与上流社会无缘,试问尊严何在?”

小丽憎恨亚马逊女尊男卑的社会现实,却无力改变,愤而挥刀自言,远赴重洋,去那“易容魔国”高丽做了变性手术。因仰慕高丽国某著名变性人前辈,故易名“丽秀”。

欣然笑道:“那也不错啊!你现在成了女人,可以欺压别的男人了。变个性就能挤进上流社会,这买卖也算划得来——不过你休想唆使我学你的坏榜样,我男人还没当够呢!”

小丽苦笑道:“就算你有心效仿,我也要劝你放下屠刀。那高丽庸医好生黑心,拿了我的血汗钱,却只做了半个手术,害得我如今是不男不女,‘上下’两难。”

欣然惊讶的问:“难道那人切了你的‘老鼠’,却忘记装上‘猫’?”

小丽咬着小手帕,羞愤的抽泣道:“正是……呜呜,该死的庸医!”

欣然安慰道:“别难过,剩下的手术我帮你做!”

小丽顿时花容失色,摇头道:“不、不、不——绝对不要!”

“你不相信我?”欣然老大不高兴。

小丽苦笑道:“我已经习惯了现在的身体,突然改变……恐怕难以适应,况且就算我乐意,你去哪里找‘猫’呀?”

欣然一想也是,变男人简单,寻条犬鞭接上就成,女人就不同了,动物的东西尺寸未必合适,就算合适,小丽也未必肯接受,如果用人类的……哪个女人肯发扬同情心捐献那东西?于是作罢。

两人又聊了半晌,很是投机。小丽邀请欣然去“女王馆”做客,她是那里的老板。

欣然问:“女王馆是做什么生意的?”

小丽攀着他的肩膀,附耳窃语:“嘻嘻~卖色的。”

欣然立时心动,鬼鬼祟祟的问:“质量如何?”

“漂亮是没得说,火辣型、放浪型、温柔型、闷骚型一应俱全,公子喜欢哪一型?”

欣然故作害羞状:“都喜欢……”

小丽白了他一眼,娇笑道:“你想吃全套也可以,花费可不小呀!”

欣然颇有些自卑的说:“小丽,你这话恰击中了我的短处,哥哥我一贫如洗,就是钱多的花不完。”

小丽被他逗得忍俊不禁,只好展开香扇遮挡失态。

晚宴散后,小丽塞给欣然一张纸条,“明天上午到上面写的地址来,我给你安排一场别开生面的xing爱盛宴。”

欣然不动声色的收下,开了一张支票还给小丽,“一点小意思,请笑纳,随时可以到大使馆兑换现金。”

次日,欣然如约赴会。

小丽说女王馆是圣赛亚最豪华的戏馆(妓院),这倒没吹牛,金碧辉煌不亚于百合宫。

不过……建筑物的外形也大逊了,居然是一只超级巨大的粉红色“酷布卡”!还好,总算不是“步行鸟”。

女王馆外许多年轻姑娘在排队。亚马逊女多男少,“百合”之风盛行,有钱女人下戏馆玩漂亮妹妹那是正常现象。

一面墙上陈列着大幅写真,清一色的猛男俊男,乃是女王馆的当红戏子。欣然这才知道女王馆里也有男娼,顿时有些不爽,但还是进去了。

小丽招待他在自己的闺房里喝茶歇息,才过不久,小丽就匆匆来到门外,高声道:“对不起,各位女士,今天的预约到此为止。”

没有排到的姑娘们很是郁闷,高声问:“怎么这样快,就不能让他多接几次客吗?”

小丽歉意的笑道:“这位少爷乃是中洲第一美少年,今次来女王馆,纯属走秀性质,你们当我真是他的老板?”

又有人问:“那么可不可以请他明天再来一次?我很急呀!”

小丽摇头道:“你急也没用,人家有人家的规矩,同一个国家不卖两次身。”

“哦,这就是所谓的不贰之臣吧……”